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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面具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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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吧!十六年前的九尾事件是你造成的吧!?”

    鸣人的声音在这片死寂的战场上迴盪著,还活著得少数人们都迷茫困惑的朝鸣人的方向看过去。

    “哦?你认為是我做的?”这傢伙以為戴面具得都是坏人吗?哥哥也真是的,事情都没处理好才会这样。

    “不是你会是谁!?”他已经算执著般认定是对方所做。

    “真是的,鸣人酱别乱说话和插嘴,阿飞都还没说完话呢。”我鼓著嘴说著,声音都有些闷闷得。

    “谁管你那麼多!去死!!”

    分出来的另一个分.身趁机从泉奈的背后攻击过来,螺旋丸直接砸了下去,而泉奈直接使用飞雷神之术出现在分.身旁边。

    我歪头对著他笑道“别小看阿飞,阿飞很强的~”一脚踢飞了对方,我嘻嘻笑了几声又道“居然不想认真听阿飞讲,那阿飞边跟你玩边跟你讲吧~”做出高兴般地拍拍手的方式。

    “我才不听你任何一句话!”

    他立刻又分出了大量的分.身,用人海战术拼命的攻击过来,而他自己又佇立在原地,储存著自然查克拉的能量。

    “漩涡一族与千手一族得有血缘关係,而千手又是木叶的创始人之一……啊,小心点,那招打到会痛人的!”

    左闪右闪边讲著话,不时得躲过螺旋丸的攻击,我却没不耐烦得直接用大招来对付,只单纯的闪躲开而已。知道鸣人不会认真听下去,我依旧说著

    “有著强大后盾的漩涡一族本不该会被毁灭掉,而是……”

    “!!”他感觉道不详,对方接下来的话一定又会颠覆他所想的,有著仙人模式的鸣人使用了螺旋丸手里剑,直接朝泉奈扔飞出去。

    高速旋转的螺旋丸手里剑,一边发出吵杂的鸣叫声一边朝这飞了过来,他飞行的轨道顺边把自己的分.身们给摧毁掉。

    如果直接躲开,那忍术自身周围的旋风就会将人吸引过去,眼看攻击就要过来,我紧抿著唇,无法闪躲那就只能……

    紫色火焰的包围下,螺旋丸手里剑的攻击直接无效。紫色火焰迅速胀大,把周围得鸣人分.身们都用成了烟雾消失掉,骸骨模式的须佐能乎只持著一把刀而已。

    “好久没用须佐能乎了……”眼睛有些不适应的摀住眼,用这招术不只要大量的查克拉维持,还要承受眼睛得疼痛。

    “……可恶!”

    鸣人紧咬著唇,面对最强防御的须佐能乎,只有他一个人无能為力。他看著四周寻找著自己的伙伴,昏迷的我爱罗缓然地起身,鸣人赶紧跑到我爱罗的身边,请求般恳求著

    “我爱罗帮助我!”

    “嗯?”才刚清醒来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鸣人在说什麼,他一脸迷茫的表情看著鸣人,平常冷漠的面摊脸露出这种可爱的表情,让初次见到这表情得鸣人不自觉脸红起来。

    所以我亲眼看见鸣我这CP吗?我爱罗迷茫的表情怎麼那麼可爱啊!!我比较想看得是我鸣这CP啊,我爱罗给我攻了鸣人!

    一想到腐事,我脑筋整个转道上头去,我马上反应过来,把未说完的话直接对著鸣人喊起来

    “木叶拋弃了已经四面楚歌的盟友,為了不被其他国找到藉口而遭受道夹攻,所以拋弃了漩涡一族。木叶背上的螺旋标誌就代表著背负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

    声音迴盪著,每个人都听进了面具男所说的话,对於对方的话他们会选择不相信,但是在内心深处同时猜想到一些可能性不自觉认同著敌人所的话。

    “别在胡说八道了!木叶才不是你说得那样!!”

    身体做出滑稽的动作,摀住嘴笑著“哦?那…宇智波一族呢?你该怎麼解释鸣人酱?”

    鸣人身体抖了几下,宇智波斑所说得那些话此时此刻在他脑海内迴响著,木叶、宇智波歷代的憎恨,不管他如何的想,一直觉得错在宇智波的身上,以及释放九尾得那名面具男的错。

    “如果宇智波没有想叛变的话,他们也不会被鼬给灭族,鼬也不会只能救得了佐助了!!”

    他已经气到忘记曾经答应过鼬的话,他大声的说出了宇智波灭族的真相。每个人都面面相视著,貌似自己听到了不得了得事。

    “初代火影与他夫人漩涡水户是政治结婚,同样,第四代火影与他夫人漩涡奇奈也是政治结婚。鸣人酱别一脸不相信,当初你父亲只把你母亲当家人一样,会结婚也是不得以的。”被揍飞到澡堂,看光对方才结婚,这种搞笑方式结婚的人很难幸福吧?

    蹲下身,我还是踩在最高处,俯视著鸣人看。透过须佐能乎的紫色火焰,我所看到的都是虚假的世界,紫色佔满我的视野。

    我爱罗脑筋好不容易才运转过来,虽然听到对方所说的秘辛史,他也面不改色的还是帮助鸣人,操控著沙子如子弹般笔直攻击过去。

    须佐能乎轻而易举的防御攻击,透过写轮眼所有攻击就像放慢速度般缓慢,我直盯著那些沙子子弹撞击道须佐能乎的防御上在变成一盘散沙掉落下去。不明白对方这无意义的作為有什麼用,明知须佐能乎的防御是最强的,却还是用这般攻击过来。

    一阵风吹过,地面上残留的沙尘满飞而起,如同在沙漠中所看见沙尘暴一样遮蔽著人们的视线,面对著这片沙暴景色,我皱起了眉头,用袖子遮住鼻子,细瞇起眼睛吃力的看了看四周。

    “!!”

    沙子钻入须佐能乎的隙缝中,对付秽土泉奈的招术在次使用另一个人身上,沙子紧紧缠住手腕和关节处,手被限制住连结印的办法都没有,紧抿起嘴,朝他们看的眼神冰冷无比。

    迅速的扫过战场,并无发现自己这方的人马,兜所操控的秽土人不见,就连另外一个自己都也一样不见踪影。

    “虽然不喜欢这用种方是消耗查克拉的……”现在这情况也没办法了……

    结印是透过手指集中查克拉,并让忍术从手或口中释放出来,光是不说出忍术就施招消耗的查克拉量却比往常多许多,而更别提是这种没结印直接使出来的。

    “………”泉奈蠕动著唇,声音细小的开口轻声说了几句。

    须佐能乎高举刀刃旋转挥舞著,顿时扬起了颶风,将周围得一切都吹飞起来,有些人都被飘起,沙子都被吹散掉,缠住手腕的沙子像被水给浸湿般整个硬化掉,纷纷掉落下去。

    突然间,泉奈睁大著眼眸,瞳孔放大,所看得视野整个穿透过须佐能乎,似乎看见世界空白的景色。

    “万花筒结界‧天照之雨”

    天空忽然间变了天,黑色乌云笼罩著整个湛蓝的天空,轰隆轰隆的雷声充斥著战场上,天空降下了黑色的雨水,从天撒落了诅咒的雨水淋浴道人的肌肤上,顿时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耳朵听著人们悲惨的惨叫声,尖锐的像跟刺刺激著我的心臟,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动著,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视线也很快就恢復过来。

    闔上眼,在张开,刚刚惨叫得人们都像没发生过什麼事般全趴在地面上动也没动。

    “各位喜欢阿飞的幻术结界吗?”我歪头笑著“唉啊,还有人没中幻术呢~”

    “…可恶……”鸣人手撑著膝盖,他身体颤抖著,咬牙切齿的低咒。我爱罗在他身边搀扶著他,却也能发现到他自己本人身体也一样在颤抖,他们都承受住幻术的威力,身体不可避免得受到精神伤害。

    “!!”

    感知到几股影级的查克拉正向这边飞过来,我微笑起来,猩红的写轮眼直盯著鸣人等人的方向看,同时远离现在的位置,自己所站的位置已经被他们标下了座标。

    “你们的缓军已经过来了呢,阿飞想跑呢,但是……”五位影忍像凭空般出现在鸣人他们前方,同时像保护他们一样档在他们身前,同时看见雷影和纲手懊恼看著我离他们有些距离无法直接攻击过来。“你们也不可能轻易的放过阿飞吧?”

    纲手转身一瞧见我爱罗和鸣人狼狈的模样,她赶紧跑到他们面前,使用医疗忍术治疗著我爱罗,雷影将土影背了起来,把他带到纲手身边。

    “面具男,让我们这些影来跟你打吧!”

    好不容易恢復清醒得土影朝泉奈大声喊著,漂浮起来的他与其他人一样的高度。

    “…真没想到能看到这种场景呢……”如果我还在前世看到这景象的话,我会很兴奋得看看这些人要如何跟斑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阿飞就陪你们玩一会儿吧,忍界的五影们……”

    面具后的笑容不自觉间扩大,冰冷杀意随之膨胀,须佐能乎飞快地长出血肉,有了血肉之躯还不够,最后还出现了外衣将须所能乎整个覆盖住,本来只持著的一把刀,没想到现在还多出了另外一把刀和盾。

    鸣人睁大的双眼看著面具男的须所能乎,难以相信对方也跟之前那陌生的秽土人员一样拥有同样的武器。

    神器会选择了最强大的人当主人,它选择回归到原本主人的手上。知道神器的选择泉奈扶住面具疯狂地大笑了起来。

    ………………

    …………

    秽土泉奈在森林内穿梭著,身体敏捷得跳过一个一个的枝干,他像寻找著什麼人一样在著急,冰冷的眼神死气沉沉却透露出一丝哀伤的神情,他蠕动著唇低声自语

    “…我不相信那人的话…说什麼这裡不是我所活过的世界,我还是来至别的世界的人,这种诡异的话我根本就不信……必须要见到……见到那个人…必须!”

    “…尼桑,这次请你看著泉奈好吗……”

    即使被你嘲笑我实力弱小和软弱的善良也罢,只有一眼也好,请你回头看著我!

    请你看著我,我想把憋在内心深处的爱意全说给你听,我已经不在乎是否被你厌恶远离,但至少也要说出口,不然尼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爱著你,而我,不想在你心裡只是个弟弟的存在,至少在你内心刻下我是个爱著你的人!

    他没意识到眼睛已经流出了泪水,那是因為悲伤才流出来的泪水,已经不在乎太多事,只為了让对方明白自己多爱著对方,他不在意说出来的后果了,毕竟……

    ……他已经死了,不管是身还是心,至少他已经是死了,他现在只是被困在容器内的亡魂,即便灵魂被毁灭,他也要在对方内心刻出属於自己的痕跡,不管那痕跡是好是坏,都会深深地留在对方心中。

    “……尼桑……斑…”

    手紧握著衣服,就像握住自己得心臟一样紧握著,轻声唤著所思念的人的名字,困在容器内的灵魂撕裂般痛苦不堪。

    “…………如果我活著,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开口说吧,只能一直一直站在你身后看著你,我是不是应该稍微高兴…我已经死了呢?”心和灵魂都痛苦著“好不可思议喔…这种身体我还会感受到疼痛…真得好痛……”

    他一瞬间陷入记忆之中,死前最后一刻的记忆是被手术刀划开眼皮,血淋淋地眼球……被拉扯的神经,唯一还在眼眶内的眼球睁大著看著做手术的几人,那些人冷漠的态度就像面对一具尸体般毫无感想,然后接著在取走他最后的眼睛,黑暗随之降临在他身上,逃也逃不走的黑暗。

    他痛苦著承受这一切,只為了自己的哥哥承受著一切,这份痛苦即使是现在他依旧在痛著,也依旧忍受著。如果内心的话不说出来,只会让他会更加痛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