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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勾引我……”林小青的声音低了又低,继续说:“你知道我一向重情,突然知道他好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难免会不受控制。但!我发誓!我和他的关系撇的很干净!我可算看清了他真面目,他就是一个死渣!还准备拿这件事儿威胁我,与其让你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不如我亲口告诉你来的痛快!”
林小青转过身,不敢抬头看高宴,继续承认错误:“我心里憋不得话,这件事儿压着,我心里也不舒坦;那个艺术家袁易也是只笑面虎,在群众面前是和蔼糊涂、重情义的百岁老人,可实际上,却利用我和袁慕来威胁我,威胁我和你离婚,嫁给袁慕。”
林小青一个人低着头自言自语,顿了半晌,也没听见身后的高宴喘气儿。
林小青知道高宴已经怒气上头,弱弱的问:“我给你坦白了啊,你不会真气的和我离婚吧?”
林小青一转头,哪里还有高宴的影子?
林小青心想,完了,高宴不会就此和她离婚吧?老爷子还不得气死?
高宴哪里还听的下去,心里的火气早就燃了起来;这要是换个人,让他难堪掉面子,他早就不客气的伸手将人扔进了水里;可现在他面前的,是林小青,面对于林小青,他倒是更愿意把自己扔水里。
林小青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巡逻警卫,心里就有些失落和空荡;过来的时候是高宴背着她,这会儿回去却是她一个人;
高宴心里那叫个窝火,真想隔空冲过去把袁慕好好揍一顿;碍于媳妇儿的坦白从宽,他纵然生气,但也实在不能冲着媳妇儿劈头盖脸一阵咆哮;高宴不是个好脾气男人,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就是个暴躁性子,对待新兵是往死虐,对待下属,眼睛里更是揉不得沙子;可是现在面对给他带了“绿帽子”、又坦白从宽的新媳妇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索性先走开,自己蹲树下好好平静平静。
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啊,要宠、要疼。可这会儿,他是应该宠?还是应该怎么着?
高宴转身,暴躁的一拳打在粗壮的树上;粗糙的树皮将他的皮肤擦破,高宴却觉得不疼,反痒。
“叔叔你在做什么?”
一个5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蹲在树后玩泥巴,突然就感觉粗壮的大树呼呼一晃。小女孩长的水灵,眨巴着眼睛看着高宴。
高宴盯着小女孩,不说话。
小女孩天真的问高宴:“叔叔你失恋了么?”
高宴蹲□子,一脸严肃的对着小女孩说:“谁告诉你叔叔失恋了?叔叔这才刚结婚,普天同庆呢。”
小女孩儿问:“哦,那叔叔手打在树上疼不疼啊?大树很硬的。”
高宴摇头,轻声说:“不疼,大树没有叔叔的拳头硬。”
小女孩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接话说:“可我觉得,叔叔的嘴更硬。”
高宴的好耐心彻底被磨光,忒悲愤的捂上了脸;
高宴看着眼睛巧舌如簧的乖巧女孩儿,脑子里突然就涌上一个想法,想和林小青生个孩子;
白酒的后劲儿还没彻底散去,再加上林小青心事重重,一个不慎踩到了光滑的石头上,随即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林小青吆喝了半晌,才歪歪扭扭的站起来。
林小青揉着臀部感叹,真是祸不单行。
林小青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一跳一跳的,路过的马连长一眼认出了她。
马连长上去和她打招呼:“小青!”
林小青一抬眼,看见一身军装的马荣国;马荣国和他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里打闹长大的孩子,小时候林小青没少和高宴欺负马荣国。
马荣国大不咧咧的走过来,好心将林小青扶住:“哟,你这是怎么了?”
林小青嘿嘿一笑:“脚扭了。”
马荣国纯爷们儿,嘴巴一歪,两眉一拧,当即挽起了袖子。
林小青心虚的指着他:“你……你要干嘛!”
马荣国也不忌讳,当下挽起袖子将林小青扛在了肩上:“送你回家啊,扭捏个什么,你不是一向以女汉子自居么。”
这边高宴和小女孩唉声叹气的诉苦,一晃眼,便看见马荣国扛着林小青朝着这边走过来。
林小青学着马荣国粗声粗气的说:“姓马的,你快放我下来。”
马荣国嘿嘿笑了两声:“怎么,我可是好心好意送你回家,首长见了肯定会好好夸我一番。你说我们这么久没见,我也不再是以前那个给你欺负的小胖子了,怎么?高宴那小子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爸爸!”
小女孩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马荣国的双腿,抱着马荣国的腿一阵猛蹭。
马荣国当下将林小青放下来,举起小女孩在原地转圈:“哟,乖女儿重了不少。”马荣国这才抱着女儿转了一圈,突然脸上就被飞来拳头狠狠一砸,打的他的脸一阵儿酸痛。
高宴很暴躁,握着拳头直勾勾的盯着马荣国。
马荣国可是倒霉,正巧撞在了高宴的枪口上。
林小青捂嘴看着马荣国歪着的脸,不知道是同情呢,还是幸灾乐祸。
马荣国放下女儿,一看是高宴,指着高宴鼻子道:“你这是给我的见面礼啊?这个拳头分量可足。”
高宴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这么久没见,你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马荣国揉着自己酸痛的脸:“高宴,你怎么还这么个暴脾气,护女人也不是你这样护的?青丫头脚扭了,我这是送她回家,瞧你,紧张个啥啊!”马荣国低头摸了摸女儿的头:“我女儿都这么大了,难不成我还吃青丫头的豆腐?你未免也想的太多。”
高宴不觉得自己理亏,当下将林小青打横抱了起来,冲着马荣国道:“我的媳妇儿我自己抱,还用不着你帮忙。”
马荣国忒无辜的立在原地,揉着自己青肿的脸,定定的想:这高宴护起女人来,还是这样的蛮不讲理。
林小青勾着高宴的脖子,问他:“你不生气了?”
高宴板着脸,不说话。
林小青低头呡了呡嘴唇:“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想和我离婚呢。”
高宴没有看她,黑着一张脸脸,声音并不客气:“你想的美。”他顿了顿,补充说:“那混小子越是想娶你,我就越不从他的愿。”
高宴将林小青抱回家,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沙发上;高宴帮她脱了鞋子,才发现她的脚踝已经肿成了馒头;高宴皱了皱眉头,不忍心去碰她的脚踝,随手拿了一个靠垫,垫在了林小青的脚下;高宴从冰箱拿了冰块给她敷脚踝,动作轻微细心,生怕弄疼了她;
高宴的心情并不好,怎么着自己也是个男人。
林小青见高宴板着一张脸,也不主动和她说话,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不舒服;做完冰敷,高宴便从房间拿出笔记本,开始看公司的文件,彻底将林小青晾在了一边。
林小青心里可难受,她宁愿高宴对她发火,也不愿意高宴不理她,不和她说话;她知道高宴在跟她闹脾气,她偷偷瞟了两眼认真工作的高宴,随即单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蹦一跳的蹦跶到了高宴身边。
高宴没有理她的意思,哪想到林小青突然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高宴当下合住电脑,随手推开,大手一伸揽住了林小青的小蛮腰;高宴的手从林小青的腰身慢慢滑下,从她圆润的臀,一直滑到她的两双大腿上,突然用力掰开她的两只腿,让林小青叉开双腿坐在了自己腿上。
两人在客厅里吻的缠。绵火热,高宴胯间的物体很快撑起了帐篷,顶住了林小青腿间敏感一点。
隔着衣物,两人的身体就像是火焰山似得快要爆发。
高宴嗖然站起了身子,林小青的动作依旧保持着,整个人悬在空中,双腿紧紧缠着高宴精壮的腰;高宴怕林小青掉下来,便用大手托住她的臀。
高宴带着身上的林小青,像瞎子一样跌跌撞撞的朝卧室走,顺便脱了外套;高宴抱着林小青,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林小青腿间的敏感点被高宴顶的舒服难耐,整个人烧的几乎要炸开;高宴的硬东西也胀的不行,好容易将林小青抱到了卧室,将她顶在门后,便开始没命似得亲,两人的舌头就像蛇一样在对方的口中纠缠,你推我顶。
高宴腾出手将门反锁住,转身就将林小青压在了床上;往下躺的惯力,使得高宴胯间的硬物体狠狠顶了一下林小青。
林小青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里的某个点被刺到了高处;小手忍不住的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一个劲儿的把自己的裤子往腿下推。
高宴低头看着红晕上脸的林小青,小脸白里透红,可爱极了;高宴特喜欢看林小青这种向他索取的模样,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白兔,一个劲儿的往他这个大灰狼身体里蹭。
林小青很快退掉了自己的小裤裤,高宴报复似的掐了一把她白嫩的屁。股,疼感和快啊感一起从林小青的下。体涌了上来。
高宴像剥玉米似得,将林小青的上身剥的只剩罩着胸前圆润的内内;随后大手从她的腹部滑至她的后背,手指灵敏一挑,挑开了她那粉色的内内。两团润圆立马挣脱束缚,像两团果冻似得跳进了他的眼球。
高宴贴着林小青的脖子一路吻下,含住了她粉嫩的樱果儿,用舌尖逗耍着她那两粒樱果儿。林小青紧紧抱着高宴,舒爽极了,她不得不承认,高宴的技术真是一次比一次好;
林小青不由自主的抬了抬腰,想贴的高宴的硬东西更近。可高宴就是不如她所愿,将嘴唇慢悠悠的往下滑;直到瞧见了她腿间的那一点,一颗粉嫩的草莓鲜滴滴的从稀疏的毛发里探出头,高宴伸出手指碰了碰,一条细缝儿嗖的滑出一股水儿。
高宴忍不住伸出舌去舔她那颗滴水的鲜嫩,羞的林小青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林小青害羞极了,忍不住想要将腿夹紧。
高宴却用手掰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收拢。
高宴疼惜这个媳妇儿,高宴甚至记不清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林小青产生了那种男女之间不一样的情愫。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一但他习惯了去疼一个人,去保护一个人,那种习惯就深嵌入骨髓;除非全身的骨头粉碎,否则那种习惯便无法再更改。
正如黑子习惯了等待主人,习惯了和主人晨练……
他爱林小青,是一种习惯,让他放弃这种习惯,除非击碎他浑身的骨头。
高宴的舌头撑开那条细缝儿,不停的进出;
林小青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咬着嘴唇,享受着高宴的舌头。
可是那种感觉仍旧不够,她紧紧的抓住高宴,指甲似乎就要陷进高宴的肉里。
林小青无法自拔,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给……给我……啊……”
底下的床单湿润了大片儿,高宴哪里舍得媳妇儿难受,当下拿出自己的大家伙,用劲儿顶了进去。
林小青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高宴,紧紧的将他胯间的东西包裹住,像嘴巴似得不断的吞吐;在一进一出的剧烈回旋中,林小青觉得自己要死了,快乐到.死。
醉生梦死,大抵也就这么一种感觉。
有些年头的床随着两人的运动吱吱呀呀直作响,一波又一波的吟叫声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在房间荡开。
高宴想和林小青生个孩子,他想要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或者儿子;嘻嘻哈哈,成日扯着他的衣服,甜甜糯糯的叫他爸爸,爸爸。
林小青腹间一热,一股温热的暖流窜入她的腹中。
林小青不担心会怀上孩子,因为她每次完事儿后,都会乖乖的吃药。
她还年轻,她可不想学着大师兄早早就有了孩子。
高老爷子回来的时候,看见客厅乱糟糟的,靠枕掉在地上,沙发前还随意摆着一双女用拖鞋,白色的笔记本电脑被随意的扔在了地板上。
高老爷子一路走,女式外套和男人的西装随意的被仍在了走廊里。
高老爷子凑在自家大孙子的门前,听里边的动静,呦呵一声,动静不小。随即摇了摇头,红颜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