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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医生在做了检查之后,就给安若从配药打针,一切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方澈在旁边可着急了,医生白了他一眼,“现在急了?发到四十一度才送医院,急死你活该。”
方澈恶寒,这医生嘴巴怎么那么毒。
安若从现在还在昏睡中,但依旧时不时地会咳嗽,嘴里还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方澈凑了过去,只听到安若从一直在叫着自己的名字。方澈抓着他的手,“我在,我在,打完针就没事了。”
方澈就在安若从的身边一步都没离开,期间安若从睁开过一次眼,看到了方澈的脸之后,又很安心地睡去了。
大概过了四五个小时,安若从醒了,“水…。”方澈连忙给他倒上温水,安若从足足喝了两杯才解渴。
“肚子饿了吗?”方澈把安若从扶着躺下后,关切地问道,桌上的粥已经热了好几次了,就担心安若从醒来的时候,肚子饿喝不到粥。
安若从盯着方澈盯了许久,“你…你是哪位?”方澈表情扭曲,“你别告诉我你发烧发到脑子坏了失忆了?”安若从一脸的无辜加委屈,“对,对不起,如果你真的认识我的话,咳咳,请告诉我我是谁好吗?”
方澈站在床边,抱着胸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安若从一番,“失忆了是吗?那我先通知一下你的父母吧。”刚转身,就被人抱住了腰,“切,一点都不好玩,咳咳。”
方澈无奈地摇摇头,转过身坐下,“别闹了,生病了还这么多鬼把戏。”安若从躺会床上,用咳到沙哑地声音说道:“咳咳,躺的太久,无聊嘛。”方澈把保温盒里的粥盛了出来,“快吃点东西,不然咳嗽的力气都没了。”
粥是白粥,什么都没放,但几乎一天都没吃东西的安若从在看到粥之后饥饿感汹涌般涌来,咕噜咕噜喝了两碗,擦了擦嘴,“这是你做的?”方澈摇摇头,“我让王叔在下面买的,我一直在这里,没出去。”
安若从吐吐舌头,看来自己让方澈担心了,“那我刚才骗你,你没生气吧?”方澈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我怎么会生气,你又没害我,而且看到你有精力开玩笑也就放心了,对了,你是怎么发烧的。”
安若从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方澈真想拍他几下屁股,“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那么不知轻重,要是我没有赶回来,你烧死都不知道。”安若从见他生气了,立马化身为小猫,蹭了蹭方澈的手,“下次不会了,咳咳咳。”
方澈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以后要是受凉了,一定要喝点药再睡,或者自己泡点姜汤,知道吗?”安若从连忙点头。
“好了,吃完药再睡一会儿。”安若从乖乖地吃了药之后,又躺下了,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忽地又睁开了,吓得方澈以为他哪里难受了呢,结果安若从说:“今天晚上我想吃红烧猪蹄。”看着安若从那闪亮亮的眼睛,方澈无奈,“等你病好了才能吃,这段时间只能吃清淡的东西。”
安若从撇嘴,“好吧,那你给我带个ipad来玩吧~”方澈帮他弄了弄刘海,刮了下他的鼻尖,宠溺道:“病人最大了,乖乖休息,等下给你带过来玩。”
于是,在这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安若从同学利用着方澈的关心天天得寸进尺,方澈也是乐的忙乎,毫无怨言。周日下午,安若从哼着小曲,翘着二郎腿躺在病床上,一口一个苹果,一口一个梨子的看着电影,在听到门口有人要进来的时候,连忙把东西放下,关掉视频,盖上被子,做虚弱状在床上哼哼。
方澈放下手中的饭盒,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都退烧这么多天了,药也吃了,怎么还是咳嗽呢?”安若从假装咳了几声,压低声音,皱着张脸,“咳咳,也许他们想多赚点钱。”
方澈捕捉到安若从眼里的狡黠,嘴角一挑,“今天我们吃竹笋炒肉吧。”安若从一听终于能不吃那些没有油的伙食了,差点没激动地从床上弹起来,向上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嘴角的笑意,“啊,可以吃了吗。”
“对啊,现在就可以吃。”方澈带着奸笑一把扯开安若从的被子,刚才被安若从藏进来的啃了几口的梨子和苹果就滚了出来,方澈脸上又黑了几分。安若从企图从床上挪走,却被方澈一把抓住,“不是要吃竹笋炒肉吗?怎么走了?”
安若从怕怕地缩了脑袋,“我们,我们下床吃啊。”方澈色色地把爪子移到安若从的屁屁上,捏了把,安若从想躲,却挣不开方澈的怀抱,“这肉紧的刚好,用来炒肉绝对新鲜。”
安若从捂着屁屁,哭丧着脸,“你到底想怎么样么。”方澈一把把他扔回床上,安若从眼睛瞪得大大的,不会是现在想把我给吃了吧?不要啊,我才大病初愈,我是病人!病人最大,起码要我在上面么。
正在安若从胡思乱想的时候,方澈把安若从翻了过去,让他趴在了床上,然后一手固定住安若从的双腕,另一只手扯下安若从的裤子,医院的裤子为了方便病人所以解起来很是快速。
安若从白花花的屁屁就展现在了方澈的眼前,方澈又捏了一把,手感真好~安若从把头埋进枕头里,羞死了,方澈不会是真的想那啥吧。
“啊!”安若从一声惊呼,“你打我屁股干嘛!”方澈扬起的手再次落在,在安若从的屁屁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手掌印,“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病好了怎么不早说?不用上课了吧?不用准备考试了是吧?看我担心很高兴是吧?”
“啊啊,你轻点,我错了还不成吗,啊,我都认错了,啊!”
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下后,方澈才泄了气,然后给他穿上裤子,“还闹吗?”安若从捂着屁屁,委屈地回答:“不玩了,今天就出院。”
见他眼泪都快出来了,方澈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疼吗?”安若从见方澈软了下来,心里也放心了,“疼!要死掉了。”
“钥匙掉了?”
“喂,这个笑话很冷诶。”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