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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鸢尾花的坠子离开了烟远的脖子,JACK感觉他生命中异常重要的某些东西仿佛要离他而去,那种东西甚至是他穷其一生都想牢牢握在手里的,可是现在却无法控制。睍莼璩晓
烟远刚刚的话语也都字字诛心,他还没来得及说他希望她可以接受他的黑暗身份,他还没来得及说希望她可以陪伴在他身边,她怎么可以单方面的认定他的心里没有她?
他刹那间的失神,并未伸手去接烟远手中的坠子。
烟远就那般执拗的擎着,半响,烟远的手臂缓缓的放下,双目阖上,鸢尾花的坠子脱离手掌,那枚本该耀目的黑钻染满了烟远心脏中流出的鲜血,遮去了钻石本该有的光芒,也阻隔了他们彼此之间的牵连,烟远用最决绝的一种方式告诉JACK,他们从此再无关系,情同陌路,难道他们从此要阴阳两隔了么?
但是自己的枪法自己知道,那个位置和角度,应该是射入心脏了吧!不要,我不允许你死,决不允许栎!
“烟远。”众人的声音一致响起,所有的心都紧紧的揪了起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烟远的胸口,那里看不到任何的起伏,难道……难道她就这样的香消玉殒了?
这突如其来的认知,让JACK颓然的倒在了地上,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沙漠之鹰也落在地上。
他的心如同被人打了一拳一般的闷闷的疼,俯身轻轻的拾起来鸢尾花的坠子,定定的看着,手轻轻的碰触下面的机关,果然如他所料,和他的坠子一样,有个机关,微微用力,坠子朝两边弹开俘。
一张小小的照片出现在他的眼前,软嫩萌的小女孩和小大人的小正太,笑得那般甜蜜明朗,那面容分明就是缩小版的烟远和自己,看得出小时候的烟远是个极其娇生惯养,爱撒娇的孩子,这个和自己的照片应该是同样的,只是他的照片只剩下了自己,烟远的是合影。
坠子上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也烫伤了他的心,心脏无法抑制的疼痛让他跌坐在地上,一连串的画面毫无预警的窜入他的大脑。
他记得他的名字不叫JACK,他叫刘序芃,他是刘氏财团的小少爷,她就是那个在自己黑暗生活中、满腹愁恨的暗黑心灵中的唯一救赎,唯一光明的那双眸子的主人,她也并不是他的仇人的女儿,而是他父亲最好的朋友的女儿,她是他的青梅竹马。
他记得自己从小处处护着烟远;他记得在那个阳光潋滟的午后他承诺她会是他的妻;
他记得自己偷听到伯父伯母说若收留自己,便会有人杀了烟远,他悄然离开;
他记得他被山口组带走,并且催眠封闭了记忆;
他记得自己接受了残酷的训练,每次熬不住都是那双眼眸让他找到坚持的力量;
他记得他被迫接受了一段本不属于他的记忆;
他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烟远强吻了他,那是唯一让他觉得甜蜜的唇;
他记得他与她在地下停车场,生死一线,她说如果有天你记得一切,希望你不要后悔,他可以说他现在就后悔了,他后悔伤了她可以么;
他记得在剧组中,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原来爱一个人真的是一种本能,纵然没有记忆,他依然会爱她;
他记得在电影中为何他轻轻的一吻,会让她哭到不能自己;
他记得死亡之城中,她毫不犹豫的为他去死;
他记得他们以往的林林种种,他更记得他们再次重逢后,他一次次的举动如何的深深伤害了她……
小远,当你再次面对我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满心欢喜换来彻骨的疼痛吧!我从小就发誓要把你宠上天,可是如今看来却是我伤你最深。我从小就非常努力,因为我想要自己成为一个有能力的人,可以给你一方安宁,护你周全,许你一世安稳,让你可以在我的庇护下随心所欲,可是我给你的却是极力的隐忍。
你现在的伤口远没有心里的伤来得痛吧!对不起,小远,对不起!
“小远……,小远……”JACK呢喃着,他颤抖着手想要过来握住烟远的手,被凯特狠狠的拍开。
“你没有资格碰他,你给我滚。”凯特阴鸷的说道,这是在剧组相处那么久JACK第一次看到凯特的表情如此。
“朱雀,你冷静点,快去把威廉给我拎来。”青龙急切的喊道,他的手指放到烟远颈部动脉,几乎已经没有了脉搏。
“把她放平。”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威廉提着医药箱冲了进来,青龙放平了烟远,大家自发的让开一条路让威廉走到烟远身边。
手搭上烟远的脉搏,脸色骤然凝重了,脉搏极其的微弱,几乎感觉不到。
他快速的翻出电击设备,调好电压,烟远没有反映;威廉咬牙加大了电压,烟远依然没有反映;威廉决然的将电压调到了最大,心里暗暗祈祷,丫头你一定要挺住啊,你还这么年轻,你还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不要走。
终于烟远几不可闻的咳了一声,威廉医生的脸上显出一丝轻松的微笑,众人那颗悬着的心也都稍微放下一点,威廉将一粒药丸放入烟远的口中,轻轻抬起烟远娇俏的下巴,帮她咽下药丸。
凯特再也无法忍耐,决然的将烟远刚刚为她量身打造的极地银狐握在手中,顶在JACK的头上。
“你在公主的心里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么?她是为了你才肯进入帝国训练,这十二年每天她都会想你千万遍,她受了多少苦你知道么?她的心里有多苦你又知道么?她从不在我们面前哭,可是我知道每当夜深人静,她想起你,她都会哭的不能自己,你就是她的天。从公主出道,我就从未见她受过伤,可是自从遇到了你,她一次又一次的受重伤,你到底哪里值得她如此的付出守候?她如此掏心掏肺的对你,换不来你的珍惜就算了,却只换来了你一颗子弹射入她的心脏?”凯特气的浑身乱颤,眼神阴鸷,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似笑非笑,似讥非讥,又将手上的枪往前送了几分,“今天我就用她亲手组装的枪送你上路,你去下面来给她谢罪吧。”
“朱雀,住手!”青龙骤然一吼。
“青龙,我今天就杀了这个负心人,你若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揍。”凯特转头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
“THISISANORDER!”青龙脸色一凛,颇有几分四神之首的气势,“公主最后的一句话你没听到么?她要我们放他走。JACK,你走吧!”
“JACK,你没事儿吧!”杜冰大手覆上凯特的小手包裹住她并不纤细的手,微微用力卸了她的配枪,只有杜冰看出了他的神色不对。
“阿冰,我是序芃,好久不见了。”序芃脸上苦涩的笑,为什么非要到两败俱伤的时候他才记起一切。
“记起来就好。”杜冰拍拍序芃的肩膀。
“你们给我让开,我要杀了他。”凯特歇斯底里的喊到。
“序芃哥哥,序芃哥哥,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哪里都疼……”烟远皱着眉头,无意识的呢喃着。
听到这声呢喃,凯特颓然的收起枪,烟远,纵然他如此伤害你,你却依然下意识的依赖他么?在生死关头,你的反映是才最真实的。
“刘先生,我不妨告诉你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对于烟远来说,她从小就比他们接受过更多的抗疼痛的训练,几乎所有你能想得到的刑具,她小时候都一一体验过,当然绝不是点到为止的体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她对疼痛的耐受力,让她可以在巨大的疼痛面前纵然*昏迷了依然有着清醒的意识,免得在敌人面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她从小就是即使受了重伤昏迷的时候,她的意识也是异常清楚的,她从来不会发出任何的呓语。从她八岁到十六岁出道这八年,我为她处理的大大小小的伤无数,她就是这样熬过来的。现在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失去意识了,或者是她并不想用她的意志力来撑着自己的意识,她放弃自己了。她是这年来我见过的孩纸中,意志力最顽强的一个,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可以刺激到她完全放弃自己,她目前没有任何的求生***,你应该明白,这种情况再好的医生也救不了她的命。”威廉轻声说道。
众人都觉得这个世界癫狂了,这些年来,公主都是不到最后的关头,她绝对不会放弃的人,此刻,竟然听到威廉说她放弃自己了。
无边无际的疼痛占据了序芃的心脏,那种极致的痛苦仿佛一把刀在他的心脏上反复的插,小远,你到底受过多少苦,才到了今天的位置,而我又是伤你有多深,你才能放弃自己,两行泪水不禁滑落,此刻,没人觉得这眼泪懦弱,只是觉得一种悲凉,本该相爱的人缘何伤害至此。
“所以,刘先生,我知道你是这些年支持她的唯一动力,请你唤醒她的意识,起码让她撑住这口气,让我替她检查。”威廉沉声说道,他看得出序芃的伤心不是假的。
“带她上救援飞机。”威廉扔下这句话,不等序芃反映,转身出去,青龙抱起烟远跟着走,对上序芃的眼睛说道,“刘先生,一起吧!”
“他有什么资格去,是谁伤的公主,是谁让公主失去求生的意志。”凯特伸手拦住序芃道。
“凯特,他是公主的命,更何况公主醒来,第一眼想见到的一定不是你我。”青龙柔声说道,凯特晦涩一笑,是啊,他在公主心中的位置无人可以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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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救援飞机,简直就是个小型的手术室,各种医疗设备齐全,上了飞机威廉首先给公主输血,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并且查看了她的伤口,其余的人在一边坐成了一排,都在焦急的等着威廉的检查结果。
序芃就一直盯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狠狠的握紧自己手中的鸢尾花坠子,让疼痛令自己清醒。他刚刚开枪的右手此刻颤抖得厉害,他的心乱极了,他从没有一刻如此的害怕,他怕烟远再也醒不过来了,不过,那又如何,如果你真的去了,我马上陪你去,绝不再让你一个人黄泉路上孤单的走。
“刘先生,子弹已经打入了她的心脏,我虽然称得上是外科圣手,可是这心外科并非我的专长,所以这台手术由我来做,我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成功把握,而且不保证她一定能顺利的下了手术台。”威廉公事公办的说,暗中的意思就是也许烟远会死在他的手术台上。
四个人八只眼睛看向威廉,一道道锐利的眸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竟然敢说公主下不了手术台,威廉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威廉叔叔,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救不了她?”凯特急急的抓住威廉叔叔的手说道,这么多年他们早就习惯了威廉叔叔在她们最危机的时候救治他们,在他们的心里,威廉叔叔是无所不能的。
“凯特,我比谁都希望我可以救她,但是我终归不是万能,我不是擅长所有的手术。”威廉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脸上遗憾的表情表漏无疑。
“刘先生,据我所知,你是心外科的天才医生,这台手术由你来做,把握是否会大些。”威廉问道。
“我现在恐怕没有办法手术,我的心很乱。”序芃实话实说,望向自己颤抖的右手,道上都知道,国际第一杀手冷心是天才医生,研究领域是心脏外科,当年山口大熊心脏被射中10颗子弹,几乎都断气了,被他一把手术刀生生的从死神那拉了回来。
“刘先生,恕我直言,目前凭我一个人的能力,恐怕她只能等死了,换句话说,能救她的只有你。”威廉再次说道。
序芃闭眼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反复的重复这个动作,然后走过去换了无菌服,快速且一丝不苟的做手术前的准备。
他仔细查看了下烟远的伤口,做出判断主动脉瓣未破裂,又考虑到自己枪支的威力,大胆下了一个结论,“帮她处理好胸口的弹孔,然后将她翻过来,从背后取子弹。”他沉声吩咐,威廉虽然觉得从正面开胸取子弹更加保险,但是毕竟序芃在心脏外科的造诣,路人皆知,这关键的时刻,他选择相信序芃。
“注射普鲁卡因和肾上腺素。”站在手术台前的序芃恢复了医生的理性,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一定要救他,所有欠她的幸福,以后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普鲁卡因减低一半的剂量。”威廉吩咐,他迎向序芃探究的眼神,“我要用疼痛,唤醒她的意识,她如果就此睡过去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序芃皱眉,的确,现在她没有自己主动要求生的***,对于他们这种人疼痛是可以让他们清醒,虽然残忍,可是终归是个办法。
序芃动作准确,每刀下去都是仿佛是经过精密的计算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的,连威廉都不禁感叹,真是个天才的医生,他的判断很准,刀口开在后面,距离子弹的距离更近些,痛楚可以少一些。
“唔……疼……”烟远轻轻的出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妈蛋的,她能清楚的感觉得到手术刀在身上割开皮肉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特么的哪儿来的蒙古大夫啊,麻醉的剂量不够知道么,真疼,疼得她都想要爆粗口。
凯特飞一样的扑过去,抓住烟远的手,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下来,说什么都不肯放开她的手。
烟远吃力的摇摇头,“我没事儿。”
苍白着脸色,却给了凯特一个温暖安慰的笑容。
“杜冰,杜冰在么?”烟远说得很慢。
“小远,我在,你说。”杜冰走过来握住烟远的另外一只手手,俯下身子将耳朵凑在烟远的唇畔,让她可以省点力气。
“杜冰,如果……如果我有点什么,替我跟爹地妈咪说对不起,我终归……终归是伤他们的心了,还有答应我,替我照顾他们。”烟远缓慢的一字一顿的说道,说的很吃力,不停的喘着。
“你丫的就别给我有这个念头,我告诉你相叶烟远,如果你有了什么,上天入地我杜冰都不会原谅你,绝不原谅,我更不会帮你照顾你的父母,觉得对不起他们就乖乖的给老子好起来,亲自滚回去给他们赔罪去。”杜冰一把甩开烟远的手,彻底炸毛了,什么狗屁话,什么叫如果有点什么,他不允许她有什么。
“不,你会的。”烟远唇畔是笃定的微笑,“还有,爹地年纪大了,难免精力不够用,麻烦那你帮他打点刘氏,那是序芃哥哥的家业,纵然……纵然他不要,我也想帮他守着。”烟远费劲的说着。
“相叶烟远,如果你敢死,我立刻想办法败了刘氏,我有一万种办法让刘氏从地球上消失,回头我就派杀手做了你心心念念的序芃哥哥,我让你们阴间去做亡命鸳鸯。”杜冰阴狠无比的说道,什么不吉利你个死丫头专门说什么,杜冰努力的克制自己的眼泪,丫的你个死丫头,千万别放弃,你的序芃哥哥记起你了,你的幸福生活就要来了,你怎么舍得走。
她的话听得序芃的心再次紧紧的揪紧,失去了正常的跳动速度,似乎停在了那里,握着手术刀的手也微一凝滞,威廉迅速的拍了拍序芃的肩膀,示意他专心手术。
“青龙在么?”烟远丝毫不介意杜冰炸毛,她坚信杜冰一定会帮她完成所有的心愿,大口大口的喘几口,再次开口。
青龙直接半蹲在烟远的病床前,“公主,我在,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莽撞开枪,你不会受伤。”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儿,在教父回来选择新的最高领导人前,你要替我打点……打点整个帝国,你辛苦了。”烟远苍白的一笑,令人无比的心疼。
“是,公主你放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青龙眼含热泪的说道,他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作为四神他也是不合格的,他们的使命是保护公主,可是他却将子弹射入了公主的身体。
“嗯,我一定会好的,我没事儿,就有一点点疼,你别自责好么?”烟远试图抬手抚上青龙的眼睛,擦去那即将落下的泪,可是麻醉药的作用他根本抬不起来,青龙握紧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青龙,答应我,别做让我伤心的事儿,你……你和我的亲哥哥没分别。”烟远累极了,可是她却执拗的等着青龙答应她的请求,见到青龙点头,烟远满足的闭上眼睛略做休息,青龙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将脸埋在烟远的手中,眼泪滑落了下来。
“凯特,记得帮我照顾工作室,别让它倒了,那是我和序芃长大后唯一的交集,唯一的回忆,与他而言,可有可无,可是与我而言,很美。”烟远的笑容很幸福,很满足,“还有,你要听青龙的话,别太任性,你乖一点。”
凯特捂着唇,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公主,你的爱是有多浓,多烈,多么深沉,你们在芃远工作室的所有记忆不过是工作,只要是他在你身边,你就觉得是幸福对么?
子弹是打入了心脏的下部,序芃以最小的创面取出了子弹,漂亮的缝补了心脏,把剩下的缝合工作交给了威廉,摘了口罩扑到烟远的面前,她的情绪太低落了,已经是在交待后事的节奏,他必须唤醒她的求生意识,否则就算他的手术做得再漂亮,也无法从死神那拉回他。
“小远,你看着我,我是序芃哥哥,那段日子对我而言,不是可有可无,对我来说也很美,很幸福,还有那绝不是我们唯一的交集,唯一的回忆。小远,你相信我,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非常美好的,非常幸福的记忆,只要你活着。小远,你答应过我,你会是我的新娘,你也答应过这辈子都会陪着我,你不能先走知道么?你振作起来。”序芃的额头亲昵的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急切的说着。
“我好像又看到序芃哥哥了。”烟远微微一笑,很美。
“小远,你睁开眼睛仔细看着我,我就是你的序芃哥哥,你等了我十二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序芃轻轻的在她苍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小时候,序芃哥哥说过,除了他谁也不许吻我,就算你和他长得再像也不行,不过我们不告诉他,我就当你是他好不好?”烟远摇摇头说道。
“我真的是序芃,小远,我没带人皮面具,我是真实存在的,我不是幻像。”序芃的心狠狠的疼了起来,小远,是不是经常会看到我的幻象,这么多年,你是靠回忆和幻象支撑自己的么?他将她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脸上,带着她纤细的手指四处摸着,试图证实这是一张真实的脸。
“他怎么可能在这儿啊,他现在一定在如主如宝的安慰山口美代,不过谢谢你,就是看看这张像他的脸,我也很满足了,我有点累了,睡一会。”说完序芃脸上的双手颓然的落下,烟远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PS:从9月26日发文,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这个故事已经进入完结倒计时,感谢一直追文的菇凉们,也感谢曾经追过文的菇凉门,感谢即将会追文的菇凉,感谢你们的一路陪伴,是因为你们格格才有一直坚持下来的动力,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格格给你们鞠躬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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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鞠躬感谢忍受格格这个残废文的菇凉们,希望菇凉们越来越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