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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正岳想着,假若文心月也是个拜金女多好啊,凭自个儿的条件,她肯定会投入自个儿的怀抱。
自然了,荣梦蕾和荣盼夏能理解他,清亮的叫自个儿老爹多好啊!
假若时间可以倒转,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他们。
可是,很难很难。荣正岳关上了计算机。越看越自责,越看越忘不了他们。
他给自个儿又倒满了红酒,可是原本自个儿最喜欢的拉菲,现在喝在嘴里,也好像变了味道。
闭上眼,和文心月和孩子们的一幕幕,怎么都抹之不去。
此刻,孩子在他心里再也不是饿狼了,是他的孩子,他的宝贝。
打开了音乐,放了一曲陪你去浪迹天涯,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听着听着,泪悄悄的流了下来。
回忆着第一次在跑车上边开车边和一个女人打波,差点撞到晨练买早饭,筹划回家的文心月,一身的运动服,是那样的动人。那次真的是一见钟情。
第二次的相遇,在医院,她挽着风凯南一起去了,满脸的笑容。怒火让我再次伤害了她。以为她只是别人的小三。结果是大家不欢而散。
记得第三次好像就是出席生日的宴会上。谈吐不凡,当她遇到齐明远的伤害时,眼泪大颗的落在脸上,当时自个儿是多么的心疼啊!她的出现,吸引了好多的汉子的眼球。
接着好像是老爹病危,她威胁风凯南,要他手术,然后慕容岳明和孩子们一起演戏给我和齐明远看。假若可以的话,宁可自个儿和文心月来演这场戏。
原来都是觉得婚姻就是坟墓,可是现在,假若用婚姻来让他和文心月走在一起,他是非常的乐意的。
非常非常的希望,文心月就是我荣正岳的老婆。
这一切,却都是让自个儿给毁了。不但得不到文心月的爱,更深深的伤了孩子们的心。
希望得到爱的体会,他和冷凝香都深切的体会过。从小的教育体制,让自个儿时刻防着身边任何一个人,自个儿也没有好好信任过一个人。
望着孩子的目光和文心月的目光,自个儿怎么就不去好好冷静的想想呢!聪明自傲的我,自以为是。笨啊,我笑他人痴,谁知是自个儿傻。
原本想一个暖暖家,可是自个儿却亲手毁了它。
想到这里,他对老荣大的感情又再次点燃了怒火。
假若不是因为小时候,他背叛母亲,或许他和妹妹和所有的孩子一样,周末愉快的旅游,玩耍。
假若不是他对自个儿和母亲的伤害,他怎么会过激的不信任任何人,总认为无论谁接近自个儿,都是有目的性的。
假若不是身在这个家族企业世家,他就不会每天和金钱利益去斤斤计较。他宁可是一个普通的人,拥有一个欢乐的家。
自个儿心里上的各种阴影都是拜老爹所赐。
哼哼……荣正岳苦笑了一下,这个酒真的是个好东西啊!
每天晚上都是酒陪着他入睡,第二天起床上班,每天过这行尸走肉的日子。假若他们三个人很欢乐,他乐意。
想起那对和自个儿酷似的孩子,他多想对他们说:老爹爱你们,也爱你们的老妈。
或许是这些年的报应吧,自个儿每天花花草草的,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走了老爹的路,活该让自个儿和老爹一样。
睁开眼,望着路上的霓虹灯,一直通向远方。
自个儿的未来还有希望吗?又是一个漫长的黑夜啊!
第二天齐明远的一个紧急的电话,荣正岳赶紧离开了办公室,直接去了飞机场。
自个儿才仅仅离开了四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荣正岳下了飞机,从通道走出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三个人影焦急的在等着。
还记得自个儿第一次来这座城市,和荣梦蕾盼夏的偶遇,他们撞在自个儿的怀里,还顺手牵羊,拿了他的东西,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走到了出口处,原来文心月带着盼夏也来了。盼夏还是一身运动服,青春有活力,儿子带着遮风帽子,穿了一套学生服。
走进了才看到他们的眼睛都红肿着,想必已经哭了一会了。
第一个跑到自个儿面前的不是别人,就是自个儿的儿子。他上来就是对着荣正岳的猛力攻击。不管他怎么踢自个儿,荣正岳都任由他踢着打着。
“还我姐姐,还我姐姐……”
荣正岳就像胸口被捅了一刀。克制好自个儿不流泪,不能让他们体会他此刻心里的痛。
“别闹了,我们先报案,然后去看看幼儿园的摄像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今天上班不久,齐明远打电话来说,说荣梦蕾在学校里不见了。到底是走失,还是别人挟持,还是出了什么事,不可而知。
据老师反映,说是在下课的时候,大家都在吃点心和牛奶,等轮到荣梦蕾和盼夏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他们。
上课的铃声响了也找不到他们两。
一直以来,他们两是形影不离的,除非上厕所,都是一个上一个在外面等着的。直到他们
在幼儿园的草丛里,发现盼夏昏倒了,他们恐慌了,赶紧打电话通知家长。
“你个混蛋,已经不要我们了,已经离开我们的生活了,为何还要纠缠着我们。”荣盼夏大声的嚷着。
从来没有这样激动的盼夏,今天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因为他已经让巷子里的大大们去打听,一点消息都没有。
“会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荣正岳的孩子,想勒索啊,可是,干嘛不带走我呢,干嘛要把荣梦蕾带走啊!”
从来没有看到盼夏这样的惶惶失控,原来那个稳重冷静的孩子已经蜕变了。
又是哭又是跳,这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盼夏的哭闹,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毕竟已经是深夜了。孩子悲惨的哭声,让大人看了都不由的落泪。
“盼夏啊,不要这样了好吗?老妈很痛。我已经没有荣梦蕾,我不能失去你啊!盼夏啊,安静一下好吗?”
风凯南蹲了下来,轻轻的搂着盼夏:
“盼夏乖啊,听话,大大抱着你好吗?”风凯南抱着盼夏,而慕容岳明搂着已经是泪人的文心月,靠在他的肩头上。
荣正岳望着眼前的四个人,他好想告诉儿子:孩子,有老爹在,我一定帮你找到姐姐。
他好想告诉文心月:文心月,有我这,我一定找回我们的丫头,信任我。
可是面对现在的情况,自个儿似乎是多余的。
昨天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照片,让他心痛不已,今天看到他们在一起感人的画面,真的像是伤口上撒盐——痛。
他想搂着文心月,想抱着儿子,可是又害怕他们拒绝。
“盼夏,你看看你老妈,她的眼睛已经肿的不能再哭了,现在我们不是哭的时候,是解决办法的时候,好吗?”
望着风凯南说的话,正是自个儿该对妻儿所说的话,现在自个儿在他们面前就像个多余的人,他气的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盼夏,你和姐姐在一起的,你们为什么离开教室的,还记得吗?”
“齐明远,两个孩子离开时,别的老师同学有没有谁看到?”荣正岳的问题,让原本还在哭啼的盼夏和文心月稍停片刻。
“我问过学校的同学了,他们说有几个人看到他们两离开教室的,可是不许他们多问,不许他们做跟屁虫,所以都没有跟着他们出去。”
“哎,荣正岳,你的两个孩子的厉害,又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都是极品。”齐明远叹道。
“不光脑筋灵活,外貌也是一流的,都是遗传你的基因了。假若笨一点,就不会有同学怕他们了。”
荣正岳一脸的忧虑。缓缓的点起了一根烟。
“荣正岳,你真的没有把荣梦蕾偷走吗?”
以前他们两个孩子也常会别人请去喝茶,可是都是一起去一起回的。今天却直带走了荣梦蕾,他很怀疑是不是荣正岳带走了孩子,来个回马枪。
“狗屁,你什么目光啊,假若我要偷走,肯定是母子三人一起带走,带走一个荣梦蕾,有什么意思吗?别忘了,他们都是我的孩子,还有孩子的妈。”
“但愿如此。”慕容岳明拉着文心月,轻声的安慰道:“别急,一定会找到孩子的。”
文心月躺在慕容岳明的怀里,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岳明啊,他们都有病啊,荣梦蕾那样可爱,压根儿不会得罪他们。他们怎么这样心狠手辣,对一个六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安心吧文心月,吉人自有天相。我和风凯南一定帮你把荣梦蕾完整无缺的带回来的。”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看到文心月这样伤心过,也没看到盼夏这的狂暴过。
可恶的混蛋,假若让他们知道是谁偷走了荣梦蕾,他们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风凯南抱着盼夏,好像现在安静了很多。
“盼夏望着我,好吗?想想你的荣梦蕾,望着你老妈,你老妈的眼睛……”
盼夏很听话的按着风凯南的话去做了。
望着老妈红肿的眼睛,盼夏的眼泪又要出来了,原来自个儿和荣梦蕾一样,很会哭的。
盼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假若自个儿不冷静,不和老爹联手,白道黑道去寻找荣梦蕾的下落,靠谁去找呢?
老妈和两个大大的偷的本事是一流的,可是找人,估计是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