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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下夜班睡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修文了,偶乖吧??特意多修了一些,送给大大们,亲亲!爱你们!!!
受伤手指上的布条被一圈圈拆下,随意的丢弃在地上,没有了布条的束缚,她的手指上很快便凝结出殷红的血珠来。
男子单手抓着管默言细白的皓腕,慢慢的倾身过去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口中,指端酥酥麻麻的吸允感,令管默言莫名的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似是在品尝着什么极品的美味般,男子脸上餍足的神情看得西门豹亦是脊背阵阵发凉,垂在两侧的拳心不自觉的死死握紧,然后再慢慢的松开。
管默言自始自终都不言不语的一动不动,有些时候,当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的时候,顺从将是唯一的出路,况且她也并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会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男子恋恋不舍的松开管默言的手腕,细长的眼眸慵懒懒的微眯着,食髓知味般的舔了舔染红的唇角,管默言的眉梢剧烈的抽动了两下,男子的动作让她不自觉的就想起林间的猎豹,那样残忍的动作也做得如此优雅,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带我去找你的母亲。”
男子无甚感情的吐出这几个字之后,便单手按着石棺的边沿,旋身跃至两人身前,直到此刻,管默言才深深的感受到男子周身徐徐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感。
男子身量极高,目测似乎比莫铘还要高上一分,看似儒雅的俊容上,满是不容侵犯的威严,长至腰侧的乌发随意的束在身后,微泯的嘴角透出一丝的不易察觉的冷漠孤傲。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管默言可以清晰的嗅到男子身上若有似无的波菱草的味道。只是波菱草到底是什么?她明明从没见过,却为什么会如此熟悉这种味道呢?
“你是谁?找我母亲有什么事?”
虽然这男子身上若有似无的总有些莫名的亲近感,但管默言却没有忽略掉他淡淡疏离背后的极致冷漠,这种深植入骨的冷漠管默言是极其熟悉的,只有皇族才会有如此漠然而孤傲的气质。
“我是你的父亲。”
男子一句话便让管默言和西门豹同时化成石像,许久,管默言才僵硬的转动脖子望向身侧的西门豹,见管默言满脸被雷劈了的错愕神情,西门豹不免歪了歪嘴角,随即才干涩的回道:
“你听的没错。”
换而言之。这个可怕的大魔确实红口白牙的说他是自己亲爹了,管默言满脸黑线,那么现在是不是该上演执手相看泪眼的认亲戏码了?
思及此。管默言不禁用力的甩了甩头,以挥掉自己满脑袋乱七八糟的混乱念头,现在她只是想确定一件事而已。
“父亲大人,女儿斗胆,可以请教一下您的名讳吗?”
管默言不认为这个男人会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既然他张口说是自己的父亲,那么就应该是他真的已经确定了这件事,而至于他是怎么确定此事的,则并不是她现在该操心的事。
男子略微沉吟半响,才淡淡回道:
“临渊!”
临渊!!??
什么叫膛目结舌?什么叫外焦里嫩?管默言现在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老娘不是告诉她自己的老爹叫子墨吗?怎么又突然跳出来了个自称是自己老爹的临渊来?
话说她那有着九尾狐族第一美人儿之称的老娘。到底是欠下了多少的风流债啊?这些事管默言可以暂且不管,只不过现在立在自己眼前的这飞来的老爹,她到底是认呢?还是认呢?
见管默言久久没有回应。临渊不禁厉目一扫,冷气霎时来袭,冻得管默言一哆嗦,连忙曲腿跪在了地上。
“父亲大人在上,请受不孝女儿管默言一拜。”
所谓形势比人强。与被轰成渣渣相比,认了个老爹简直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她又怎么会傻到拒绝呢?
西门豹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两下,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管默言那献媚的嘴脸,他实在想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变异,才能让一个原本高贵不可侵犯的公主,变成如此市井小民状的狡狐?这简直是人间惨剧啊!
相对于西门豹的不屑,显然临渊对于管默言恭顺的态度是非常受用的,紧绷着的面容也不自觉的缓和了几分。
“走吧!先离开这里。”
“是!”管默言毕恭毕敬的垂首称是,乖乖的跟在临渊的身后往外走去,那亦步亦趋的狗腿模样,实在让西门豹非常冲动的想要抽她一顿才舒服。
“西门,还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跟上啊!”
勾着脚腿了一脚还在兀自发愣的西门豹,管默言拧着眉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急匆匆的跟上了临渊的脚步而去。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西门豹的那点小心思她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相信不用自己解释,西门豹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临渊如此恭敬,现在他可是他们的救世主,只有他才能带着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自然不会得罪了他。
只是西门豹那不屑一顾的嘴脸实在太碍眼,让管默言不踢一脚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这个家伙装什么清高?
在管默言的眼中,所谓的自尊实在一文不值,她早不再是那个尊贵的凤族的公主了,现在的她是一只妖,而妖族的法则便是强者为尊,再绝对的强者面前,她的所有屈服都是最正确的选择,为了生存下去,没有什么是她不能撇弃的。
成功接受到了管默言眼底的警告之色,西门豹憋着嘴巴委屈的低下头去,若说曾经的凤泯总是让他头疼的话,那么现在的管默言则实在是让他彻底的束手无策了。
一个没有原则,只有底限的人,无疑是非常可怕的,西门豹何其聪明。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能允许她走错一步路。
曾经因为他的疏忽,他眼睁睁看着她堕入魔界,这件事他至今仍不能释怀,与其说他是凤泯的夫,他倒更像是她的长辈,她走错了路他不怪她,只怪自己没有及早发现。
只是那时的凤泯身上的弱点很多,可是这一世的她已经大不相同了。越是同她接触的深,西门豹越觉得担忧,除了她在乎的那几个人。管默言几乎已经没有弱点可循了,这样的她如何不让他心忧?
深深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临渊,西门豹无奈的嘟囔了几句抱怨的话后,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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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临渊的身后,三人很快便出了地宫的出口。原本空乏的丹元内终于慢慢凝结起元气来,那种久违了的充盈感,让两人皆是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
忍不住的停住脚步,管默言回首向地宫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下巴都差点砸脚面上。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地宫的影子,只余下漫天烟雾弥漫的断壁残垣。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前面的临渊,管默言与西门豹默默的对望了一眼。聪明的选择了将嘴缝上,开玩笑,如此强大的七宿缚魔阵他都想破就破,他们也不是活够了,为什么非要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一把。
只是临渊的法力既然强悍如斯。又怎么会被关进这七宿缚魔阵里这么久而无法脱身呢?到底是谁竟然比他还变态,竟然能将他关进七宿缚魔阵?而且若她没看错的话。这个阵法存在少说也有几万年了,而她老娘才几千岁,那么当初被关在这里的他又是怎么与自己老娘相识的呢?
种种的疑问只能系数压在心底,有些谜底早晚会被掀开,所谓好奇害死猫,无论是管默言还是西门豹,都深深的懂得控制自己好奇心的重要性。
当初两人挖空了心思外加撞得满头包的结界,在临渊的面前,似乎比捅破了一层窗户纸难不到那去,什么叫人比人得死,管默言此时算是深有体会了。
淡淡的扫了一眼身后狼狈的两人,临渊挥手祭出了飞剑,抬脚先一步踏上飞剑后,他便头也不回的昂身立于剑上,那种浑然天成的倨傲,让人不自觉的便产生可望而不可即的疏离感。
而身后的两人早在他祭出飞剑之后,就已经彻底的被震撼住了,饶是管默言再没有见识,也是识得这把剑的,神器谱上的第一名——灭世,她怎么可能不认得?
只是这把神器不是已经被神界那帮老东西给毁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临渊的手中?
记得当初管默言第一次在神器谱上看到这把剑时,那是顿足捶胸就差满地打滚了,这么逆天的一把神器居然就给毁了,简直是作孽啊!
不过今天在临渊手中看到这把剑之后,她就要收回自己曾经的话了,这么变态的人再配上这么变态的剑,这才是真正的作孽啊!
“不上来还在等什么?”
临渊一声冷叱,吓得管默言浑身都抖了三抖,急忙拉着还有些愣忪的西门豹两步并作一步的跳上飞剑。
看来这次她真的押对宝了,这个便宜老爹的来头委实不小,先不说他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至少他带着他们逃离了这座死气沉沉的海底宫殿了,不是吗?
而至于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亲老爹,这事恐怕只有她那风流的老娘才知道的,她做人家女儿的只需要榨干便宜老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就够了,谁管他是不是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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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与西门豹抱作一团缩在临渊脚下的管默言,实在是有些狼狈得惨不忍睹,形势比人强,谁让他们俩技不如人得只能屈居人下呢?所以现在他们只能屈辱的躲在小角落里暗暗磨牙。
御剑飞行的速度自然是与御剑者的法力相关,所以毫无疑问的,由临渊来御剑的话,肯定是与闪电劈下来的速度有得一拼的了。
这样飞了还没有一个时辰,管默言的发髻就悲催的被吹散了,至于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钗头凤啊、金步摇啊之类的东西,鬼才知道已经吹到什么爪哇国去了。
好吧!鬓发散乱,衣衫褴褛得更胜乞丐,她可以忍,惨状仿佛刚被几个大汉轮番蹂躏过一般,她也可以认了,但是,为什么他一定要御着剑从极海上飞过?
极海位属极寒之地,又被称作死亡之地,据闻这里寸草不生得就连一只活着的小虫子都没有,偶尔有只不怕死的小鸟从上空飞过,都因为翅膀冻僵而坠地化成冰柱,那么这里到底有多冷就可见一斑了。
怒瞪着临渊可恶的嘴脸,管默言只能磨牙再磨牙,谁让他们俩很容易是同一个老祖宗呢,这样的话,就连默默问候他先祖的机会都没有了不是?
憋气太久差点憋成内伤,管默言杏眼喷火的暗自嘟囔,真是个小气至极的家伙,还做人家爹呢!不就是糊弄他随便乱兜了几圈吗?至于这么记仇的整她吗?
再说,她也不是傻瓜,瞎子都能看出临渊提起自己那多情的老娘时,眼底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那神情漠然的样子哪里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说是仇人还更可信一些。
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大魔头,没摸清真实情况之前,她就是再不孝也不能把自家老娘往火坑里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