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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承载青春与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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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放晴,旭ri升起。

    这一天,天干物燥,万里无云,绝对会是个艳阳天。

    今夜挪动在整晚的痛苦折磨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下了床,洗漱之后,迅速带齐准考证,还有2b铅笔,签字笔,橡皮尺子等一应考试物品,奔赴考场。

    沿途之上,买了两个包子,老板娘很热情的说道:“同学加油,好好考。”

    考场周围,道路肃静,车水马龙之音已经消弭。

    有的是殷殷的期待,还有无尽的祝福。

    考场是打乱而坐,今夜遗憾着,没能看见她的身影。

    不然,可以送她祝福。

    不过,年级第一的她,应该是会高傲的拒绝和鄙视自己的祝福。

    进入了考场,一片肃然。

    监考官宣布了考场秩序和纪律,随着铃声的响起,人生最为重要的一次考试,开始了。

    今夜体内豌豆大小的如意雷电球,悄然的又开始消散。

    不过得益于前几天有进行过同样的强化,这一次,如意雷电球只消散了一半。

    而此刻,无数的语文知识,井井有条的出现在今夜脑海之中。

    他此刻就是语文老师的化身,就是语文课本的载体。

    语文考卷,在他的面前,自动呈现出了答案。

    今夜做的,就是提起笔,然后把脑海中呈现的答案,抄写在答题卡上。

    从落笔开始,他的手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几乎没有思考,没有犹豫。

    挥手如墨,信手拈来,便是最为正确的答案。

    短短四十五分钟,他连作文在内,完成了语文所有考试。

    再花去十五分钟校验答案,确信无一错漏,在众人瞩目诧异的目光中,他举手,交出了答卷。

    监考官看着交卷他的,有些怜悯和可怜。

    以为他,放弃了语文,放弃了高考,放弃了人生。

    因为,无论怎样,不到一个小时,就连语文老师自己来,也难以真正搞定。

    随着今夜的离去,监考官摇摇头,为他整理好考卷。

    整理之时,他意外发现,所有考题,今夜都给出了答案。

    这个监考官,自己就是一个资深语文老师,就在监考这不到一小时时间里,他也在监考中思索着一些考题的答案。

    然后他意外发现,这个考生的这些答案,完全和自己所思索的答案一致,无一错漏。

    这一下子,他不由的一惊。

    而当他阅读到今夜所写的作文时,落笔之从容,贴题目之切合,内涵之深刻,无一不是佳品。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看不透一个考生。

    数十年教书生涯,今夜,太特殊了。

    今夜走出考场,天上之ri,正好通红刺眼。

    二个半小时的考试,他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出来。

    可以说,整个考场,他是第一个。

    今夜不在乎别人用怜悯或是怒其不争的眼光,看着自己。

    交了卷,他无法靠近考场,只能来到校门口。

    “今夜,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高考对你自己的人生,对你的家庭,究竟意味着什么?你寒窗苦读十二年,就是让你如此轻易的去放弃的吗?”

    连珠炮的声讨,在耳边响起。

    今夜侧身,这才发现鬼见愁的班主任孟清,如同发威的雌虎,瞪着大眼睛,一副很失望很愤怒的样子。

    今夜报之以微笑。

    “还笑,你怎么笑的出来?”

    今夜看的出,若非自己不是她的孩子,只怕扬起的手,都已经落下了。

    今夜冲着孟清低头行了个很真诚的谢礼:“孟老师,这三年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我。你对我的关怀我一直都记得的。我微笑,是因为我知道,你真的在关心我,所以我开心。请老师相信,我没有放弃我自己,现在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

    孟清有一丝触动,怒其不争想打人的手放下。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今夜:“既然你没有放弃,为何会这么快交卷?这是语文考试,哪怕是语文老师来做,加上写作文,一个小时的时间也是不够的。”

    今夜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开朗:“可是老师,我都答题答完了。早交卷是因为没有再呆在考场的必要。我想在这里等等她,早上来的有点晚,没能看见她。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来,会从哪个考场出来,所以只有在这校门口等她。我还没送她祝福呢。”

    孟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过却是露出鼓励的笑容:“少年,就是要有朝气,有梦想。记住你说的,不放弃。后面还有三门考试,老师我祝福你,一定要考好,这样你才有机会再和她做同学哦。”

    早恋,是孟清一直反对的。

    可是,在这师生离别的关口,在这眼前惫懒颓废的学生,终于露出阳光般笑容的时候。

    孟清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若是这样,能够让今夜更有信心,更能好好的发挥,有一个更好的前程。

    少年,我这老师,支持你追求女孩,支持你早恋。

    今夜读懂孟清的话语,一直就静静的站在孟清身旁。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安静的等待着时间过去。

    今夜看着那些往昔的同学,一个个经过孟清身旁,有着老师好,有着好好加油。

    终于,距离考试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今夜等待的那道身影出现。

    他嘴角翘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提前交卷的。

    陈静儿走路很慢,不像其他考生,考试结束后就心慌的离开这考场。

    她的目光在巡弋,似乎想看到什么。

    可是,当她看到校门口,对着自己微笑的今夜,却变的冷漠,甚至有着怒火藏在眼眸之中。

    陈静儿的脚步加快,对着孟清说了声老师好,然后理也不理今夜,高傲的抬着头离去。

    今夜紧随其后,厚脸皮的跟了过去。

    孟清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个声音,心里的叹息,化作嘴边的一声鼓励:“千万别放弃。”

    回到家里,今夜利落的吃过午饭。

    然后,便是忍耐着身体抽筋剥髓一样的痛苦。

    表情依旧狰狞,只是扭曲的脸庞,依旧可以看出他在微笑。

    她看见我提前交卷了,很生气呢?

    嘿嘿,真的好开心。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毛球,在努力的晃动细刺,似是开心。

    下午的考试,空气显得沉闷。

    这一次,监考老师换了一批。

    随着考试铃声的响起,今夜再度用意念催动如意雷电球。

    这一刻,他仿佛被无数数学老师附体了。

    这一届的数学高考题目,明显偏难。

    但是在今夜身上,却看不到滞碍。

    他在奋笔疾书,写就青chun梦想。

    而监考的老师中,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女老师,经过今夜身旁的次数和频率,比起其他同学要高上许多倍。

    只是,今夜专心无比的完成着答卷,他的世界只有考题,再无其他。

    没有作弊!

    运算解答无误!

    女老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二中十六个班,何时出现过这样的怪胎?

    作为资深的数学老师,她看着今夜从提笔开始,就不曾停歇。

    几乎完全省略一种叫做思考的过程的存在。

    这等数学功底,就连自己,也比之不过啊!

    难怪中午时候,监考这个学生的语文老师,也是年纪的副主任王科老师,会让自己特别的注意这个学生。

    沙沙的声音,在这考场之中就从未停歇。

    这是一种极为悦耳的声音,承载着青chun与梦想。

    而现在,今夜的笔,落下了最后一个数字。

    抬起头舒缓一下,却不禁与监考老师代英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这是混杂着好奇与震惊的目光。

    今夜见之既忘,老师再什么样的目光,与自己何益。

    他花了十分钟,快速的检阅了一下是否曾在纰漏和疏忽。

    一切结束,看了一下表,不过过去了五十分钟。

    比之语文考试,还要结束的早一些。

    整理用具,等待时间过去。

    本省高考的规定,必须开考后六十分钟,才允许交卷。

    代英的目光,时常流连在今夜身上。

    待到一小时后,今夜举手交卷,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他的答案上。

    看着试题,对照着答案。

    很快,她心里的猜测,完全成为了事实。

    无一错误之处,整篇答案,只有四个字形容:“完美无缺。”

    二中,何时隐藏了这样一个妖孽?

    离开考场,今夜走到了校门口。

    最为关心学生状况的孟清老师,依旧站在校门口等待着她的学生们出来。

    给予鼓励,给予支持,也许就是她这个班主任,最后能够给这些学生们的帮助。

    今夜笑着问好:“孟老师好。”

    孟清认真的看着今夜:“今夜,你倒是和老师说说,这次的数学考题,难不难?”

    今夜眨巴了下眼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应该是,不难吧。我做完了,然后又检查了一遍才出来的。”

    今夜的眼睛,清澈如水,不由的让孟清相信他的话:“莫非,今年的考题真的那么容易,班上排名倒数的学生,也这么有自信?”

    数学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一个半小时过去,陆陆续续有同学交卷出来。

    而今夜,也等到了他等待的那个身影。

    ri头西下,却依旧显得明媚。

    穿透校园树叶的光圈,被妍美而明净的女孩踏碎。

    今夜笑着和孟清老师拜拜,紧跟着那个最为熟悉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在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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