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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从就纳闷了,方澈受伤的地方是肚子,又不是脑子,怎么先是犯傻再是失聪呢?“我说,这是这个别墅的装修图,你觉得哪个比较好,我们装修下吧。”
方澈坐在沙发上,别有深意地看着安安若从,这小兔崽子什么意思?自己分明记得以前告诉过他这间房是打算和最爱的人一起装修的,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装傻的话,图个啥?不可能是爱上自己了,就他这傻样,要是真喜欢上自己了早就表现出来了。所以,方澈确定,这货是忘了。
那,要不要装修?方澈环视了下这件简易到不行的别墅,眉头忽地舒展开,何必那么在意呢,不就是装修吗,大不了以后再和自己的爱人再装一次,反正这么简陋的环境确实不太方便。
方澈拿起那些装修图纸,细细地看了,“我比较中意地中海风格的,你呢?”语音刚落,方澈身体便僵了,这是我的房子,我问他做什么??
安若从都没敢抬头看方澈,暧昧的气氛笼罩在两人周围,却默契地都没有去打破,是回避着这个尴尬的瞬间,还是说不舍得呢?
安若从红着耳根说道:“我觉得地中海也不错。”
地中海风格的白墙,仿佛是被海水冲刷过的,再配上薰衣草,小雏菊,茉莉的色彩,以及连续的拱廊和拱门,海蓝色的屋瓦和门窗,古典的陶砖,让人能时时感受到地中海风格散发出的古老尊贵的田园气息和文化品位。
方澈偏爱这一种风格,一直都没有时间去亲自装修一套这样的房子,现在算是如愿以偿吧。
于是方澈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让他明天找几个设计师过来看看,然后过些日子去添置家具。
“那装修的时候我们,额,不是,你住哪里?”安若从最快,差点又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了,连忙改口。
方澈好像没有注意到,只是耸耸肩,随意地说道:“我还有房。”安若从挠着沙发背,哆哆嗦嗦悲怆地问道:“尼玛,你到底在B市有多少房产?”
方澈觉得被欺负的安若从看起来真的很可爱,便伸手捏了捏安若从的脸,温柔地说道:“就这三处了。”
安若从甩了甩脑袋,想把方澈的爪子甩掉,结果那样子在方澈看来更加可爱,两只手都用上了,各种揉捏着安若从的脸,暗暗感叹,虽然没有女生那么细腻,但是干净滑嫩,手感挺好。
看到安若从快要发火了方澈才松开爪子。安若从瞪了方澈一眼,揉了揉自己饱经摧残的脸,心说,看你身体还没恢复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方澈不禁感慨,其实,带着这么一个小家伙到身边也挺好的,可以每天都欺负欺负,身心愉悦啊,当然,如果他在某些方面能不那么犯傻让自己苦恼的话就更好了。
方澈看着那个扒在门口舍不得走的安若从,真想踹他一脚,“把蛋蛋放我这我又不会吃了它。”
安若从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你那么忙,万一忘了蛋蛋的事情怎么办?”
方澈双手抱胸,“这鸡现在孵蛋,只要把饲料放它面前就好了,饿了鸡还不会叫吗?”这小子以为自己和他一样傻?
“那好吧,我先回学校了,别饿着蛋蛋。”安若从交代了几句才两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方澈关上门,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个妻子出差,然后被怀疑是否能照顾好孩子的丈夫?
蛋蛋扑腾了几下,继续待在后来重新做的鸡窝里孵蛋。方澈将饲料放在它面前,然后蹲下身,点了点蛋蛋的小脑袋,“我出去会。”
蛋蛋被方澈的微笑闪的晕晕乎乎的,主人长的好帅~~~
方澈刚出门,忽地,身后一阵金光,闪的方澈连忙遮住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发现屋里出现了一个绝世美女,一袭金色及地蕾花边抹胸长裙,裙摆处绣着细密的樱花花瓣,一张绝美的瓜子脸,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眉,薄嘴唇,艳而不娇,清而不俗。
方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可人儿,“你,你是?”美人儿掩口一笑,顾盼生辉,“我是蛋蛋,我本是鸡国的公主,后来遭到黑老狗的逼婚,无奈逃了出来,暂居在安若从家里。”
方澈看着美人儿脸庞的两行清泪,心里揪着疼,单膝下跪,带着诚恳地神色对蛋蛋说:“蛋蛋公主,如果您愿意嫁给我,我可以帮你铲除黑老狗。”
蛋蛋幽怨地看了眼方澈,无奈地说道:“只可惜小女子在安若从家里的时候,早已芳心暗许,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方澈一听,捂住了胸口,悲惨地说:“我只看看到公主您幸福,我就知足了,但是,请您让我在您和安若从家里做管家吧,我什么的原意做,只求您让我可以在您身边陪着您,我原意一声服侍您和安若从先生。”
这时,方澈家的门被热一脚踹开,一个人影风一般地冲了进去一把抱住蛋蛋公主的小蛮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亲爱的,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下去吧。”
被打击而躺在地上哭泣的方澈抱着安若从的大腿,“安先生,求您收留我,我什么都能做。”
安若从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澈,心里大爽,一脚踩在方澈身上,一手抱着蛋蛋公主,叉腰仰天大笑,“乖乖听话,以后你们都要听我的,啊哈哈哈哈哈。”
“喂,安若从,别睡了,影老大看着你呢。”同桌捅捅睡得正想,还发出莫名淫笑的安若从。
“唔…”安若从被人吵醒很不爽,刚才做梦梦到蛋蛋变成公主了,还说喜欢自己,重要的是,方澈说要服侍我来着,多美的梦啊,哎。
正在家里晒着太阳孵蛋的蛋蛋打了个寒战,咕咕,肿么感觉被人意淫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好对上影老大带着笑意的双眼,身子一颤,不寒而栗,心虚地低下了头。
影老大摇了摇头,继续讲课。百无聊赖的安若从盯着窗外发呆,想起了戴望舒的一首诗歌:迢遥的牧女的羊铃,摇落了轻的树叶。秋天的梦是轻的,那是窈窕的牧女之恋。于是我的梦静静地来了,但却载着沉重的昔日。哦,现在,我有一些寒冷,一些寒冷,和一些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