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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情浓(荤,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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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五点,女孩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继而悄然睁开迷蒙的眼。入眼是男生白皙的颈项,性感的喉结。自己的嘴唇正贴着他的皮肤,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小腹有些酸涨,她动了一下手臂,却是被他下意识地揽近,暖热的手掌无意识地轻抚她的裸背。

    她感觉到自己浑身*,身体紧贴着他,两人的腿还交缠着。耳根瞬间红了。奋力抬起头,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去看他的睡颜。他有些要醒来的迹象,长眉微蹙,闭合的眼线修长,双眼皮的褶痕漂亮的两道,鼻骨挺拔,菱唇润泽温柔,微微吐息——她脑袋里霎时间尽是“有匪君子,如圭如璧”,“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类的词句。被他抱着,不舍得起身,又看得脸红,只是贴近了他,拿鼻尖去轻轻蹭他的脖颈。不曾觉察,背上的手轻缓地抚摸起来,越来越热烫,待她注意到时,已被他低头噙住了粉嫩的唇,握住了娇软的胸。

    喘息几声,羞红了脸急道:“唔,要,要尿尿!”他稍一停顿,自胸腔内发出呵呵的笑声,终于放她离开。她裹上他的大大的空调房棉睡衣,踢踢踏踏奔去了浴室。洛凌伸了个懒腰,静听浴室的声音,不一会儿,果然响起了淋浴的水声。起身,悠悠然好不自在地踱过去,旋开了把手,进去洗漱。家里空间大,卫浴皆是日式的设计,浴缸和淋浴是分开的,若锦此时正在那透明的玻璃房里冲澡。见他竟就进来了,长身玉立的,套了那套睡衣的裤子,且不避讳她,竟就站在那马桶前开始小解。见雾蒙蒙的玻璃房内她如遭雷劈的表情,还朝她风情万种地笑了笑!

    若锦呆了一小会儿。赶紧转身,匆匆冲洗。正打算关上水出去,他却打开玻璃门进来了!她惊叫一声:“啊!你,你出去!”他一挑眉,走近一步,在热水淋漓中环过她,把她压在墙上,那表情,显然要行先前未尽之事。她急了,忙叫道:“我。我洗好了!”他却不管,亲上她,哑声哄道:“再陪我洗一洗——”

    不过一会儿。她已经被他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他于情之一事上极有天赋,接吻几次就深谙其道,或深吻湿热,或轻吮勾引,时近时远。配合迷离的眼神和磁性的嗓音,总能把若锦深深迷住,不由自主贴向他。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周末,两人可以独处,他怎么会放过尽情亲热的机会?

    他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虎口大张,掐在她娇嫩丰盈的胸下。眼眸微眯,缓缓低下头,直接而轻柔地含住她的樱粉。若锦只觉得浑身窜过一道电流。胸腔内一口气滞住,而后缓过来,呻吟出口,细细碎碎:“啊——嗯——”腿渐渐不自觉地蹭着他。他另一只手掌握住她的腰,唇舌轻柔舔舐含吮着她。时轻时重,间或轻咬一口。仿佛婴儿稚弱的亲昵,可偏偏又这么*,她觉得那电流时缓时急,一下一下,击打着她的神经。

    热气蒸腾之下,一条嫩白的小腿被他抬起。为了配合他的身高,她不得不踮起另一只小脚。他的眼瞄到了她那一只抬起的小脚——她的脚小巧可爱,仿佛剥了壳的菱角,让他无端的着迷。他常喜欢一掌握住她的脚,有时含吮她圆白粉嫩的脚趾。他又抬头去与她接吻,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抚向她的花心,不一会儿长长的中指便探了进去。她昨夜才承了两次,本就有些酸痛,虽是湿润着,可小眉头还是皱了皱。他也知道自己昨天要的多了,有些心疼,可看她这样儿,又心痒得不行。一时间拿定主意,想着待会儿让她好好休息,便扶着自己,磨了磨她湿润的花瓣,用力挺身进入,同时以吻封缄她的哼痛。

    水色之下,她的长发乌亮润泽,身子滑溜白嫩,犹如上好的雪绢上泼了浓墨,让他身心两重刺激,动作不免更大了些。十*岁的男孩子,正是*最强烈的时候,力气也大得很,手掌托着小姑娘的腿弯,把人掰得更开,直直挺动着,感受着她内里的湿热柔软紧致,听着滋滋的水声,心里的欲念如疯魔般滋长,怎么都不够。

    原先对她只有喜爱心疼,竟不知道,有了这层关系之后,这种时候竟会想狠狠地欺负她,看她嫣红小脸湿润眼眸,有时有些小委屈的表情,就会格外满足——大概这是男人都会有的劫数。是的,自从第一次之后,他的心态发生了转变,从男孩转向了男人。那原本还会有的紧张羞涩心情,再也没有了。他对她更加理所当然,把她完完全全当成了自己的责任。因此这几个月来,他对于未来有了更加理性的思考,也和自己的父亲有过一次深谈。

    这一天对若锦来说是有些特别的。第一次在凌晨,还是站着和他做这件事。她也发觉他似是兴致格外高昂,将她压在瓷砖上,深入浅出,情话绵绵,那么羞人的话他说来却是毫不费力,什么“小乖,好湿……”“宝贝儿,啊——好紧,好舒服……”,让她根本都羞得没法出声。她才发现,这人,这种时候,竟是恬不知耻!

    他越来越大力,她被顶得真有些吃不消了。她渐渐无力,歪斜了身子,脑袋软软搁在他肩上,他却不动如山地握着她的腿弯,捧着她的小屁股,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笼在身下。若锦都觉得他应该快好了,他却停下来,去追她的唇,细细吮吻,身下缓缓研磨着,就是不给她痛快。她口中呜咽娇吟,手臂挂在他肩上,下身不自觉地朝他磨着,他却是专注在了与她的吻上,两舌勾缠,滋滋有声,将她引得更加难耐,却又硬是不动。

    她终是要哭了:“呜,洛凌……”

    他继续勾引:“嗯?叫我什么?”

    她微睁水漾的眸子,不解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不见他提示,于是自己猜测道:“凌……”

    他微笑,只微微磨了她一下。还是不动。

    她脸红又羞窘:“……哥哥……”

    他也忍得难受,此时眼神亮了亮,挺动了十几下,边动边继续问着:“还有什么?”

    她咬着唇,不肯再说,把小脸紧贴着他的脖子。

    他又动了几下,再次停了下来,浅浅磨着——小丫头,这次必须逼出口来。

    她终是开口:“……老公……”

    他圣心大悦,快速大力进出起来。

    最后一个撞击。她长长的一声呻吟,开始痉挛不止。他深深吻她,同时死死抵住她。在她的阵阵紧绞中畅快抒泄。

    这一次欢爱,把她的精力都逼得差不多了。虽没有再次晕过去,但整个人都瘫软了,小腹也有些隐隐作痛。洛凌把两人清洗好擦干,又抱着她进了被窝。两人回头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后。若锦有些无奈。虽说是双休,可两个月的设计班进度很赶,周末的作业是留足了的。六大张a4大小的硫酸纸上,印满了各种图案,要求以彩铅绘出金属平片,拱片和平弧片的效果。看着不多。可要画得漂亮逼真,却是很费功夫,她记得前世。自己平均画完一张需要两个多小时。不过那时也是因为初学,为了画好,总得画画停停,拿到远处看一看,再补几笔。如今应该能稍快些。只是时间也有点紧张。

    她看身边没人,想叫又顿住——她都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叫他什么?他们总是形影不离。多数情况下都不需要喊对方的,有什么直接说就是。另外,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就更不知道喊他什么了,曾经有几次这样的情况。想来想去,她还是起身去找他。他正在厨房给她煮糖水鸡蛋,热气腾腾的。短发干净潇洒,着白色t恤灰色居家长裤的背影高大颀长,露出的手臂那么修长漂亮。她看了一会儿,才叫他:“洛凌——”

    他转身,微笑着对她说:“很快就好,先吃个鸡蛋垫一垫,我马上做午饭。”她慢慢地走过去,有些迟疑,最终依赖地抱住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背。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呢。

    洛凌的身形滞了滞,随即关了火,转身拥住她,轻抚她的背。如此抱了会儿,若锦放开他,甜甜一笑,去给两人盛鸡蛋。

    午餐是洛凌做的番茄炒蛋和青椒炖肉,都是很简单的家常菜。说来,这青椒炖肉他还是跟若锦学的。前世若锦原本不爱吃青椒,总觉得炒了味道也跟生的差不多,或者是通常人们都喜欢那种爽脆感。后来去美国交流学习那会儿,她和一个小姑娘搭伙做饭吃,只有一口煮锅,虽然也能简单炒菜,可是那时她们也都没做过饭,把青椒和肉都切成了块儿,各自炒了一会儿,再放到一起烧,那水分不知怎么就很多。她们倒是很高兴,闻着很香呢。两人都喜欢炖菜,美国的青椒肉质很厚,切成四方块儿,两人都怕半生不熟,因此又加了水,盖上锅盖焖一会儿,最后加点儿盐。结果,这菜出了锅,倒是很鲜美,青椒软嫩好入口,肉也不老,于是后来一直都是这么烧。

    两人吃了饭,休息一会儿,若锦便要开始做作业了。姬洛凌的书房有两张大书桌相对而放,两人正好对面而坐,各自桌上一摊书本工具。他看她很是抓紧的样子,蹙了下眉,询问:“学习很紧张吗?作业很多?”

    若锦边以胶带固定着纸张,边说:“有点紧凑,不过只要不拖延,还是能按时完成的。现在还好,越到后面恐怕越紧张些。”她停顿一下,抬头看他道:“听老师说,最后我们还得自己割硬纸板,用来裱框呢,到时候你可要来帮我哦。”

    为了割得平直,得用一手用力按住长铁尺压住纸板,一手沿着铁尺割。那纸板厚,一刀割不断,得非常用力地割三五次,且很费刀片,每割过几次就得掰掉一段。而且还得微微倾斜刀片,使它一直紧贴着铁尺,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割歪,那就会浪费纸板又浪费时间。那时候她自己割,手臂可是疼了两天。还有一位同学怕刻刀划到手,太过紧张,握着刻刀的手太过用力,结果把整条小臂拉伤了呢。

    他看着她略带撒娇的表情,忍不住微笑起来,答应道:“交给我吧。”

    这天若锦一直画到傍晚,被洛凌拉着出了门,说是眼睛在这么下去要坏了,还是去散散步。

    也真是散步,就在新天地附近,途中看到附近居民牵着一条硕大的贵宾犬出来溜达,若锦惊讶地盯着人家看。这么大的贵宾犬可真不便宜,不过真漂亮。洛凌看她喜欢,便说:“要不我们也养一只?”她想了想,摇头道:“还是算了。我怕养不好。养宠物是很大的责任,有个万一,会变成很残忍的事。”她小时候养过蚕,倒是兢兢业业的,一直养到它变成了茧,才把它放在阳台上不管。有一天再去看,只剩下破开的白茧,几颗黑黑的卵和一个空空的蛹。养蚕的过程,她都不怎么记得了,却唯独记得那种失落的感觉。而她算是认真对待这件事的了,有很多跟她同时开始养的同学,都是没几天就腻了忘了,那蚕没有桑叶吃,也就死了,甚至,还有更残忍恶心的事。

    更小的时候,她曾养过一只兔子。大伯那时还养着鸡,就贡献了一只鸡笼出来,结果那笼子孔太大,被那兔子逃走了。第一次逃走还被邻居在菜田里找到了,她也没注意,又把它放回了那只笼子。结果它又跑了。这回,它再也没回来。她那时还写过一篇作文,结尾是美好的畅想,希望小兔子获得了自由。不过想来,那时候天气湿热,它很有可能染上兔子易得的烂脚病。

    洛凌听她这么说,也就不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脸。现在也的确不适合,等以后吧。

    两人路过costa-,若锦眼巴巴的,洛凌二话不说就拉着她进去。最终,他要了中杯的espresso,她则要了大杯的薄荷热巧克力,上面加奶油——没办法,她对于某些甜食真是毫无抵抗力!走回去的时候,她担心地望着他说:“现在喝咖啡,会不会睡不着?”

    他有些雅痞地一笑:“睡不着,正好做些其他事——”被她瞪了一眼,笑着搂过她道:“放心,咖啡对我没什么用。”

    经过便利店时,他说要进去买东西。只是,当她看着他直奔柜台前的小货栏,伸手抓了包红色包装的那什么——之后,脸瞬间充血了。有,有这么明目张胆的么!她立马转身,冲出了门。他追上来,牵过她的手,向她耳边吹气:“害羞了?”她窘得不行,恨恨瞪他道:“你,你,色狼!”

    他却笑得春风得意:“嗯,我就是——我看了,这款是超薄热感,咱们回去试试,热不热……”

    若锦直捂耳朵——没听见没听见!!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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