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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洛苛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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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的喜悦?倾城勉强自己抬起头来看向那正在感受重逢喜悦的人!也许是感受到了不远处投射过来的那道目光,残月却立刻换上笑颜,满脸幸福的看着另一边的澜罗儿,纵使心中撕裂般的痛着,纵使自己的眼睛快要被自己给折腾到瞎,他却依旧为着那最后的尊严,宁死不让自己露出半分的伤心与难过,他是输了,可是他只是输了半天节,后面的一切,他要为自己夺回所有的一切!

    重逢的喜悦?君残月,如果可以,此刻我真的好想问问你,为什么,他可以绝情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认真的骗她?他演的好好,好像,像到让她不惜想要放弃所有只为陪在他身边,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肚子,她好想安慰肚子里的宝宝,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的爸爸没有不要她们母子,他的爸爸没有在耍她们,他的爸爸很爱她们,不会爱上其他人……

    过去的话言犹在耳,她永远记得在天水一阁之时,君残月所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字,尤其那句最为动听:老婆!

    心中钝钝的痛着,连带着倾城觉得,自己的肚子也隐隐有些疼痛,尽管她现在已经努力告诫着自己,不要乱了方寸,不要太过激动,不要露出马脚,不要惹人怀疑,可是,君残月就在面前,往昔一切也尽在脑海,如此画面叫她如何能做到心静如水,淡然面对,她上官倾城是人不是神,她做不到。蒲璩奀伤

    大口的吸着气,倾城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肚子里的宝宝会给她勇气。等过了今日,等过了这段时间,她会好好静下来想一想,无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无论君残月是不是真的出于真心所说所做这一切,现在,她必须冷静下来!为了裴紫衣这个哥哥,为了不惜将国家放至一边的南赫拓和寒冰,为了远从南海而来的沈然,为了从大祈便一直追随而来的两个哥哥,还有为了这誓死不离不弃的七个丫头,她不能让自己出一丝一毫的错栀。

    可是,越是看着那两尺再明媚不过的笑嫣,倾城就越发的不能控制好自己,勉强自己不去看他们,勉强自己不去听那幸福的笑声,她可以做到的!

    “三殿下所言极是,扰乱之人已去,三殿下可以开始宴会了!”经过刚刚那一番打斗,残月心中的恨意已经消去大半,现在,自己心里刻筋画骨之人就在眼前,他却不能上前,纵使她无情无意,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却已经在他心里,纵使他此刻对着另外的脸庞,可是心中属于她的模样却是那般的清晰。

    恨!无穷无尽的恨,是恨吗样?

    “被这么一闹腾,本公主不想参加什么宴会了!”伽洛苛本就是聪明无双,对于这一切不对劲的地方她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眼下,却也猜出些许!

    若她大胆假设,面前的这个乐逍遥,有少成的把握会是那传闻中的上官倾城呢?哼!不难知道!伽洛苛顽皮的性子一起,便立刻付诸行动,只见她双手背后,满脸骄傲的朝着倾城等人的方向走去。

    “怎么办?”侯潇潇小声问道。实在不明白,那傲慢无礼,又娇纵任性的公主为何会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你们离我远些,如此保护,必会遭人怀疑!”努力平复着自己心中的万般离愁,危险在近,她万不能掉以轻心。

    看着伽洛苛朝倾城一行人走去,君残月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想法,隐隐的,他居然有些担心,虽然他知道,他根本就不该担心,他刚刚已经休了她,他和她之间再无任何关系了,这个时候,他不揭穿他们的真实身份已是仁慈,若她们真的被人发现了,也与他无关,可是为何,看着伽洛苛不断走近的身影,他会觉得不安呢!

    “这个长公主,果真被北耶皇上给宠坏了!”南宫逸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伽洛苛的傲慢很是没有办法!

    遮着面纱,又有这么多人保护,加上刚刚那君残月话里有话,还有眼神的示意,包括最后南宫绝离开前所说的,那么面前的这个人,应该就是上官倾城无疑了吧!哼,苛瑞斯说她是天下奇女子,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能奇到如何!

    “乐逍遥乐门主?”走近,伽洛苛故意疑惑的问道,依旧双手背于身后,骄傲无比的说道。

    “长公主很好奇吗?”并未因伽洛苛话里的质疑而有半分的退缩或是心虚,倾城依旧让自己坚强的回道。

    “当然好奇!”而伽洛苛并不是没有听出倾城话里的敌意,可是她却不排斥,要知道,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玩而且非常刺激的事情,是她在北耶这么多年以来从未碰到过的,这世上要数大胆的女子,她伽洛苛可算是最大胆的了吧,不过现在看来,好像面前这个,比她的胆子还要放大个几百倍。

    “公主若有疑惑,该去问南越三殿下,为何来问我?”不想再多理会这个野蛮的公主,倾城直接将话题丢回到了南宫逸身上。

    “本公主也想,只不过……”转身,伽洛苛嘴角含笑,诡异的盯着倾城看了好一会儿,却发现,她却依旧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除了她的脸色有些的苍白,态度有些的不善之外,当然,她苍白的脸色和不善的态度都不是因为她。

    而一边的侯潇潇和羽成昭等人,早已经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这个公主看着倾城的眼神实在太过让人不安,她一副早已洞悉的模样,叫他们如何能放心让倾城一人对付她,若放在平时,倒也罢了,相信她根本不是倾城的对手,可是现在,倾城在遭遇如此打击之后,他们怎么放心让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些。

    轻笑着,伽洛苛突然上前跨了一小步,一副附到倾城耳边,在倾城正准备送上毒针之时,她却笑着说道:“只不过,南宫绝并未让我照顾南宫逸,本公主又从何问起呢?”

    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倾城一下从指缝间收回细针,扭头,万般疑惑的看向这个面前依旧一副玩世不恭,骄傲的向皇帝一般的小公主,南宫绝让她照顾自己?南宫绝竟如此相信她?“你……”疑惑着,倾城不知该如何,相信她?或是不信她?相信——她突然发现现在的她,要她相信一个人,好难,好怕去相信一个人,好怕因为自己一时大意信错了人而连累这里的每一个人。可是若不信?

    “别怀疑了,告诉你,本公主早已知晓你们几人身份可疑,尤其是南赫拓的小侍,本公主见他第一眼便已知晓他的身份!”见倾城面露难色,她自然知道她此刻的境况如同惊弓之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但是现在,她更想早些与他们打成一片。或者,他们会帮助她一起,还下南宫绝的人情,帮他复国。

    “你认识他?”扬着声调,倾城不可置信的看了眼伽洛苛,然后又轻眈了一眼面色紧张的侯潇潇。不可能,二哥已经化了妆,一般人绝对认不出他来的。

    “哼,本公主记着的人,一辈子也忘不掉!”伽洛苛好笑的昴着头,嘴角勾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思绪却是回到了几年前在大祈遇到他时的境况。

    “哼,公主可否说说看看呢?”倾城不信,似是想要和这公主拼上一回,她们化妆术比易容术还厉害,要知道侯潇潇现在上的妆比他原来的年纪要长上一辈,胡渣满面,像极了南蛮人的模样,若非是经她自己的手,这样的一个侯潇潇若要出现在她面前,怕是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哼,玉箫一首留青名,一手玉箫叹自在!”回头看了眼满是纠结的倾城,伽洛苛想了想,便直言说道。

    箫箫?潇潇?侯潇潇?倾城惊的双眼大睁着,她居然真的知道那是二哥!可是,她怎么会知道的呢?她不是北耶长公主吗?又怎么会知道二哥的呢!莫非,这个公主也是假的?

    见倾城满脸狐疑的打量着自己,伽洛苛当下不满意了,骄傲的转身,不爽的说道:“本公主可是真的!”

    言下之意,你们这一伙全是假的!

    倾城冷汗直冒,果然今日她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个长公主,胆子可真大,竟然上去和那个性古怪的乐逍遥聊上了!”见自己很明显的被人给冷落了,南宫逸只得给自己找台阶下,看来南宫绝这一搅,今晚要说的事当真要搁置了。伽洛苛已是无心在听什么了,伽洛苛若在一搅和,怕是这一切都要黄了。

    “怎么样?吃惊吧?”快速的回过身,看着倾城依旧还沉浸在巨大的惊讶中,表情呆愣的模样,伽洛苛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苛瑞斯不是说她冷静的如同俄,国的雪山吗?怎么现在却呆住了!于是,伽洛苛更加恶劣的想要再逗上她一番。

    抬起头,倾城刚接这一切理顺,也准备坦然接受这小公主的说法,可是一抬头,却见这顽劣的丫头用唇语说着四个字,而这个四个字不是别的,就是她的名字:上官倾城!

    倾城只觉得额头落下好几根黑线?这又是为了什么?纵使裴紫衣有提到她,纵使她知道南赫拓的小侍是二哥假扮的,她也不至于连自己的身份都知道吧!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听,不要去管,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忍不住想要去关心,忍不住的去担忧,可是出现在他眼前的却不是他担心的场面,而是可以看出,那个伽洛苛好像跟她很聊的来。

    很好!若真是这样,他倒也不用瞎担心,再说,纵使她有什么,南宫绝也一定会来救她,与他何干!想着,君残月越来越觉得不爽!是什么情况?现在是怎么样?这一切对他来说,都理所当然了吗?她上官倾城对他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了吗?她还没有向他忏悔,还没有向他赎罪,可是他却还在为她担心!他却还在担心她会被人识破而招来杀身之祸。君残月啊君残月,你是不是被她下了迷,药,她是为他自己心中的男人而涉险,而你,却还在无趣的担心着她的安危,你太没用了!

    “三殿下,本公主与这乐门主相谈甚欢,不知今晚,本公主可否与乐门主同一寝宫?”不顾任何人担忧甚至警告的眼神,伽洛苛毫不客气的对南宫逸说道,口气上听着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是实际听着就是在说:本公主今晚就要和乐门主住一起了,你看着办吧!

    “呃……”南宫逸有一时的恍然,再看了看伽洛苛身后并无表示反对意见的乐逍遥,只得无奈摇头:“公主若不怪我南越怠慢,随公主喜欢!”

    这个伽洛苛想干什么?她居然要和上官倾城住一起?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明明说好不去担心的,可是忍不住,君残月却依旧在心底隐隐的担心着。

    “很好!本公主对殿下的安排很是满意,就这么说了,乐门主!”伽洛苛依旧骄傲的昴着头,气势逼人的决定道。

    而一旁,南赫拓,寒冰,沈然,侯潇潇,羽成昭包括所有丫头们,皆是不解担忧的神色。不明白为何倾城在她说话之时不否定,也不明白,为何这个公主提出要和倾城住寝宫!莫非,她怀疑倾城的身份?也不对呀!若真的怀疑,她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张呀!

    “公主……”伽洛苛的随从为难的低唤道,虽然知道,他所说的一切,公主都不会听的。

    “闭嘴,本公主喜欢!”毫不客气的斥退掉自己的随从,伽洛苛却是笑意盈人的看着这一群明明就已经担心到死,却还是强忍着演戏的人们。

    可是,这一抹笑看在有心人眼里,分明就很是有问题!她这是在——昭示?挑衅?

    “姐姐……”几个丫头也不安道,小姐不是粗心之人,这公主也并非什么善类,小姐怎么会同意与她同住一寝宫!

    “也好,难得与公主一见,小女子荣幸之至,不过,小女子早已习惯,睡觉之时,身边必须有妹妹们陪着,而且如今小女子的至交也在,恐怕今晚,寝宫会很热闹呢?公主,可会嫌弃?”扬着调子,倾城迅速搬回一城!想和她一起睡?不是不可以!那要看她的娇贵程度了“当然可以!本公主早就听闻,几位姑娘舞艺超群,此番还夺得了花魁之位,本公主早就想见识了!”扬着笑意,伽洛苛双手背在身后,态度满是高傲。

    “既然如此,今晚就委屈公主您这千金之躯了!”硬着声调,倾城无语,跟她住?她想问什么?她今晚并不想和人说话,也无心解释什么。

    上官倾城?你的游戏好像挺好玩的!冲着这游戏里有两个她比较感兴趣的人,她不妨也来玩上一把吧!

    宴会草草结束,谁也不知道各自是如何回的寝宫,残月和澜罗儿相手离去,直到离去都未曾看过倾城一眼,而他和澜罗儿离去的背影以及他们紧紧相牵的双手却是永远的刻在了倾城的脑海里!心中无限的苦涩却是在提醒她,这个她此生最深爱的男人,已经在刚刚将她休了,他们二人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了!他最爱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变的,只有自己!

    君残月,你变聪明了!懂得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了!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报复吗?还是只单纯的为了救你心爱之人!

    月下,南宫逸为倾城和伽洛苛等几个丫头安排的寝宫真的很特别,比她一个将军府都大!院里有长年开不败的花,有珍珠镶嵌的亭台楼阁,有碧绿的清泉,有昂贵的假山,有玲珑的桌饰,还有全天下最昂贵也最珍贵的琴塔,看着这里精致的一切,倾城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这个时候,二哥四哥应该也不敢大意的放信号告诉大祈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吧!他们也一定也在担心着,为难着,替她伤心着,替她不值着,甚至替她生气着!

    其实……再痛,也不就是这样吗?还能怎么痛!她不是早就想到过,这个男人最后不一定会属于她,相比之下,无非是这样的事实提前发生了,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发生了,伤心,难过,痛苦,颓废,她应该这个样子吗?

    突然想到了在毒花林的柳前辈!她曾经说过,何以治心死?此刻,她似乎能稍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这么多年,即使思念着,她也不会去天山找无涯师父,因为,她的心死了,早在当年,早在无涯师父伤害她的时候,她的心就死了。所以即使那么思念,那么痛苦她却依旧坚持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

    “你在想什么?”一直独自在饮酒的伽洛苛,一边喝着酒,一边托着腮,对于这个传闻中蹦跳不雅,可是此刻却安静如水的上官倾城很是不解!不是说,上官倾城是无论什么也打不倒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她很是伤感呢?是为了之前君残月公然休妃一事吗?可是,苛瑞斯说,她不是并不喜欢那个九王爷吗?

    转过身,倾城难得安静的笑了起来,那笑静静的,让伽洛苛一阵迷茫,突然觉得她的笑好温暖,好像可以让人醉了一般,幸好她是一个女子,否则,这一抹笑意,实在好难让人不心动!虽然面纱遮着脸,可是她的眉眼细致,双眼清明,眼眸如梅,睫毛如翼,这样的长相,很难让人看不出她是一个绝世的美女。

    “这酒如何?”看着伽洛苛面前的美酒,倾城突然也想尝上两口,自从知道自己怀了宝宝以后,她已经再也不喝酒了,可是现在,在这样的晚上,她真的很想尝上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