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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执念,我们青丘有一句俚语,叫做:都是一个山头出来的狐狸,谁也别跟谁装得道高僧!你也别净跟我假痴不癫的故弄玄虚了,我知道你们几个人都在故意隐瞒我,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跟这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管默言在一口气说完这段冗长的对白后,显然需要时间来缓缓神,可惜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亦或者应该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尤其是当她说到最后一句时,花执念笑靥如花的俊脸明显僵了一僵,且狭长的凤眼里瞬时迸发出强烈的杀意,可惜这杀意消逝得太快,尚还处于喘息状态的管默言显然无法扑捉。
要说此刻正襟危坐不怒自威的管默言,其实气场还是十分有威慑力的,只要她不是面对着花执念这般妖孽中的妖孽,魔王中的魔王,基本上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当然,天更从不待见她这只可怜的小妖,所以她此刻正面对的,就是那个将自己克得死死的男人——花执念
花执念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戏谑神情,不动声色的慢慢收敛,室内的温度无端的下降了几分,管默言浑身一颤,莫名的感觉到阵阵凉意自后背袭来。
就算不用想,管默言也知道这凉气是从什么地方吹来的,她更知道花执念此刻正死死的盯着自己,本来她想很有气势的回瞪回去,可叹她偏偏就没这个勇气。
‘爱情’果然是个碰不得的东西,想她还是一只不知爱情为何物的天真无邪的小狐狸时,她是何等的天不怕地不怕,就算给她一根棍儿,她都能给天捅个窟窿去。
现在可倒好了。那个家伙只要一用这样饱含着,怨恨、责备、受伤,再掺杂一点点委屈的丹凤眼直直的望着她,她就连回视的勇气都没有了,这让曾经那些被她欺负得屁滚尿流的小妖们情何以堪啊?
眼见管默言故作镇定的挺直脊背,却完全不敢与自己对视,花执念望向她的眸光便越发的幽暗深沉起来。
他的瞳仁不同于普通的魔,托魔王大人的福,管默言对魔族已经有了很深的了解,普通魔族的瞳仁若非红色。即是绿色,而他的瞳仁却漆黑如子夜的天幕,里面还闪烁着点点的繁星。
但若是靠近了细细的看。你就会发现他的眸底还有一抹极暗的蓝光飞快的划过,而每当他用这双美得让人心碎的妖瞳去看人时,估计那个人就可以与这个色彩斑斓的尘世间彻底告别了。
这诡异的寂静终于让管默言有点熬不住了,她假装漫不经心的抚了抚头顶的发簪,顺便再偷眼看一看花执念此刻的反应。
请原谅她做出如此丢人。如此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她在外面确实是风光无限,威震全场的人物,可是每次站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是会莫名的气弱三分。
无论是心疼他的付出与牺牲,还是因为爱所以才舍不得伤害。总之,这个男人让她心疼的不忍责怪,她更见不得他受一丝的委屈。因为看到他难过,她会比他更难过。
谁知她不看还好,这一看竟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来,因为在她硕果仅存的记忆里,花执念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三次。
第一次是在覆霜秘境的寒潭里。那一次她被他啃得差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而且还浑身酸痛瘫软得直接昏死过去了。简直丢尽了凤族人的脸。
第二次是在她与他的大婚之夜,他也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结果她这次被他啃得更彻底,据说比翼双飞殿方圆百里内连个残魂都不敢停留,都是被她那晚的凄惨叫声给吓跑的。
第三次就是前不久,她胆大包天的虎口拔牙,当日他也用这样的眼神看了自己,结果不光将她蹂躏得死去活来,最后她直接昏睡过去了还不能解脱,被他霸道的闯进梦来,又大肆的吃干抹净了一番。
思及此,管默言顿觉遍体生寒,按说她不该如此怕他的,论权势,她是堂堂凤族储君,论法力,他也未必比她高明,可她就是怕他,说不上什么理由。
花执念将管默言眼中的退缩尽收眼底,不免冷笑一声,突如其来的笑声显然吓了管默言一跳,虽然不至于令她两股战战,但绝对至于让她几欲奔走。
“夫人,我若是想留,你逃得出魔界吗?”
花执念的声音不疾不徐,虽云淡风轻般飘过,却足以给管默言致命的一击,显然他早已经看出她逃跑的意识了。
管默言虽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咬着牙硬挺着,没办法,人家的地盘人家做足,谁让她是一只绝无仅有的路痴狐狸精呢!
眼见图谋被拆穿了,管默言的笑容顿时有些讪讪然,但她仍是故作镇定的干笑了几声,顺便挪动了一下尊臀。
“此言差矣啊!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会想跑呢?嘿嘿!”
花执念也不掀她老底,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自然懂,管默言这个人,逼急了谁也惹不起,把握好一个让她敢怒而不敢言的度,就足矣将其制得死死的了。
“这几日为夫光想念夫人了,记性也大不如前,若是能软玉温香抱满怀,以解相思之苦,说不定为夫就突然想起夫人所询问之事了呢!”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花执念以怜香惜玉自称,自然最不喜强人所难了,他相信只要抛出鱼饵,自会有鲜美的肥鱼自动自觉的跳进他的鱼篓的。
果然,虽然某‘肥鱼’似乎还在暗自磨牙加目露凶光,但仍是磨蹭着慢慢向鱼钩游过来。
管默言皮笑肉不笑的眯眼打量着眼前的花狐狸,实在很想一拳打掉他脸上可恨的笑容。
花执念头枕着两臂,悠闲的侧卧在软榻上面,修长的大腿随意的支撑着,明明是慵懒至极的样子,却总如同打盹的豹子,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啊!”
管默言犹自在心中将花执念骂了一千遍啊一千遍,结果还不能骂完,人已经被某只发骚的狐狸长臂一伸,抱紧后,顺势压在身下了。
扑倒猎物之后,花执念毫不犹豫的张开红润润的薄唇,森森白牙泛着寒光,直直的啃向管默言裸露在外的那一小截白皙若脂的脖颈。
“夫人,我好想你,想你脖颈间淡淡的清香,想你滑腻如玉的冰肌玉骨,想你温暖润泽的幽谷……”
“花执念!你给我住嘴!!”
不等花执念继续说下去,管默言已经恼羞成怒得大吼起来,这男人怎么可以脸皮那么厚呢?开始那么深情,她还心中暗自甜蜜一番,结果他越说越不堪入耳,这么露骨又无耻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
他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
眼见管默言面红耳赤的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的跟自己叫喊,花执念半点恼意都没有,反而不以为忤的嫣然一笑。
精致的眉眼,温润的笑容,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的好似上弦月,管默言置身于他的笑脸下,就如同沐浴于月光之中,柔柔的披撒了一脸的清辉。
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管默言毫无疑问成了最好的前车之鉴。
这厢管默言还兀自发花痴的对着花执念的笑脸咽口水,那厢花执念已经不失时机的直接推倒,就地正法之!
一层层剥开的神秘感,并不适合小别胜新婚的爱人,此时花执念只想将这个害他朝思暮想,夜夜不成眠的女人剥个精光,然后狠狠的占有,甚至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看她还敢不敢问他那些旧情人的事。
好吧!某醋坛子被推倒了,且此时醋意正浓,而我们可怜的小狐狸已经认命的蜷缩成一小团,等着花大爷磨刀霍霍的宰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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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猪)者赤(吃肉),近墨(摸)者黑(嘿咻)。
————某诗兴大发的受虐小狐狸精
“夫人,你在想什么?”
花执念大手一挥,两人身上的累赘立时消失无踪,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当以坦诚相见为首要,此点花执念一直奉为金律良言。
“近猪者吃肉,近摸者嘿咻!”
管默言两眼饱含了一包泪,无语望苍天,她不知怎么了,竟突然诗兴大发的想起这么一首诗来,你说这诗人当时怎么想的?是不是也同她一样被压在身下?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淫荡的诗句?
“噗!”某狐狸一时没忍住,喷某大湿人一脸的口水,在某人暴怒之前,忙不迭的急忙出言安慰道:
“夫人,你这是在抱怨为夫不够令你满意吗?你居然还有时间想这些诗词歌赋,看来为夫要加把劲了。”
花执念笑靥如花,温柔的几乎要滴水了,可惜管默言只觉得阵阵冷风侵袭,浑身都紧缩着不敢乱动。
要不是天赋异禀,身体强健,花执念现在早被管默言逗得不举了,不带这样玩的,她不是故意耍他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