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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韩夏芝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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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5

    念恩抿唇淡然一笑,对着写意不紧不慢的说道:“正是我。睍莼璩晓”

    舒清鸾深邃的双眸在念恩身上好一番的打量,然后转眸向写意问:“她便是你说的先你一步的人?”

    写意点头:“回王妃,正是!”

    舒清鸾淡淡的看一眼念恩,然后在沈兰心的坟前跪下,初雨在一旁从篮了里拿出祭品与冥宝纸钱,写意见状,亦是赶紧一个跪下。

    “娘,鸾儿来看你了。”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对着沈兰心的坟轻念着。

    念恩没有说话,只是跟在舒清鸾身后,同样跪于沈兰心坟前。

    直至将所有的冥宝纸钱全部烧尽,舒清鸾才是对着沈兰心的坟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对着身后的念恩道:“念恩?”

    念恩微一鞠身,一脸恭敬的对着舒清鸾道:“是,奴婢念恩,是宽嬷嬷的女儿。”

    “宽嬷嬷?”舒清鸾略显有些讶异的看着念恩,怎么都没想到她竟会是宽嬷嬷的女儿,宽嬷嬷竟然有个女儿?宽嬷嬷与娘亲从来没有跟她提起来。宽嬷嬷自十二年前,娘亲过逝那日离开之后,再次见到她却是被曲宛若折磨的不成人形。

    在娘亲的坟前见到宽嬷嬷的女儿,站在她面前的念恩,舒清鸾略觉的有些对不住她。

    “娘亲的事情,念恩已经知道了。”念恩似乎知道舒清鸾心中所想一般,对着她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然后轻声宽慰道,“娘亲从来不曾后悔过自己的选择,相信现在娘亲应该已经与兰心姑姑与小少爷相聚了。”

    听到念恩的话,舒清鸾再次露出一抹微微的讶异之色,“宽嬷嬷的事,你都知道了?”

    念恩点头:“是!念恩都知道。念恩刚从相府来的。”

    “相府?”舒清鸾定定的看着念恩,然后抿唇一笑,“是否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念恩浅笑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了舒清鸾的话,而是说起了相府的事情:“念恩离开相府的时候,曲宛若已经生了。”

    “是吗?”舒清鸾一脸的不以为意,“应该不会是个儿子吧?”九九早就告诉过她,曲宛若这一胎怀的绝不可能是个儿子。

    念恩点头:“是!是个女儿,而且是个只有一条腿的女儿!”

    “一条腿?”初雨与写意微怔,对视一眼。

    舒清鸾却好似想到了什么,竟是抿唇一笑:“是吗?倒是没想到史姨娘临了临了竟是送了曲宛若这么一份大礼啊!”

    那一刀刺下去,没要了曲宛若的命,却是砍断了她肚子里孩子的一条腿。

    呵呵,曲宛若真是怎么都不会想到。如果不是舒紫鸢怕死,拉她为自己挡下了这一刀,好好的一个孩子又怎么会少了一条腿呢?

    “小姐,你说这少的一条腿是被那日史姨娘给砍断的啊?”初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清鸾。

    这……

    算不算是她们罪有因得了?

    让她们母女俩设计陷害小姐,这下好了,害人不成反害己了。相爷这下可是好看了,竟然生了个只有一条腿的女儿,这下看他的脸往哪搁。这老太太只怕是更是要恨曲姨娘恨的咬牙切齿了吧?

    初雨突然之间那叫一个心情大好了。心想着,曲宛若看着自己那心心念念的儿子,一生出来竟是一个少了一条腿的女儿!这脸色肯定是比狗屎还在难看了。

    舒清鸾深吸一口气,看着念恩道:“宽嬷嬷的坟就在离娘亲不远的地方,我和你一道前去拜祭下她。”

    念恩会心的一笑:“念恩替娘亲谢过小姐。”

    四人一道前往宽嬷嬷的坟前,祭拜过后,才离开。

    “如不弃的话,随我一道回王府如何?”走在下山的路上,舒清鸾问着念恩,“我想娘亲宽嬷嬷都愿意看到这样的。宽嬷嬷不在了,以后我便是你的家人。”

    念恩停下脚步,笑意盈盈的看着舒清鸾,淡淡的说道:“小姐不对我有亿怀疑吗?不怕念恩会有心欺骗吗?毕竟小姐不曾见过念恩,也不曾了解过念恩。就不怕念恩会是有心之人安排的?”

    “小姐。”听着念恩这话,舒清鸾还未出声,初雨便是轻轻的扯了下她的衣襟,表示念恩说的这些话还真是很有道理的。府里已经有一个心怀不轨,对王爷虎视耽耽的韩夏芝了,要是这个什么念恩的又是一个韩夏芝,那可如何是好?

    舒清鸾抿唇一笑,对着念恩同样浅笑盈盈的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正好也给了我一个机会了。不是吗?”

    念恩欣然一笑,一脸会心的看着舒清鸾:“小姐放心!念恩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记得兰心姑姑对我的好,也记得我娘临走前交待我的事情。所以,小姐大可以放心,念恩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兰心姑姑,对不起小姐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便随我回王府。娘亲与宽嬷嬷都看着我们的。”舒清鸾欣笑。

    初雨与写意对视一眼,略显的有些茫然。

    念恩却是对着舒清鸾一个鞠身,“念恩谢过小姐好意,不过请恕念恩暂时不能随小姐一道回王府。念恩还有事有身,待念恩办完了要办的事情,便前来王府向小姐请罪。”

    “念恩!”舒清鸾伸手扶起半鞠着身子的念恩,“你所谓的有事在身可是去相府?又或许进宫找舒紫鸢?”

    念恩微微一怔,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舒清鸾摇头:“不用了!舒紫鸢会有百里飘絮对付,曲宛若自然有老太太与舒赫。无须为了这样的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小姐……”

    “念恩姐姐,你听小姐的。小姐说的就一定不会有错的。”初雨很是亲切的唤着念恩姐姐,刚才的担忧竟是在一瞬间一扫而空,很是亲腻的挽起念恩的手腕,轻声说道,“小姐心疼你呢!”

    念恩有些感激的看着舒清鸾,然后点了点头,对着舒清鸾又是一个鞠身:“念恩谢过小姐。”

    舒清鸾抿唇浅笑:“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四人回到安逸王府时,天已大亮。

    南宫樾今儿依旧还是没有去早朝,不过却也是没有在府里。

    “初雨,一会你去给念恩收拾一个屋子出来。”舒清鸾对着初雨说道。

    “是,小姐!初雨一会便去。”初雨应道。

    “夏芝见过王妃。”

    “奴婢见过王妃。”

    舒清鸾等人正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的时候,便是见着韩夏芝与文嬷嬷朝着这边走来,主仆二人很是有礼的朝着舒清鸾鞠身行礼。

    自那日起,这些日子来,韩夏芝倒是安份了不少,竟是一次没在她面前出现过。若是此刻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倒是不忘记府里竟还有韩夏芝之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这都快十日过去了,寒柏和寒叙两人竟是还没回来。看来,这文嬷嬷对韩夏芝果真是下了一番功夫了,不然寒柏在调查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半点没有发现不妥?还竟她主仆二人给带回了王府?且现在,竟是这么久了,依旧还是没有查出个所以来。

    “韩姑娘找本妃可是有事?”舒清鸾笑意盈盈的看着韩夏芝问道。

    韩夏芝鞠身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对着舒清鸾一脸自责的说道:“夏芝不懂事,冲撞了王妃,惹王妃不悦,是夏芝有罪。还望王妃大人大量,不与夏芝一般见识,原谅了夏芝的无礼与冲撞。这几日夏芝一直在反思,王爷责骂夏芝是对的,还请王妃责罚夏芝。只求王妃与王爷不要再生夏芝的气,夏芝以后再也不会这会无礼。”

    “是奴婢的过错,请王妃责罚奴婢。”文嬷嬷对着舒清鸾替韩夏芝扛罪,“小姐只是太在意与王爷的兄……”妹字还没出口,便是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一个改口,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都是奴婢的错,请王妃责罚。”

    初雨一脸不屑的朝着韩夏芝嗤了一声,然后对着念恩说道:“念恩姐姐,我带你先去看看你的屋子。”

    念恩对着舒清鸾一个鞠身:“念恩先告退。”

    文嬷嬷微微的抬眸,朝着念恩望去。却是在看到念恩之际,猛的一个踉跄跌步,大惊失色:“少夫人?”

    念恩正打算与初雨离开,却是在听到文嬷嬷的这一声“少夫人”后,一个止步,朝着文嬷嬷走来,然后在她面前站立,十分镇定的看着文嬷嬷问道:“你是在叫我?”

    文嬷嬷摇头,一脸惊恐的摇头,整个身子微微的颤的有些厉害,“不,不。奴婢不认识姑娘。”

    “是吗?”舒清鸾似笑非笑的直视着文嬷嬷,“那么文嬷嬷可有觉的她看起来很眼熟?是否像极了文嬷嬷认识的什么人?”

    “不,不!”文嬷嬷再度拼命的摇头,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惊慌失措,努力的让自己冷静镇定下来,对着舒清鸾一口否绝的说道,“回王妃,奴婢不认识这位姑娘。也不觉的这位姑娘像奴婢认识的故人。奴婢大呼小叫,惊到了王妃,还请王妃责罚。”

    舒清鸾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准备静镇定的文嬷嬷,然后又看一眼一脸自责又内疚的韩夏芝,然后沉声道:“韩姑娘过府是客,又与王爷有着非一般的关系。本妃自不会往心里去的。行了,没事了,文嬷嬷,带着韩姑娘回去吧。”

    “是,是!奴婢告退,奴婢告退!谢王妃不罚之恩。奴婢以后一定好好的看着小姐,绝不让小姐再犯同样的错误。小姐,快谢过王妃不罚之恩。”文嬷嬷轻轻的一拉韩夏芝的衣袖,轻声的说道。

    韩夏芝浅浅的瞪她一眼,随即对着舒清鸾一个鞠身:“夏芝谢王妃不罚之恩。夏芝告退。”说完一个转身,与文嬷嬷一起离开。只是在那转身背对着舒清鸾之际,却是唇角扬起了一抹阴阴冷冷的森笑,这一抹森笑不只是对着舒清鸾的,更也是对着文嬷嬷的。

    “嬷嬷,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见着那人就慌了?”回到屋里,韩夏芝一脸好奇的问着文嬷嬷,刚才的那一脸阴森已经被她很好的敛去,对着文嬷嬷很是不解又亲和的问道,半点没有将她对文嬷嬷的怒意发泄在脸上。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情,小姐别往心里去。”文嬷嬷赶紧摆手回道,只是那眼眸里的惊慌却是出卖了自己。

    “嬷嬷。”韩夏芝握起文嬷嬷的双手,她的双手微有些凉,足以说明着此刻,她内心的害怕。韩夏芝心中冷笑,更是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然后硬是将那一抹不好的感觉给压下了心头,对着文嬷嬷轻声细语的说道,“嬷嬷,我知道你疼我,从小将我当亲孙女一般的疼爱。我也将你当成自己的祖母一般的看待,你看你自己这手,现在有多凉?足以说明你心里此刻很慌?嬷嬷,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你一个人是解决不了的,我们两个人一起想办法才能更好的解决。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所以,嬷嬷,你别有事情瞒着我行吗?我们不止是一起为主子做事的,我们更是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我不想看着你为么的为难自己。嬷嬷。”

    韩夏芝一脸真心诚意的看着文嬷嬷,那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满满的尽是内疚之意,更是透着一抹对文嬷嬷的信任与心疼。

    见此,文嬷嬷长长的吸一品气。眼眸里微微的泛起一层淡淡的湿润。伸手抹去眼角那溢出来的泪渍,轻轻的拍了拍韩夏芝的手背,满脸欣慰的说道:“小姐,嬷嬷知道你心疼嬷嬷。嬷嬷同样也心疼你。不管是我还是你,我们都身不由己,我们的命不在自己手中,全都拿捏在主子的手里。小姐,嬷嬷从来没有隐瞒过你的身份,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只不过是主子手里的一颗棋子。当年,夏家老太爷将夏家唯一的血脉交到我手里,因为我是夏家最信得过的老佣人。让我带着夏家唯一的血脉远走他乡,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到京都,也这辈子都不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就让她一辈子当个普通百姓。可是,我却在接过孩子,还没出了夏府的大门,便是直接将那个孩子扔进了茅坑里,就那么溺毙了她。你是我出了夏府后,主子命人交到我手里的,为的就是让太后以为,夏家的女儿还存活于世。为的就是让有一天,太后的人找到你。为的就是今天,这才是主子的最终目的。主子向来都是很有先见之明的,知道就算夏皇后不在了,太后也会护着夏皇后生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安逸王爷。所以,这才如此早早的安排好了一切。”

    “然后呢?”韩夏芝拧着眉头,一脸沉色的问着文嬷嬷,那看着文嬷嬷的眼眸是一眨也不眨,就好似在透过文嬷嬷的双眸探视着什么一样,“这与你刚才的异样有什么关系吗?”

    “呵呵!”文嬷嬷一声干笑,笑声中略显的有些自讽,“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一个长的与当年的少夫人如此相似的人。当年的夏家是满门抄斩的,不留一个活口。我更是亲眼看着那个被我扔进茅坑的孩子沉入粪堆下的。可是,刚才王妃带入王府的这个女子,却是长的与当年的少夫人,也就是那孩子的生母,是如此的像,就好似当年的少夫人站在我面前一样。这才让我如此的大惊失色。”

    “嬷嬷,你是说刚才那个叫念恩的人长的与夏府的少夫人很像?”韩夏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文嬷嬷问道。

    文嬷嬷点头,“是啊,很像,很像。像就就好似一个人。”

    韩夏芝微微的颤了一下,眼眸微有些闪烁,嘴里轻念:“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么像?”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问着文嬷嬷,“那夏少夫人娘家呢?可是还有其他人?”

    文嬷嬷摇头,“少夫人娘家就她一个女儿,在夏府满门抄斩之后,少夫人的娘家也没有逃过此劫。虽说不是与夏家一起抄斩,却是被人一场火,所有人都葬身火海。所以,这叫念恩的人是绝不可能会是少夫人娘家的人的。可是,明明当年那个孩子已经溺毙在茅坑里了,不可能会是她的,不可能会是她的。不可能的。”文嬷嬷嘴里不断的直喊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只是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眸里却是充满了一股慌乱与惊吓。

    如此相似的俩人,她初见那会,甚至都以为是少夫人来寻她索命了。

    韩夏芝没有出声,牙齿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双眸紧拧眯成了一条细缝,从那一条细细的眼缝里却是透出了一抹阴森冷厉的戾气,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隐约的怒杀。然后只见她的唇角冷冷的弯起一抹算计般的弧度,眸中的那一抹杀气一闪而过。

    “嬷嬷,这事你打算告诉主子吗?”韩夏芝沉声问着文嬷嬷。

    文嬷嬷抬眸望着她,问着她的意思:“小姐觉的是否应该告诉主子?”

    韩夏芝浅笑:“嬷嬷,这你怎么问我的意思呢?我可没见过夏家的少夫人,这不是你说长的很像的吗?”

    文嬷嬷微微一怔,略有不解的看着韩夏芝:“那你的意思呢?”

    “嬷嬷,如果在主子和我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忠心于主子还是心疼于我?”韩夏芝不答反问,用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文嬷嬷。

    文嬷嬷看着她的眼神微微的那么一滞,身子更是僵了一下,似乎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很是难以选择回答,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想法。在她的心里,终于主子和心疼韩夏芝并没有冲突。只有她与韩夏芝都忠于主子,为主子做事,那么她便可以一直心疼着韩夏芝,事成之后,她们便可以功成身退,过上她们期待的日子。

    只是,现在韩夏芝这么突然之间的这般问道,却是让她一时之间难以选择与回答了。

    韩夏芝抿唇冷笑,阴森的双眸凌厉的直视着一脸茫然的文嬷嬷,如冰窖般寒冷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吐出:“嬷嬷,是从来没有想过呢?还是觉的理所应当的应该忠于主子?毕竟如你所言,我和你都不过只是主子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而我更不是什么夏家的血脉,不过只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父母是谁的野种,又怎么可能让你舍弃忠心于主子而选择心疼于我呢?可是,嬷嬷,你又有没有想过,就算是一个颗棋子,那也是会有自己的想法的。而现在,我这颗棋子便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了,我不想再继续当你们的棋子了。我想要过自己的日子,我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从现在起,我就是夏家唯一留在世上的血脉,谁也想说我不是!包括你,嬷嬷也一样!”

    “你……你……什么意思?”文嬷嬷一脸惊慌的看着韩夏芝,韩夏芝突然之间的反常,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不太相信,且韩夏芝这眼神,这表情都让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文嬷嬷瞪大了双眸,不眨不眨的盯着韩夏芝,就好似突然之间不认识她似的。

    韩夏芝抿唇森森冷冷的一笑:“什么意思?嬷嬷,你怎么会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你不是已经很明白了吗?不然,你怎么会用着这么一副惊恐的表情看着我呢?嬷嬷,你还真想对了,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的。既然你做不了选择,那就由我来帮你做选择吧!嬷嬷,你从小将我养大,这么多年来,我对你千依百顺,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从来不曾反抗过你的一句话。我韩夏芝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从今儿起,我韩夏芝就不再受你们的牵制,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嬷嬷,你安心吧!夏家一百二十六口都在等着你的谢罪!”说完,在文嬷嬷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支凤钗便是那么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文嬷嬷的胸口处。

    “你……”文嬷嬷瞪大双眸,如铜铃一般的死瞪着她,怎么都没想到,她一手带大的韩夏芝竟然会如此狠心且毫不犹豫的将这凤钗刺进她的胸口处,且还是不留半点余地的,那力道完全就是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

    韩夏芝却是冷冷的,不慌不乱的抿唇一笑:“嬷嬷,一路好走!恕夏芝不能送你了,到了那边,就诚心的给夏家的一百二十六口跪地谢罪吧!你看,少夫人已经来接你了!”说完,将那刺着文嬷嬷胸口处的凤钗又是一个狠狠的一圈,唇角扬起一抹狰狞的冷笑,半点没有因此而感觉到不安与害怕。

    在拧着那凤钗的同时,右手拿起桌上摆着的那檀香炉,连眼皮也不眨一下的就那么朝着文嬷嬷的额头重重的敲了过去。再然后是将那刺在文嬷嬷胸口的凤钗又是一个用力的一拧。

    血顺着文嬷嬷的额头流淌而下,文嬷嬷一手捂着胸口处的伤口,一手指着对着她笑的一脸狰狞扭曲的韩夏芝,沾着鲜血的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的死死的盯着韩夏芝,然后朝后倒去。

    见着倒地的文嬷嬷,韩夏芝脸上并没有半点的害怕,而是继而露出一抹得逞的阴笑。然后蹲身子,伸手在文嬷嬷的鼻下探了控气息,在确定文嬷嬷没有气息后,这才轻轻的舒了口气。

    起身,扬起一抹诡笑后,竟就那么朝着文嬷嬷倒下的边上的桌角处狠狠的撞了过去。韩夏芝只觉的自己两眼直冒金星,然后便是双眸一片膝黑,晕了过去。却是在晕过去之前,不忘将自己的发髻扯乱,然后便是噙着一抹有阴冷冷的诡笑后倒在了文嬷嬷的身边。

    ……

    祈宫宁

    “臣舒赫见过皇后娘娘。”舒赫对着皇后躬身作揖行礼。

    皇后依旧双手一高一低的吊在脖子上,此刻正由林公公与意嬷嬷服侍着用早膳。见着舒赫前往请安行礼,微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对着林公公与意嬷嬷使了眼色,示意将早膳撤了。

    林公公会意,拿过锦帕轻轻的擦拭着皇后的唇角,然后使唤着宫女太监将桌上的早膳给撤了。意嬷嬷由是拿过一杯温水递于皇后的唇边,让她漱口,又拿过一个干净的瓷杯,让皇后将口里的漱口水吐出。

    皇后吐出嘴里的漱口水后,林公公再次拿过另一方锦帕,擦拭着皇后唇角的水渍。

    做完这一切,这才与意嬷嬷二人对着舒赫一行礼:“奴婢/奴才见过相爷。”

    皇后正了正身子,抬眸望向舒赫,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兄长可是有事?”

    舒赫直起身子,对着皇后恭敬的说道:“臣过来看看鸢儿。”

    皇后从椅子上站起,一脸阴沉的看着舒赫,“相爷这可是在怀疑本宫亏待了你的女儿?”

    “臣不敢!”舒赫再度躬身,只是那看着皇后的眼眸里却是透着一抹不可忽视的怀疑,“臣倒是觉的,鸢儿犯下如此大罪,皇后娘娘只是将她禁于祈宁宫内,倒是轻罚了!依臣之所见,皇后娘娘理应将她关放冷宫,这方才能泄了太子妃的心头之愤,方能泄了宁国公府的怒意!皇后娘娘,您说呢?”

    “你——!”皇后怒视着他,想用手指指向舒赫,却是心有余力不足,然后消去脸上的怒意,改而换上一脸的淡笑,直视着舒赫,“兄长此话可是在暗指什么?若是兄长有何话,尽管直说,都是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

    “皇后娘娘可以当臣是一家人?可有与臣说一家话?娘娘前脚才应了臣什么,后脚又做了什么事?你倒是让臣觉的一家人就该说两家话!”舒赫凌厉的双眸直视着皇后,半点没有因为皇后的身份而有所惧怕。

    “舒赫,你大胆!”皇后怒,双眸如利剑般的凌视着舒赫,“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与本宫说话!”

    舒赫冷笑,依旧毫不愄惧的直视着皇后,“那么皇后娘娘觉的臣该用怎么样的语气跟你说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立百里青松的女儿为太子妃!你是我妹妹,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是不是觉的百里青松比我这个相爷更能用武之地?更能助了太子殿下的一臂之力?我还真就告诉你了,别以为百里青松能一心一意的为着你们母子着想办事,他可不止百里飘絮一个女儿,他的另一个女儿嫁给了安陵王爷!”

    “相爷,你同样也别忘了,你也不止舒紫鸢一个女儿!你另外一个女儿还嫁给了安逸王爷!比起南宫樾来,至少现在南宫楀更让本宫安心!”皇后冷视着舒赫,嘲讽道,“当年,若非本宫给你献计,若非本宫在南宫百川面前荐举你,你以为就凭着你睡了他南宫百川喜欢的女儿,你还能当上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你别忘了,你舒赫之所以能有今天,舒家能有今天的光辉,全是本宫一个人的功劳!所以,不管是你还是母亲,都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本宫指三说四!本宫今日只是让你一尽当年对本宫的承诺而已!”

    “呵呵!”舒赫冷笑,冷冷的直视着皇后,眼眸里透着一抹浓浓的恨意,“好一个亏得有你献计,亏得有你在皇上面前荐举!舒箐!”勃然大怒的舒赫,就这么直呼了皇后的名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当年,若不是因为你和沈惠心勾结,沈兰心能上了我的床!你真当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你……”皇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舒赫,眼眸微微的闪烁着,身子猛的僵住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知道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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