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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只能对我一个好。殢殩獍伤”良久,羽宫墨酷酷的来了句。
凌月看到他骤然变冷的脸,撇撇嘴,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的心,比那针更是难以捉摸,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吗,怎么一转眼又变成了超级制冷器了。
刚吃完早餐,就看到夏凌然一阵风似得冲进来,羽宫墨蹙眉,这家伙这么一大早就来了?昨天还给他无缘无故的旷工?
而且这装扮……蓬头垢面,胡须拉渣,满身尘土味,这是优雅矜贵如王子般的夏凌然,该不是哪个从垃圾场里走出来的乞丐吧?
羽宫墨双手插在裤袋上,闲闲的说道,“才几天不见,怎么,变风格了?竟然口味独特的走起了犀利哥的路线?”
“白凝汐,杨芷心有没有来找过你?”夏凌然懒得理好友的调侃,直接越过羽宫墨,看到凌月就像是看到了最后一颗救命的稻草,急声问道。
他现在真似心急如焚。该死的,这只任性的小野猫,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现在更甚……竟然还给他玩失踪。
这几天,他一直不停的在联系她,但是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他以为她还在生气,躲着他避着他,但是连着三天,都没有她消息,夏凌然急了,动用了手上全部的资源,都没找到她,现在他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杨芷心?”凌月诧异叫道,脑海一阵翻涌,猛地闪过一幅幅画面,一起玩耍,一起学习,一起跳舞,这快乐似天使的女孩是她吗?然后画面一转,伤心哭泣时,她温柔的拥抱,痛苦呻*,时,她的心疼,受人欺负时,她悍然出手,全心的相护……
一幅幅画面交杂在一起,全是她和那个叫杨芷心女孩的,她的脑袋一片疼痛……
羽宫墨看到她痛苦紧皱的小脸,“怎么了?”
“没……没事,”凌月勉强的笑了笑,调动内力,强压住针刺般的头疼,掩饰住了脸上刹那的苍白。这段时间,她发现这幅身体有很多怪异的现象,比如她竟然有传说中的内力,而且可以轻而易举的飞檐走壁……
“她没找过我,她是不是出事了?”恢复平静之后,看到夏凌然着急的表情心也悬了起来,本能的关心道。
“真的没有?”夏凌然显然不信,在华夏国,她就白凝汐这么一个朋友,要是不找她,她还能找谁。
凌月摇头。
看到凌月真诚的脸不像是在撒谎,而且现在白凝汐失忆着,根本不记得她了,羽宫墨也不可能藏着她,假如她不在这……那她现在哪里?
听到杨芷心不在这,夏凌然也不再废话,转身离去了,速度奇快,转瞬不见了人影,远远地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墨,这几天我没空,公司你自己打理。”
羽宫墨感叹,果然是来去如风,这速度啊!不过,他说什么……该死的,这还没干几天,竟然就给他拍拍屁股走人!那他和凌月的甜蜜计划岂不是泡汤了,这该死的不负责的夏凌然。
不过……算了,看到刚刚他心急如焚的样子,这次就先记着……下次再敢这么耍自己,那就不是去非洲去苦力那么简单了。羽宫墨在心里恨声道。
“他这是怎么了?”凌月诧异的问道。
“还能怎么了,老婆不见了,去追老婆去了。”羽宫墨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他追老婆,又不是你追,那你气什么?”凌月莫名其妙道。
“因为老子也在追老婆!”羽宫墨当然不会那么说,“今天本来想带你一块出去玩的,现在泡汤了我当然生气。”羽宫墨愤愤道。
凌月看到羽宫墨愤愤不平的样子,活像是一个不能出去玩耍的孩子般,凌月扶额,之前,她怎么会觉得他冷酷狂肆如撒旦呢,他这样分明还是一个幼稚龄儿童嘛。
摸了摸他的头,道了一声“乖,妈妈下次带你去玩啊。”
闻言,羽宫墨气得头发根根倒竖,阴森森的说道,“你说什么?”
“嘿嘿嘿……没什么,开玩笑。”凌月很识务者为俊杰打哈哈道。
“哼,”羽宫墨冷哼,忽而想到什么,勾唇邪笑,凌月看到他这个不怀好意的笑,打了一个冷颤,在他还没出声之前,忙阻止道,“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木子,快送……。”
“不急,我是老板,公司我说了算。”羽宫墨看着她笑得越发的邪魅。
“老板也不能迟到啊,要给员工树立一个好榜样,”凌月再次讪笑出声。
“即使我不去,谁敢非议我。”羽宫墨脸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谁敢质疑老子,老子一枪崩了他的狂傲表情,凌月嘴角抽搐,这厮还真是不知道谦虚怎么写的。
“刚刚你是不是把我当幼稚龄儿童了?恩”说道后面的恩字的时候,某人故意拉长了声线,声音越发的邪魅惑人了,凌月心里一颤,谁被谁用羽毛刷过心脏,心痒难耐。
“不是,绝对不是,你误听了……”凌月继续讪笑,脸上是一抹不可抑止的绯红,就像是早春里桃枝上一抹最妖艳的桃红,让人心悸神荡,忍不住的想采撷。
羽宫墨看到她艳若桃李,笑意漾然的样子,眸底一暗,一股暗火在沉沉浮浮,他缓缓的低下头,正想吻下去,门口忽然传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少爷,车子备好了。”
木子凛突兀的声音传来,打破是一室的暧昧。
凌月不着痕迹的避开他,错开了他的吻。
羽宫墨被人打扰了好事,心情爆不爽,全都发泄在无辜的木子凛身上,不爽的爆喝一声“滚。”,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看到白小姐绯红的脸颊,晶亮的眸子,躲闪的神情,再加上少爷欲*不满的愤怒,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坏了少爷的好事,在心哀嚎一声,只能自认倒霉,灰溜溜的出去了。
“噗!”凌月忍俊不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羽宫墨看到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心里也不恼了,靠在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要知道我是不是幼稚龄儿童,晚上体验下不就知道了。今晚……我会让你知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幼稚龄儿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