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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难过,一双小手攀紧了他的肩膀。悫鹉琻浪
白九誊的话,让她的心里得到了安慰,身体放松的紧贴在他怀里。
他灵活的指熟练的挑开她的衣襟,露出底下如雪的肌肤,不一会儿的工夫,两人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久违的肌肤相触,摩擦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向四肢百骸漫延开来。
她的大腿上还残留着方才为保证清醒,所刺伤的伤口龛。
白九誊心疼的抚摸着她受伤的位置,在她的伤口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唔~~”宁蔻难耐的拱起身体,拉起他的头,捧着他的脸,迫不及待的送上自己的娇嫩红唇。
宁蔻的主动,令白九誊脑中仅存的理智之弦崩断庆。
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加深了这个吻,另一边,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的抚遍三年未曾探索的他的专属领地。
在白九誊在她身上探索的同时,宁蔻因为身体的难过,张口在他的肩头咬下一个个痕迹。
药.性到达顶点,宁蔻难过的在白九誊怀里轻泣:“九誊,我好难受,好难受……”
白九誊的唇从她的颈间,一路滑回她的脸上。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迷离的双眼与他琥珀色的眸子对个正着,他眼中的火焰令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夏夏,看清楚,我到底是谁!”他的唇抵着她的,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唇间,气息擦近她的唇瓣,带着一股股异样的酥麻。
宁蔻吞了下口水,望着头顶的白九誊,软软的吐出一句:“我最爱的九誊。”
白九誊的嘴角勾起,重新堵住她的唇:“我也爱你。”伴随着这四个字,白九誊的身体倏的一沉。
“唔~~”快.感瞬间从两人接触的那一点漫延开来,宁蔻吐出的呻.吟,尽数吐入他的口中。
无法发泄出来的宁蔻,双手抱紧了白九誊的背,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钳入他后背的皮肉中,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以想象,第二天早上,白九誊的背部一定会变成一幅精彩的水彩画。
※
客栈的卧室中
早晨的太阳从东方升起,阳光从东面的窗子照进卧室内,
床榻上的白色纱帐安静的垂落,阳光照进纱帐上,安静又宁谧。
可是,视线再往地上看去,却照见了满地的狼藉,男子与女子的衣裳遍地都是,卧室内满是荼蘼的味道。
纱帐内,依稀可见两道人影紧紧的相依偎着。
经过一.夜折腾的宁蔻,疲惫的躺在白九誊的怀里沉沉睡去,在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她的两只手被精心的包了纱布。
白九誊温柔的抱着怀里的宁蔻,她睡的很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甜甜的梦。
不知道她的梦里有没有他。
白九誊怜爱的望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
睡梦中的宁蔻,感觉到有人***.扰她的睡眠,忍不住抬手拨开额头上的异物,小手却扑了个空。
好看的蛾眉轻蹙着,在白九誊的怀里轻轻的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但是,刚翻了个身,又听到耳边扑通扑通的声音响个不停。
她蹙紧了眉,以为只是幻觉,打算继续睡,可是,那扑通扑通的声音还是继续在耳边响着,令她的唇中发出不满的一声呻.吟。
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打算继续睡。
而在此时此刻,她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的手臂酸疼的难受,刚动了一下,便觉骨头如散架了般,她的唇中逸出一声痛.吟,而疼痛,也令她的意识渐渐苏醒。
睫毛轻颤了颤,睁开眼睛往自己的身前看了看,模模糊糊中,看到了肉色的东西,刚刚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她好奇的以手往身前探了探,很有弹性,而且手感也不错,手指触碰到那物体之后,感觉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更强烈了些,头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粗.喘。
她的意识尚未清明,忍不住拿手指又按了按,然后抚摸了两下。
好玩,是要付出代价的。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宁蔻的身体被人一下子翻转过来,白九誊沉重的身体压着她的。
粗重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额头,伴随着白九誊低沉危险的嗓音。
宁蔻瞪大了眼睛,抬头对上了白九誊满是情.欲的眼,心里一下子慌了。
小脑袋一下子清明了起来,昨夜的事情,模模糊糊不清,可是,他与她之间缠.绵的记忆却是很清晰。
还记得半夜她曾经清醒一次,她刚动了一下,身侧的白九誊就突然翻身,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她甚至来不及吐出一个字,因为她实在疲惫,在欢.爱过后就沉沉的睡了去,结果就到了现在。
抬头对上他的眼,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我现在还很累,你不会还要……”
白九誊眼中的欲.色甚浓,火热的眸扫遍她的全身,在宁蔻紧张的心情中,他仅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侧身躺在她的身侧,手臂霸道的搂着她的纤腰:“既然知道很累的话,就不要玩火。”
“谁玩火了!”宁蔻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白九誊的声音略略提高。
“没什么!”待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异常平静,而且,她很贪恋这种感觉。
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
这五个字,在宁蔻的心底里盘旋了三圈之后,宁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一双美目瞪大,盯着眼前的白九誊,再看了看自己。
然后,她惊恐的发现了一点,她和白九誊两个人均是赤.裸着一丝不挂。
而她身体上的酸疼提醒着她,昨天晚上,他们不但在一起了,而且还做了那种事,不但做了,而且还不止做了一次,否则,她身体的疼痛不会这么清晰。
发现这一点的宁蔻,眼睛含怒的望向白九誊。
“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宁蔻声音里亦带着颤抖的怒意。
“该做的,全部都做了!”白九誊微笑的回答,有趣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欣赏她生气时,腮边气得鼓鼓的可爱表情。
该做的全部都做了,可是,不该做的,他也全部都做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伸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你昨天设计我?”她的声音陡然升起:“昨天……我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昨天?”白九誊微笑的上下打量着她,他很不想提醒她,即使她现在遮的严实,昨天晚上他也全部看遍摸遍了:“你记得哪里?”
她的眼珠子骨碌转动,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明明在饭庄里用膳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记得了。”
“所以说,你药性发作之后的事情,也全部都不记得了?”白九誊又提示着。
“药性发作?”宁蔻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说药性发作?你昨天对我下了药?”
这个卑鄙小人,她就知道他昨天不会那么好心请她用膳。
她捏着被子的双手捏的更紧,手捏紧,又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一阵疼痛。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两只手都被包扎着白色的纱布,掌心中的刺痛提醒着她,她的掌心受伤了。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受过伤?
刚才她遮住自己身体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大腿也缠着绷带。
“很不幸,并不是我对你做的,如果你去问明日的话,我想他会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白九誊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明日!
宁蔻的脑中突然忆起一些片断,她昨天晚上似乎见过明日,可是,当时好像四周很黑,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她似乎看到一张阴森的脸,还有几张令人厌恶男人的脸,还有血。
她皱眉想自己的将那些画面忆清楚,但是想到这里,她便头疼欲裂。
她抚额痛吟着:“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在你对我做那些不该做的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她好像忘了一些什么事,一时想不起来。
白九誊的目光带着温柔的望着她。
“我只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白九誊的嘴角扯起邪魅的弧度:“我是你最最最爱的九誊!”
宁蔻的脸色倏变,脱口反驳:“不可能,我不可能会那样说的,你胡说八道!”
“是吗?到底是我胡说八道,还是这根本就是你的真心,夏夏你的心里,应当比我还要明白!”白九誊若有所指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似要通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底。
宁蔻一阵挫败的别过眼:“我很明白我自己的心,那句话一定不是说我的!”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以后……”
白九誊微笑的打断了她:“夏夏,你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是想抵赖吗?”
她仰起下巴,理直气壮的冲他斥道:“昨天晚上就算我说过的话,那也是因为被人吓了药,理智已失的情况下说的,那种情况下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心,所以,那不算数!”
白九誊笑看她耐赖时的模样,低头笑了。
“我能理解为,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吐真言吗?”
一句话在这个时候突然浮在宁蔻的耳边:你当然是九誊了,呵呵……是我……最……最最爱的九誊!
她的脸瞬间火烫的红透。
虽然她不记得当时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可是……她确实是说了,她竟然……说了!!
她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抵赖:“反正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而且你也没有证人,更没有证据!”
“证据?”白九誊邪魅一笑:“夏夏,你是越来越不敢承认自己所说过的话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宁蔻忙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现在是我吃了亏,我不与你计较,已经对你很客气了,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好了,我想这个时候,纯炀一定在等着我回去。”
说完,宁蔻当着白九誊的面,抱着薄被下了床,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可是,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何,昨天晚上已经被撕扯的不成形,穿在身上几乎遮蔽住春光。
她恼的一跺脚,直接捡起白九誊的衣服穿上,虽然他的衣服比她的大了许多,可总比不穿的好。
穿上了白九誊的衣服,宁蔻也没有勇气回头,转身便离开了卧室。
出了客栈,客栈外的那些行人,看到宁蔻出来,一个个用奇异的眼光盯着她。
宁蔻窘的咬紧下唇,只想要快快离开众人的视线。
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大清早的从客栈里面出来,身上穿着男装,那宽大的衣衫,遮不住她白皙颈间的点点吻痕,那些观众自然就知晓在此之前,她曾经做过什么。
她拿着衣衫打算遮蔽住脸,虽然遮不了多少,可是,遮了总比不遮的好。
突然一人挡在了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想闪开,对方却依然挡着她,不让她上前。
她生气的抬头打算提醒对方,抬头间却看到了阿丙。
阿丙尴尬的看着她,指着一旁的马车道:“郡主,属下专程来接您的!”
本来宁蔻有一肚子的火,可是,阿丙的出现,也及时缓解了她的尴尬。
想也未想的,她便转身跃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总算有地方可以让她喘口气了。
而在客栈里,白九誊与她说过的话,仍在她的耳边,还在她记忆里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露骨的话语,一寸寸的剜着她的心脏。
哦~~天,她到底都做过了什么。
思绪回到脑中,宁蔻突然冲驾着马车的阿丙质问:“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就是你和明日吧?”
阿丙飞快的回答:“属下虽然有参与,但是,真正弄来药和嘱咐饭庄掌柜将药下进你鸡汤中的,却是明日!”
在这种时刻,明哲保身啊,他就只能对不起明日了。
“果然是他!”宁蔻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看起来,他是快活太久了,不知道到底谁是主子了!”
驾车中的阿丙,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幸亏他提前来接宁蔻,这样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好险好险!
现在他只能为明日默默的哀悼了。
※
客栈中,白九誊穿着子风送来的衣服,终于踏出了客栈,当他踏出客栈,已经是宁蔻离开的半个时辰之后。
踏出客栈,子风一边跟在白九誊的身侧,一边向白九誊恭敬的汇报:“尊主,庆国分坛现在戒备森严,不会再出现昨天的事情,另外,那三名凶手闯进瘴气林中之后,已经死了。”
“好,我知道了。”白九誊淡淡的答着。
突然,白九誊感觉到身体两道异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他敏感的回头,冲刚刚那目光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处屋顶,屋顶处空旷如也,不见半个人影,他低头仔细的辨认着那个方向的声音,并没有发现有任何气息。
是他的错觉吗?
“尊主,您怎么了?”子风担心的看看着他。
“没什么!”白九誊回过头来,淡淡的道:“继续汇报!”
“是!”
然后,子风便开始将附近分坛传来的消息,一一向白九誊汇报。
有白九誊和子风离开之后,空旷的屋顶,突然冒出了一颗人头,一双阴险的眼紧盯着白九誊和子风离开的背影。
旁边突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后,对方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在他的身后,恭敬的开口:“主人!”
阴险双眼的主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样?都查到了吗?”
“回主人,昨天晚上白族尊主发出白族令后,所出现的白族族人的名单,已经全部得手。”
阴险双眼的主人冷冷一笑:“很好,传我的命令下去,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是,主人!”
“下去吧!”那人挥了挥手。
“是!”
※
湖边小筑
自从白九誊与宁蔻之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白九誊自发的住进了湖边小筑,宁蔻想要赶他离开,他便拿那天晚上的事堵她的嘴,宁蔻只得咬牙切齿的容许他住下来。
条件是他一定要咬紧牙关,不许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
在宁蔻的心里,纯炀一直不知白九誊的事,为了给纯炀解释白九誊的问题,她几乎磨破了嘴皮子。
但是,白九誊和宁蔻两个却依旧天天打着照面,宁蔻却从来不与白九誊交谈。
那天晚上的事情,湖边小筑的人个个心知肚明,特别是明日,他的脸还带着微肿,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被宁蔻回来后设计,他的洗脸水和毛巾及各种物件上浸了辣椒汗后的结果。
这可是深深的证据啊。
他们都是希望白九誊和宁蔻两个人能够重归于好,可是,眼看着他们两个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们的心里比当事人还要着急。
只想着能有办法可以将人们之间的矛盾化解。
正当明日和阿丙两个为宁蔻和白九誊的事情抓狂不已的时候,子风适时的落在他们身侧。
“我来了!”子风轻快的拍着二人的肩膀。
明日和阿丙两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回过头去,似没看到他般。
子风受伤的捂着胸口:“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
“云姑娘在哪里?”冷不叮,另一个声音又响起。
明日和阿两人猛地回头。
※
湖边小筑·书房
宁蔻出神的看着手中的帐册,手中的笔却迟迟未落,她的脑中一直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烦心不已。
门外的阳光被人挡去了一些,宁蔻下意识的抬头,便瞧见了门外的清尘。
“你怎么来了?”宁蔻诧异。
清尘微笑的走进来:“来解开你三年前的疑惑,还有……揭开三年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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