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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舒映月这话,舒紫鸢那原就青白的脸更是泛过一阵白色。那阴鸷的双眸狠狠的瞪视着舒映月,大有一副用眼神谢死她的样子。
她哪里是在心疼她,摆明了是在火上浇油,看着舒赫那微微有些缓和的脸色,她楞是来这么一说。于是,舒赫那刚刚缓和的脸色,再次的凌厉了起来,那看着舒紫鸢的脸色更是恨不得掐死了她。
舒映月是谁,心计和手段全都在舒紫鸢之上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舒紫鸢在用着此刻自己的一身狼狈不堪在博着舒赫的同情。舒紫鸢从小就是舒赫最疼的女儿,尽管现在舒赫对她十分的失望。可是,在看到此刻舒紫鸢的狼狈与惨样时,不免心里会有所动摇的。所以,一见着舒赫那微微有些缓和的脸色时,舒映月赶紧将舒清鸾与南宫樾给抬了出来。
果不其然,舒赫一听到她说舒紫鸢在安逸王府大闹,那刚刚缓和的脸色瞬间的重新绷了起来。
“你个……”
舒赫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舒紫鸢两眼一黑,整个身子就那么一软,倒下。
“二姐姐,你怎么了?”舒映月赶紧上前扶住舒紫鸢,在舒赫眼里看来,那是舒映月真的关心着舒紫鸢,不顾舒紫鸢浑身湿透的衣裳,就那么紧紧的搀扶着她,不让她倒地。但是只有舒紫鸢自己知道,舒映月在抚着她的时候,那手指可是半点不留情的,狠狠的重重的拧着舒紫鸢的手臂。
本就冻的麻木的手臂,经着舒映月这么一拧,那别提有多痛了。
然后舒映月俯首在她耳边,用着仅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舒紫鸢,别装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晕倒。你这么装无非就是想博得父亲的同情,把你留在相府了。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只要有我在一天,你都别想留在相府了。我已经帮你想好了出路了,你看着吧,一会就会送你回去的。舒紫鸢,再怎么装,都是没用的,父亲和祖母已经对你完全失望了。”说完,那扶着舒紫鸢的手再次狠狠的拧了一把,疼的舒紫鸢“倏”的重新睁开了眼睛,却是泛着一层淡淡的泪水。
“呀,二姐姐,你没事吧?醒来就好了。”见着舒紫鸢睁开眼睛,舒映月一脸舒一口气的看着她说道,然后转眸向舒赫,“爹,你看二姐姐也跪了这么久了,这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呢。就算会再怎么对大姐姐不利,您在处置于她,要不还是等她换一身衣裳吧?这样,她的身子会吃不消的。映月在这里求爹了,让二姐姐先去换下这身全湿的衣裳吧?”舒映月一脸讫求的看着舒赫,为舒紫鸢求着情。
“啊,二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舒赫正想对舒紫鸢摆手,示意让她去换了这一身湿透的衣裳时,只见舒映月一声惊叫,然后用着一脸含泪的双眸满满委屈的看着舒紫鸢,“二姐姐,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只是心疼你穿着这一身湿透的衣裳,你为什么……”一个急刹车般的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止住声音,然后垂垂欲泣的看一眼舒赫,没再往下说。只是那手却是情不自禁的抚着自己的另一手的手腕,好像手腕处很疼一般。
舒赫一个迈步上前,伸手欲去看了舒映月的手腕。
“爹,没事。没事。二姐姐不是故意的,映月没事。”舒映月往后退了两步,将自己的手腕往身后藏去,不让舒赫看。
越是这样,舒赫就越是要看她的手腕,“拿过来!”
舒映月一脸战战兢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舒赫将那衣袖往上一挽,只见舒映月的手腕一呈出了一大片的淤青,很明显那是被人给拧出来的。当然,这个拧舒映月手腕的人除了舒紫鸢又还会有谁呢。
“爹,没事。映月没事的。”舒映月嫣然一笑,收回了自己的右手,拉下衣袖,对着舒赫浅浅的说道,“爹,你别怪二姐姐,二姐姐不是故意的。女儿没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啪!”舒赫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孽货!你是不是非得在弄的我舒府家破人亡了你才满意?你个蠢货,做什么事情都不会用脑子的蠢货!我当初怎么就没把你给掐死了,掐死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成全你!”
“赫儿,没做傻事!”老太太气喘虚虚的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舒赫怒视着舒紫鸢,又正好听到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老太太怕舒赫一怒之下真的就这么掐死了舒紫鸢,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舒紫鸢是该死,可是不该由她的儿子灭了她。
“母亲,把她送进宫里,由皇后和太子妃处置!”舒赫咬牙切齿的盯一眼舒紫鸢一眼,面无表情的对着老太太说道,然后一个绝然的转身离开,没再看一眼舒紫鸢。
舒映月的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阴笑,那看着舒紫鸢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得逞后的挑衅。
舒紫鸢没有说话,只是用着含着愤恨的眼神,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舒赫离开的背影。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不明所以的冷笑,笑的老太太与舒映月以及云姨娘都有些云里雾里,笑的所有人浑身的不自在。
“赵嬷嬷,月儿,跟我进宫!把这孽货送给皇后和太子妃处置了!”老太太一双布着皱纹的双眸凌厉的瞪视着舒紫鸢,对着赵嬷嬷与舒映月说道。
“是,老夫人。”
“是,祖母。”
赵嬷嬷与舒映月同时应声,对着老太太鞠了鞠身。
舒映月更是朝着舒紫鸢投去一抹有若似无的挑衅眼神。
祈宁宫
皇后从春华宫回来后,就坐在凤椅上,一句话也就没,阴觉着一张脸,把玩着那长长的护甲,双眸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细缝,透着一抹阴森森的冷鸷。
就这么一直坐着,足足坐了有半个时辰,楞是一个字也没说过。
意嬷嬷与林公公站于她的身后,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意嬷嬷除了小心翼翼之外,倒是没有第二个表情。林公公的脸上除了小心翼翼之外,还有一抹急悠悠的担切,眼睛时不时的往宫门处瞟去,好似在找着什么机会出去一般。
皇后将他那一抹急切看在了眼里,也是记在了心里。然后凌厉的双眸朝着林公公瞟了一眼,透出一抹杀气。
“去把太子妃请来,差不多也该是时候了。舒紫鸢也该带着人进宫来了。”皇后突然之间开口出声,不知道是在对着意嬷嬷说还是在对着林公公说。
林公公赶紧对着皇后一个鞠身:“是,娘娘!奴才这就去!”说完退步转身,快速的朝着宫门外走去。
皇后与意嬷嬷对视一眼,眼坚里纷纷划过一抹愤然。
然后在林公公步出宫门之际,意嬷嬷便是扶着皇后跟了过去。
林公公迈出宫门,并没有朝着东宫的方向去,而是快速地朝着春华宫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小心谨慎的四下扫视着。
“怎么,这是去东宫的方向吗?”林公公怎么都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到春华宫,刚一出了祈宁宫的门,正朝春华宫方向走了一半路的时候,却是在花园里被皇后堵了个正着。只见皇后阴鸷着一张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眸里却是透着一抹浓浓的杀意。
“奴才……奴才见过皇后娘娘!”林公公整个人僵住了,一脸惶恐不安而又惊慌害怕的看着皇后。
“小林子,这是打算要去春华宫通风报信了?啊?”皇后阴冷诡异的双眸直视着林公公,她的语气很平淡,可是平淡里却是透着一抹腾腾的杀气。
“奴才,奴才不敢!”林公公抵死不从,“奴才对娘娘忠心耿耿,又岂会做出卖娘娘的事情。还请娘娘明查!”
“明查?”皇后皮笑肉不笑的斜视着林公公,“本宫倒是想不通了,为何臻妃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本宫的一切事宜,不管本宫做什么,她都能最快速度的赶过来坏了本宫的大事。倒是没想到原来是有人在给她通风报信了!这个贱人,果然厉害啊,竟然能收卖了本宫身边最贴己最信任的太监!还是说,你一早便是她安排在本宫身边的?嗯?”
“奴才不是,奴才没有!”
“不是?没有?”皇后阴森森的双眸如箭一般的射着林公公,迈步朝着林公公走近一步,一个扬手,朝着林公公的脸就是甩了下去,而且还是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林公公的脸上。因为无名指与小拇指都是戴着长长的护甲的,长长的护甲在林公公的脸上划出一条又一条长长的划痕。瞬间的,林公公的脸就花了一大片,血渍从那划痕里渗出。
“没有?不是?你当本宫是傻子吗?啊!”皇后一边重重的狠狠的甩着耳光,一边咬牙切齿的瞪视着林公公,“那么多事情,本宫身边只有你和意嬷嬷知道。意嬷嬷是跟着本宫从舒府进宫的,她是绝对不会帮出卖本宫的事情的。那么除了你还会有谁?啊!你现在是不是又打算去告诉了臻妃那个贱人,本宫让舒紫鸢做的事情?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宫自认这些年来,从来不曾有亏待于你,你竟然出卖本宫!”
皇后不知道甩了林公公多少个耳光,她的手臂本就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会一下子卯足了劲的甩耳光,倒是让她的手臂吃力了不少。一阵一阵的酸痛直从手腕处传来,皇后这才停下了甩耳光的动作,却是用着那凌厉的杀意浓浓的双眸凌视着林公公。
“呵呵!”林公公冷笑,不再继续伪装,对着皇后扬起一抹冷不屑的眼神,甚至用着满满恨意的眼神直视着皇后,冷冷的一脸毫不愄惧的讥诮道,“好?奴才半点都不稀罕!自从奴才亲眼目睹你加害于皇后娘娘的那一刻起,奴才就发誓,这辈子就算陪上了这条贱命,也要替皇后娘娘报仇!你有什么资格坐上这凤椅?你有什么资格执掌凤印?贱人?臻妃和皇后娘娘一样,在奴才心里永远都是最高贵的,真正的那个贱人应该是你才对!你躺在皇上的身边,心里想的却是别的男人!最犯贱,最下作,最龌龊的那个人是你才最!舒婉嫔!”
林公公嘴里一口一个喊的皇后娘娘自然不会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皇后,而是当年的夏君拂。
听着林公公的话,皇后脸上的表情是一阵一阵的交替着,复杂的可以说是变幻莫测了。什么样的表情都有了。那垂放在两侧的双眸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那看着林公公的眼眸里更是熊熊的冒着火光,“很好!原来你是夏君拂的人!很少,竟然忍辱负重在本宫身边隐了这么多年!本宫还真是小看了你了!你说,本宫该如何处置了你?”皇后阴森诡异的双眸微微的眯起,然后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林公公。
“哼!”林公公再次冷哼,一脸不屑的直视着她,“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你的手段我早就见识过了,没什么好怕的!为了皇后娘娘,我这条贱命早就置之度外了。还会怕了你的折磨不成?不过,临死之前……”林公公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然后不知何时,他的手里竟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在皇后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匕首就那么朝着皇后刺了过去。
只是,林公公的匕首还没来得及刺中皇后,只见林公公的身子就那么如棉絮一般的弹起,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母后,你没事吧?”南宫佑一脸担忧的看着皇后问道。
皇后摇头:“无碍!”
“狗奴才,竟然敢对皇后无礼,本宫今日便是杀了你!”南宫佑盛怒凌人的朝着摔在地上的林公公走去,抬手挥掌。
“佑儿!”皇后出言制止了他,“慢着!”
“母后?”南宫佑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皇后抿唇一笑,笑的意味深长,看着那倒在地上,嘴角渗着血渍的林公公,“暂时还不是他死的时候,既然他对臻妃那个贱人这么忠心,留着他还有用!”
只是皇后的话刚说完,只见林公公的嘴角鲜血直流,他竟是咬舌自尽。用着一抹无怨无悔中带着高深莫测的眼神死死的瞪着皇后,然后拼着最后一口气,口齿不清又一脸诡异的说道:“我是不会让你用我这条贱命去威胁臻妃的,你们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你们等着吧!报应会来的,皇后娘娘,沈姑娘,夏家的一百二十六口,还有我都在下面等着你们母子俩,这一天很快就会来的!会来的!”拼尽最后一口说,瞪大着如铜铃般的双眸,死不瞑目的看着皇后与南宫佑。
“意嬷嬷,给本宫扔井里!”皇后一脸阴木莫测,面无表情的对着身后的意嬷嬷说道,“夏君拂,沈兰心?夏家的一百二十六口?本宫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想让本宫去相陪吗?好!本宫一会就让臻妃那个贱人下来陪你们!回宫,舒紫鸢也该是时候来了!今天,本宫就让你们全部都一想消失了!”皇后咬着牙,一脸的阴戾。
意嬷嬷拖着林公公的尸体,就那么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就那么扔进了不远处的一个枯井里。
东宫
相诗醒来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境,被人绑了双手双脚。屋子好像是一间下人房,而她此刻则是躺在床上。相诗挣扎着,要想挣脱了那绑着双手的麻绳,可是因为双手是别于身后绑着的,而且还绑的很紧,怎么挣扎都好像挣脱不了。
弯腰,用嘴巴咬着绑在脚上的麻绳,直至嘴唇磨破,磨的出血了,这才将绑在脚上的麻绳给解了。
双脚一得到自由,相诗赶紧下床,寻着锋利点的东西好用来磨断那绑在手上的麻绳。她不知道这是何处,也不知道是谁将她打晕了送到这里来。所以她必须得小心谨慎着,不可以让人发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不知道王爷和王妃那边怎么样了,更不知道娘娘和公主又是个什么情况。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赶紧离开这里,前去王府通知了王爷与王妃。
“太子妃,皇后娘娘那边传来话,说是让太子妃去一趟祈宁宫。”外面传来宫女很是恭敬的声音。
太子妃?
这里是东宫?
相诗拧眉。
是南宫佑的人打晕了她?
不好!
相诗大惊。
只怕有危险的不是王爷与王妃,而是娘娘与公主。
相诗心急,直担心着臻妃与南宫夙宁。
相诗的视线落在了那放在桌子上的瓷碗上。
快速的朝着桌子走去,用绑在身后的双手有些吃力的拿起那碗。不知道屋外是否有人,所以她不用把碗在地上摔碎,是以只双手很用力的掰着,欲将那碗给掰碎了,可是却怎么掰也掰不碎。情急之下,相诗双手用力一握,碗碎了,可是她的手掌也是被刺破了,鲜血直流。
这一刻,相诗什么也顾不得,完全就没感觉到痛,她只想赶紧的离开这里,她必须去保护娘娘与公主。皇后与太子以及太子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让舒紫鸢前去王府,只怕是一个声东击西的计而已。这一会,怕是已经朝着娘娘与公主下手了。
不行,她必须得赶紧离开东宫,回到春华宫去。计嬷嬷一个只怕无法应付。
相诗拿着那被她握碎的瓷片用力的割着绑着手的麻绳。瓷片同样割到了她的手腕,手腕流血,相诗已经全然顾不得这些。片刻,便是将那麻绳割断,不过她的掌心与手腕也是伤痕累累了。
轻轻的打开屋门,发现屋个什么人也没有。
相诗没有来过东宫,所以对于东宫的布局完全不清楚,是以只能完全凭着感觉寻着出口。
祈宁宫
百里飘絮到祈宁宫的时候,皇后正端坐于凤椅上,意嬷嬷站于她的身后,没见着南宫佑。舒紫鸢依旧还是一身浑透狼狈不堪的跪在正中央。
“儿臣见过母后。”百里飘絮对着皇后鞠了鞠身,有些不解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舒紫芍,眼眸里不解却又好似有些明白舒老太太的用意。
“老身见过太子妃。”
“映月见过太子妃。”
“奴婢见过太子妃。”
老太太,舒映月,赵嬷嬷三人对着百里飘絮鞠了鞠身,行礼。
“母后,这是……”百里飘絮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舒紫鸢,脸上挂着得体的浅笑,淡淡的问着皇后。
皇后抿唇面无表情的笑了笑,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阴侧的双眸转身了老太太,“是呀,本宫也闹闷,母亲这是何意?”
老太太对着皇后又是侧了侧身:“老身管教无方,这孽障到处惹事生非,惹的皇后娘娘不悦不说,还害的太子妃小产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又趁着靳大人大婚之际前去大闹婚礼。老身今儿亲自押着这孽障交于皇后娘娘与太子妃处置,该怎么处罚便是怎么处罚,太子妃无须因为她是老身的孙女,皇后娘娘的侄女而有所手下留情的。就算太子妃当着老身的面杖毙了她,老身也绝无二话,这是不成气的东西该死。害的太子妃小产,就算是她死十回也不足以抵过她犯下的错!”老太太一脸大义凛然,大义灭亲的对着百里飘絮说道。
老东西!
你会有这么好心吗?
百里飘絮心中冷哼。
说的这么好听,是为了本宫小产一事,让本宫处罚于舒紫鸢,怎么也没见你在本宫小产那会这么说?本宫小产已经一个多月了,你重提这事目的何在?让本宫来处罚了舒紫鸢,只怕你用心不良吧!本宫岂会中了你这计?
老东西,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还带着舒映月进宫,目的不就是想用舒映月来代替了舒紫鸢在东宫的地位吗?
老东西绝对不是省油的灯,眼见舒紫鸢对她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便是来一招以旧换新,想把舒映月放到太子身边,以好重新拉回了舒赫与南宫佑的关系。
本宫是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吃过一次亏了,又岂会不长记性呢?
谁知道皇后与南宫佑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让舒紫鸢去做?谁知道,舒紫鸢这会是不是又在帮着皇后与南宫佑演着戏?若是她一个不小心的走错了路,下错了棋,那她岂非满盘皆输?
老东西,你真以为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吗?本宫偏就不让你趁了这心。
想着,对着舒老太太抿唇嫣然一笑:“舒老夫人这话说的真是折煞飘絮了,母后还在这里呢?又怎么轮得到飘絮来处罚了舒二小姐呢?”
百里飘絮这说是的“舒二小姐”而不是“舒侧妃”,足以说明她对舒紫鸢身份的否认。皇后可是将舒紫鸢逐出东宫了,那舒便不再是南宫佑的侧妃了。既然不再是东宫的人,何时轮得到她东宫的太子妃来管这破事?于情,舒紫鸢是皇后的亲侄女,那也得是皇后这个当姑母的来处罚。于理,舒紫鸢大闹靳破天的婚礼,那也得靳破天与卿九九来处置,甚至就连臻妃都可以处置了舒紫鸢,那也轮不到她百里飘絮。再说,若是她现在再以舒紫鸢害她小产一事来处置舒紫鸢,那岂非遭人非议!这都多久的事情了,她还在这里秋后算帐,原来太子妃的心胸也不过如此而已。
她又岂会傻到这个份上!
老太太自然也是绝精明的人,听着百里飘絮这话,那还不能明白了她的意思吗?
于是,微微一转身,对着皇后恭敬中带着低沉的说道:“如此,老身就将这孽障交于皇后处置了。老身告退。”说完对着皇后侧了侧身,欲转身离开。
“慢着!”老太太刚准备转身,皇后阴沉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
“皇后还有何吩咐?”老太太直视着皇后沉声道。
皇后冷冷的一抿唇,自凤椅上站起,朝着老太太走来。凌厉的双眸如箭一般的扫视一眼跪在地上,没有说过一个字的舒紫鸢,在老太太面前站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太太,冷冷的说道,“母亲此刻差矣,本宫既已把舒紫鸢逐出了东宫,那她便不再是我宫中之人。若是她害太子妃小产一事,早在太子妃小产之时便已经处罚过了,母亲此时何意重新再提?本宫与太子妃又岂是那种心心计较之人?至于说舒紫鸢大闹靳大人婚礼一事,母亲不该是让靳大人伉俪来决定该怎么处置于她呢?又怎么会是让本宫来处置呢?本宫身为后宫之首,只管后宫之事。何好出手管了朝臣的家事呢?所以,母亲,还是请回吧!”
百里飘絮亦是噙着一脸淡淡的浅笑,对着老太太说道:“是啊,舒老夫人。母后虽然贵为舒二小姐的姑母,可以总不好插手管了朝臣的家事的。这要是被人说了,对母后的声誉可不好呢!舒老夫人身为母后的生母,又岂会视母后的声誉不管呢?”
“皇后娘娘,紫鸢知错了,求皇后娘娘大发慈悲!紫鸢不奢求重新做回太子殿下的侧妃,只求皇后娘娘给紫鸢一个机会,让紫鸢留在皇后娘娘身边,为奴为婢,紫鸢只想服侍皇后娘娘。”自进宫下跪起便没有出过声的舒紫鸢,突然出声,对着皇后猛的重重的磕头,哭求着。
百里飘絮的身子微微的一僵。没想到舒紫鸢竟然这般的无耻,为奴为婢也要留在宫里。
皇后冷笑,双眸阴侧无常的看着舒紫鸢,笑的令人摸不着头脑,笑的给人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然后将视线从舒紫鸢的身上移至舒老太太的身上,“母亲,若说这处置鸢儿吧,就连臻妃也比本宫有这个资格的。靳大人的新婚夫人那可是臻妃的义女,作为母亲,那为自个的女儿出头,那实属正常不过了。既然如此,母亲不如就把鸢儿给送于臻妃的春华宫去了,由着臻妃决定该怎么处罚吧。”
“不用了,本宫已经来了!”皇后的话才刚说完,宫门外便是传来了臻妃冷厉的声音,然后只见臻妃沉着一张脸,迈步朝着皇后等人走来。跟着她一道前来的是计嬷嬷。
“见过皇后。”臻妃对着皇后不卑不亢的浅浅的侧了侧身,语气之中并不显的有多么的恭敬皇后这个身份,计嬷嬷跟着臻妃同样鞠了一下身子。
“见过臻妃娘娘!”见着臻妃,老太太等人赶紧对着她鞠了鞠身。
“哟,臻妃这来的可真是时候呢!”皇后似笑非笑的斜一眼臻妃,语气有些阴森,更透着一丝怒意。
这贱人怎么会到她的祈宁宫来的?这倒是出了她的意料的,她可不想在她的祈宁宫里动手,她本是想让舒紫鸢在春华宫才动手的。这倒是让皇后突然之间有些束手无策,不过却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臻妃毫不愄惧的与皇后对视,抿唇笑的深不可测,“这不就是皇后最想看到的吗?怎么,本宫自己送上来了,皇后倒是觉的些意外了么?”
“臻妃娘娘,可别太过份了!”百里飘絮见着臻妃似乎并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且言语之间也竟是透着对皇后的不敬,为了在皇后面前竖立起自己对她的敬意,于是一脸怒沉的对着臻妃轻吼,“母后乃后宫之首,一国之母,你一个小小的妃嫔竟然对母后出言不敬!”
“放肆!”臻妃凌厉的双眸如箭一般直接射向百里飘絮,透着浓浓的怒杀。扬手对着百里飘絮的脸颊毫不犹豫的一个耳光攉了过去,“本宫面前,何时轮到你说话的份!”
“你——!”百里飘絮一手抚着被臻妃攉了一个耳光的脸颊,怒不可遏的盯着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