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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漂浮,紧握着手机的手却没有松开,紧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手里的手机被抽走,她整个人被人捂住口鼻,接着失去意识。睍莼璩晓
晚风习习,鬼蜮城堡,南翼看着桌子上的资料信息一阵头疼,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得巨快,中间还有漏跳一拍的恐慌感,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就接到席顾北的电话,刚刚接通他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一句冰冷刺骨的声音,让他手抖了一下。
“她呢?”席顾北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心脏的一部分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的难受,他有种她有危险的感觉。
“额……现在应该在医院。”他想了想,许萧宁的确说要去医院。
席顾北奔波了一天之后静静的坐在卧室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她,如果她不在身边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可是今天她不在身边感觉到的却是……慌乱。
接着看了看手机没有一条信息和电话,然后拿着手机就去了南翼的弗兰山庄,南翼忙了一天还没有回来,他跟许萧宁说过了如果要回去就给司机打电话,司机会跟他报备,但是现在一直没有消息。
“我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吗?医院没有她的人,弗兰山庄也没有,南翼,你知不知道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接着便挂掉了电话,立刻给易寒打电话让他查许萧宁的下落,然后自己先开车去了机场。
南翼愣愣的看了手机几秒,然后站起来飞奔出去,那种感觉是真实的存在而不是自己的错觉……
到机场之后有人立刻来接应,敞亮干净的房间被打开,入目便是一台台360度无死角的监控器,席顾北的手探上心脏,这一切一切的因果都是他造成的, 如果一开始不跟她赌气……
她拿他当替身又怎么样呢,至少现在她是属于他的,至少他会让她很快就只属于他一个人,至少她还在身边,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心脏,也许他根本就不会遇到她。
“查,一台一台的查。”
侵入骨髓的冷意让身后的人即使是穿着黑西装也感觉得到,那种强大的气场之下他们连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生怕惹怒了这个已经被怒火包围的人。
“四少,这里这里,好像是夫人。”其中一个人突然叫了一声,席顾北立刻过去双手撑在监控器前,那套衣服还是她临走前穿着的,可是看不到她的脸。
好像是已经晕厥没有一点意识,席顾北突然抬起手狠狠的落下去,身边一个人惊呼一声立马伸出手阻止,疼痛的感觉似乎要麻痹全身,好大的力气。
猩红的双眼看向那个接他拳头的人,那个人只能忍痛说,“四少,这个机器砸烂了就没有线索了。”
“查今天这个人去了哪里。”他忍着怒意转过身,却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一切似乎太顺利,顺利到他没有预想到地步。
手机震动了几下,他走到窗台前接起来,便听见易寒简练镇定的声音,“四少,遥月机场有夫人的出境资料。”
他蹙眉,遥月机场在A市东部,而他现在所在的遥南机场在A市南部,遥月有出境记录,那么遥南却有关于她的监控记录是怎么回事?
“查具体信息,准备私人飞机。”
许萧宁是在一阵一阵的剧烈震动中晃醒过来的,刚刚睁开眼眸就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放在一个储物间里,应该是在飞机上因为有一种难受的耳鸣感,好在这里很亮让她的恐惧感慢慢减轻。
嘴里被塞了东西,她唔唔唔说不出话来,是被绑架了吗?原来她还有被绑架的价值啊。
接着就觉得不对……席顾北!难道那个人是拿她来要挟席顾北的?那她岂不是死定了,先不说前几天欺骗席顾北是什么下场,总归如果她出了事他肯定不会管她的好不好!
她动了动身子感觉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难受的感觉让她一阵干呕,嘴巴里被塞着东西格外的难受。
这是外面似乎传来一个女声,“醒了没?”
“回夫人,还没有。”
好熟悉的声音,但是她却想不起来,因为在飞机上实在是太难受,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了不说,她惊讶的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竟然被换过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听外面的声音是女声让她安心了许多,如果是换了衣服的话也是女的换的吧。
“一会儿给她喂点东西,别饿死了。”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许萧宁听不出那个人对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
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便也不再挣扎,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口有声音,接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立刻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接着那个人的纤手掐上她的脸蛋,将她脸上的青丝撩开,然后嗤笑一声,“席顾北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许萧宁听见这句真的想咬她一口,她是有多差劲儿?
接着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站起来出去之后许萧宁才睁开眼睛,双手动了动,虽然没有力气但是手上的绳子已经被揭开,身边是一碗米饭。
她看着那碗饭菜就无语凝噎了,好歹来点水或者菜什么的吧,给她一碗干米饭是什么个意思?这是想饿死她还是噎死她呢?
那个女人吩咐了门口的人好好看着她,然后便放心的离开,走到前舱看着旁边雍容华贵的妇女轻笑一声,“这个女人到底多大的威胁?你说话到底靠谱不靠谱?”
“我说话当然靠谱,把她放在拉斯维加斯就好了,剩下的看她吧,我跟她妈妈还有点交情也不能对她怎么样,毕竟我还得靠着许家帮我儿子一把。”说话的人,正是席演的母亲席老夫人。
“你直接求威哥不就行了?”
“多一个帮手,何尝不可?只不过席顾北把我逼急了,要不然饶不了里面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