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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佳兮水眸迷离,嗓音细弱怯懦,羞窘地向后缩了缩臀。
她已经快忍不住了,以前他耐着心帮她口-交都是做一半等她进入状态了就直接扑上来的,可这次她已经快高-潮了却依旧被他富有技巧性地舔-弄着,啧啧有声地吸-吮品尝。
“沈延北……!”谭佳兮揪着床单娇-叫着,抬着两条细细的白-腿想要踢他,却被他的两只手用巧劲儿轻轻一拨便拨开,手掌一翻顺道握住她光-溜溜的大-腿反复地摸。
她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又着实挣不开,只能不停地摇头,以她目前的接受能力还真的受不了被他近距离看着高、潮,她无助地喊着:“好……好了……你……上来吧……”
“嗯?”沈延北不怀好意地微微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对上她讨饶的晶亮眼神,低头含住顶-端的小珠,用舌一圈又一圈地逗-弄着。
“啊——”谭佳兮娇-柔的腰-身猛然一挺,再也克制不下去,眼前白花花地闪成一片,她有些恼羞成怒地踢了踢腿,却再次被他捉住,向两边分开按在床上,这样的姿势让她被敞开得更狠,又是一阵酥-麻扩散开来,她彻底软在床上。
激烈的暗涌还未散去,正当失神,最柔软的部位便被剧烈地挺-入,她被突如其来的填充吓了一跳,蓦地睁大了眸子,正好对上了他氤氲着浓厚情-欲的幽沉眼神,心跳骤然空了一拍。
沈延北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板住她颤-动的瘦弱肩头,极其动-情地向深处冲-撞着。
“小乖,抱我,抱一下。”沈延北埋在她的颈窝,嗓音低醇沙哑,滚-烫的鼻息落在她的耳廓间,瞬间点燃了她的体温。
谭佳兮顺从地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背,纤细柔软的十指触到他线条坚硬的背部肌肉,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子绷-得-更-紧,他沉沉地闷哼了半声,下一秒便是更加狂肆的侵动,她又是一阵强烈的晕眩。
宽敞柔软的大床随着他们身体的剧烈晃动而发出簌簌声响,销-魂暗味的娇-吟和沉-重-急-促的喘-息交织着,狂-乱而炽烈,再平息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长长地呼出口气。
沈延北汗涔涔地抱着她,手臂横亘在她柔软的胸前,粗粝的指尖反复摩挲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那道并不明显的疤每次触到都让他觉得像是划过刀片那般疼。
谭佳兮早已无力地软成一滩水,情-潮褪去后的娇-慵让她平添了几分媚,她小劲儿推了推他:“一个小时过去了……”
“嗯?”沈延北还未从短暂的失而复得所带来的幸福感中回过神来,就被她简单的一句话拉回了现实,弧度漂亮的唇角稍稍动了动,他无赖地笑着用齿轻轻厮磨她的耳垂,“小乖,我不想放你走了。”
“沈延北。”谭佳兮冷了语气,用力推开他,狠狠地睨了他一眼才说,“我去给你做饭。”
沈延北没再勉强,只是一个人慵懒地仰躺在床上,目光幽深地看着她走出门去,目送那纤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他神色一点点沉郁了下来。
他不想再强迫她,可……似乎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讨好不了她,她以前多可爱啊,会跟他抢小笼包,还会矫情地捂着胸带着哭腔弱弱地小声说:“沈延北,你别欺负我。”
可就是那样的她被别人毫不手软地欺负了。
哭了吧,她肯定哭了……
他究竟为了什么没有陪着她呢,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她,却依旧对其他的女人贪心,真的是昏了头了。
如果当时他在……如果那样的话,现在孩子都要一岁多了吧?他跟佳兮的孩子,他那么想要的……
沈延北心里蓦地一阵发堵,突然就觉得她怎么样对他都是他活该,活该被甩,活该被带绿帽子,因为这都是他曾经对她做过的……愚蠢至极的事情。
仅仅这般他已然如此难以忍受,更何况是那时还怀着他的孩子的她。
怎么办,连他都开始觉得自己不可以被原谅。
烦躁的情绪汹涌地挤在胸腔,他霍地抬手将床头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暗灰色底座的手工复古实木闹钟和一只范思哲的美杜莎水晶烟灰缸闷重地砸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饭好啦。”谭佳兮轻盈地走进卧室来,看到他还神色恹恹地在床上趴着,柳眉一横,“你怎么还没起床?”
“马上……”沈延北无精打采地说着,叹了口气便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衣柜里拿干净内衣。
谭佳兮扫了一眼地毯,习惯性地走过去蹲下将地上的闹钟和烟灰缸捡了起来,一抬头便看到他旁若无人地裸-身在卧室里走动,精健饱满的线条暴露无遗,弯下腰去的时候轮廓优美而流畅,她看得有些愣神,冷不丁地就对上他回过头来的目光,耳根瞬间红成一片。
沈延北心情低落,倒是没注意有人在背后欣赏他的身体,只是拧着眉心指了指她手里的东西:“放那儿别动,我一会儿自己收拾。”
“你会收拾就奇怪了。”谭佳兮十分不屑地说着,顺势低了头,将闹钟和烟灰缸上染上的烟灰擦干净重新搁到桌上去,又顺便拿了吸尘器将地毯上的烟灰给洗干净,弄完发现沈延北已经换好了家居服,却还在那儿手足无措地站着。
“你在干嘛?饭好了。”谭佳兮狐疑地盯着他看,“不想吃?”
“不是,”沈延北别扭地偏开目光,低声说,“等你一起。”
谭佳兮怔了几秒,放下吸尘器才说了声:“哦。”
谭佳兮的确做了一手好的家常菜,一坐在餐桌边就能感受到肉香四溢菜汁鲜美。
沈延北实在是饿得不行了,三天一共就吃了一点儿剩米饭,刚刚又不顾死活地抱着谭佳兮激烈运动了良久,如今看到桌上的美食眼睛都绿了,早就顾不得形象礼仪,拿了筷子夹了两口菜便往嘴里扒米饭。
米饭松软度适中,热腾腾的,香喷喷的,他觉得美味极了。
谭佳兮何曾见过他这副饥不择食的模样,诧异地端着碗愣在那里看他狼吞虎咽,直到手上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才回过神。
沈延北听到声音,抬了抬墨黑的眸子,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咀嚼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说:“嗯,好吃。”
他不会自从自己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吃饭吧?谭佳兮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你看我干什么,快吃饭。”沈延北替她夹了两块红烧肉搁在她碗里,温柔地笑着看她。
谭佳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碗,没有说话。
沈延北微微抿了唇,缓缓将碗筷搁下,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剩下的你吃不饱?那我不吃了。”
谭佳兮神色冷清,大方地将自己的碗推过去:“不够就都吃了吧,我不太饿,中午刚刚在EternalAngel吃了很多东西。”
沈延北扬唇笑得格外好看,扯过她的手来用力亲了一下,美滋滋地说:“嗯——我家小乖就是疼我。”
谭佳兮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来,向后倚在餐椅上,低声开口道:“关于主角的事……”
沈延北神色微顿,又扒了两口饭才说:“放心,这点事儿我再办不成那还得了。”
“可是听说那个导演很有主见,不会……”
“好了,”沈延北蹙着眉打断她,好笑地放下碗来,“你既然都开口了就说明你觉得我能办到,难道现在你认为我吃干抹净了就会撒手不管?周御跟我是旧识,只要你不是他非常反感的类型,这个面子他一定会给我。”
“噢,”谭佳兮终于松了口气,浅淡的唇划开一抹清甜的笑意,“那就好。”
沈延北又往碗里夹了一块肉,低头喝了一口酸辣白菜汤才含混地道:“演戏多累啊,弄不好还会受伤,出了名麻烦事儿还多,何必呢?”
谭佳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沈延北还想说什么,忽而叹了口气,一边继续挖了一大勺米饭填进口中一边说:“算了,你喜欢就好。”
同一时间,柯家一如既往地宁静平和。
柯以辰端着一只做工精湛的玻璃杯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外面如水的夜色,杯中是纯净的白水,随着光线的映照折射出漂亮的色彩。
沈忘推门出来的时候十分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柯以辰悠悠然回过身来对着沈忘笑了笑,问道:“写完作业了?”
“嗯。”沈忘一边应着一边将温好的牛奶倒进杯子里,倾倒而出的纯白色的液体毫无杂质,细腻柔和若丝缎一般,给人无限好感。
“来坐一会儿吧。”柯以辰用下巴点了点身旁的沙发。
“好。”沈忘端了杯子走过去,乖顺地在沙发上坐下,好奇地望向漆黑的窗外,“叔叔在看什么?”
“看这个世间的生命百态。”柯以辰轻轻抿了一口水,回头对着沈忘温和地笑着。
“什么?”沈忘一愣。
“呵呵,”柯以辰淡淡地勾着唇,目光又柔软温润地落向窗外,“比如刚刚有一只漂亮的吉娃娃在我最喜欢的那棵香樟树下撒了泡尿,那只笨拙的飞蛾已经是第十四次撞在我眼前的这块玻璃上,并且仍然在坚持不懈地撞下去,真蠢,不是么?”
“这些有什么意思?”沈忘修长苍白的手指扣在牛奶杯的杯壁上,眸光清淡如雪,鼻尖下袅袅的热气升腾起来,韵味醇香仿佛寻到出口,潺潺流淌而出,“吉娃娃的寿命最长不过十几年,很快便会衰老死亡,那只飞蛾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成为壁虎的夜宵。这世界上所有的挣扎不甘到最后总会殊途同归,那么比别人多煎熬一秒究竟有什么意义?”
“沈忘。”柯以辰拧了眉心,郑重地叫他的名字,风度翩翩地转过身来,随手将精致的玻璃杯搁在茶几上,语气悠远而轻软,“我跟你那么大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我不可能活到二十岁,而后的几年我动过大大小小很多次手术,每次都以为自己会死在黎明之前。”
他微微顿了一下,唇边漾开细微的纹路,无奈地摇了摇头:“总有那么一个意义,总会有,面对死亡的那一瞬间,你会很奇怪地发现,就连回忆里那只曾经钻进桌脚下令你作呕的蟑螂都变得生动鲜活。”
“你喜欢我妈妈么?”沈忘突然问道。
“当然,我喜欢她,”提起谭佳兮,柯以辰笑得格外明朗,他微微地眯了墨蓝的眼睛,陷入遥远的回忆之中,“因为疾病的缘故,我小时候很少与人来往,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社交活动,久而久之变得沉闷而无趣,所以我其实很怕与人交流,冷场常常让我觉得尴尬无措。天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担心佳佳会说我无聊,可是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因为无论谈到什么她都能自然而然地接下去,就算是我笨拙地提起什么她完全不了解的东西,她也能插嘴谈论几句,这让我觉得格外舒服,她真可爱,不是么?”
“或许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沈忘缓缓地垂下头去,牛奶冒出的热气沾染上他精巧的鼻尖,温热潮湿。
“孩子,别这么说。或许,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柯以辰依旧笑着,敛了眸子,表情讳莫如深。
作者有话要说:Orz醒姑娘心情不太对进入不了状态啊囧,码字没手感所以又发晚了很抱歉……【但是榜单任务有两万字所以一定不会少更Orz】
要不打个商量……每天早晨八点之前醒姑娘没更……就第二天来吧……就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