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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妹随意闲聊,江瑶玖便将刚才翠微仙派弟子与萧兰舟起的冲突,也和蓝朝荣说了,蓝朝荣笑道:“原来是苏璃,她的名气不小,名列十大仙子之一。她爹苏文天八百年前就是元婴了,这样来头的美人儿,谢寒秋也勾搭得上,有本事!”却是只字不提苏璃和萧兰舟起的冲突。
江瑶玖相信这个死胖子的能为,既然他不提,自然是有决断的,于是也不多说,她倒是对蓝朝荣提起的十大仙子十分感兴趣,好奇地问道:“怎么叫做十大仙子?都有谁在里面啊?”
蓝朝荣瞅她一眼,笑道:“这都是一些轻浮好事之徒列的,评判标准也没一定标准。但总体来说,就是来头越大越好,相貌越美越好,修为越高越好,战力越强越好,名气越响越好。这苏璃名列第七,号称叠翠仙子。”
江瑶玖乍听得修真界八卦,精神焕发,催促蓝朝荣道:“那十大仙子还有谁?横竖无事,师兄给讲讲呗?”
蓝朝荣惬意地摆了摆肥硕的脑袋,道:“路上怎是谈话之所?还是等回了家,唤上几个侍女仆役,摆上几个小菜,再来一坛美酒,再慢慢秉烛夜谈为好。对了,小师妹如今也是筑基修士了,洞府想必布置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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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玖撇了撇嘴,道:“一言难尽,别说布置,我的房子都还没盖起来呢!还是去师兄你那里吧!”
蓝朝荣呵呵一笑,大袖一卷,也不见他用什么法器飞遁,就带了江瑶玖飞往第五峰。其实这两人才筑基修为,按理是不能直飞诸峰的,不过天色已晚,哪里管得这许多!
蓝朝荣自从筑基后。留在第五峰的时间是几近于无,除了本峰弟子,派中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可以说除了筑基那时稍微轰动了一下,随后便归于沉寂。他的住处也是陈默分给他的一座标准洞府,这洞府因没童子打理,又没人住,殿内虽有除尘的禁制法术,却也弥漫着一种久无人烟的尘气。蓝朝荣看了看,道:“此地不宜待客。还是去小瀑布吧!月明星稀,峰峦旷阔,胖子我的谈兴也高些。”
小瀑布是当年蓝朝荣最常练剑的去处。四周矮峰翠色围护,一潭碧水如珍珠一般,流泉飞珠溅玉,十分的清幽雅静。
蓝朝荣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半闭着眼品咂了许久,这才睁开眼睛,笑嘻嘻地道:“要说这十大仙子,虽然不能囊括修真界所有的美女,但个个也都是顶尖的美人儿,要求是入道五十年之内的著名女修。修为不限,但若是步入金丹,则不列其中。以表对真人的尊敬。上一届十大仙子之首燕华阳,虽然还未满五十,但去年已经结丹,按照惯例自动空出位子。师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新人补上。”
江瑶玖双手捧腮,专心听八卦。“那十大仙子,都是谁来评判呢?难道还把她们都聚集在一起比较不成?”
蓝朝荣一摊手。“开玩笑,真正的高人,怎会作此轻佻之举?再说,十大仙子大多都是玄门正经女修,哪怕自己名列其中心中暗喜,但谁肯当真站出来给人评头论足?只不过每隔一段时间,那些好事之徒就把近期出名的修真界美人儿排上一排,评点一二,博个一笑而已。”
江瑶玖懂了,原来这就是个非官方的美人排行榜,只不过没有具体投票功能,只能大致地评判一下。她兴致勃勃地道:“师兄刚才说十大仙子之首燕华阳,我似乎听说过?”
蓝朝荣点点头,道:“就是她,天罗派掌门之女,可以说是天之娇女了。据说自落地起就懂得修持,短短五十年步入金丹,容貌嘛,自然是美艳过人的。只不过此女深居简出,勤修不辍,要说真正见过她的人也没多少。”
江瑶玖点头道:“这么说,这十大仙子的评选标准,家世背景便占了很大一份了。”
蓝朝荣又喝了一口酒,道:“不错,就是如此。其实十大仙子,基本上都是那几个顶级大派的弟子轮换,当然,偶尔也会有几个例外,但只是十之一二,非常少!”他看了看江瑶玖,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若是方师伯能化婴,小师妹过几年容貌长开了,说不定也能去选一选。”
江瑶玖点了点自己的鼻子,觉得蓝朝荣还是给面子的成分居多,笑了笑不以为意。“那第二仙子是谁?燕华阳退下了,是不是就挨下一个进位了?”
蓝朝荣道:“那倒不是,第二位女仙来头也不小,天极真君凌岳的亲传弟子凌云凤,这一位在外露脸的几率可比燕华阳大多了,持金戈玉剑,手下击杀的妖修魔修不计其数。当年她还是练气九层时,便凭着一身法宝,单独击杀了一位金丹散修,虽然大部分倚仗宝物之利,但此女的战力也不可小觑。”他忽然一脸猥琐地笑了笑,道:“天极真君俊逸潇洒,人又风流倜傥,其实大家暗地里都有些猜测,凌云凤也大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女。那金戈玉剑可是虚灵级别的法宝,当镇派宝物都够了,一般元婴真君都未必能有一件,凌岳竟肯赐下给她防身,可见对此女宠爱之深。”
天极真君凌岳名头极大,江瑶玖也曾听过,据说此人千五百年前便成就元婴,魔道双修,纵横来去,亦正亦邪。虽然此人不曾开宗立派,只是一介散人,但就凭天极真君传人这几个字,也足够将凌云凤的身价推到和顶级大派的真传弟子一个级数。
江瑶玖点点头,又问道:“第三个呢?”
蓝朝荣指了指空掉的酒杯,江瑶玖撇了撇嘴,还是提起酒壶给他斟满,蓝朝荣啜了一小口,正要说话,忽然半空传来一句清朗的男声,“第三个是灵霄派的洛神仙子师兰言。当初我还和她有一面之缘。”
谢寒秋自半空坠下,就地盘坐,道:“蓝师弟也回来了。”
蓝朝荣不在意道:“你的丹成大会,岂能不给面子?”他指了指谢寒秋,对江瑶玖道:“师兰言修道比我还早二十年,我是没见过,不知道是怎么个美法。就记得此女是一名剑修,得了灵霄派的一件通灵法宝色空剑认主。谢师兄既然亲眼目睹过美人儿芳姿,何妨给我们描述一番?”
谢寒秋失笑,却先不理这死胖子。对江瑶玖道:“我才去看了你萧师姐,明儿你也别去迎客了,去陪陪她吧!她可没受过这种气。委屈她了。”
蓝朝荣嘻嘻一笑,道:“表姐自有方师伯护着,谢师兄稍微放松些也无妨,不过万一苏璃又欺负到小师妹头上,你出头不出头?”
蓝胖子这话问得太狠太不留情。江瑶玖虽然近来得了谢寒秋许多好处,但八卦当前,还是立马切换了看戏模式,单等谢寒秋怎么回答。
谢寒秋淡然一笑,道:“苏璃终究是外人,我自然是向着瑶儿的。”
江瑶玖撇了撇嘴。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没多大意思,道:“不要歪话题,谢师兄你说说师兰言吧!”
谢寒秋回想了一下。缓缓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空山灵雨,仙姿绝尘。”他自斟一杯酒,笑道:“若说最配得上‘仙’这个字的。十大美人还真要以师兰言第一。不过她立誓不结道侣,这种看到到吃不到的美人儿。不知让多少男修捶胸顿足。”
江瑶玖笑问道:“谢师兄你是不是也十分遗憾?”
谢寒秋斜了她一眼,暗色中眸亮如星,摇头笑道:“天外虽有佳人,哪如身边生香活色?”
蓝朝荣指了指谢寒秋,向江瑶玖道:“看到没有?要说品美人,此人在座,蓝师兄觉得自己可以退下了。”他笑问道:“谢师兄,这十大美人儿,你见过几个?”
谢寒秋斜了他一眼,道:“不过半数而已,你也知道我闭关二十年不出,能认得的几个人?要不是这次苏璃上门来,我还不知道她居然也上榜了。当年我见到她的时候,才是个练气八层的刁蛮丫头,这真是女大十八变。”
蓝朝荣道:“我倒是相信你见过凌云凤,燕华阳呢?”
谢寒秋点点头,简单地吐出两个字,道:“见过。”却不肯多说了。
蓝朝荣和江瑶玖互换了一个“此事背后必有玄机”的眼色,但两人哪怕加起来,想撬开谢寒秋的嘴打探八卦,还是略有难度。当下江瑶玖咳嗽一声,道:“谢师兄,继续介绍呗!人家也想听天下闻名的美人儿。”
江瑶玖虽然努力了解修真界常识,知道的金丹真人也不少,但似这种八卦级别的消息,还是腹中所知不多,听起来十分新鲜,可见人都有八卦之心,尤其是这种不好意思或不敢记载纸上,全靠口口相传的香艳八卦。
谢寒秋一笑,道:“第四个只闻其名,还是上次和聂兄谈天的时候听到的,是二十年之内筑基的年轻女修,幻魔宗的娇娇,据说宗主武轻媚把她当作继承人培养,想来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
江瑶玖转了转眼珠,师兰言,娇娇,哎呀,她要想起大唐双龙传里的那对绝色美人了,不带连名字和出身都这么像的!有机会一定要见识见识。
蓝朝荣忽然一笑,道:“第五个让谢师兄来说呗!这一位距离咱们还挺近的,说不定还有机会做一家人呢!”
江瑶玖精神大振,连声问道:“是谁是谁?和谢师兄有关系么?”
谢寒秋瞪了这偷笑的死胖子一眼,道:“是通天剑派的邓嫮。”
蓝朝荣笑道:“谢师兄,你怎么不说,半年前邓掌门就放出风声,打算为女儿择一佳婿,请帖想必早都送到了你手上罢?”
谢寒秋淡然道:“师弟有两点说错了,第一,请帖是给落星派的,自然是掌门收存,和为兄没关系;第二,师弟若感兴趣,为兄可以替你向掌门说项,届时让你去就是。”
蓝朝荣还在怂恿,“据说邓仙子美貌无双,通天剑派更是家大业大。就算入赘,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嘛!”
谢寒秋不理这货,向一边偷笑的江瑶玖道:“这件事倒是真的,时间便是下个月,邓嫮的择婿之会,必然是才俊云集,瑶儿到时候也一起去玩玩吧!”
江瑶玖也有些意动,道:“好啊,一定要带上我!”也不知道修真界女修招亲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肯定是一场难得的热闹!
通天剑派和落星派俱在栖霞山脉,素有来往。栖霞六宗都有几分依附在其下之意,门下弟子多有来往,谢寒秋少时便见过邓嫮。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但谢寒秋素有雄心,一直希望能将本派发扬光大,够资格和十大玄门、魔道六宗等顶级门派平起平坐,迟早会和通天剑派划清界限,别说娶了这等天之娇女便等若入赘。就是对方肯下嫁,谢寒秋也未必会乐意。
世间修士万千,想法自然各异,能成大事者,虽未必冷酷无情,但也几乎没有耽于儿女情长的。有些人只羡鸳鸯不羡仙。有些人但求大道,一切身外之物俱不看在眼里,有些人求开宗立派作祖一方。倒也不必苛求。
江瑶玖连声道:“下一个下一个!”
谢寒秋皱了皱眉,道:“后面几个我不大清楚,记得都过了五十年罢?也不知道换了人没有。”
蓝朝荣笑道:“第六位是花神宫的秦寒萼,这位也是少年天才的人物,只不过没甚事迹。只是传说妍媚无双。”
谢寒秋叹道:“这美人榜是越来越敷衍塞责了,以前还看容貌事迹。也算在理,现在完全就是在高门大户里挑,只要稍有艳名,不知真假就敢往里放!”言下之意,对黑手暗箱操作有许多不满。
江瑶玖噗哧一笑,道:“谢师兄这是在遗憾没见过美人儿么?你游历多年见多识广,见过最顶尖的美人是谁?蓝师兄你知晓这多秘闻,这几年有没有见过什么出色的美人?”
蓝朝荣笑了笑,敲着石头唱道:“美人如花隔云端,九天仙子偶临凡,望断秋水前尘远,美人儿怎生看得上俺这猪头三?”
他怪腔怪调地一唱,不但江瑶玖立刻就笑趴在地,就连谢寒秋也撑不住。蓝朝荣长叹一声,竭力在胖脸上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状,继续唱道:“想当年,俺也是玉树临风一少年,伴月里嫦娥相思难掩,洛神踏水凌波纤纤,谁知……”
江瑶玖笑得使劲推这耍宝的胖子,蓝朝荣停了唱曲,道:“罢了,不说的时候非要俺说,说了又不听。谢师兄你来。”
谢寒秋笑道:“一码归一码。其实要说绝代佳人,倒是有一位,还和本门有些隐秘的关系,只不过此人辈分修为都是太高,你们一定不知道。我也是偶然看到画像,才得知的。”
江瑶玖和蓝朝荣都有了兴趣,虽然明知谢寒秋是转移话题,也忍不住追问道:“是谁?”
谢寒秋指了一指天上,压低声音,道:“栖霞仙子。”
江瑶玖没听说过此人,疑惑道:“栖霞?也住在栖霞山脉附近么?”
蓝朝荣解释道:“栖霞仙子千年前就成就元婴了,算起来和天极真君是同时代的人物,不过算起来应该还在世的。话说她隐没时,本派都还没建立呢!我们说的是当代美人儿,谢师兄竟然拿千年前的前辈来凑数,你也好意思!”
谢寒秋含笑不语,任这胖子埋怨,江瑶玖见套问出谢寒秋的八卦很难,当下道:“第七位是翠微仙派的苏璃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看她虽然生得很美,但是……太过傲气。”她本来想说,未必及得上我见过的美人。江瑶玖心里想到的当然是安紫篁,差点就说漏嘴。
蓝朝荣大拇指在石头上转了一转,道:“谢师兄,二十年之内,小师妹必然名列十大仙子之一,赌不赌?”
谢寒秋道:“嗯,为兄赌二十年内,十大仙子必然有瑶儿一个位子,蓝师弟你愿和为兄赌否?”
江瑶玖噗哧一笑,道:“你们两个都太奸猾,鬼才要和你们赌!下一个下一个!”
其实江瑶玖心里也不觉得自己能入修真界顶尖美人儿之列,至少她觉得自己和安紫篁的差距太明显了,这个姑且不提,五官精致程度上,就连江琳琅也略胜自己一筹的。
两位师兄明显是逗自己开心来着。
但事实上。江瑶玖也是想左了,区区容貌身材上的美丽,并不足以动人心扉,因为思想尚未丰满,灵魂尤其浅薄,而对于凡人来说,等到老了,阅历丰富,心有千千之水,外表却已经衰老。
而修士寿元漫长。经历许多变迁,阅人阅世,容颜不改。而举手投足之间,却已经是一首引人入胜的长歌。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容。没有一种天生的美貌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唯有经历过无数时光的洗礼,方可从容沉淀出,属于自己独有的魅力。
江瑶玖现在虽然容貌漂亮。青春勃发,但说得苛刻些,只不过是虚有其表,空有美丽,却还未足以沉淀为魅力。
蓝朝荣给三人酒杯都满上,道:“第八第九。也是新人,第八位是冥河剑派聂小双,这个名字估计谢师兄不曾听过。但她的生父,却是神医丹士罗重玄,只不过罗重玄当年抛弃聂小双之母,聂小双长大后便发誓不认父,甚至扬言待她修成元婴后。便会亲手弑父,为母报仇。第九位是无极魔宗的古雉儿。事迹不详。这两位也是谢师兄说的“传言是美人,谁都没见过”的那种类型。”
谢寒秋道:“这两位果然没听过,不过聂小双才筑基就敢放稳入元婴之狂语,可见资质非凡。”
江瑶玖听到“古雉儿”,不期然想起寒泉行宫里的古珣留下的一抹神识,两者都姓古,也不知有何联系。不过,她忽然有些奇怪,古珣虽然俊美得惊天地泣鬼神,但她当时却只觉拜服,并没多少旖旎之念,但同样也生不出任何厌恶或抗拒之心,或者说那一刹那,脑子都不转轴了。
江瑶玖不禁叹了一口气,心想,表姐要是不收敛一身气势,只怕也是即使站在面前,也让人丝毫生不出杂念,这份气场,已经是在美貌之外,属于个人的“道”了。
她只出神了一会,醒来时却发现蓝朝荣和谢寒秋已经两人将美酒都喝光了,江瑶玖夺过酒壶摇了摇,气得想给两人一人一脚,又问最后一位是谁?
这次两人却都摇头,表示不清楚,谢寒秋道:“燕华阳已经退位,其实十大仙子现在还缺两个,前面说的几个八成不会变了,最后可能还没斟酌出来吧!”
江瑶玖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怎么不见有阴阳宗的人呢?这个门派也大得很,据说女弟子极多,但怎么一个也不上榜?不能吧?我见过左瑶琴,觉得她修为和容貌,都不输给苏璃啊!而且赵师姐也挺漂亮的啊!哦,赵师姐年纪过线了。”
谢寒秋表情有些古怪,道:“所以说,这个榜不怎么靠谱,也未见得多少公平,只是一些好事者选出来的,参考可以,当真就不必了。”
蓝朝荣懒洋洋笑道:“阴阳宗名声不好,别人故意不选她们,怎么办?其实按照我的意思,可以多开几个榜,比如十大仙子,专在玄门正派里选;十大魔女,只列魔宗的姑娘们;十大妖姬,只找女妖修,谢师兄你懂的,妖修里美女真心多啊!不结道侣做姬妾也大好啊!十大夫人,专选嫁过人的女修等等……”这货说得眉飞色舞,表情是越来越猥琐,最后终于江瑶玖实打实的一脚消音。
谢寒秋含笑看着不答话,刚才还在和蓝胖子同流合污地谈美人,眼下立刻摆出一副我是清高师兄的模样,变脸之速也算一流了得!江瑶玖瞅着他,表情变来变去,忽然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恳切地道:“师兄!求继续扒美男榜!”
她语速太快也太含糊,谢寒秋没听真,反问道:“瑶儿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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