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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小姐,太子妃来了。”卿九九正陪着百里青鹤一边用着早膳一边师徒俩聊着家常,便是见着年伯急匆匆的迈坎进屋,一脸略显有些急切的对着卿九九与百里青鹤说道。
“太子妃?”百里青鹤与卿九九微一怔,卿九九略有些不解百里飘絮到尚书府来做什么?靳破天向来与南宫佑没什么瓜葛,且这些日子来更是与安逸王爷一道不曾前去早朝。
若说是为了朝事,那也应该是南宫佑前来尚书府,而百百里飘絮,向来后宫是不得干政的。那么也就是说百里飘絮前来绝不会是因为政事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为了后宫的事。
突然之间,卿九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百里飘絮?”百里青鹤则是一脸平淡的看着年件。
“是的,老爷。”年伯点头,“老奴让她在正厅里先喝着茶。”
百里青鹤有些不屑的一声冷哼,对着年伯道:“那她等着。”
“是!”年伯一鞠身后转身离开。
正厅
百里飘絮十分高雅的端坐于正位上,手里端着一杯下人奉上的热茶。一袭绣着小牡丹的浅黄色宫装,梳着一个高贵的发髻,发髻上斜插着几束做工精致的金步摇,脸色也不再似前两日那般的苍白无血色,倒是红润了不少。如杏般的双眸波光流转,闪烁有神。
如锦站于她的身后,脸上的那条疤虽然已经结了荚,不过看起来却是那般的狰狞。如锦其实长的挺清秀的,标准的鹅蛋脸,下巴不尖很是圆润,特别是那双眼睛,更是如珍珠一般的非常的漂亮吸引人。如果她不是一个丫环下人,如果她与百里飘絮一般有着高贵的身份,其实如锦真的是一点也不失色于百里飘絮这个主子的,甚至还会更胜一筹。可惜,丫环下人的身份,注定了她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就算长的再漂亮,那也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如果说,她在没有被毁容之前,用着她的美色去引诱南宫佑的话,大有可能被她诱上手。只可惜。现在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就这么给毁了。那么长的一条疤,让她看起来是更显的狰狞了几分,初见上去,倒是令人怕上了几会。
那是从眼角到嘴角的若长的一条疤,几乎可以说是将她整张左侧脸颊全都给划破了,就算她再怎么想用长发遮掩那都是遮掩不掉的。除非你在脸上遮上一方锦帕,可惜你不是千金小姐,你不过只是区区一个下人而已,又怎么可能用锦帕遮掩呢?
如锦双眸微沉的站于百里飘絮身后,双手叠放于左侧腰际前,脸上不能有半点的笑容。因为只有一笑,脸上结起来的荚便是会裂开,然后出血。所以,从那天起,如锦的脸上再没有出现过一经丁点的笑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在她的脸上再没有出现过任何一点的表情。她就那么如木偶一般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喜怒哀乐。就算是面对着百里飘絮,那也只是恭敬而已。
对于如锦,百里飘絮则是更加的放心。
百里飘絮手中的一杯茶饮完,既未见着靳破天出现,也未见着卿九九出来见她。
百里飘絮怒!
靳破天,卿九九!你们俩个好大的胆,竟然不将本宫这个太子妃放于眼里!本宫驾临你们靳府,竟是让下人奉了一杯茶后,连个人影都不给本宫出现!
将手里的茶杯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双眸冷冷的瞟视着站于一旁的刚才给她奉茶的婢女,正要说话时,那婢女见着她杯子里的茶喝完,而大人与小姐均是没有出现的意思。赶紧一个上前,端过百里飘絮放下的茶杯,恭恭敬敬的说道:“奴婢给太子妃娘娘重新换一杯热茶。”
“不必!”百里飘絮略有不悦的喝声止住那婢女,“本宫不是来喝茶的。”
“奴婢……奴婢……”那婢女倒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莫非本官府上的茶对不上太子妃的口味?”靳破天冷沉的声音传来,随即便是见着他迈步朝着这边走来,一袭深褐色的锦服,一脸沉色,没有太多的表情更别说笑容了。在看到百里飘絮时,眼眸里更是划过一抹不是很欢迎她的淡漠,在百里飘絮五步之遥处站立,却是并没有对她作揖行礼,只是冷冷沉沉的斜一眼百里飘絮,然后沉声道,“不知太子妃驾临鄙府有何贵干?”
对于靳破天的傲漫与无礼,百里飘絮心中十分不悦。可是转念一想,只在卿九九成了南宫佑的侧妃,那么靳破天便会转向南宫佑的麾下,如此南宫樾少了一个人的支持,南宫佑则是多了一员猛将。是以,心中虽十分的不悦,却是没有将这一份不悦之色在脸上表现出来。
从椅子上站起,对着靳破天扬起一抹得体的浅笑,双眸直视着靳破天:“靳大人府上的茶非常的合本宫的品味。”
“既然如此,还不再给太子妃斟茶?!”靳破天看一眼那个端走百里飘絮茶杯的婢女,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婢女赶紧对着靳破天与百里飘絮一个鞠身行礼,快步的离开。没一会便又是端着一杯热茶走至百里飘絮面前,十分恭敬又小心谨慎的双手递于百里飘絮面前:“太子妃请用茶!”
“本官不打扰太子妃饮茶,太子妃若是喜欢,可以多喝上几杯!这么几杯茶,相信本官还是不会吝啬的。”说完,转身欲作离开的样子。
“靳大人请留步!”眼见着靳破天就在转身离开,百里飘絮赶紧出声唤住他。
靳破天止步,转身,冷视着百里飘絮:“太子妃不知后宫不得干政吗?”
却不想百里飘絮抿唇赫然一笑,双眸直视着靳破天:“当然!本宫当然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本宫可没说今儿来靳大人府上是为了政事。”
“哦?”靳破天似笑非笑的看着百里飘絮,“那么太子妃驾临本宫府邸所谓何事?”
“本宫是来找卿小姐的。”百里飘絮依旧浅笑如靥,得体高贵的看着靳破天。
靳破天抿唇,冷冷的说道:“本宫不觉的九儿与太子妃有什么可卿。太子妃请回,恕本宫不送!”说完,对着百里飘絮做了个请的手势。
“靳大人!”百里飘絮微微的加重了音量,弯弯的双眸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迈步朝着靳破天走去,“本宫今儿前来并无恶意,纯粹只是一翻好心。你又怎知本宫与卿小姐无话可说呢?女儿家的闺房话,又怎么会是靳大人七尺男儿能理解的呢?所以,靳大人,无须对本宫这般警剔。”
“卿九九见过太子妃,不知太子妃想与卿九九聊什么?”百里飘絮的话刚说完,便是见着卿九九自内屋向着正厅走来,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然后在靳破天身边站立,直视着百里飘絮,不卑不亢的说道。
跟着卿九九一道前来的还有百里青鹤。
百里飘絮见着百里青鹤时,微微的怔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会有靳破天的府里见到这个长的与自己父亲一模一样的伯父。这是百里飘絮第二次见百里青鹤,第一次是她未出嫁时在宁国公府。如果不是那一头银色的头发,百里飘絮有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以为是百里青松出现在靳破天的府上。
“飘絮见过大伯。”百里飘絮倒是十分客气的对着百里青鹤行了一个礼。
“奴婢见过大老爷。”如锦见着百里飘絮对百里青鹤行礼,亦是跟着一道行礼,只是这声音却是那般的生硬,脸上也不见有任何的表情。
“老爷请用茶!”婢女为百里青鹤奉上茶。
“老爷?”百里飘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青鹤,他怎么会是尚书府的老爷?
“不敢!”百里青鹤好整以暇的抿一口茶,这才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看向百里飘絮,“青鹤一介草民岂敢劳太子妃现青鹤行礼!”
百里飘絮抿唇一笑,一脸得体大方的说道:“侄女给大伯行礼,又在有何不妥呢?倒是没想到大伯竟是靳大人与卿小姐的养父,如此说来,飘絮与靳大人和卿小姐也算得上的兄妹与姐妹了。既然是一家人,那么飘絮也就不拐弯抹角,有事就直说了,正好今儿大伯也在,正好也请大伯做个主。”
“是吗?”百里青鹤似笑非笑的凌视着百里飘絮,“是不是一家人,那可不是太子妃说了算的。”
百里飘絮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僵了一下,百里青鹤这话倒是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了。不过却也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随即百里飘絮的脸上再度扬起一抹大方得体的微笑,对着百里青鹤十分恭敬的说道:“自然是大伯说了算。飘絮今儿前来是替太子提亲的,还希望大伯能做了这个主,也好让我们两家人亲上加亲。”
“提亲?”靳破天在百里青鹤右侧的椅子上坐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百里飘絮,“太子妃这是在开玩笑吗?替太子提亲?莫不成太子妃这个位置坐不稳了还是太子妃改行做了冰人了?本官倒是头一次听到太子妃替太子提亲,倒是着实让本宫开了眼界了!太子妃是小产落下了病症了呢还是走错府门了?本官府上何时有了太子妃提亲的对像?”
靳破天所言句句犀利,且更犀利的则是他那直视着百里飘絮的双眸,更是犹如两利利剑一般的直射着百里飘絮。完全没有将百里飘絮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似乎在他看来,百里飘絮就是一个十分不受他欢迎待见的人而已。精明如靳破天又岂会不明白百里飘絮这话中的意思。是以,直接就将她的话给堵死了。
卿九九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一眼百里飘似,唇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冷笑,若无其事般的在靳破天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年伯为靳破天与卿九九各自奉上一杯茶。
两人很一致的端茶,好整以暇的抿茶,笑看着百里飘絮。似乎在他们眼里看来,此刻的百里飘絮不过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百里青鹤也是没有出声,同样端着茶杯饮着杯。
对于三人如此傲漫无礼的态度,百里飘絮心中十分悦,甚至可以说是大怒的。只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已。对着靳破天讪然一笑,视线落在了卿九九的身上,“靳大人真是会说笑,卿姑娘不是正坐在这里吗?尚书府又怎么会没有本宫提亲的对像?本宫是太子妃,太子有意纳卿姑娘为侧妃,本宫前来替太子提亲有何不妥呢?”
靳破天放下手中的茶杯,自椅子上站起,皮笑肉不笑的朝着百里飘絮迈近两步,阴森冷沉的说道:“太子殿下何时有了强抢臣妻的恶习了?还是太子妃觉的皇上未回宫,整个天祈就是太子殿下说了算了?”
“强抢臣妻?”百里飘絮一脸错愕的看着靳破天,然后浅然轻笑出声,“靳大人这玩笑可是开大了。卿小姐待字闺中,太子殿下何来强抢臣妻一说?天祈自然还是父皇说了算,只是父皇现今出游在外,下旨由太子殿下暂理朝政。靳大人又何故欲加之罪呢?皇后娘娘与本宫都觉的卿小姐与太子殿下非常般配,再加之本宫与卿小姐又是姐妹,如果亲上加亲的好事,靳大人不觉得是美事一桩吗?大伯与靳大人尽可放心,只要有本宫在,绝不让卿小姐受半点委屈。”
“呵!”靳破天冷笑,脸上微怒的表情闪现出来,凌厉的双眸直视着百里飘絮,“九儿是本官的示婚妻,太子妃现在说要让九儿成为太子殿下的侧妃,这不是强抢臣妻是什么?回去转告南宫佑,若是再敢对九儿有所遐想,别怪本官不客气!”
“靳破天!”百里飘絮被激怒了,直呼着靳破天的名字,“你竟然敢直呼太子殿下名讳!今儿本宫可是带了皇后的懿旨的,卿九九是注定了只能是太子殿下的侧妃!靳大人身为一品大官,如果本宫没有说错的话,你的婚事可由不得自己做主,那是要父皇指婚的!如今父皇出游未归,靳大人的婚事自由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指配!”
“你还真说对了,皇上早在出宫之前便是给靳大人与九九下旨赐婚了!”阴沉凌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靳大人与九九的婚事就不劳太子妃与皇后娘娘操心了!太子妃,皇后娘娘的懿旨来晚了!”
“你——!”百里飘絮转身,便是见着臻妃一脸阴沉的朝站这边走来,凌厉的双眸如剑般的直视着百里飘絮。
突然之间,百里飘絮抿唇一笑,笑的一脸阴阳怪异,对着臻妃似笑非笑的说道:“臻妃娘娘说父皇下旨赐婚了?那么就麻烦靳大人将圣旨拿出来让本宫开开眼界?”
“想要看圣旨啊?”臻妃同样似笑非笑的凌视着百里飘絮,然后神色一暗,“你回去告诉皇后娘娘,让她亲自来春华宫找本宫!你?还不够资格!”
“臻妃!”百里飘怒大怒,区区一个妃嫔也敢对她堂堂太子妃出言不逊,“放肆!”
“你才放肆!”臻妃阴深的双眸与百里飘絮对视,“区区一个太子妃,也敢对本宫无礼!别说是你一个太子妃,就连皇后,本宫同样不放在眼里!”
“你——!”百里飘絮怒视着臻妃,手指直指着臻妃的鼻子,咬牙切齿。
“百里飘絮!”百里青鹤凌厉的声音传来,然后自椅子上站起,慢步走至百里飘絮身边,如鹰般的双眸居高临下的猎视着百里飘絮,“你们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回去告诉南宫佑,让他别痴心枉想了!如果还想保着他的这条命,他就最好安安份份的做着他的太子殿下,别到时候什么时候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你敢威胁本宫?!”百里飘絮咬牙怒视着进里青鹤,“还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问!别以为你是本宫的大伯,本宫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谁要是敢对太子殿下不利,本宫第一个不轻饶!”
“是吗?那你可以试试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百里青鹤大怒之下,挥手向着百里飘絮霹去。
“噗!”如锦替百里飘絮挡下了百里青鹤的这一掌,然后是一口鲜血自她的嘴里喷出。
“如锦!”百里飘絮扶住如锦,失声惊叫,不敢相信百里青鹤真的会这么毫不留情的挥掌霹向她。
“太子妃,算了!”如锦对着她摇了摇头,“我们回去吧。”
百里飘絮阴狠的双眸剐过每一个人,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本宫不会就这么算了!走着瞧!回宫!”说完,让其他宫女扶着如锦出了尚书府。
“娘娘怎么来了?”卿九九走至臻妃身边,浅声问道。
“下官见过臻妃娘娘。”靳破天对着臻妃行礼。
臻妃浅笑,对着靳破天摆了摆手:“靳大人无须如此多礼。”
“其实娘娘无须出宫的,破天能搞定。”靳破天略有些谦疚的对着臻妃说道,“如今倒是让娘娘背上了假传圣旨,若是让皇上知道,娘娘的罪可不轻。”
臻妃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要是就是让他知道。”
靳破天略有不解的看着臻妃,臻妃却只是浅浅的一笑,然后对着百里青鹤说道:“也该是给他们俩把婚礼给办了,计嬷嬷看过黄历,十二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看不然定在那天让他们俩大婚,百里大当家觉的如何?”
“十二月十五,今儿是初五,那也就是还有十日。”百里青鹤轻声的呢喃着。
“那倒也不至于急,省得有心人成日的惦记着不是吗?再说了,我看着靳大人可乐意呢。”边说边意味深长的朝着靳破天望了一眼去。
靳破天倒是没什么,倒是卿九九略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既不敢与靳破天直视,也不敢抬眸望向臻妃,更是不敢向着百里青鹤望去了。而脸上更是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靳破天看一眼一脸羞涩的卿九九,倒是十分大方的对着臻妃与百里青鹤说道:“那就有劳师傅和臻妃娘娘替破天和九儿操劳婚事了。”
听着靳破天如此说道,卿九九的头垂的更低了,更是不敢抬眸了。
臻妃与百里青鹤对视一眼,然后抿唇浅笑。臻妃十分疼爱的抚着卿九九的手背:“孩子,我就算是舍了这命,也要让你们都幸福。在我心里,你和樾儿,夙宁一样,都是我的孩子。当然还有念恩那孩子,我这辈子能有你们几个孩子,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当你的新娘,然后开开心心的嫁给靳大人,这是我和你师傅最开心的事,也是你爹娘和祖父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师傅。”卿九九抬眸望向百里青鹤,双眸微微的蒙着一层氤氲,对着百里青鹤嫣然一笑,“九九感谢师傅这些年来对我付出的一切。不过九九有个不情之请。”
百里青鹤大概已经能猜到卿九九所说的不情之请了,对着她浅浅的一点头,“师傅答应你。”
卿九九盈盈一笑:“多谢师傅。”
百里青鹤很是疼爱的轻轻的一拍她的后脑,慈爱的说道:“过两天,你与靳天一起去。然后也叫上念恩。”
听着百里青鹤这般说道,臻妃亦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虽然心里也是觉这应该这样,只是那一份担心却是不曾在心里敛去,微显的有些担忧的看着百里青鹤问道:“如此可妥当?万一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百里青鹤长吸一口气:“孩子的一片孝心。破天,你说呢?”
靳破天点头:“应该的!”
臻妃跟着点了点头,一脸释然的说道:“是应该的。夏家的一百二十六口,他们知道了,定是也会替你们高兴的。有那么多人在保佑着你们,一定不会有事的。还有太后与皇后呢。”转眸朝着门口处望了一眼,然后略显有些轻松的对着计嬷嬷说道,“夙宁这丫头这回办事倒是不利索了,我们这里事情都办妥了,竟还是没见着她的出现。”
计嬷嬷微微的怔了一下:“该不会是遇着什么事了吧?”
“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百里青鹤一脸关心的问道。
臻妃摇了摇头:“无碍。夙宁这孩子办事,我还是挺放心的。我也该回去了,也该去给小九准备些嫁装呢。”疼爱的看一眼卿九九。
“破天/九九谢过娘娘。”靳破天与卿九九对着臻妃鞠身作揖行礼。
臻妃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伸手扶起二人,“行了,哪来那么多谢那么多礼。都是自家人的。到时候,小九就在樾儿的王府出阁吧,夏家是没可能了。怎么说,樾儿也是你和念恩唯一的亲人了,也算得上是娘家了。百里大当家,靳大人,你们说呢?”抬眸商量般的看着二人。
“破天一切但凭师傅和臻妃娘娘作主。”靳破天一脸诚挚的对着二人说道。
百里青鹤点了点头:“也是应该的,不然总不能直接就这么拜堂成亲了。对我来说,他们俩个就是我的孩子。”
臻妃笑盈盈的看着卿九九与靳破天,“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靳大人去樾儿的安逸王府接亲。小九就提前个两三日的住进安逸王府去,这样也好与念恩多相处相处。姐妹俩自出娘胎,就没相处过。”一说到这个,臻妃便是一阵的伤心。
“嗯。”卿九九点头,“九九谢娘娘为我设想的这么周道。”
“傻孩子。”臻妃宠爱的一揉卿九九的脸颊,“过几日,我让樾儿来接你过府,然后就安安心心的做个待嫁娘。计嬷嬷,我们去趟王府。”
“哎。”计嬷嬷笑盈盈的应声。
她与臻妃一样,当初都是夏君拂的贴身婢女,所以对于这些个孩子的感情那和臻妃是没什么差别的。
安逸王府
知情的伤势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知情本就与如画写意一样,略懂医术。是以,也无须如画特地的照顾着她了,基本上也是能自理了。再加之韩夏芝又是被舒清鸾使计踢到了皇后那边去。然后念恩又住进了安逸王府,是以这会,安逸王府可谓是人员颇多。如果说寒叙和寒柏回来的话,那可真谓是一家团圆了。
韩夏芝离开了,文嬷嬷也不在了,安逸王府便是恢复到了之前的无须处处小心谨慎的防着这俩人,又或者担心着这俩人什么时候就突然之间冒了出来。
最开心的那自然就是莫过于初雨了。
初雨本就是十分的不喜欢韩夏芝的,看着她那副作做的样子,初雨都恨不得扑上去给扒了她脸上的那层假皮。这下好了,都不用对着那层假皮了。虽然说,王府里定然也是有着皇后的安插的眼线,不过倒也是没韩夏芝那么明显的讨厌。
南宫樾与舒清鸾起身来到膳厅的时候,初雨和写意如画等人已经做好了一桌非常丰盛的早膳,正摆好了放在膳桌上,等着俩主子前来用膳。
“今儿什么日子?”舒清鸾见着那满满一桌的早膳,琳琅满目,各式各样,微微的怔了一下。转眸看着南宫樾,今儿既不是他的生辰,也不是她的生辰,更不是什么节日。何以,这几个丫头给准备了这么一大桌丰盛的早膳?
南宫樾亦是一脸茫然的看一眼那摆的满满的桌子,然后对着舒清鸾摇了摇头,以示他也不知。
“王爷,小姐,起了。奴婢和写意如画,做好早膳了,王爷和小姐可以用膳了。”初雨正好又端着一盘梅花松香糕朝着这边走来,见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乐呵呵,笑盈盈的对着二人说道,然后将手里的盘子往桌子上放去。
“奴婢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如画,写意和知情对着二人行礼。
舒清鸾走至知情面前,关心的问道:“你伤还没全愈,怎么也跟着她们几人一起胡闹了?”
知情嫣然一笑:“谢王妃关心。奴婢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然如画和写意也不能让奴婢跟着她们胡闹不是。”
如画和写意笑着点头。
见此,舒清鸾这才是放下了那微微吊着的心,对着实雨说道:“初雨,去唤念恩过来一道用早膳。”
话刚落,便是见着念恩端着一盘子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其他几人则是满含微笑。
舒清鸾转眸看向南宫樾,今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樾依旧一脸茫然,同样搞不清楚这几个丫头在搞什么鬼。
“小姐,你放心。今儿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就是我们几个觉的心情沉闷一这么久,然后轻松一下。所以就是一起给王爷和小姐做了桌丰富一点的早膳。”初雨似是看出了自家小姐那一脸的茫然疑惑,然后笑意盈盈的对着舒清鸾说道,一边说一边摆好两副碗筷,对着两人再次说道,“王爷,小姐可以用早膳了。”
舒清鸾看一眼那满满一桌的早膳,这何止是两个人的份啊,那简直就是六七八个人的份。
“既然如此,那便都一起吧。”看着这满桌的早膳,对着初雨吩咐道,“初雨去拿碗筷。”
“奴婢不敢。”众人对着舒清鸾鞠身。
“王爷,你说呢?”转眸问着南宫樾的意思。
南宫樾扫一眼这满满一在桌的早膳,对着知情等人沉声道:“既然王妃说了,那就一起吧。”
“王爷,使不得!”知情等人一致摇头,然后视线落在了念恩身上,“那就念恩姑娘陪王爷和王妃用膳,奴婢等人在一旁服侍着。”
“你们……呕!”舒清鸾刚在凳子上坐下,她的面前摆着是一盘她平常最喜欢吃的水晶发糕,可是却是突然之间一阵恶心自腹腔处传来,然后嘴里便是一阵的泛酸。
“怎么了?哪不舒服了?”见着舒清鸾欲作呕的样子,南宫樾一脸担忧的问道。
如画赶紧一直箭步走至她身边,执起她的右手,把起脉,然后只见如画脸上扬起了一抹很大的笑容,对着南宫樾说道:“王爷,王妃这是喜脉。”
“喜脉?!”南宫樾一脸不可置信中带着兴奋的看着舒清鸾。
“哥,嫂嫂……”
“夙宁,你来的正好。你嫂嫂有喜了。”南宫樾直接打断了南宫夙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