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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这宗妃可真不好玩(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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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看着席思齐,玉手轻抬指向了他,安阳那媚人心骨的娇羞神态令众男差点从椅子上跌下,都恨不得扑上去把她吃干抹净……

    “席美人,今晚你早些过来,可别忘了我们约好的时辰……”

    凤眸轻抬,一双摄人心魂的媚眼眨了眨,席思齐轻笑一声,点头称是。夹答列伤他们两人如此这般的眉来眼去之下,可把在座的众男给弄迷蒙了。

    “席思齐,夫人不是说今晚要宠幸那宗伯王子,怎的又唤你来?”

    纵然如宣解飞那般了解安阳的人,这会也还是迷乱了。怎么夫人会宠幸那个宗伯王子,她不是对那人甚是反感么,那她如此这般又是为何榛?

    “我知道了,鬼丫头定是唤席思齐来下药,弄死那宗伯王子。”

    一向毒舌的鬼王想到的就只有一个死字,如果不是怕中了那宗伯王子的奸计,早上鬼王定不会放过他,恐怕这会的宗伯王子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或许连尸体都没有,如果真的想要灭了他的话,但鬼王还是在紧要关头停下了手,他猜想着安阳定不会真的去宠幸那家伙,说不准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方法噎。

    “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我与夫人…..”

    故意停下不往下说,看着众男那张变化万千的脸,席思齐把爆笑的冲动忍在了肚子里,如果不是他内功好的话,相信早已忍到爆肚。

    听说主母晚上会宠幸他,宗伯王子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早上在寝宫门口吃了鬼王与夜魅的闷气,正愁着没地撒的时候,便传来了侍寝官的话。

    这侍寝官及时的到来,把宗伯王子的怒气减了不少,他在侍寝官的引领下进入了侍寝宫内沐浴更衣。

    “侍寝大人可知主母为何昨夜不召见本妃,反而让齐妃去首侍?”

    这一点宗伯王子如何也不明白,按照惯例,就算是要首侍,那也是他身为储皇妃才对,对这个主母,他觉得一点也不像沈丞相形容的那般好对付。

    本以为以自己这储皇妃的身份与地位,要拿下这个女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却没想到她如此这般精明,而且她身边那几个人也并不简单。

    早上与鬼王交手时,宗伯王子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真实的内力,只是自保地闪退,以他感觉到的鬼王的内力,这人一定不简单。

    表面上,他们几个都是安阳的亲信,但从昨日的封妃大典便可看出,他们几个与主母的关系不一般,就是因为这个不一般,所以宗伯王子才会说一早大闹寝宫。

    “主母的心思咱们做臣子哪能猜得透啊。”

    把宗伯王子收拾好,侍寝官便一路领着他朝安阳的寝宫走去…….

    步入安阳的寝宫,宗妃一眼便瞧见了正斜倚在凤榻之上的安阳,心中暗自嘲讽了句:还以为有多傲气,不也是荡/妇一名?自己都还没进来,她倒是先侧卧床头等君郎了。

    “主母圣安……”

    “嗯……”

    细细地嗯了声,安阳便朝宗妃抬了抬手,示意他过去侍寝。这一抬手不要紧,要命的是她那红唇轻颤、神色迷离的勾人摄魂的模样,立马让自制力很强的宗妃扑了上去。

    反正这个女人也不是他想要的,不用白不用。才这样想着,但见那宗妃便急急地扑上了安阳的凤榻。

    “宗妃不急……”

    故意一手轻推着宗妃,不让他碰。安阳手劲暗暗运起,在宗妃即将扑上她之际,巧妙地闪过了他扑上来的一双大掌。

    一脚撑在了宗妃的胸前,抵着他的身体不让他靠近,安阳一手抬起了那宗妃的下巴,故意挑/逗着他的欲/望神经,而胸前那若隐若现的诱人风光却一览无遗地跳入了宗妃的眼中。

    “主母……”

    安阳如此胆大的挑/逗令宗妃瞬间决堤,亵裤很明显地被胯下的昂扬支起了一顶小帐蓬,见时机已成熟,安阳突然身形一闪,跃下了凤榻。夹答列伤

    “我不习惯点灯……摸黑行事更让本宫爽快……”

    宗妃看着安阳走到了寝宫内唯一的一盏灯下,轻轻用力一吹,顿时,寝宫之内便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宗妃,本宫来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宗妃在凤榻之上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自己的亵裤,双腿张开呈大字型躺下,等着安阳主母的到来。

    感觉到身边的人儿在动,宗妃满意地开始双手到处乱抓,似是不确定般,他的双手再次用力地紧握着手中的异物。

    啊……

    一声无比惊骇的尖叫声响彻了安阳的寝宫……

    片刻,寝宫之中的灯被青儿点亮,看着床上似是受了惊吓的宗妃,还有坐在一旁长发凌乱的主母,青儿急急地跑到了凤榻前。

    “主母受惊了……”

    完全无视吓得脸色发青的宗妃,青儿扶着安阳正欲下床,但见安阳摆了摆手,却一脸媚态地看着受了惊吓的宗妃。

    “爱妃这是怎么了?是嫌本宫侍候得不周到还是……”

    “你…..你……”

    片刻,宗妃反应过来,脸色死白地跳下了凤榻,一脸惊惧地看着还坐在凤榻之上的安阳,双手控制地开始发抖,见鬼一般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为何…..为何你的胯下……会……会有异物…….?”

    看着口齿不清的宗妃,安阳掩嘴轻笑,手指撸过额前的一缕长发缠弄着,这才缓缓地开了口。

    “宗妃可知这污蔑主母是死罪?我本一女子,何来胯下有异物?如真要说胯下有异物,那也是宗妃,而不是本宫。”

    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安阳玉手轻抬地朝着宗妃的胯下一指,但见他似是受惊不轻,依然一脸惧色地看着安阳,赤/裸的身子却不停地在颤着。

    随着安阳手指的方向,宗妃缓缓地低下了头,但见他胯下的昂扬之物不知为何变成了一根黑不溜秋的软肠子,正垂头丧气地搭啦在胯下,毫无阳刚之气。

    扑咚一声,某金发王子晕死过去!

    额!真不经吓……再也忍不住爆笑了起来,安阳走到宗妃的身前,伸手在他的鼻息间探了探:还好,没吓死,只是昏过去了。

    啪啪两下掌声,但见凤榻之上,一抹身影轻跃而下,那一头银发在烛光下更加地吸引着安阳的眼珠,但见她走上前轻靠了上去,一手抚上了席思齐的脸。

    “席美人,这宗妃可真不好玩,才这么一下就给吓晕了…….”

    “那我陪夫人玩玩如何?包你好玩……”

    轻轻搂过安阳,席思齐一个轻跃便把安阳带上了凤榻。眼神示意之下,早已幻化成狼的和景安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一口叼起不醒人事的宗妃便窜出了安阳的寝宫。

    趁着夜色,宗妃被原封不动地送回了他的寝宫……

    次日,安阳再次安排宗妃侍寝,但侍寝官回复说宗妃抱病不起。接连三日,侍寝官都传话说宗妃不适。

    第四日,安阳一早便在宣解飞、和景安、鬼王、夜魅与席思齐王妃的陪同下,一同前往宗妃的寝宫探望。

    人还未进入那宗妃的寝宫便听见宗妃那尖刺的声音传来,把侍候他的一众侍男全给赶到了寝宫外候着,没人敢靠近他。

    “爱妃这是怎么了?”

    故意亲热地喊着宗妃,安阳几步上前便要伸手去扶她,但见那宗妃一见到安阳进来,脸色死白地一直往后退,缩在床榻上的角落里,浑身抖得厉害。

    “你不是人……你不是女人……我要退婚……我要退婚……”

    近乎有些竭斯底里咆哮着的宗妃依然一脸惧色地看着安阳,到现在他还没弄明白,这个安阳明明看着就是一个女人,但为何她的胯下会有那像征着男人的异物?

    还有,他那代表着男人特征的昴扬之物自侍寝当夜之后再无能力勃/起,也不知道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说真的被安阳弄残了,反正现在的宗妃真的是生不如死。

    一来,被安阳的“阴阳人”身份给吓着了,二来;被他自己的身体给吓坏了。二者加在一起,令宗妃有些难以接受地变得神智有些不太清醒。

    但……其实他也不是神智不清,而是真的在惧怕!所以现在的他后悔了,便大胆地提出要退了这婚,反正这也不是他愿意的。

    “宗妃,这婚是你亲自跑来提的,现在又是你提出主动要退的,这可不是本皇出尔反尔,是你想要令本皇失信于朝中众臣啊。”

    故意一脸为难地看着宗妃,安阳的心中早已忍俊不禁,看来席思齐与和景安的这个方法不错,果然令这个宗伯王子知难而退了。

    只要他肯提出把这婚退了,那沈均茹也不敢再有什么异议了吧。只要一想到以后不用再见到这个宗伯王子,安阳的心情就阳光灿烂地晴朗起来。

    据这几天宣解飞派人调查得知,原来这宗伯王子在自己的国家已有了婚配的女人,之所以还斗胆前来提出完婚之事,皆因他的父王野心太大。

    安阳新上位,他便想利用沈均茹这个老丞相在朝中的势力逼安阳纳他的大王子为皇妃,以便日后控制安阳,意图把幽兰国变在他们宗伯国的傀儡。

    然他千算万算,也还是算漏了安阳已今非昔比,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凡事只听大臣与宣解飞意见的主母,而今的安阳…..

    如若宗伯还妄想着可以把安阳控制在他们的股掌之中,恐怕这一步棋就真的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了。

    所以说,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老话还真的是非常有用滴,就如眼前,宗伯王子如何谋算也算不到安阳会让席思齐“黑”了他的宝贝,并让它从此再无战斗能力。

    其实也难怪安阳会命席思齐下此狠手,实在是当她听到了宣解飞收回来的消息之后,忿意难挡,当下没一剑抹了这宗伯王子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来人,明日让宗妃上朝……”

    凤袍甩动,安阳起身朝宗妃露出一抹肆笑,然后在众夫的陪同下离开,明日……将会是个精彩的日子。

    次日的朝殿之内,当沈均茹听到宗妃主动提出要把这婚给退了的时候,双目瞪直了好半天才勉强反应了过来。但……这并无先例啊。

    自开朝以来,就没有说已经册封的妃子还可以退回去的,这可如何是好。想当日,这婚还是沈均茹极力劝解之下,安阳才勉强同意了。

    好不容易促成了这门好事,现在却因这宗伯王子的一句退婚令沈均茹冷汗夹背、战战兢兢地看着安阳,不知她会作如何处理。

    “主母,臣该死……”

    沈均茹还未说完,安阳便举手未意她停下,一双厉眼扫过朝下众大臣以及那个非退婚不可的宗妃。

    “本皇不知道哪里待薄了宗妃,他竟然提出要退婚,可我朝自古以来就没有如此先例,这倒是为难了本皇,众卿家如何看这事?”

    把球滚回去给殿内大臣,安阳舒服地挪了挪身子,坐在凤椅上一手撑着下巴,似是在等众大臣的答案,实则是借机小憩一会。

    昨晚这宗妃被送走之后,席思齐又利用他那独特的按摩手法把安阳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按了个遍,令她在欲仙欲死之际又狠狠地要了她一整晚。

    所以现在的安阳,除了浑身有些酸痛之外,更多的是疲乏,心中正巴不得快些结束这个无聊的朝会,如果不是宣解飞让她一定要亲自上朝,她才不想坐在这里受罪。

    “主母,退婚之事不可草率,应由大臣们众议再决定。”

    沈均茹本就知道安阳并不想要这门亲事,之所以答应无非是惧怕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力,现在被这宗伯王子一闹,安阳要同意她也没办法再阻止。

    所以,沈均茹便醒目地提出要众议,直到这一刻,她还是想通过她在朝中的人脉把这婚给留下来,她答应过宗伯国王,无论如何也要让安阳纳大王子为皇妃,万不可前功尽弃。

    “那就议吧,本皇倒也想听听众卿家的意见……”

    坐直了些身子,安阳听沈均茹的意思是想让这帮老太太们一起来反对了。也好,就让她们看清楚这沈均茹到底吃了什么*药,竟会糊涂到帮一个野心家入主自己的后宫。

    看着朝下众臣面面相觑地不敢发话,沈均茹有些莫明其妙地想要发怒,这些个人都怎么了,平时不都一逼惟命是从的样子么?怎么到了这会却都不帮自己说话了。

    “众爱卿有什么不妨大胆提出来,这宗妃既然提出要退婚,本皇也不能强留了人家,但要如何个退法,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总不能让人家说我国以大欺小,是不是?”

    见众大臣都不敢开口帮沈均茹说情,安阳心中早已乐开了去。她们敢么?昨晚她们可是人人都收到了一份密函,密函之中早已把这宗伯国的野心一一详述。

    如果今日之事,她们还敢再帮腔,安阳保证会一个不留地全给轰出宫去,如此昏官还留着有用么?

    其实这些老臣也知道这密函出自何人之意,所以都十分“齐心”地一致缄口,誓死不帮沈均茹说一句好话。

    “既然都没意见,那本皇便依了这宗伯王子的意思,把这婚给退了,如何?众臣可有异议?如无异议,明日便送宗妃回国。”

    纵然有异议也只有沈均茹一人,但还未等她开口,但见安阳已在青儿的搀扶下下了凤椅离开了朝殿,众臣见安阳退朝,也陆续离开,留下沈均茹与宗妃在大殿内。

    “大王子,你这又是何苦,好不容易……”

    沈均茹轻叹着摇头,这下她真的要解甲归田了,经过此次一事,沈均茹相信自己的朝政之路已走到了尽头,就算安阳不会为难她,她也再无颜面留在朝中。

    脸色泛白、青筋突起的宗伯王子此时也是有苦不能言,总不能说自己的那个玩意被安阳给毁了,还有这个安阳竟然是个“阴阳人”的事他也不敢再提。

    反正,只要离开这里,他就可以解脱了…….

    送走宗妃,安阳总算是安静了好一段时间,这段小日子把她给美得乐歪了,可好日子似乎都很短,这才舒服了半月有余,就听闻邪魔王的异灵军已突破了第二层屏障,正在第三个屏障前徘徊。

    “夫人,这如何是好?五夫目前只有四夫,还差一夫呢。”

    席思齐的药师府内,安阳与众男正坐在屋内,听着小牙带来它父王的消息,都忧心忡忡地不知该作何打算。

    这五夫没找齐,那五魂阵法就无法开启,屏障就无法修复了。可是眼下……

    “要不,我们征婚如何?”

    急于求成的安阳想到的就只有这个方法而已,要不能怎样嘛?席思齐一试即中已经是中了彩票一般地幸运了,总不能再逮个人试。

    况且这个人也要和自己心意相合才行啊,但……好似征婚也不一定能找到与自己心意相合的人呢。

    “都怪你哥那个王八蛋,没事搞什么侵略,再这样我把你给休了……”

    安阳急得额前冒汗之下一手指着鬼王,又开始鬼话连篇。看着安阳怒极的模样,众男哭笑不得,这能怪鬼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