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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一掌轻拍在宣解飞的后肩上,速度之快任谁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而宣解飞却马上乖乖地低头弯腰……
高堂之上的四大长老和四大护法欣慰的点头微笑:这样才听话。残璨睵伤
“二拜高堂……”
靠……又不拜?想搞反/抗?喜帕下的女人再次拍了新郎一掌,如法炮制地让宣解飞乖乖地拜了高堂。
如此两掌之后,宣解飞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就已经乖乖地叩了两个头,礼也行了两个,就剩下最后一个夫妻对拜了峥。
眼看着马上就要夫妻对拜和身边的这个女人成为真正的夫妻,宣解飞一脸憋屈地想要马上离开,但想了想还是不敢。
因为安阳有交待,如果他敢中途离开,以后再不理他。为了他的安阳,他死也要守住……
站直了些腰,宣解飞这次采取的是强硬态度,反正打死也不低头就是了客。
只要最后一拜坚持住,那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婚礼就不能算数。
两人已经面对面地站定,新娘还未等别人开口,就自己先把头微微低了下去,那喜帕的一角微微上扬,宣解飞眼尖地瞧见了那喜帕下的半边疤痕脸……
心中顿时大喜……
“夫妻对拜……”
身后的声音刚刚响起,宣解飞就急不可待地低头弯腰,而脸上的阴霾早已一扫而光,换上的是一张喜颜。
如果不是怕被这个女人一掌拍死,估计宣解飞也会学安阳那样,直接兴奋得原地跳起!
而此时喜怕下的女人得意地笑了……
哼!!这回倒是愿意了?刚刚是谁一脸的憋屈不乐意来着?非要出手教训教训才听话,切……
“礼成……送入洞房……”
在众族人的拥族中,安阳和宣解飞被送入了洞房!
刚刚进入洞房,宣解飞就急急地喝退了那些要闹洞房之人,房门一关……
安阳把喜帕一掀,露出了宣解飞熟悉的那张脸。
虽然现在的这张脸和以前相比早已经面目全非,但宣解飞一点也不介意,这是他的安阳,无论变成怎样都是他的。
安阳刚要开口解释,就见宣解飞一个急步上前,把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
“安阳,怎会新娘会是你?我以为……”
安阳白了宣解飞一眼,双手捧上他的脸,一脸的戏谑!
“你以为会是谁?你的那个小娘子么?对不起,你的小娘子这会正让小牙和小火伺候着呢,看来今晚的洞房之夜要让夫君失望咯!”
宣解飞倒也不弱,马上依样画葫芦地学着安阳,双手捧上她的脸:是啊、是啊!我就怕我的小娘子今晚不出现呢。
“你敢……”
安阳一听,松开了捧着宣解飞的一只手,玉掌举起在某男的面前晃了晃,威/胁之意十分滴明显:你敢想那个女人一秒钟试试看?我保证把你当苍蝇一样拍在墙头上。
宣解飞抓住安阳晃在自己眼前的那只玉手,把它放在了唇边轻咬着。
这女人……她早不说有这样的计划,害他担心了一整天,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直到这一刻才算落了地。
看来,一会要好好地在床上惩罚惩罚她才行……
宣解飞的“狼计”才在心中成形,安阳就已经火辣辣地一个欺身上前缠住了某男。
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试问谁敢来打扰?
昨晚为了不惊动其他人,安阳和宣解飞可是在乌漆漆的房内,强忍着内心的爆发力而激/战了数个回合。
虽一夜春风几度,但怎么也觉得不太爽快!
但今晚就……
嘿嘿!今晚的新婚之夜,将会是一个幸福和更加春风无度的消/魂之夜。
“夫君,这堂都拜过了,人家的小手你也牵了,你这心里可就不能再装着那个小老婆咯!否则夫人我一生气受不住控制,可是会把你和她当苍蝇一掌拍扁滴!”
“夫人,为夫绝对、保证、一定只想着你一个!那什么小老婆,你直接丢给小牙,让它咬去得了!”
额……这斯太狠了,回答得也太顺溜了,连安阳也不禁感到汗颜!
但现在可不是“表扬”这家伙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呢!
勾了勾玉指,某男马上乖乖地随她入帐……
“夫人,今晚咱们再战几个回合?”
宣解飞可是一点也不客气,一上来就直接问安阳要大战几个回合,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昨晚有人说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结果好像是相反了……
安阳一听,一手拍上宣解飞正埋在两座小山峰之间的那张俊脸。
这斯还真是大食量,昨晚喂了一晚还没吃饱呐?竟还有脸皮问人家大战几个回合?
靠……比姐还色!
要知道,昨晚的那一战,让安阳一上午都躺在床上起不来,难道这斯还想明天也要自己下不了床?
安阳故意把宣解飞一推,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装睡,她也知道***一刻值千金,但她并打算把全部的体力都在今晚消耗掉,来日方长呢。
就……一到两个回合吧,这勉强还是可以应付滴。
明天!那可是一场很耗体力和精神的战斗,安阳绝对要保证自己有那个精神去应付!
结果……人家宣解飞那斯根本就无视安阳的的警告,眼下先把自己喂饱了再说。
正当安阳和宣解飞二人在床上激/战时,安阳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吓得宣解飞差点“缴械投降”,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正一脸惊喜交集安阳。
“夫人,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
安阳的双眸带着惊喜、带着激动,只见她一手轻抚上宣解飞的左肩,突然一个翻身,就把宣解飞和她的上下位置互调了过来。
“别动……我看看!”
安阳低下头,盯着宣解飞的左肩似在研究,她的怪异神情和动作可是害惨了身下的宣解飞,整个人直直地就躺在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都什么情况啊,她竟然……竟然还说别动?
宣解飞真恨不得做一回蛮人,现在是什么关口,她这样不准自己动,这…..以后要是XX不行,她可别怪这个为夫的无能。
“夫人,这……怎么了?”
看着宣解飞左肩上的那个图腾,安阳突然仰头大笑: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原来这个玩意一直在我身边啊,终于让我找到了!
“夫人……”
身下的某男终于忍无可忍,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完事了再说。
再次把主动权夺了过来,宣解飞又开始进/攻!
也许是因为心情大好,再加上今晚是安阳的洞房花烛夜,于是,她的反/攻也来得更猛烈,本来打算两个回合就收工养精蓄锐的两人,结果又一夜春风数度!
次日,两人还相拥在睡梦中,就被厢房外吵杂的声音惊醒!
安阳懒懒地坐起了身子,对着门口处的小牙和小火、小狸(人家安阳又给宣解飞那两宠起了名字)使了个眼色,三宠一看,忙闪出了厢房外。
这样的吵闹本就在她的预料之内,但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早!
靠……既然你们迫不及待地要来送死,就别说我没给你们多活几个时辰的机会。
宣解飞也被外面的吵杂声吵醒,他睁开一双惺忪的睡眼扫了下屋内,又搂过已经坐起身的安阳躺了下去。
“夫人,那些闲杂人等不用理会,我们再睡会,昨晚我一定把你累坏了吧!”
邪肆的笑意漫起,一双大手又开始游走在安阳的身上,宣解飞的这种淡定令安阳也自愧不如。但他的那句话却没有错,他是真的把安阳给累坏了!
轻轻地重新躺下,安阳靠在了宣解飞的臂弯中。
说实话,她倒是不怎么担心外面的人能有什么大动作,三只宠这会正守在那呢。
反正这一刻迟早都要来的,安阳只是有些许的担心宣解飞,毕竟这些人也曾经是他的家人。
就在两人重新躺下准备再休息一会的时候,厢房外的人已经开始在叫嚣,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那个女人。
其实也难怪人家会这么气愤,估计这会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大仇未报的话,她估计会先羞愧而死。
昨晚,安阳不仅把那个女人调包让自己成了宣解飞的新娘,而且一大早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赤身裸/体地被丢在了昨天的喜堂之上。
于是……所以……
“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滚出来!”
夹杂着气愤、恶毒的尖叫声在外门响起,而且听外面的声音,估计她已经惊动了*谷的四大长大和四大护法。
声音刚落,就听见突然一声巨响,安阳和宣解飞厢房的门窗就被一阵强劲的掌力给轰开,但见那四大老大和四大护法同时跃进……
“杀了你们这两个混/蛋!”
宣解飞右手一捞就连人带被地把安阳抱起护在怀中,左手一挥,帐房的帘子落下。
“火狸……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
极怒的声音在帐房内响起,敢这样闯进他的私人地方,差点让他的安阳出丑,这些人真是可恶之极。
三宠也没想到那几个老家伙会突然出手,它们刚刚只是听话地去门口查探,却没想到被那几个老头钻了空,一下就齐齐出手轰了安阳的厢房。
趁着三宠和那几大长老对/峙的空档,安阳和宣解飞迅速地整理好了衣衫。
不一会,帐房掀起,安阳在宣解飞的挽扶下步出帐房,冷眸看着厢房内的几个老人,安阳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们悲哀,如此斗了几十年,不累么?
“怎么?几大长老大清早地来扰人清梦所为何事?”
安阳淡淡的声音响起,似乎对昨晚的事完全失忆,而眼前的这几个人,只不过是不识时务地闯人私房的坏人而已。
那几大长老一看安阳如此淡定地面对他们,更加是怒火中烧,原以为宣解飞肯乖乖地听从摆布和那女人结婚就放过他,饶他一命,却没想他竟然联合这个过气主母来戏弄族人。
现在,全*谷上下都已经知道,昨晚和宣解飞进入洞房的那个新谷主夫人其实就是安阳,被安阳摆了一道的族人们,此时更是恨不得剥了安阳的皮。
“臭女人,你找死……”
一长老已经忍无可忍,一个轻跃欺身上前,二话不说就朝着安阳和宣解飞一掌挥出,但见宣解飞的手并未放开安阳,依然轻搂着她的腰身。
身形一闪,安阳和宣解飞迅速闪过那长老的一记掌风。
顿时,掌风落下之处数物具毁,看来,这长老并不打算手下留情,就连宣解飞这个新任谷主也想一并灭了。
安阳一看这老家伙动手,心中也起了杀/意,掌中内力已暗暗运起,宣解飞转过身看了看她,轻按下她的手,脸上邪肆的笑意却并未褪去,反正更甚。
“夫人,昨晚你累坏了,先坐着休息一下,让为夫为你效劳就是!”
宣解飞此话一出,更是激起了众长老的杀意,这个人再留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既然他们可以培养出一个谷主,也不在乎再培养另外一个。
杀意既起,杀招自不会手下再留情,但他们也很讲“道义”地没有全部一起攻上,只是派出了其中两个长老,也许,宣解飞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就是废/物一个。
安阳明白宣解飞的心意,既然他要在族人面前挽回面子并宣告主权,那她自然不会落了他的面子,虽然她一点也不放心眼前的这几个老家伙。
以宣解飞现在的实力,如果一对一单挑,或许可以挑赢三至四个,虽然他们都同样是蓝尊级别,但宣解飞不一样,他有小火和小狸相助。
而且宣解飞的邪火剑在吞下了火麒麟的内丹后又上了一个层次,所以现在他完全有实力挑赢四个蓝尊级别的人物。
但是,如果他们四大长老和四大护法同时出手,那就有些实力悬殊了,毕竟,那几位长老也不是吃素了。
几十年的武力修为,再怎么不济也会比宣解飞要强些,况且如果是四人联手的话,那宣解飞绝对讨不了好。
所以安阳不得不提防着些,对这些人,安阳实在觉得没必要存在信任二字,或许说,君子两个字对他们而言,他们一点也配不上。
强装一脸自在地坐下,安阳对三宠使了个眼色,然后乖乖地坐在了一旁看宣解飞接招。除了刚刚最先出招的那位长老外,现在又有一个长老加入并同时出招攻击宣解飞。
两大长老同时围攻宣解飞,其他二个长老和四大护法一看,也如安阳般自在地坐在了一边,在那一张张老脸之上,尽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许在他们看来,今天这安阳和宣解飞这两个人断断不会再有命离开*谷。
双方这样一对阵下来,倒是有些看人打擂台的感觉了,两对人马各自坐在一边,都在看着自己的人在那过招。
但安阳却完全没有看戏的心情,她一双冷眸紧紧盯着宣解飞和他身边的两个老家伙,头上的发钗早已紧握在手心,她可没忘记宣解飞的叮嘱。
要是能打得过当然最好,要是打不过嘛……丫的,本警官就放毒出来,毒死你这帮老不死的!
双方人马才刚坐定,但见宣解飞和那二大长老已经来回过了数十招,奇怪的是宣解飞并没有使出邪火剑,双手空空地只防不攻,屡屡避过那二大长老的狠招。
也许在宣解飞的心里,他还不想杀了这两个长老,而且邪火剑一出的话,这个地方必定会成为炼狱般被他的剑气尽毁。
其实宣解飞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剑气会伤了安阳,瞧她正坐在那看得起劲呢,因为宣解飞还不太清楚安阳的护体神功能不能扛得住自己的邪火剑,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
二大长老看宣解飞只防不攻、左闪右避,以为他在故意戏弄自己,心中更是极怒!
“别以为你敬老我们就会手下留情,今日我们就废了你这谷主,他日必会有他人代替你完成族人的使命。”
宣解飞又是一个轻功跃起,这次,他稳稳地落在了安阳的身边,但双眸的杀气却在开始加重,他原本只是打算离开这个*谷,永远和他们划清界线,并不打算痛下杀手。
但他们却一再相逼,似乎已经决定不会再给自己离开的机会。
“大长老、二长老,解飞这次回来并不打算灭了族人,我只是想从今往后和*谷再无关系,而我也不想再做你们的棋子,上一代的恩怨与我何干?”
安阳看了眼宣解飞,发现他说这话时,手已经按在了腰身之处,他的软剑就藏在那腰身之间。
“夫君和他们废话这么多干嘛,你觉得这些人会是讲道理的么?如果他们还有些许的人性,这么多年来也不会如此对你,甚至还心狠手辣地从小就对你下毒。”
额……安阳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人家这*谷的四大长老就是仗着宣解飞体内的那毒,所以才会说这么多年来都不担心他会反了,毕竟再怎么说,他也不想死,所以每个月都会乖乖地回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