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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他竟是储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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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帅哥,对不住啦!你来迟啦……

    “那个…….母后都已登极乐,对这事本宫实在是不太清楚,所以完婚一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有事呈奏,无事退朝……”

    凤袖一挥,安阳已从凤榻站了起来,才不过是眨眼功夫,她便闪出了朝殿。5

    汗死……那金发帅哥看着这本尊的眼神太狂热,并带着一种令安阳感到很不舒服的感觉,真真令人有些招架不住啊!得赶紧闪了才是,不知为何,安阳对这种狂热的眼神甚感不适。

    才刚刚这样想,安阳便加快了脚步离开,留下身后朝殿内众官与那金发帅哥在那不知所以、面面相觑榍。

    “主母这是……”

    得不到答复的宗伯王子心中甚是恼火药味,无奈他又不能当众发飙,这个女人,她是什么意思?她以为自己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要不是父命难违,他才不屑…..

    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她凭什么如此目中无人?虽他的国家是一个小国,但也是不容小觑的。要知道,他们国家的财富不是其他小国可以相比媲,但她却如此地不屑痘?

    那老臣见安阳甩袖而去,只好拉下老脸去充当和事佬,陪着笑脸地把这宗伯王款待好,主母也许不会在意这宗伯王子,但她们却不敢得罪。

    “宗伯王子莫要见怪,主母今日心情欠佳,来日再议、来日再议也不为迟,老臣定当全力辅劝主母,请宗伯王子息怒。”

    抹去额前的冷汗,这位老臣早已吓得浑身哆嗦,主母如此不待见这位宗伯王子,若是日后要引起了战事可就…..

    “哼……”

    袖袍重甩之下,那宗伯王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朝殿,脸上的神情甚比安阳狂傲……

    众臣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同时为主母捏了一把汗。看来这宗伯王子的脾气不太好啊,身为储皇妃的她不是应该恭谦有礼才是吗?

    如此狂傲的脾性,日后要如何统领后宫?

    才离开朝殿,安阳便急急地朝席思齐的药师府赶去,如此重要的事,她一定要问清楚宣解飞。按理说,如果他知道这事,应该不会瞒着自己才是。

    幸好他们都还在这里,一踏进药师府,安阳便急不可耐地大喊起来。5

    “宣解飞、宣解飞……你出来,我有事要问你。”

    人未到声先至,安阳有些嗓门大的声音响遍了整个药师府,在内厅的宣解飞、和景安、席思齐已经听见了安阳有些急燥的叫声,忙从内厅闪了出来。

    幸而这药师府并无外人,否则身为一国之母的安阳如此无礼仪之举,又不知要被多少朝中大臣非议。

    “夫人,这是怎么了?”

    宣解飞见安阳急匆匆地前来,而她的脸色也微愠不太好看。宠溺地伸出衣袖为她抹去额前那细密的汗珠。

    如此心火燎急地从朝殿之中赶来,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把目光转身了她身后的鬼王与夜魅,但见他们两个也一脸的茫然。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夫人为何如此心急跑来药师府,虽他们贵为安阳的侍卫,但他们也只是守在了朝殿之外,并没进入朝殿。

    所以,对朝殿之内发生的事,他们也是一无所知……

    “夫君,今天朝中来了个金头发的什么公子,说是我的皇妃,要来完婚,你可知这事?”

    虽已猜到宣解飞极有可能不清楚这件事,但安阳还是希望宣解飞知道,这样才有办法把这本尊的母后给她订的这娃娃亲给退了。

    那金发王子好看是好看,但不知为何,当安阳看着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怵的感觉,说不出那是什么,但就是让她甚感不舒服。

    “夫人所指可是宗伯王子,他是皇妃?”

    一说他是金发王子,宣解飞便猜到了邻国宗伯一族的宗伯大王子,但要说他是夫人的皇妃……却真的是把解飞给震呆了。

    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他从小陪在安阳身边,印象中两人并无交集,只在八岁那年宗伯王子来访时见过一面,但当年大家都还是个孩童。

    而且安阳对这位宗伯王子从来都没提起过,怎么就突然成了夫人的储皇妃了?当年也是因为他这一头特别的金色头发,所以宣解飞才会记住了他。

    但如今,这个储皇妃的身份……确实令人有些难以接受!

    “你也不知道?今日在朝殿之上,那沈均茹还说是母后给订下的,她可以见证呢。”

    一说起这个老臣沈均茹安阳便来了气,都一把年幻了,按自己那个朝代的话,她早该退休享儿孙福去,但在这个幽兰国,她却是丞相、是朝中重臣。

    在朝中,她的人脉十分地广,而很多大臣都十分的敬重她!其实她这人倒也没什么,就是思想太过迂腐,对安阳的新政诸多挑剔和阻挠,令安阳恨得牙痒痒地,又偏还不能动她。

    因为宣解飞说了,她在朝中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对她在朝中根盘蒂结的关系网不可操之过急,要一步步瓦解。

    于是,安阳便想到了功高盖主这四个字!看来一定是这样了,因为这个沈均茹自这本尊的母后开始便是国之重臣,所以对安阳如此态度也算正常。

    而和景安的意见是和宣解飞一样的,对付这样的老顽固,只能灭其党/羽、逐步瓦解才能成功,断不能急于拔根。

    “如果是沈丞相见证的,那多半是真的了,但我从未听尊母提起过。”

    对沈均茹,宣解飞本对她也颇为敬重,但见她日益矜功恃宠,经常在众臣面前不尊重安阳这个新主母,令宣解飞对她的反感也日益加重。

    这突然弄了个什么宗伯王子进来完婚,估计是她在背后煽了不少风吧。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宣解飞却一清二楚,这沈丞相的侧夫便是宗伯国国王的一个宗亲。

    所以说,这么多年来,老主母与她以及宗伯国的关系才会非比寻常,大概当年老主母器重这沈丞相之时,这娃娃亲的促成也有她不少的“功劳”。

    什么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提出完婚立后,恐怕与他们几个入主皇宫有关。

    “现在怎么办?如果是母后订的,这婚可就退不得了,那我不就得要娶那什么宗伯王子并立他为皇后?”

    安阳离开了宣解飞的怀抱,急得在屋内转来转去。她虽垂涎帅哥,但并不是什么帅哥都对她的胃口、都入得了她的眼。

    终究还是要看有没有感觉的嘛!偏偏安阳对这个什么宗伯王子一点感觉也没有。

    “夫人莫急,容我们想个法子,既可推了这婚约,又不会令宗伯国发难……”

    和景安伸手搂过急得团团转的安阳,不过是一个邻国的王子便令她方寸大失,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但也由此可见,夫人对这宗伯王子真的没什么好感,否则以夫人那色性,不急急地纳其入账才是怪事。

    “鬼丫头,你若看了心烦,本王过去一掌拍飞了他,让他从哪来的回哪去。”

    爱妻心切的鬼王这话才刚落下,便被安阳一记眼刀给劈得立马闭嘴,他自是知道这方法行不通,不就是为了可以让这丫头安个心,所以人家才会故意这样说的嘛。

    这鬼丫头,不领情就算了,甚至还敢拿眼刀来飞他?夸张地一手抚在心口处,鬼王作受伤状倒在了席思齐的那张药师椅上。

    被鬼王如此一逗,安阳噗的一声笑了,先前的紧张与焦虑已缓解不少,确实是不能乱了分寸,这两国交好本就正常,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而引起战端,那自己不就成了罪人了?

    “夫人,你觉得那个宗伯王子如何?他真的很迫切要你立妃吗?”

    和景安突然心生一计,如果那王子真的非要夫人纳他为皇妃,那便让他如意好了,如此一来,也可以让他们几个有机会正名。

    借着这次的纳妃大典,正好让夫人把他们几个纳入后宫,岂不是一件美事?

    “和景安,你该不会是真的让我纳他为妃吧?他人虽长得不错,但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总觉得这人城府太深,我的第一感觉……”

    都说第一感觉是最准的,所以安阳也一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什么具体的理由。但现在和景安却……

    他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啊!

    “夫人别急,先听我说完……”

    和景安把嘴凑近了安阳的耳边,压低着嗓音把自己的妙计道出。他们如此这般咬耳朵的交谈,可把宣解飞给气急了。

    倒也不是因为吃醋的关系,而是他也想知道和景安的妙计是如何个妙法,因为他看安阳在听和景安的妙计时,脸上的神色是很开心的,甚至还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夫人,是何妙计让你如此开心?也让我们听听……”

    压着内心有些怒气的好奇心,宣解飞走近了安阳与和景安身边,正欲把耳朵也凑前去时,但见和景安眼疾手快地一掌推开,幽绿的眸光扫过一脸憋屈的宣解飞。

    “别偷听我和夫人说情话……”

    额!安阳一个踉跄差点从和景安的怀中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