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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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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洛苛,对不起啊,浪费了你的一片好意!”伽洛苛的病床前,她的“随从”站在被冰封住的门口低声说道。睍莼璩伤

    “你怎么在这里?”

    声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随从一跳,随即他立马回过身,恭敬的行礼道:“络汗要守在公主身边!”

    侯潇潇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跟你说过,世子已经安排了我和小四守在这里,你只要去守在外面就可以了!”

    点了点头,络汗便离开了!看着络汗离开的身影,侯潇潇满是歉意,如此忠心的随从,若换作他人,伤了他的主子,他怕是早已大刀挥霍了,可是现在,他却只能如此忧心的守候在旁轹。

    “伽洛苛,你到底受了多重的伤,竟昏迷这么长时间!”看着依旧沉睡在冰封里的人,侯潇潇也心事重重。

    华庭殿

    “启禀殿下,南蛮世子求见!”南宫逸悠闲的坐在殿堂里,一手执笔正在绘制一副图片,神情看起来很是专注,只是这一声打扰让他皱紧了眉头,若非来人是南赫拓,他怕是要命人杀了那吵嘈之人翦。

    “请!”冷冷出声,纵使此时不想见他,但南宫逸却依旧忍住心头不快沉声宣道。但这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差点没把等侯在外的太监给吓晕死过去。

    哪知,太监还未来的及回报,两个身影便已急蹿入内。

    “世子,两位世子不可呀……殿下正在休息呢,两位世子……”太监还来不及劝阻,南赫拓和寒冰却已经怒气冲冲的掀门而入。

    “三殿下果真好雅兴啊!”甩门而入,却见南宫逸正在画画,明知他们前来,他竟毫无要解释或是要宣扬之意,如此怡然自得的表情更是让南赫拓气煞。

    “何事让两位世子如此生气呀?”轻勾着嘴角,南宫逸不急不徐的翻了张新纸,沾墨重新下笔。

    “敢问三殿下,宫中宣扬本王与七公主成婚一事可是殿下下的旨?”南赫拓极力忍住怒气,不悦的开口。

    “正是!”并不着急解释什么,南宫逸倒是承认的大方。

    “三殿下做事会否太过急躁了些,拓从未说要在南越迎娶世子妃,我南蛮娶妃,这婚礼自然要办在南蛮!”寒冰见南赫拓似乎火上心头,立刻拉住他,自己上前说道。

    “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娉婷是本宫的王妹,本宫嫁妹,要在南越风风光光的办上一场喜宴,难道也不可以吗?”停下手中的画笔,南宫逸不怒不愠,表情看似极为正常。

    “三殿下,王室婚礼又怎可在嫁之一方隆重操办,即使要办,也必是在我南蛮婚礼举行完之后再进补办,且殿下并未征得拓的同意便召告天下,敢问殿下是何用意?”手执轻扇,寒冰也不着急什么,说话态度也放的极轻,但一字一句却又颇具质问之意。

    “如此,倒是本宫做的不够细致了!”南宫逸在心中冷笑着,虽然口头承认了自己的粗心,但是却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的用意,这一点,南赫拓和寒冰都是知道的。

    “虽然我南蛮乃是小国,但是还不至于被人如此愚弄!”南赫拓满是怒火,说话也毫不客气,与寒冰的冷静比起来,南赫拓当真表现的极为愤怒!虽然不知道南赫拓是真的生气南宫逸的自作主张还是他是真的演的太好了!只不过这却是寒冰唯一一次见过的如此生气的南赫拓!

    有些被看起来和感觉起来都怒火冲天的南赫拓怔住了,连带着寒冰都以为他真的是在生气,甚至那些他胡乱编造的传闻也都忍不住想要加注在他身上,其实,拓还是很适合这样一个无情冷血甚至易怒易暴的个性的!

    “世子请勿动怒!先听本宫解释!”

    “好,本王便听听,殿下到底有何理由!若殿下理由不充足,请恕南赫拓无法答应两日后的婚礼!寒冰,随时准备回南蛮!”依旧傲慢的开口,南赫拓朝寒冰示意,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轻勾住嘴角,南宫逸忍不住从心底笑出声来,满是嘲笑。

    “其实,世子大可不必如此动怒,近日来,南越发生了很多事,当然王宫中亦是,相信前几日的事情,两位世子都已经知道了,南宫绝身为东宫太子,非但不为南越征战,反而拥兵自重,擅自回朝,置边境三十万大军的安危于不顾,更甚至于前几日带兵杀入宫中,意图谋反,本宫虽为三王子,但父王出游去甚是相信本宫,并将帝王玉交于本宫,本宫自然不能让南宫绝那贼子谋朝篡位!所以本宫须想个办法将他一网打尽!”一手背于身后,南宫逸轻步走下台阶,慢慢说道。

    “这与本王何干?”南赫拓故作不能理解,青袖一甩,怒气转身。寒冰也满是不能理解的皱着眉头,但心里却在猛打鼓,看样子,南宫逸果真设好了陷阱,等着南宫绝来跳!但是,他又能怎么对付南宫绝呢,这样想着,寒冰一边看了眼南赫拓,一边想了想南宫逸的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想法一下串上心头,他该不会……

    “的确是与世子无关,但世子要娶娉婷一事实乃早晚之事,本宫下召宣告天下,也并无不对,只不过……其实,世子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两日后的婚礼,若世子不愿意,也大可不将此事当一回事!”南宫逸说完,便转身走回到书台,继续提笔。

    “殿下所说何意?此事也可当成儿戏?若传扬出去,我南蛮颜面何在?”南宫逸说的太少了,他的计划是什么他们也完全没有听出来,打探出来,南赫拓只得再次发难,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再套出一些蛛丝马迹。

    只不过……这些似乎早就被南宫逸料到了,他却紧闭唇口,再不解释这一话题。

    “对了,数日不见,长公主可好?”

    似是无意的一句话,却是让南赫拓和寒冰均愣了愣,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一句。

    他口气里的怀疑以及故意南赫拓和寒冰怎么会听不出来,两人相视一眼,所幸险中求胜,赌上一把。

    “长公主发生了什么事,相信三殿下早已知晓,又何必多此一问?”寒冰鹰眉微皱,吐字匀称,完全没有心虚或是讶异之处,相反,他倒觉得南宫逸明知伽洛苛出了事,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这明显就是心有所忌,所以在此刻,他倒也敢赌上一把。

    同样皱着眉头,南赫拓也甚觉得南宫逸说话的态度太过让人猜疑,他这口气分明是像在向他们暗示什么!莫非他当真一早便怀疑他们了,只是出于某种顾忌,并未指出,若是如此,想必在他的计划内,他们也定被算上了一票吧!

    “逍遥王说笑了!虽然本宫未派人前去照顾,但是本宫对几位贵客的起居却是完全知晓的,世子与逍遥王已经派了贴身随从照看,那本宫想,纵是本宫再派人前去也未必能照顾的到!依着长公主的脾气与性子,怕是本宫的人,她也不待见!”南宫逸所说倒是在理,对于寒冰态度里的质问,他却也不去碰点,只是顺着他的表面意思如此解释道。

    “若如此,殿下根本就知道长公主身受重伤一事?”扬着调子,寒冰疑惑的开口。

    “当然!长公主为救那上官倾城,自损玉,体,此事本宫早已知晓!”南宫逸毫不隐瞒也丝毫不急于推说,嘴角勾着势在必得的笑意,说话态度再自然不过。

    “殿下心事为何?寒冰与拓竟完全不知!”冷起了面容,寒冰也怒意横生。这南宫逸根本是故意的,他也许早就派人暗中监视,并非从君残月大婚一事起,而是自他们入宫后,他就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了吧!

    “世子勿需动怒,一切事情,待两日后,本宫自会给两位世子一个完整的解释!”

    “殿……”

    “冰!”寒冰还想说什么,南赫拓却伸手制止了他,迎着书台上锋利的红眉利眼,南赫拓却一改之前的怒气,而是冷着面容,冷笑着说道:“好,本王等着殿下的解释!”说罢,拉着寒冰转身离开。

    直到离开好远,寒冰依旧满是不解,为什么要离开,刚刚他们应该再问出些什么来!这个南宫逸分明在和他们玩阴的,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就这么同意离开了,他们的离开这表示什么,表示拓两日后的婚礼要正常举行吗?

    “拓……”

    “回去再说!”一路上,南赫拓急步往回走去,半刻也不愿意逗留。

    “怎么样了?”待南赫拓和寒冰一回来,早已等候在屋里的侯潇潇和羽成昭便急急问道。

    “嘘!”并未急着将始末说出来,南赫拓却是防备的看了看屋外,随即让寒冰紧关上,门,直到再三确定屋外并没有人之后,这才开口:“问题很严重!”

    “怎么个严重法?”沈然霍的从凳子上站起身,连忙问道。

    “这个南宫逸心思缜密,根本早就知道伽洛苛身受重伤一事!之所以从未派人前来过,并非因为他百忙之中无暇分身,而是他根本就知晓我们的一切举动!”

    “什么?”闻言,侯潇潇羽成昭及沈然都有些震惊了!没想到,南宫逸远比他们想像中要狡猾许多!

    “那么,他也知道,伽洛苛是为何而伤的了?”侯潇潇不解问道。

    点点头,南赫拓和寒冰相视一眼,均感到情况紧急万分。

    “还有什么?他还说了什么?”

    “他并未说的太过详细,也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但在我听来,他话里的意思是两日后的婚礼根本就是个陷阱,意在捉拿南宫绝,并要给他安个谋朝篡位之名!”寒冰说道。

    “谋朝篡位?对自己的兄弟?这招可够狠的!”沈然惊觉!这王宫实乃是是一个是非之地,还是他的江湖好混些!至少江湖中的兄弟肝胆相照,生死与共,绝对不会如此互相残害!

    “不好!他该不会是想利用南宫娉婷去抓南宫绝吧!”羽成昭突然惊道。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眼下,要抓南宫绝,除了利用南宫娉婷之外,相信南宫逸根本没有办法抓到他,只要他不愿现身!”寒冰也说道。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你们是如何说的?”

    “还能如何说?他既已搬出伽洛苛一事,相信他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也了如指掌,此时此刻,我们更是半点马虎不得,而且他声明说两日后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若再加以纠缠,岂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南赫拓叹息一声,满是无奈。心中只想着,这个消息,紫儿千万不要知道!

    “拓,你准备怎么办?”现在,寒冰更关心南赫拓,因为知道他的个性,相信他就算口头妥协了,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同意拜堂什么的!

    “能怎么办?我们连南蛮颜面都搬出来了,他也都仿若未闻,相信他根本未将南蛮放在眼里,我们还能如何呢!”紧皱着眉头,南赫拓英俊的面容现在却像是一个发愁的小老儿一般!好无奈!好无语!为什么会有一种被圈进了笠牢中的感觉!

    “颜面?”说到颜面,沈然倒是不自觉想到了倾城,想当日,若非为了颜面,她又怎么会顺了伽洛苛的意,被怀疑上!其实,他一直都很疑惑,那日,他们并未告诉倾城会发生什么,在他们正在找机会要把她推出去引人耳目之时,她却为了抛弃她的男人,为了他的颜面而让自己身处险境!可想而知,若当初他们没有相信伽洛苛,那么为了君残月,上官倾城也一定会在那一日与南越正式宣战了吧!若当真是那般的,想必现在南赫拓也不会发愁了!估计在南赫拓看来,这一切还不如提早至上一次呢!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没有!突然想到了你们骄傲又坚强的妹妹!”沈然低笑一声。

    “橙儿?”寒冰不假思索的说道。

    “橙儿是侯兄与羽兄的妹妹吗?”沈然没好气的呛道。

    “是呀!难道你不知道,在倾城她们出了大祈之后,便已向皇上请旨,现在七个丫头可都是大祈上官将军府的小姐了!都有名有姓了,可都是她上官家的人,所以说成是我与潇潇的妹妹也完全在理!”羽成昭也不免侃上一把。

    “羽兄,这个时候了,你还和寒冰一起闹!”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并非丢人之事,更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还是先去逑你的小公主吧!什么时候了,还在诗兴大发!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吧!看样子,南宫逸比想像中难对付的多!”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南宫逸身后的人,是谁?”侯潇潇倒是没有那个闲心去与他们调笑,在他看来,南宫逸也许并不是最危险的人,最危险的,是那个他们根本毫无所知却可能时常出现在他们身边而他们却完全不自知的人!

    那个神秘人才是最危险的!

    经侯潇潇这么一说,大家又都沉思起来,是啊!他们一直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又在哪里?他的目的是什么?是要挑起四国战争?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大小姐,再过三日便是您的寿辰了,您在天上过的可好?”黑暗的魔窟中,一个落寞的身影独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手端着酒壶,一手小心翼翼的握着一个玉佩!语气满是怀念,原本冰冷的面容现在却也是极其温暖,柔和的。

    “大小姐,天蝉对不起大小姐,到现在都还未替大小姐报仇,让那负心贼人替你偿命!但是大小姐,您不要着急,再等等,天蝉就快成功了!只要杀了他们最心爱的徒弟,再将大祈踏为平地,那负心贼人必会出来,到时,天蝉便可亲手杀了他,为大小姐报仇雪恨!”过往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天蝉只觉得心底一团火苗正在急速乱蹿,为了修练魔功,他不惜自毁身体,以致走火入魔,可是没想到这魔功即使走火入魔之人却依旧可以继续修炼,只是身体会不断被反噬,直到全身筋脉尽断,血脉逆行,断骨碎肉而亡!可是,他不在乎,为了替大小姐报仇,他宁愿承受这样的痛苦,相比起大小姐所受到的苦,他这根本不能算什么!

    他此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未能保护好大小姐,让她遭受到了毒门残忍的伤害,并且几次命悬一线,而他,却只能躲在大小姐的背后,让大小姐去替他承担这些!而且他的保护却换来了毒门更加残忍的对待!他永远都记得大小姐当年所承受的那些苦痛,永不忘怀,终有一日,他要将这些苦痛全部还给害她伤她之人——雪无涯!

    想到这个人,天蝉愤恨的将手中的酒壶砸在地上,一掌狠狠的朝石笠劈去,一块圆柱的石笠应声而倒,粉碎一地!

    雪无涯,我要你为大小姐,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