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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男人?”凌小小迷惑,“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啦?你这样的男人我就不能喜欢了我就不能爱了?”
“凌小小,我比你大了整整一轮。”唐越说,“你越是青春,就显得我越是沧桑,你越对我好,就显得我越,凄凉。”唐越说,“你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你的激情,应该跟你同龄的男孩子一起燃烧,而不是在我,这样一个,心里有着别人,激情已经不再的中年男人身上浪费。”
凌小小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唐越,我年轻我漂亮,是我的错?我没有跟你生在同一个时期,是我的错?我没有找同龄的男孩子而是找上了你,是我的错?你心里有人而我心只有你,是我的错?”凌小小站了起来,倔强地站在他的面前,“唐越,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的,不可理喻?!”
唐越伸出手去,抓住她的胳膊,心里长叹一声,其实,他不是这个意思的。
“既然选择不要我,那就将手给我拿开。”凌小小声音清冷无比,“我凌小小还没有下贱到求着你要我的地步!”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唐越的手直直地伸出,却没能抓住她,或许,是不知道应该怎样抓,他,还需要一点时间。
凌小小一拉开门,便看到了脸色煞白的叶诚,看见凌小小将门打开了,他咻的一下就冲进了房里,而纸蒌里的那一堆染血的纸巾,更是刺得他理智全无。
“姓唐的,我tm要宰了你!”叶诚举起拳头照着唐越的面门就砸过去。
“阿诚!”凌小小在门外轻喝,“不要让我更难看,求你了!”
叶诚听了更加的冒火,意思就是,这姓唐的动了小小但是不愿意负责任?!
“小小你不要拦我!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叶诚气愤极了,凌小小是他从小就守护着的,是要娶回家当老婆的,可是他的老婆居然被人这样欺负!这叫他怎样忍?如何能忍?!
“够了阿诚!”凌小小的泪嘀嗒嘀嗒地掉了下来,“你不是说会娶我的吗?我们现在就回去结婚。”
此言一出,叶诚举到半空的手,咻地顿住,他也顾不得跟唐越算账了,飞快地转过身来,一脸的狂喜:“小小,你,你说真的?!”
凌小小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唐越平静的脸上,而后,目光缓缓地收回,她低着头,看着自已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地上落,却一点痕迹都没有:“是的,阿诚,我们现在就回去,结婚。”
叶诚狂喜地奔出门去,一把将凌小小抱起来不停地转圈,而凌小小的泪,倾刻间洒了一地。
两个年龄相当的男女欢笑着离去,唐越的房里,只有一室的空寂,以及,空气中残留着的淡淡的馨香。
很快地,连这缕淡淡的馨香都散去了。
唐越站在窗台前,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
深城。
叶诚拉着凌小小逛珠宝店,一路上他都欢喜得合不拢嘴,“小小小小,你喜欢水晶还是喜欢黄金?要不我们水晶和黄金都买了吧?你说好不好?”
凌小小如一抹游魂似的任凭叶诚拉着跑,不管叶诚说什么问什么,她都是笑容满面地说:“阿诚,你决定就好。”
终于,从第十家珠宝店出来的时候,叶诚脸上的欢喜,已经荡然无存了。他将凌小小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店外的凳子上,而他在她的面前,轻轻地蹲下身子,两人的眼睛,平平地对视着。
“小小,其实我知道,你说要跟我结婚,是骗我的。”叶诚的声音听起来又真诚又让人心碎,“可我还是觉得很高兴。我在你身边等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叶诚说,“小小,我做梦都想着要将你娶回家来。”
“所以,当你在三亚说要跟我结婚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已终于可以美梦成真了。”
凌小小的泪,一串一串地落下。
“凌小小,别哭啊。”叶诚手忙脚乱的,“你说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啊?看到你都哭成那样了也不知道心疼一下,他哪有我好啊?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啊?”叶诚没好气地发着牢骚,“还有啊,我都被你拉出来挡子弹了我都没生气你还有脸哭啊?信不信我揍你啊?”
凌小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了一会又抽泣了起来,这又哭又笑的傻样子,从来,她都只敢在叶诚面前流露。
叶诚很好,真的很好,可是,她真的没有动过将叶诚吃光光的念头,而唐越不同,她从第一次见到唐越起,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跳跃着,都在叫嚣着,要他,要他,要他!
“对不起,阿诚。”凌小小终于止住哭泣,“我,我实在是太难受了,那个臭男人他嫌我太年轻太漂亮!”她握着双拳气得要爆炸,“宝宝年轻宝宝漂亮是宝宝的错咯?!”
好了,会开玩笑就是已经雨过天晴了。
叶诚松了口气。
随后与她并排坐在椅子上,两人默默坐在那里,却各有各的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凌小小才长叹了一口气,“阿诚,你说,我跟唐越,还有戏吗?”
叶诚也长叹一声:“你要我说实话呢还是说谎话呢?”
凌小小打他一拳:“你说呢?!”
叶诚此刻真是万箭穿心般疼痛啊,可是身旁的女孩子,他舍不得看见她有一点点的不好,“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是,据我所了解,唐越除了早年间跟秦夫人有过那一段之外,便再也没传过任何的绯闻了,坊间传言他是受了打击从而改变了性取向。”
叶诚无视凌小小的怒视,继续说下去:“我调查过了,这些年他就只跟一个男的关系比较密切,那就是,t城蓝家蓝白先生。”叶诚说,“不过调查所知,唐越跟蓝白先生先生从小就一起长大,所以,关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只是尽管如此,他性取向有问题的怀疑还是没能消除。”
“直至,我看到他望着你的眼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