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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嘉洺眼中,霍景容那就是神仙一样的存在,又帅又有钱又聪明,以前还是当兵的,伸手也不会太差,怎么会被人家给迷(和谐)奸了,这简直不科学嘛,楚嘉洺摇头表示不信。
“那空姐看景容长得帅,又是头等舱,就在饮料了放了药的,在景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还扶他去休息,好在当时我就在旁边及时阻止了,那女人差点就得逞了,后来后果你知道的,坐了几年牢,其实景容是个很客气的人,也不生气也不动怒,一纸诉状就递交给法院了。”孟忻笑着回答。
楚嘉洺表示很无语,现在的女人是怎么了?见到男人就扑上去,还如此的勇猛,够吓人的。
“所以你要保护好你的老公,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觊觎了,景容和sunny已经是过去式了,景容是一个很负责的男人,你是他的妻子,他就会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对你不离不弃,不会轻易放弃你的,所以你也要坚守你们的感情。”孟忻劝楚嘉洺。
要楚嘉洺坚守这一段婚姻,她自然会的,从结婚到现在,她也有点开始喜欢上霍景容了,他的体贴,他的温柔和他的细心,他不像言情小说里的那种男主,狂拽炫酷吊炸天,他细腻温柔,表面看上去也很无害,其实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所以在别人触了他的底线后,他就毫不留情一击,就像对待他的父亲霍栋一样。
“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很*的问题。”
“你说吧。”
“景容和sunny,两人到底算什么?”这是她最好奇的,十年的感情,说放就放,谁都不会那么轻易放得下的,倒是霍景容,大度的让她都有些诧异。
“两家走得稍微近一些,而且还是sunny倒追的景容,那时候霍夫人也比较喜欢sunny,就赞同了,景容没啥想法,就这样在一起了。”孟忻耸耸肩,他从小和霍景容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了,霍景容的事情他几乎都知道。
楚嘉洺凑过脑袋,十分八卦的问孟忻:“那……他们俩人有没有滚过床单?”
孟忻无语了,翻着白眼没好气的瞪着楚嘉洺:“这事儿我可不知道,你自己去回景容,哎呀,我现在伤口疼,我要休息。”
孟忻这是摆明了下逐客令,楚嘉洺没办法,也只好先离开了,一边走一边纠结,纠结霍景容到底和sunny滚床单了没有,还纠结到底给霍景容送什么生日礼物,唉,人生啊,无处不纠结啊。
楚嘉洺刚到一楼,就遇到了严可可,严可可笑吟吟的看着楚嘉洺:“楚小姐。”
“严小姐。”楚嘉洺也有些好奇,只要她一出门,谁都会遇到。
“请你喝一杯咖啡,如何?”严可可邀请楚嘉洺,楚嘉洺哪里还拒绝呢,所以就直接跟着去了,两人到了二楼的咖啡厅,一起坐下要了咖啡,楚嘉洺以前熬夜做设计的时候,就整天以咖啡为伴,后来跟霍景容结婚了,生活也规律了,远离咖啡了很久,这一下子闻到咖啡的香味,激动的差点哭了起来,真的是久违了。
“楚小姐近来可好?”很客套的问候,楚嘉洺点点头,表示最近不错,也照理询问严可可近来的生活。
严可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就非常的伤心:“我不是很好,我未婚夫因为得罪了人被关了起来。”
“啊?”楚嘉洺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你没找找关系吗?”
严可可摇头:“那个人势力很大的,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我未婚夫还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不满他要继承父亲的一切,所以就下了套子让他的弟弟进了监狱,我现在在四处想办法都没用,我们的婚礼一拖再拖,我父母气得都要跟我断绝关系了。”
楚嘉洺表示同情,也对严可可的痴情感动,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想了想,似乎也就安慰安慰严可可了。
“谢谢你的关心和安慰,你这样关心我,我很感动,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见见我的未婚夫可以吗?”严可可擦掉眼泪,十分的悲伤,楚嘉洺觉得奇怪,为什么让她去见他的未婚夫,他们并不熟悉啊,而且她去了能有什么用呢?
“严小姐,我说话比较直,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见你未婚夫,你应该清楚我跟他并不熟,而且我也没那个能力让你未婚夫从监狱里出来呀。”
严可可笑着摇头:“没关系的,这些都不重要,其实我就是想想有人陪陪我,你知道的,我一个人挺难过的。”
楚嘉洺心软,听到严可可这话,也不好拒绝,也就答应了,但她留了一个心眼,偷偷给霍景容发了一个短信,告诉霍景容她陪严可可去见她的未婚夫了。
霍景容正在开会,看到这条短信,整个人都不好了,秦霍阑坐牢到现在,楚嘉洺一直没见到他,如果见到了,万一刺激到之前的记忆,那就前功尽弃了,他不能冒这个险,他要保护好楚嘉洺,霍景容暂停会议,离开会议室去打电话,让那边的人要在保护好楚嘉洺的前提下阻止楚嘉洺去监狱。
他就知道严可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没想到最后主意居然打到楚嘉洺的身上,之前严可可的父亲也曾来找过他,希望他能仁慈一些,放秦霍阑一条生路,毕竟秦霍阑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霍栋秦可嫣坐牢了那是罪有应得,可秦霍阑毕竟是无辜的,他也是受了秦可嫣的指使,这样可不好,他还是言辞拒绝了,不为别的,秦霍阑对楚嘉洺所做的事情,他就不会放过他的。
除非秦霍阑有翅膀,否则他是不可能离开那里的。
霍景容交代完毕后,才回到会议室继续开会。
严可可开着车带着楚嘉洺往监狱的方向驶去,楚嘉洺百般无聊,趴在窗户边看外面的风景,通过玻璃看到严可可那严肃不苟言笑的表情,尤其是眼睛,十分的冷淡,说实话,从心里她是很害怕的,也许是严可可心情不好,所以才表现出这么冷淡吧?
严可可正开着车子,穿过隧道,刚上了坡,前方就有两辆车并排停了下来,这个时候路上的车并不是很多,严可可发现他们停的很有意思,虽然道路宽阔,可是却无法让车子通过,严可可先是按喇叭示意他们把车子开走,但车里的人似乎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动未动,严可可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下车去敲那边的窗户。
楚嘉洺盯着看,车子旁边却有人敲她窗户,她扭脸看过去,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拿了工作牌给她看,楚嘉洺愣了愣,很配合的下了车,她不明白国安局的人怎么会在这里,还找她。
“夫人,请跟我们走一趟。”那人很客气的开口。
楚嘉洺看了看他:“请问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我们老大找你,夫人不用担心,我的证件你也看到了,所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那个男人帅气俊朗,笑起来的时候也十分的好看,楚嘉洺看了看前方正在和车里人交涉的严可可,严可可似乎并没有发现她,而她确实也不想跟严可可去看望她的未婚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虽然说严可可的未婚夫对她来说有点眼熟,可她只要一想到秦霍阑,心里没来由的就有点害怕和厌恶,想要逃离,所以她并不想去,现在有人能带她离开,那是最好的了。
楚嘉洺悄悄的跟着那个国安局的人离开了。
严可可简直是无语了,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为了较真,居然把车子停在路边,还不让别人的车过去,她要去监狱看望秦霍阑,这个算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不会让路了?”严可可有点发飙。
“小姐,我们在这里耗了一天,还第一次有人让我们离开,你走别的路吧。”车里的那个人像个痞子似的,嘿嘿的笑着。
严可可吐血:“这个是单行道,我怎么走其他的路,光说到对面去我怎么回去?难不成倒车回去?”
“要是可以,那也行啊。”
严可可掏出手机威胁他们:“你们要是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那人一看严可可来真的了,狠狠吸了一口烟,对另一边车里的同伴说道:“走吧,这次算你赢了。”
两辆车子同时发动离开。
严可可回到自己的车里,却不见了楚嘉洺的身影,严可可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楚嘉洺,奇怪,她能去哪里呢?而且这一条路都是单行道,只能过车不能过人,楚嘉洺能去哪里?不会凭空消失吧?
严可可边开车边四处找,确实没看到楚嘉洺的身影,有些担心,立刻给楚嘉洺打电话,楚嘉洺的电话没打通,严可可气得要死,怀疑刚才那两辆车和楚嘉洺应该是有关系的,调虎离山计,果然够阴险的。
严可可只好自己开车往监狱驶去,她没有注意到上空在盘旋的直升飞机。
“老大。”霍景容回到办公室后就接到那边的电话,“秦霍阑今天出狱。”
“什么?”霍景容十分震惊,“什么情况这是,怎么没人跟我汇报的?”
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霍景容大喝一声:“说。”
“是国外来人保的秦霍阑,而且直接去中央高层会面了,中央高层亲自下的命令,把秦霍阑给放了,而且霍栋和秦可嫣都即将出狱。”
会有这个事情?为什么没人通知他?而且谁有这个本事,从国外回来直接和中央高层会面?
“仔细观察,有情况一定及时汇报。”
“是,今天严可可带走夫人,据我们推测,极有可能是秦霍阑出狱,想要见夫人,就让严可可带夫人过来了,也有可能秦霍阑一家想要出国,会带走夫人。”
“夫人现在在哪里?”霍景容十分紧张,没想到霍栋的这些部下没有做到的事情,居然让国外一个人给做到了,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倒是想会一会。
“夫人现在在我们的直升飞机上,请你放心。”
霍景容点点头,挂了电话,望着窗外沉思,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哎哎,秦小姐,你不能进去。”丁秘书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霍景容扭头看去,就看到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身穿红色斗篷衣服的秦霍阑跑了进来,丁秘书紧跟其后喊着,看到霍景容,丁秘书有些自责,霍景容挥挥手让她下去。
“你怎么来了?”对于秦霍漫的出现,霍景容十分诧异,她不是出国去了么?
意识到这一点,霍景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颇为震惊的看着秦霍漫:“是你让秦霍阑出狱了?”
秦霍漫扬唇笑着,笑容还是那么甜,那么好看,只是整个人看上去要艳丽妩媚多了,像个成熟的女人一样有着迷人的风情和韵味,吸引着男人的视线,也许是她的妆容太过于浓艳了,艳丽的红唇,浓重烟熏妆,大波浪长发,短裙黑丝高跟鞋,无一不显示她从一个可爱的学生妹变成了一个成熟有魅力的女人。
霍景容意识到秦霍漫的变化,他不敢相信这才短短几个月,秦霍漫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景容哥哥,别来无恙啊。”秦霍阑忽视霍景容的问题,直接一屁股坐在他那宽大的楠木办公桌上,敲着腿,依旧笑吟吟的看着霍景容,不说话,似乎觉得有点无聊了,掏了一包女士香烟出来,有些俏皮的歪头看着秦霍阑,“不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吧?”
霍景容的剑眉紧蹙,十分的不悦,秦霍漫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你学校放假了你突然回来?”
“景容哥哥貌似很关系那我?”秦霍漫笑着,跳下桌子,穿着高跟鞋的她,走路十分的有风情,一扭一扭来到霍景容面前,把嘴里的烟雾吐向霍景容,十分的有诱惑力,霍景容侧过头,躲过她的调戏。
“景容哥哥你还会关心我吗?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亲手把我的亲人送进监狱,还假惺惺问我是不是在上课,是不是放假了,你不觉得你太虚伪了吗?”秦霍漫冷笑,“收起你那副关系担忧的面孔,我现在不稀罕了。”
“既然不需要我的关心,那么请你现在离开。”
“离开?”秦霍漫好笑的看着霍景容,“我来这里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是想看到你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霍景容,对不起啊,我把我的哥哥秦霍阑我的父亲霍栋,我的母亲秦可嫣给救出来了,从监狱里救出来了,你一定很好奇我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我哪里来的能力是不是?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
霍景容的确震惊,他不相信这是秦霍漫做到的,虽然她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有所怀疑,但他宁愿相信这不是她做的。
“你应该听说过美国的血盟是不是?我做了他的情妇,我把我十八岁成人礼送给了他,我像狗一样奉献了我自己的最美好的青春,我年轻的身体,就为了救我的父母我的兄长出来,霍景容,这就是你亲手做的事情,你毁了我的家,你亲手毁了我,都是你的错。”秦霍阑歇斯底里的大哭,“我原本想我把我最美好的一切留给我,虽然你是我的哥哥,但我从小就喜欢你,想要嫁给你,可是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的父亲,我的哥哥做了什么?我母亲做小三有什么错?她这三十年来威胁到你身为霍家长子的地位吗?我们卑躬屈膝的告诉所有人,我们的父亲死了我们是姓秦,不是姓霍,在外人面前,我甚至都不能叫霍栋一声父亲,你为了自己所为的家庭母亲,你却毁了这一个家庭,我们都是一个父亲生的,何必要这样呢?现在我堕落了,我才十八岁,就变成别人的情妇了,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
秦霍漫冷笑着,任由眼泪飙出来:“你知道我躺在他的床上,我想到的是什么?我只想我要报仇,我要救出我的父母兄长,我要弄死楚嘉洺,景容哥哥,如果你可以的话,请你保护好你老婆一辈子,否则的话,呵呵,落在我手里,落在血盟手里,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秦霍漫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霍景容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这件事太过于震撼,他得好好消化一下,他也得去梳理一下。
血盟是美国的政界老大,他是一个正义足有理性的人,他怎么会去帮助秦霍漫呢?还让秦霍漫做她的情妇?秦霍漫足以当他的女儿了,这也太怪异了吧?
霍景容立刻给组织打电话咨询这件事的真实性。
而监狱这边,留着板寸的秦霍漫穿着一身休闲装从监狱的铁大门出来,靠着车身站着的严可可看到秦霍阑,看到他消瘦的身影,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上前抱住秦霍阑,秦霍阑纹丝不动,他的胸口,还隐隐约约的在疼,那一枪,霍景容没有打的太偏,离胸口,只有那么一寸,这么标准的枪法,让他不得不怀疑霍景容每天每夜都在练习枪法,或者在联系怎么一枪击中他的胸口却不伤害心脏。
他做到了,他让他倒下了,彻底失去了楚嘉洺。
听说楚嘉洺已经不记得他了,呵呵,这样也好,他可以重新追求楚嘉洺了。
秦霍阑抬头看天空那刺眼的阳光,微微眯眼,久违了,这明媚的阳光。
霍景容,我出来了,这次就不要怪我会心慈手软了,嘉嘉,我势必会得到,而你,我也会彻底毁掉的。
霍栋搀扶着秦可嫣从里面出来,秦可嫣的面容受到巨大的损害,虽然也做了及时的治疗,但毕竟年老色衰,身体各种机能下降,她的恢复能力自然不如年轻人,这就留下了疤痕,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美艳的秦可嫣了。
霍栋咳嗽几声,严可可立刻扶着他们上了车,她在前面开车,秦霍阑坐在副驾驶座上,霍栋和秦可嫣坐在后面,秦可嫣和霍栋的双手紧紧相握,秦可嫣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抽泣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就是委屈的最好力证。
“我……我一定会和陆心月离婚的,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霍栋咳嗽一声,两鬓白发也微微发颤,在监狱的这几个月,他瞬间就老了很多,身体也不大如前,他之前一直要求陆心月给他办保外就医,但霍景容铁了心不愿意,这次,他出来了,他就绝不会再手软了。
就算霍景容是他的儿子又如何?当初他亲手把他一家送进监狱的时候,他怎么就没考虑过他是他的父亲呢?没考虑过秦霍阑是他的弟弟呢?
“阑儿,我一定会给你母亲给你还有漫儿一个名分的,你们以后再也不会姓秦了,你们可以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姓霍了。”霍栋异常坚定的开口。
远在夏威夷度假的陆心月正削着苹果,结果刀子一歪,割伤了手指,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陈妈担心的不行,立刻给她处理伤口。
“完了完了,要出事了。”陆心月喃喃开口,“陈妈,快收拾东西我们回家,要出事了。”
陈妈劝慰陆心月:“夫人,别担心,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少爷说了,让你多晚两天。”
“我这几天一直睡不着,晚上尽做噩梦,我得回去,我觉得要出大事了。”陆心月摇摇头,匆忙去收拾东西,陈妈见状,也只好跟着去收拾东西,她们得回国。
楚嘉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直升飞机在跟着一辆车子,那辆车是之前严可可的车,车里的人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她旁边一直有人拿着望远镜在盯着那车子,也不时的向电话里的另外一个人汇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让我在这里?”楚嘉洺十分的不解。
刚才请她下车的那个帅哥淡淡一笑:“夫人,我们是国安局的人,接到命令负责保护您,你不用的担心,我们是不会伤害您的。”
楚嘉洺十分诧异:“你们接谁的命令保护我?那人是谁?”
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不会要出事了吧?
那人微微一笑:“这件事,等您回家了,我相信会有人向您解释清楚了,这您就不要担心了。”
直升飞机掉了一个头,向霍家别墅的方向飞去,楚嘉洺往下看,地上的一切都变得像蚂蚁一样。
霍景容把电话挂上,剑眉紧蹙,面色冷淡,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