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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麦克,起身站在大屏幕前,动情的唱了一首“车站”。睍莼璩伤歌声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却能表达了我对缺失母爱的那种渴望。
方卉鼓掌,以示鼓励。我勉强的笑笑。内心是不买账的,这种形式主义,我从心底里反感。就如东施问西施:我漂亮么?很恶心,很无聊。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还不知道么?
方卉接下来唱了一首“女人花”,和别说,有点梅艳芳的意思,大概她平时没有什么事,凭借这独天得厚的条件,每天都唱吧,时间久了,自然有个把味儿道。
“宝贵,我们唱首情歌对唱吧?”方卉正在兴头上,居然有了这种兴致。
我心里想,大姐,我可是学生啊,和你唱情歌?虽说是新生代,但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方卉已经喝了至少六罐啤酒,再怎么,也带点醉意了。当然了,她哪里知道我的酒量,这六罐啤酒对我来说,几泼尿就出去了。她愣是没敢让我和她一样狂喝。所以,我总坚持这样一个观点:细节决定成败。
“我不怎么会唱。”我敷衍着。
“哎呦,刚才说了,这是自由练歌嘛,何况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会不会的。你唱不上去时,我带你就是。”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没有理由拒绝了,更没有理由伤害这无辜的女孩儿。尽管我可以称呼她为姐姐,但是毕竟女孩子家。
于是,“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歌声缭绕,心旌摇动。缘于方卉不知觉中,竟然牵上了我的手。这是姐姐和弟弟之间的正常举动,还是异性相吸呢?无从说清,爱与被爱这个恒久的理念,没有人可以考证,永远都不会有。
方卉的手臂雪白,牵我的手,不,应该是握紧了我的手。我不免心虚,心中又有了欲wang。
我试探性的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小蛮腰应该属于方景岚,属于大爷拥有的权力。我几乎就拿方卉代替方景岚了。她们是姑侄血统,有着很相近的感觉。想着,我就越发冲动。
“因为明天,我将做别人的新娘——”唱到这里,我忍隐不住了,猛地抱过方卉的头,拼命的亲吻她的嘴唇,眼镜,眉毛,鼻子,脖颈——“方卉非但没有抵触反抗,却很配合着我,轻声呻y?n着,并且把我往长沙发上带。
就在我脱掉衣服,正在脱裤tou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该死!居然忘了插门。
抬头看去,妖艳美丽的方景岚手里拖着果盘,走了进来。
我低头,恨不能寻找地缝,赶紧钻进去。
事实是方景岚没有我预期的那种暴怒,而是不愠不火的说道:“你们两个好好玩,用心唱歌。小卉,你要是困了就回房去。”
我满脸通红。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
方卉倒是满不在乎地把我刚拉扯下的文胸重新戴好,然后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姑,我还不困呢。宝贵,你困么?”
简直要命了,这等于是双刃剑啊,我该怎么说呢。而且我看得出,方景岚对我并没有过多好感,在她眼里,就是小屁孩儿一个。
尴尬的氛围还在持续着,方景岚不进也不退,这更让我无所适从。
正在此时,门外有摩托车停住的声音。我抬头望去,门口果然站着大爷。
大爷扫视了一下房间的环境,又环视了房间内的所有人。
方景岚满面笑容迎上去,“老二,你来了啊!”
回应方景岚的是大爷狠狠地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打得方景岚眼冒金星。果盘洒落在地。
方景岚捂着娇嫩的脸蛋,眼泪就流下来了。
“你疯啦,干嘛打我?”
我和方卉都吓得不敢喘气。
大爷冷冷地说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还敢问我?”
“我——我做什么了?”方景岚满是委屈的大哭起来,“人家天天盼你来,你就这么对我,让我盼来了耳光!”
大爷并不理睬方景岚,冲我问道:“宝贵,你和她做了没有?”
我当然知道大爷指的是什么,忙摇头,“没有,没有,大爷,我错了,你别生气啊!”我吓得直求饶。
大爷走近我,我的腿直哆嗦。
“宝贵,大爷不怪你,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就算做了,也是你吃亏。”
大爷的话让我吃惊非常。方卉更是无地自容。躲过大爷的身体,朝门外跑去。
“宝贵,你也出去一下,别走远了。”大爷对我说话的口气,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反而更是挂心的语气。
我赶紧答应着,小跑了出去。
王老二阴沉着脸,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
方景岚倚在门口,嘤嘤哭泣着,肩膀剧烈的耸动着,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什么意思?”王老二抽了一口烟,徐徐张嘴问道。
方景岚哭声渐小,却么有说话。
王老二猛地一拍桌子。“我再问你话,你什么意思?!”
方景岚转过身,看着大爷,“我——我能有什么意思。孩子们自己乱搞,我刚遇上,正想说教他们,你就进来了。”
“放屁!我是孩子么?你真的当我是一个铁路工人么?这点屁事儿还不装在我眼里清亮着。”
“李潇送过来宝贵,让我多多照应。我以为,是你有意安排的,让我用心对宝贵,好好享受一下。再者,他又不是你的儿子,亲戚都不是,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讨好你,巴结你。”
“你错了,大错特错!宝贵比我的亲生儿子还要亲,我可以把命都给他!”
“谁会想到你们感情那么深——”
“你么有想到的太多了。可是,他还是个学生,这你总该知道吧?而且他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要害他一辈子么?”
“我——”方景岚一时不知所措。
“那个小姑娘真是你的亲侄女?你敢说是吗?!”王老二步步紧逼,“只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你才会这么做。她们犯贱,我的宝贵可不犯贱。”
“我看见他在脱裤子——”方景岚欲说又止。
“那你还不制止,而且你呆在房间里不走,这是什么意思?你送果盘,遇上了这事,要么就走,要么立刻阻止,可是你在干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方景岚默声说道:“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不管你领不领情。”
“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领情。只有这件事,我绝对不允许,坚决不领情!谁伤害宝贵,我就跟谁玩命!”
我就在门口处,虽然门是关着的,但是答应的话,我听的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