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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之伤算不得什么,但位置……太多敏感。
这边金璨刚逗得丈夫顾涵敢怒不敢言,得到消息的王爷硬是从大营匆匆返回,只为亲眼看看儿子的情况。
当然王爷不可能一人前来,身后还有王王妃,谢侧妃,顾泽夫妇,以及那几位还没成亲的弟妹……得亏家里地方大,这么多人连带着亲兵和贴身的丫头也都装得下,还不那么显得拥挤。
王爷沉着一张脸快步走到床前,众人面面相觑心说也别讲究礼节了,各自找地方站定也就是了。
而顾涵看着他爹,极不喜欢这种“被居高临下”,他双手奋力撑住上身,刚想要坐起身来,却让站在床头的老婆金璨一下按住了肩膀。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刚费了大力气包好固定的伤口——在金璨眼皮子底下,两个技术娴熟的大夫齐心尽力,将两边皮肉对得整齐,并敷药加压固定住的地方,却禁不起频繁的活动牵扯。
顾涵这一坐起来,要不要跟亲爹唇枪舌剑一回?再和屋里这群“闲人”打招呼?或者昧着良心的寒暄?那几个脑残女人会不会借着这机会使坏?来点什么“意外”造成二次伤害?
说实在的,金璨在王府除了只给王爷一个人的面子之外,那真是谁也不怕。不能说一语不合就杀人,但让你有苦说不出,躺上几个月的法子真是数不胜数了。
不让她们过来拜谢不杀之恩就算厚道了,难道还要上赶着和风细雨地包容迁就?
金璨也就是勉强做到表面上和风细雨,心里却早就怒浪滔天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丈夫顾涵此次遇险,跟谢家、王家、梅家还有表哥那几个兄弟大约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金璨思及此处,按在顾涵肩上的手不由用力:别让我抓到证据!
别说顾涵了,连王爷都看见儿媳妇脸上的狰狞之色了。
顾晟最疼顾涵,连带着对金璨也相当宽容,只吩咐道:“让我瞧瞧伤处。”他也正上火呢:儿子是不是伤到关键之处,之前亲信全都是语焉不详!操!谁废我儿子,我就废谁全家!
金璨知道必须给火爆的公公吃颗定心丸,于是她先放下拔步床外的纱帐,又叫人搬来屏风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才亲手撩开丈夫的衣裳。
王爷最关心的正是绷带和药布包没包住……儿子的~裆~部……他仔细一瞧:儿子的短裤一条腿儿已经完全减掉,露出整个右边的大腿根儿和半个~屁~股,那药布也绑得紧紧的,但儿子那块儿轮廓看起来非常清晰也和以前无甚差别……
下盘让亲爹这般审视,顾涵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可是闪闪偏就能一手扯着他的衣裳,另一只手还摩挲着他的脸庞和胸口……顾涵也只好先憋着以后再说。
金璨却在琢磨,公公要是还想亲眼看看丈夫的“功能”,她要不要允许丈夫演示一下呢?
这也没办法,一个已经被天朝“女性上班运动”带来的各种思想和理念洗脑并武装过的灵魂,丈夫的丁丁归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专有,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好在顾晟收回视线,毫不避讳地放松了下来,再看向儿媳妇之时,更是温和说道:“辛苦你了。”
金璨笑了笑,伸手按平丈夫顾涵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紧皱的眉头,并不耽误答话,“父王放心。”
看着能享乐更能共患难的小夫妻,顾晟心中慰帖,又嘱咐顾涵好好休息,这才回到屋里众人面前。他先是扫视了一圈,又命令道:“人已经见着了,你们都别搅了涵儿养伤。”于是便带着大家伙一起离开。
房里恢复宁静,送众人离开后又回到顾涵身边,金璨笑嘻嘻地攥着丈夫的手,“父王很疼你啊。”
这一点顾涵也不能否认。
金璨又道:“我刚才气得够呛,还想着不顾一切地去找坑害你的凶手去拼命。可转年一想,父王怕是比我更难受呢。”
这夫妻俩只要说起正事,就会自行冷静下来……顾涵深吸口气,又眨了眨眼,才道:“那家伙定是早就知道了我们要去伏击他。”不然例行巡视而已,何必全副武装又带上那么多人?
金璨担心顾涵犯了多疑病,“你觉得……”
“不会是萧懿。”顾涵十分肯定,“他恨不得萧家人全都死绝。”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们两个,因为闪闪你互相看不顺眼,但却清楚彼此都是‘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之人。”
金璨一方面自豪于自己眼光果然没错:丈夫顾涵果然是个坦荡的男人;另一方面又颇为遗憾,坦荡的男人最容易吃闷亏!
此时,顾涵接着道:“我这个任务……可是兵部的密令。”
金璨这回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是伤重或是不治,王爷还真不一定做出什么大事来。舍弃一个儿子,换得趁虚而入的机会……在安国公看来也许是划算的?”
顾涵缓缓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父亲若是和皇伯父闹翻,兵戎相见,南面的若斯国谁来替安国公顶住?”
顾昊与顾晟兄弟最主要的分歧就是在面对若斯的态度上,顾昊希望能先集中精力拿下安国公,对若斯的进犯应对比较保守;而顾晟则觉得更该一致对外,对若斯的态度很是激进。
兄弟俩谁也不能说服对方,而军资军备皇帝自然都是按照保守政策消耗的数量送来的。而顾晟要坚持自己的想法,用度的缺口只能自行解决……
所以梅家在南安才能颇有体面,而安国公也才有机会与顾晟偶尔步调一致地迎击若斯的兵马。
金璨不得不承认丈夫说得在理,可她也有疑惑之处,“难道竟是萧慈与萧愈?他俩能有如此底蕴?可以让京城兵部按照他们的意思派你出去执行暗杀计划?”
顾涵长叹了一声,才道:“外祖母的娘家幼弟……如今便是兵部尚书。”
又是舅舅家……可以想象丈夫这些天究竟有多煎熬了,金璨抱住顾涵的脑袋,“亲戚又不能选择。”
顾涵轻声道:“对啊。你总是我选的。”
为了这一句话,后面再辛苦一点也值了。
刚刚起步并进行了几次试生产的金家工坊,金璨为照顾丈夫都没再亲临——石油分馏,在规模实在不大的前提下,只要掌握好温度以及冷凝的技巧也就差不多了。
金璨把要点仔细说给了叶灵和萧懿,让他俩去工坊监督,而她自己则在家专心陪伴丈夫。
顾涵伤得不是地方,躺下就不能轻易挪动。
夫妻两个这段时光竟是难得的朝夕相处,几乎时刻黏在一起。为了哄好顾涵,金璨甚至特地下厨烧了几样小菜,还屈服于顾涵似乎无止境无重复的撒娇和央求,亲手喂给他吃——开始用筷子和勺子,之后顾涵就变本加厉,金璨也只得答应他……嘴对嘴了。
可惜金璨的温柔顺从从来都只是暂时的,顾涵吃饱,金璨这才扳着他的脸,在他脑门上留了个异常清晰的牙印。
这一咬……顾涵分明感受到自己又蠢蠢欲动,他连忙道:“闪闪,摸摸我。”
金璨抬手就是一巴掌,摁在了丈夫的胸上,“你究竟有多耐不住寂寞?”
从忽然分别到横着送回家来,历时刚好一个半月。作为一个男人,在腿瘸和~阳~痿之间,顾涵肯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这一掌挨上,小腹却是一阵温热……顾涵真心觉得自己有些“饥”不可耐,“再来一下!”
金璨此时已经发现顾涵微微胀起的“三角区域”,她无可奈何地捶了丈夫的胸脯,“服了你了。”末了,指尖还在他胸前凸起捻了几捻。
怎料顾涵忽然痛呼一声,金璨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丁丁从半挺到迅速瘫软:显然是牵动了伤处,刚立起来就在几息内疼到绵软……
老公你……
顾涵在妻子怜悯的目光中羞得根本睁不开眼,金璨却捶床大笑不止。
话说没有“总工”在场,工坊里的各色问题只能让叶灵或是萧懿带人回来,在金璨面前一起提出再一并解答,而等待回答之时,工坊自然是停工状态。
这里里外外的损失……幸好有厚道的公公默默填补上了。而金璨在闲暇时,还特地给京中的三皇子写了封信,向他印证谢家以及兵部尚书所作所为,以及他们最近的动向。
当然,她的应对和查证过程也在她的默许之下,经由厂花通过密信递到了皇帝的案头。
转眼便是十多天过去,顾涵的伤口封了口,但里面应该还未长实。自从证明了自己丁丁没问题之后,顾涵倒还算沉得住气,再没有乱来,要求什么“再来一下”。
而今,他终于可以自力更生小心地梳洗,触碰伤处也不再锐痛的时候,顾涵信心满满地决定弥补一下多日来不辞劳苦照顾自己的妻子。
当丈夫“气势汹汹”地来袭,金璨又被他啃得再也编不下去《标准操作手册》,她腾地起身,推着丈夫的肩膀,把他赶回了床上。
实际上,金璨依旧不想“操劳”她伤口刚愈的丈夫,便小心地拎起他的丁丁搓捻了一会儿,而顾涵当然双手也没闲着……双方都觉得时机差不多,顾涵正要挺身而入的时候,就又被金璨按回了床上。
金璨刚一对准,便沉□子坐了下去……
为了不拉扯丈夫的伤口她更是斜着身子,不停调整恰当的角度,可惜顾涵久旷哪里受得了日思夜想的老婆这么新鲜又刺激的扭动?
他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颤抖着~泄~了身。
这回顾涵再次说不出话来了:不仅是久疏战阵,“丁丁太潮”,更悲哀的是他还没控制住,那东西全留在闪闪里面了……
金璨倒是十分满意,就差伸出大拇指赞扬他了,“郎君雄风不减!”和以前一样硬,那颗痣也一样存在感十足呀。
一个半月之后,大家正忙碌着准备过年之际,金璨收到了三皇子的来信:谢家也许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游说兵部尚书让自家外甥立场功勋,可在知道顾涵因此受重伤被抬回了南安之后,竟然像是心虚急于抹去证据似的,关照了不少人,甚至还找上了二皇子,只为替自家掩盖此事。
其实只要看顾涵伤后谢家敷衍的态度便能猜到一二了:为利所动去游说他人的那位俊才,正是顾涵大舅谢永康的长子。此人不仅与二皇子交好,他与梅家在京城投靠或是收买的几位官员和世家子也都往来颇多。
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三皇子下力气追查时,极少有他查不到的东西。
顾涵与金璨一起读完了信,金璨很是感慨,“我就说三皇子是个聪明人吧。”心里却想,真要是正经斗起来,二皇子能不能在他三弟这儿讨到便宜还是两说呢。
舅舅家……必须割舍掉了啊。顾涵早有心理准备,此番倒是颇为平和,“我真没想到你还能和澈弟这般投缘。”
金璨笑道:“又醋了?”
“我骄傲还来不及。看我眼光多犀利!”
夫妻俩正说笑间,王府大夫准时到来,先给顾涵看了伤口,再给金璨请下平安脉——结果竟是“大喜”。
金璨有些难以置信,他们只有一次体内啊!居然就这么巧!
而顾涵怔愣片刻,才扑过来紧紧搂住妻子,“闪闪,我……”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居然这就哽咽难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王爷一举得男真豪杰……
话说早~泄~算什么,重要的是老婆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他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