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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舌战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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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徒,格兰芬多的叛徒,”多米尔轻蔑的看了一眼西莫.斐尼甘,冷笑了一声,“西莫.斐尼甘先生的口气可真是大啊,你一个人能代表整个格兰芬多,可以宣判别人的死刑了,”看到西莫.斐尼甘一下子被噎住了,多米尔转头看着邓布利多,说道,“邓布利多校长,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们真的明白格兰芬多是代表着什么吗,格兰芬多是一个古老的大家族,它的领地是霍格沃茨城堡的几十倍大,在一千年前,格兰芬多家族是整个贵族的骄傲。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本人更是格兰芬多家族的骄傲,他成为格兰芬多家主之后,带领着格兰芬多家族走向了辉煌。在辉煌的定点,他急流勇退,和他的三个好朋友创立了霍格沃茨这所学校,在他人到中年的时候,他让自己一无所有,一切都从头再开始。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巫师贵族圈的第一典范,甚至长老会的第一大长老都评价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以后的贵族们永远无法超越的,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安于享乐,绝对不会像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那样,毫无留恋的抛弃自己拥有的一切,他在我的心中是一个优雅、勇敢、睿智的骑士,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贵族,绝对不是你……”多米尔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西莫.斐尼甘的身上,嗤笑了一声,“绝对不是你这种货色能比得了的,西莫.斐尼甘先生,你要庆幸自己生活在这个宽容又和平的年代,如果你生活在一千年前,格兰芬多学院是绝对不会收你这样的小巫师的。没脑子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的冲动,你连给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提鞋都不配,还好意思说别人是格兰芬多的叛徒?”

    “佩弗利尔先生,请您不要这么说我的孩子,这太不礼貌了!”斐尼甘夫人很严肃的看着多米尔,“我希望您能为刚才的话道歉。”

    “不好意思,夫人,我拒绝。您的儿子接二连三的侮辱我的家人以及家族都没有向我们道歉,甚至连悔过的真心都看不到,我怎么可能向这样的人道歉呢?夫人,您可不要强人所难啊,贵族也是有贵族的尊严的,尽管身为平民的你们是不能理解的,你们那是你们花费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再说了,我刚才又没有说多,又何来道歉呢!”多米尔看了一眼因为他的话儿变得很窘迫的斐尼甘夫人,转而看着同样因为他的话,脸色变得煞白的邓布利多,说道,“听到斐尼甘先生的话了吧?邓布利多教授,西莫.斐尼甘先生刚才说的话恐怕是代表了大多数格兰芬多的心声。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要是在梅林身边看到自己的学院被毁成这样,会不会一生气、一着急就偷偷溜回来,等到晚上的时候,找你好好聊一聊呢?”

    因为亏心事做得多了,也知道自己把格兰芬多、霍格沃茨折腾得乌烟瘴气的,所以,邓布利多还是很害怕创始人回来找他麻烦的,听到多米尔的话,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他似乎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后面有人吹凉气儿。不过,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如果在这个时候他退缩了,那他真的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怎么?邓布利多教授,你害怕了?”多米尔朝着邓布利多眨眨眼睛,“别害怕啊,你可是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就算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来找你,你也会说服他的,是吧?”

    “佩弗利尔先生,你…..你……”邓布利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从一开始的时候就错估了形势,首先,他没想到那个很好说话、真的很有绅士风度的安德森没来,来的竟然是佩弗利尔家族的家主。其次,他以为佩弗利尔家的家主是个说话直截了当、直肠子的人,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表面上是挺白的,但是肚子里装的全都是黑水,损人一套接着一套的,都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邓布利多觉得,这才过去了几十分钟的时间,他觉得就跟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一样。跟这个佩弗利尔家的家主谈判,可比跟魔法部的那些官员谈判累多了,不不不,不能这么比,这个佩弗利尔家主的段数远超卢修斯.马尔福,没看都开始这么长时间了,卢修斯.马尔福一句话都没插上嘴嘛。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目前这个局面,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想到这里,邓布利多用自以为很真挚的语气说道,“佩弗利尔先生,这……只是一个意外,如果你刚才没有刺激他的话……”

    “哦,邓布利多教授觉得是我自己去找骂了?是我的错,对吗?我刚才的话是在刺激他,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我完全没有想过要刺激谁,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邓布利多校长,你的心是不是偏的有点太厉害了呢?格兰芬多应该是霍格沃茨的财产,而不是你邓布利多家的私产吧?啊,也不可能是私产,你也没有那么多钱,能供得起这么大一个学院!”看到邓布利多讪讪的表情,多米尔冷笑了一声“邓布利多教授,你要知道,你首先是霍格沃茨的校长,是要对整个霍格沃茨城堡的学生负责任的。其次,你才是什么凤凰社的领导人,才是抗击黑魔王的白巫师首领,你不要分不清主次,要是万一做了一些不能挽救的错事,你的下场可是会非常悲惨的,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不管你是霍格沃茨校长、还是院长,或者只是普通的教授,只要你签署了霍格沃茨的教授聘用契约,你就要对这些巫师界的未来负起责任来。你的责任不仅仅是教授给他们魔法知识,也要教导他们如何做人,并确保学生在学校里的安全。只是很可惜啊,经过了这件事情,我不得不说,霍格沃茨真的是很令我失望。事情发生之后,教授们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到达现场,而身为校长的你,邓布利多教授,压根就没有出现在那里,我说的没错吧?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做家长的心疼孩子,邓布利多教授,恐怕你是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吧?”

    “我……我……”邓布利多被多米尔问了一个哑口无言,其实他还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认为这么想有什么错。本来嘛,孩子之间会产生口角是正常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本来就观念不合,两个学院都打了个这么多年了,都被教授们当成霍格沃茨一景了,要是这两个学院哪天不打架的话,教授们才会觉得奇怪呢!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比这严重的也是有的,甚至有一次连人命都闹出来了,可又怎么样呢?一开始的时候,家长们也是气势汹汹的找到学校,让学校负责,一阵的哭天抢地之后,不也是不了了之了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了,邓布利多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那是人家看在自己的面上才不予追究的,万一当时死的是个斯莱特林,他这个校长早就下台了。所以,他才觉得这一次是真倒霉,碰上了硬茬子,这个时候,格兰芬多正式和斯莱特林扯破了脸,他这个格兰芬多出身的校长不偏向格兰芬多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自己不符合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要求,但那已经是作古的人了,他又不能真的从坟地里蹦出来找自己聊聊。

    “邓布利多教授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呢?还是挖空心思在琢磨怎么反驳我呢?要是后者,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懒得和你计较而已。”多米尔看了一眼旁边气哼哼的西莫.斐尼甘,轻笑了一声,“怎么,小斐尼甘先生又打算发表什么高谈阔论呢?还是要为你的校长抱打不平?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挂着一摊事儿呢,邓布利多教授自身难保,是绝对不会给你当靠山的。”多米尔眼珠子转了两圈,心生一计,身为公爵府第一大秘书,他可以说是在谈判桌上慢慢成长起来的,今天和外国人谈,明天和政敌谈,大后天又要跟自己人谈,总而言之,多米尔觉得他的生活就是一个谈判接着另一个谈判。就好像是今天似的,下午跟邓布利多谈完,晚上又要跟首相大人谈,他要说自己不是一个谈判专家,恐怕没什么人会相信的。多米尔盯着西莫.斐尼甘看了好几眼,轻笑了一声,“西莫.斐尼甘先生作为一个爱尔兰人,应该不是那么的尖酸刻薄的人,我有几个关系很好的爱尔兰朋友,他们是非常随和的。即便是看到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有太过激烈的反应,更不会冲过去跟人叫嚷。所以,我觉得斐尼甘先生还真是个特例,我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佩弗利尔先生,您说的太对了,他的父亲,我的先生,也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而且,我也不是很容易生气,所以,我们家这么多年都是和和睦睦的。西莫不是个坏孩子,他一直都很乖的,也非常听我们的话,在来霍格沃茨之前,他是在伊顿公学念书的,想来您也是知道那里的,那里教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是那样的呢!”斐尼甘夫人开始默默地掉眼泪,“佩弗利尔先生,不瞒您说,我现在真的是很后悔啊,真的是很后悔。”

    “夫人后悔把小斐尼甘先生送到霍格沃茨来?”多米尔瞄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邓布利多,“夫人,你真的应该把小斐尼甘先生留在伊顿公学,要知道,从那里走出来的孩子,最次也是个议员呢!”

    “谁说不是啊?都怪我太留恋霍格沃茨的生活了,才想着让我的孩子也来感受一下,没想到……”斐尼甘夫人默默地点了点头,用手绢擦了擦眼泪,“这才来霍格沃茨三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儿,他在伊顿公学两年都没出过这样大的纰漏。伊顿公学的老师们总跟我们夸赞他,学习成绩又好,又可以友爱同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他该上大学的时候,进牛津或者剑桥一定没有问题。”

    “夫人也不要太过于伤心了,小斐尼甘先生的转变太突然了,我想……”多米尔看了一下警惕着望着自己的邓布利多,将目光落在了有些迷茫,又有些纠结的西莫.斐尼甘的身上。“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小斐尼甘先生,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回答,我想你也希望自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对吧?”

    “佩弗利尔先生,这……似乎跟我们现在要解决的事情不相干呐!”

    “邓布利多教授,你慌什么?”多米尔笑得很像是一只偷到了肥鸡的狐狸,“难不成是邓布利多教授把西莫.斐尼甘先生变成这样的?应该不是这样吧?邓布利多教授可是巫师界德高望重的人,才不会做这种掉身价的事情呢,对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邓布利多要是再阻拦的话,真的就显出他有问题了。可是,不阻拦的话,他真的很怕多米尔会问出什么来,到那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收场了。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西莫.斐尼甘的话像是给邓布利多打了一剂强心针,他很惊喜的看着西莫.斐尼甘,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的……知趣儿。

    “哦?为什么?难道你希望你的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吗?还是……”多米尔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你……是在害怕什么?”

    “在格兰芬多的字典里没有害怕这一个单词!”西莫.斐尼甘梗着脖子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也许犯了那么一点点的错误,或许是方法用错了,还有,后面说的话,我不是很清楚,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这么一段。如果,我真的说了那样的话,那么,我会道歉的。但是,我依然坚持我的想法,哈利.波特是格兰芬多的叛徒,既然他已经进了斯莱特林,那么,他就该把救世主的称号让出来,我想,公众也不希望拥有一个斯莱特林的救世主。”

    “这就是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多米尔点点头,“很好,既然你有道歉的想法,那我们还能继续谈下去,你说对不对啊,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真的没办法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除了点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了。如果他摇头,或许这个多米尔.佩弗利尔就要引诱着西莫.斐尼甘把他曾经找过他的事情给说出来,或许大家就能从里面听到别的什么意思,那样对他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他面对多米尔的询问,也只是微笑点头。

    不过,邓布利多不知道的事,他的这个微笑简直是比哭还要难看。

    “重头戏来了。”坐在下面的小哈利托着腮帮子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终于可以进入最关键的步骤了,他觉得有点兴奋。

    “多米尔哥哥说,他更改了条约。”德拉科小声地说道,“他好像打算要把邓布利多身上的肉都割下来似的。”

    “割肉干什么?”小哈利嫌弃的皱了皱鼻子,“邓布利多的肉又不好吃,割下来还要占地方,太不划算了!”

    “这只是个比喻,比喻懂吗?”

    “当然懂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活跃一下气氛,你不觉得现在的气氛太凝重了吗?”小哈利冲着德拉科做了一个鬼脸,“多米尔哥哥的谈判风格一向都是很犀利的,你没发现吗?从开始到现在,邓布利多爷爷一直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虽然邓布利多爷爷想要反抗,可挣扎了两下,还得乖乖听话,这就是多米尔哥哥的魅力。”小哈利轻轻挑了挑眉,“说真的啊,邓布利多爷爷还真是挺自以为是的,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可惜啊,碰上多米尔哥哥也算是他倒霉,像他这样的人,多米尔哥哥见多了,拿下他完全不在话下。”

    “我们的小哈利又变成哥哥控了!”德拉科揉了揉小哈利的脑袋,和他一起继续关注着谈判桌前的进展。

    “既然邓布利多教授没有异议,西莫.斐尼甘先生又认为他应该道歉,那我们就来谈谈具体的章程吧!”多米尔和尤里安、大马尔福,还有旁听的西弗勒斯对望了一眼,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还是狠狠的宰邓布利多一刀。多米尔接过莱勒斯递来的一大张纸,笑眯眯的朝着对面的三个人晃了晃。“邓布利多教授,之前我们已经接触过一次了,听公爵阁下和尤里安阁下说,邓布利多教授是坚决的拒绝了我们的要求,是吧?”

    “是的,那些都是非常无礼的要求,在霍格沃茨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无礼?不不不,一点也不无礼。”多米尔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邓布利多教授,公爵阁下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阁下念在你曾经是他的教授的份儿上,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希望邓布利多教授不要太过分了。”

    “我没有过分,霍格沃茨成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谈到这个话题,邓布利多又硬气起来了,反正他是不会答应那些乱七八糟的条约的。

    “是吗?那说明巫师界的法律机制还不是很完善,卢修斯……”多米尔看了一眼大马尔福,“这件事情你去跟进一下,尽快的完善巫师界的法律,这也是给大家谋福利的。”

    “好的,佩弗利尔阁下。”

    “邓布利多教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你就算是想赖也赖不掉的。更何况,之间拟定的条款都是有法律依据的,可以在英国政府的法典上查询得到的。”

    “英国政府的法典?”邓布利多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佩弗利尔先生,英国政府是管不到我们这里的。”

    “哦?是吗?管不到这里吗?”多米尔轻轻勾起了唇角,“那么,我请问,邓布利多教授,你住在哪里?国籍是什么?”

    “我住在戈德里克山谷,国籍是……”邓布利多还没把“英国”说出口,就回过味儿来了,这是多米尔给他设的圈套啊,这个家伙就是等着自己往里面钻呢!

    “怎么不说了?难道邓布利多教授的国籍是有什么问题吗?”多米尔冷笑了一声,“身为英国人,却不接受英国政府的管辖,邓布利多教授,你的胆子真是大啊,难道你想推倒政府,自立为王吗?”

    “我……”邓布利多被多米尔气得差点厥过去,他心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口这么大一顶帽子?他可真的是受不起啊!邓布利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看着多米尔——他现在已经不想给这个家伙什么好脸子看了,要是再对这个家伙笑眯眯的,他还要蹬鼻子上脸的。“让佩弗利尔先生失望了,我还真没这个打算。”

    “没有就最好,以后也千万别有,省得到时候我要亲手把你抓起来,那样可就不妙了。你没面子,我也会觉得很尴尬的,毕竟我们是熟人,对不对?”多米尔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我们的要求,也没有太过分,西莫.斐尼甘先生和斐尼甘夫人听了,也会同意的,毕竟他们曾经在麻瓜界生活过一段时间,对于英国的法律还是很了解的。”

    “是的,佩弗利尔先生。”斐尼甘夫人点点头,“您请说。”

    “第一条就是关于道歉的,跟上次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西莫.斐尼甘先生需要连续一个月在整个欧洲,包括德国、法国、保加利亚等等这些国家很有名望的报刊杂志上刊登道歉信,向哈利.波特以及波特家族、德拉科.马尔福以及马尔福家族公开道歉,至于内容就不规定了,但是如果不让我们满意的话,道歉的时间还是会往后延长的。”

    “这个……”斐尼甘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没问题,我接受这个条件,我会让我的儿子好好道歉的。”

    “谢谢你的配合,斐尼甘夫人。”多米尔点点头,他觉得斐尼甘夫人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她知道面前的人是不能惹的,那么,她就不会去轻易惹火他,只要提的条件是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的,她一定会接受的。“刚才是西莫.斐尼甘先生的道歉信,现在是邓布利多教授的。你要作为霍格沃茨的校长向所有的霍格沃茨学生道歉,承认你的失职,承认你的错误。这个时间依然是一个月,至于范围嘛……同样是整个欧洲。”多米尔看到邓布利多想要反驳,赶紧拦住他的话茬,“邓布利多教授,不要觉得丢脸,既然你已经做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了,那么干脆就大大方方承认好了。相信我,没有人会因为你承认错误而嘲笑你的。反而,他们会因为你拒不认错而看不起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多米尔哥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