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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思都不在谈话上,天南地北的说了一阵,喝的酒比说的话还多,到后来牛头不对马嘴,心思早跑到了别的上头。好在都是有节制的人,并不曾喝的酩酊大醉,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晕乎乎的互相搀扶着就回了房。
戴权有意将他们引导正房,一边心想原来皇上竟是这么个盘算,怪道今日尤其慎重。不过在他看来这也就是早晚的事儿,皇上能忍到如今可是不容易的事儿。一时又想到这别院里想来许多东西都不曾备齐,如今已然来不及了。
房里头,二人原是相对而坐,并无人说话。
“呵。”却是君祁轻笑出声,“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
如海依旧以手托头,不曾搭理他。没想到下一刻鼻尖就充盈着温热的气息,混着浓烈的酒味,竟一时忘了呼吸。
君祁是真的有些上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就是没办法完全控制,全都由着心罢了。刚才那一句也只是想炸一炸如海,并不十分确定他醉没醉。君祁靠近观察,瞧他眼皮抖动的厉害,更加得意,“瞧,眼睛都闭不住了,还装呢。快些睁眼吧,我又不笑话你。”
林如海的眼皮抖得更加厉害,他有意喝的不多,却也有些过了。如今又是一股酒气打在脸上,更让他醉了。心道若是你知道我今儿要干什么,看你笑不笑话我。
君祁瞧他跟个赌气的孩子似的,煞是可爱,情不自禁的在脸上亲了一口,道,“原是真醉了,这样也好,可是随意任我摆布了。明个儿起来别怪我,这可是你自己个送上门,我要是再往外推可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了。”说着就去抱人,踉跄着往里间走。
林如海生怕自己掉下来,也顾不得装醉,赶紧圈住君祁的脖子。上回君祁这样抱他是在清醒的时候,尚有些吃力;今日喝了酒,本就有些使不上力,可别两人都摔了才是。
“哈哈,这下不装了吧。”君祁手上吃力,又把人抱紧了一些,醉态全无,“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可不想让你睡过去。”
林如海涨红了脸,被轻轻的放在床上,不愿醒来可不就是怕这样尴尬的场景。他自小到大听过不少龙阳之事,大门大户里也不少见,可他自己却是一窍不通。他一向洁身自好,医道中又有“一滴精十滴血”之说,于房事上并无甚花样,也没太多的要求。便是当日贾敏在时,一月中连同那几位姨娘那里,统共不过五六天。如今虽想成事,也只能表现的明显一些,让君祁主导,别的再也不能了。
君祁欺身上前,不给他后悔的机会,直接吻上去。作为风月场中的老手,他做起这些来自然是得心应手,更因为对着心爱之人,动作间温柔了百倍不止。或吮或咬或舔,再加上手上不停的抚摸揉搓,直把身下的人折腾的瘫软如泥。
相似的外袍被硬扯下来,一块扔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中衣和亵裤,凌乱的摊了一地,纠缠在一起,好似床上的两人,难舍难分。
君祁一手流连在他腰间,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炙热的吻从脸颊开始一路向下,在白嫩的脖颈间吮吸出一颗红莓,双唇轻擦过两点茱萸,灵巧的舌尖在肚脐打转,一直到小腹却人阻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别,哼,不要继续了……”
君祁看他一脸酡红,浑身染上了一层水亮的光泽,那里还把持的住。在耳边亲了一口,舔舔耳垂,不意外的收获身下人的一阵颤抖。“乖,今日尽兴就好,听我的。”
如海的双手攀上君祁的肩膀,他从未体味过这样的滋味,竟是如此*蚀骨。紧紧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君祁每一次亲吻都能让他战栗不已,更觉得所到之处就像被点燃了一把火,灼热到刺痛,却让他甘于沉沦。
君祁终于把手从腰间下移,轻轻握住那火热之物,缓缓动了起来。明明是跟自己一样的东西,此刻却让他生出了小心翼翼,生怕把它伺候的不舒服。头一次开荤到现在少说也有二十年了,这可是头一回亲手伺候那玩意儿,就是他自己的也不曾以手抚慰。
如海被君祁上下开弓弄得不能自已,紧闭的双唇被柔软的唇舌撬开,呻|吟声瞬间流泻出来,很快又被吞进了又一张嘴里。只要一想到那里被君祁掌控着,如海就不可遏制的激动,连带着那里也颤动起来,让君祁好生得意。所爱之人在他身下情不自禁,在他手里欲死,怎能让人不自豪。
如海许久不曾有房事,因在如此刺激之下,不多会儿便泄了出来。粘湿之物沾了君祁满手,他却毫不在意,得意的亲了亲如海半合的眼皮,那手却往他身后探去。
如海刚从云端下来,一时精神恍惚,深陷在那一刻的舒适中不能自拔,哪里注意到君祁的动作。直到身后有异物,这才渐渐发觉,却也不说什么,反倒主动把腿蜷缩起来,方便君祁动作。
“好人,竟是让我死在这里呢。”君祁顺手抓过一团被子,塞了一半在如海腰下,“若是痛了就说,可别忍着。”
如海身下塞了软和的被子顿感舒服不少,只是大腿擦过火热坚|挺的物什,自然知道君祁已经是箭在弦上。只是都这样了还替他想着,也不枉他这一世的倾心以待。因假意动了动腿,却是在君祁那里蹭了两下,忍着羞赧道,“还不快些。”似嗔似娇,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淡然傲骨。
君祁忍得辛苦,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调拨,“我这是体谅你,竟是怪我慢呢,一会儿可别喊快。”说着加快手上的动作。话虽如此,仍是待加到三指,才敢提枪上阵。
未曾被开拓过的地方就这样承受着巨大的火热,如海顿觉头皮发麻,连才刚精神奕奕的小家伙也顿时萎靡下去。虽不至于痛,这样小的地方被强行撑开来的感觉还是不尽如人意。
君祁这里也不好受,才进了一半就卡在那里,进退两难,又怕如海受伤,又不甘心离开那*窟。因在如海敏感处四处挑拨,又安慰了一阵萎靡的小东西,趁着如海分神的时候挺身而入,一捅到底。
二人同时长舒一口气,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爽的。
待如海适应了,君祁才缓缓律动起来。原还能把控住节奏,几下后便失了理智,竟真像是个醉汉,不管不顾的扣住如海的腰,快速的毫无章法的前后动起来。
如海被顶的话不成句,只能一味的哼哼,遍身筋骨瘫软,就连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都快被撞飞了。最后只能攥紧拳头,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才没让自己晕过去。这种时候若真是晕了过去,也太丢面了。再者这么重要的时刻,眼前的人因他而失态,他无论如何也要记下这一刻君祁的神态。
君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想着快些,再快些,把这人狠狠地制住,让他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留在自己身边。从初识到如今,十四五年,如今终于遂愿了,恨不得此后长长久久都是如此。只是身份所限,明日出门,他们还是君臣有别,在朝堂上只能隔空相望。君祁再次加快动作,至少在这一刻,如海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后边一阵暖流,如海才想松一口气,却发现那人的家伙仍旧硬挺挺的留在里面,丝毫未动。
君祁附身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叹道,“如海,你让我如何放得开。”
说完又动作起来,却是比刚才多了些理智,不再一味顾着自己。刚像个毛头小子般折腾了一番,君祁生怕如海被弄得不舒服,这回打定主意要让他体验一回这*滋味,更是拿出之前偷看春|宫|图得来的手法百般调戏。如海果然被折腾得欲罢不能,到后来竟不管不顾的哭喊求饶起来,真真是毕生难忘。
这么一折腾,直到外头天色泛白,君祁才满意的搂着如海睡去。
戴权强打着精神在外头守了一夜,心想好在今儿是沐休,这林大人还真是会挑时候。又担心闹了这么一夜皇上和林大人都会有些受不了,因吩咐了厨房备了进补的汤水,又让人时刻准备着热水。一切完毕,戴权这才靠着门口继续打盹,怕是不到日上三竿不会有事了。
果然直到近午时了,君祁才悠悠转醒过来。见如海还在沉睡,便轻手轻脚的随意披了件衣服就走到外头来。
戴权被开门声惊醒,快速回过神来,“皇上,奴才该死。”
君祁毫不在意的摇摇手,“你去让人送些热水过来,再去寻两套干净衣裳。”
“是,奴才这就去。”戴权暗自庆幸早有准备,脚底下半点不停地就往院门口去。
君祁又回到内室,仔细看了如海一阵,用手指细细的描绘着他的五官。这样一个人物,如今真成了他的人了。心内窃喜之余,温情四溢,忍不住又在他腮上亲吻缱绻。
如海被瘙痒感弄得不甚安稳,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推他,嘴里呢喃道,“够了,别闹了。”
君祁玩心大起,继续亲了几口,又去搔他的痒。如海这下可是彻底清醒了,见是君祁闹他,才想嗔怪几句,又想起昨晚的事,不自觉就红了脸。索性往里翻身,不去看他。可才动了一下,这腰上便觉不好,酸疼酸疼的,竟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了一般。
君祁忙抱住他,又在后头塞了好多被子枕头,“悠着点悠着点,可是腰上难受,疼不疼,要不要叫御医?”
林如海气得头疼,这人有没有脑子,因虎着脸道,“不碍事,躺一天就好了。”
君祁回转过来,“倒是我急昏头了,你好生躺着,也别动了,我先替你擦擦身子。戴权怎的还不来,些末小事都办不好,要他何用。”
话音才落,房门便被打开,戴权吩咐小厮把水放下,又朝里大声道,“皇上,热水已送来了,您要的东西也放在外头桌上了,奴才先行告退。”
君祁将衣服等东西拿进来,笑道,“这老小子倒是细心,便是我没吩咐的也准备了。”却是一瓶药膏,是给林如海用的。
这才骂过就夸上了,还金口玉言呢。林如海不去理他,闭上眼当他不存在。下一刻却不得不睁眼,因为又被人抱起来了。
“木桶放在外头了,我抱你过去。”君祁解释了一番,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细致周到的伺候如海沐浴完毕,君祁又拿出那个瓷瓶替他上药,最后才帮他把干净的衣衫换上。诸事毕,君祁忽然又抱住如海,轻声道,“如海,我决不后悔。”
那是西北寒冷的夜晚,君祁抱着如海一番温存后,如海突然问他,“君祁,你可后悔?”
“为何后悔?”
如海却再不肯说一句话。
如今君祁却在此刻回答了他的问题。
即便等了十几年,却从未后悔当年那一瞬间的心动;即便眼看着你成家立业,却从未后悔放你自由高飞;即便知道不能光明正大,却从未后悔与你相知相爱;即便当日忍痛苦熬,却从未后悔待你情我愿才将你真正占有。
唐氏等了一天也没见儿子回来,不由得担心起来。昨儿没头没脑的说什么有事儿要出门,夜里不回来了。唐氏原也没当回事,只是如今等了许久仍不见回来,问了林升又说并未有小厮跟随,这才着慌起来。想他如今的地位,又不会被派去外地公干,却是招惹了不少对头,别在外头出什么事才好。一时又想起在扬州时遇刺的事儿,唐氏拨着佛珠就是静不下心来。
几道门上的小子、婆子得了吩咐,时刻注意着动静。林如海才在门口下了轿,立刻有人报进去。
夏露才给黛玉送了东西过去,回来就被一个小丫头装在身上,刚想教训就听那小丫头叽叽呱呱的讲了几句。这下也顾不得教训人,忙往屋里走,老远的就大声喊道,“老太太,老爷回府了。”
唐氏立刻站了起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还道自己是幻听,因问身边的几个丫头,“才刚可是有人说了什么?”
冬雪笑着把门口的夏露拉进来,“老太太,是夏露说老爷回府了。您可算是能放心了,前头的人说老爷正过来了呢。”
“阿弥陀佛。”唐氏念了一句佛号,“可算是回来了,可没出什么事儿吧?”
夏露忙道,“这奴婢却也不知,横竖老爷立时就过来了,您一会儿亲自看看呗。”
说话间林如海已到院内,理了理衣衫才进门,颇有些心虚的给母亲请安。唐氏端详了片刻,又仔细问了些话,见并无甚大事就让他回去休息去了。瞧瞧眼睛下面两片乌青,也不知道昨儿晚上是干什么去了。
林如海自以为躲过一劫,略显狼狈的回了正院。他也没想到昨夜会折腾这么久,醒来后又因为腰背酸痛不能行走。幸亏上了药,又有君祁替他按摩推拿了一阵,这才敢回府。早知道风流过后要受这样的罪,他才不做主动送上门的蠢事。只是他眼角眉梢如何都掩不住的笑意,真实的反映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唐氏盯着门口看了一阵,她眼睛虽然渐花了,但是刚才儿子的神情和动作可都看得一清二楚。更有他右边脖子上的那一块红色印记,儿子是她生的,哪里有胎记还不清楚吗。这样的天,也不可能有什么蚊虫。
这一日,唐氏连晚膳也不曾用,在佛堂里独自待了许久。只是这之后,唐氏再也没跟林如海提起过续弦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码出来了!血槽已空,让我歇会儿。如果大家不太满意的话尽管说我看看有没有第二个机会让我练练手。
室友君昨天做的手术,今天再去看她已经出了ICU,看起来恢复不错。不过果然在身上拉了个大口子伤害很大,上厕所什么的各种不方便→_→以后打死不剖腹产。提醒大家最好半年或一年去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早知道就可以早治疗了。室友君这回可是吓坏了【以及瑶瑶酱很庆幸自己的破身体导致经常要去医院报到,所以有什么问题都能及早发现。当然也没有太厉害需要开刀的病发生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