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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色撩妻,美男请深趴,花萝歌第八十二声
等到鹿庄主闻声而来的时候,花萝歌才蓦然发现一个现象,他最先关心的既然不是鹿六六这个宝贝女儿,而是连翘庄主。ai悫鹉琻
鹿六六那缺根筋的显然没发现,还在那里攥着秦施的袖角谴责他。
花萝歌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会,又觉得人家是客且前几日还被刺了,自然比较担忧。
没等她多想,秦施忽然扯到了颜月身上,在知道了颜月是花萝歌的夫婿时,鹿庄主和鹿六六显然惊呆了,继而劝连翘和颜月一起住到山庄。
等到花萝歌从思绪里回过神的时候,一帮人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到鹿山庄了泶。
颜月放下茶水,起身道:“走罢。”
花萝歌愣了:“去哪?”
他眯了眯眼,妖红的薄唇微勾,面色不改道:“自然是住到山庄,客栈太贵了。铫”
“你海族很穷吗?”
“嗯……”颜月略微思索了下,沉吟道,“能省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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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啊,我最近很忧愁。”
午后,柔美的阳光透过小窗徐徐洒进,女子作病态状斜倚在床榻上,她喝了一口热燕窝,忽然抬起头说道,美眸里有些感伤划过。
“……”
鹿六六见他没反应,不由得哽咽了一声,才张口道来一腔说辞:“听说武林盟主病逝了,我觉得我们鹿山庄应当做个表率,像结亲这些红事就延后罢。”
闻言,秦施给她喂燕窝的手顿了顿。
他微微蹙眉想了一下,而后道:“师姐所言极是。”
……师弟你这个贱人,就不能说一句还是以身作则一辈子都不结了吗?
没等鹿六六忧愁多久。
门外的小厮忽然就传话来了,说是鹿庄主和连翘庄主让秦施过去。
阿爹这个人渣,送人女婿就不带这么积极的。
眯了眯美眸,她扭头捂住肩膀上的伤,吸了吸鼻子道:“师弟我伤口裂了。”
秦施起身的动作微顿,而后迟疑道:“师姐的伤不是早养好了吗,大夫还说连疤都没留下。”
“……”
你就不能假装一下我还重伤未愈吗?
见她不说话。
秦施已经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道轻飘飘的话:“师姐还觉得疼的话,我去叫小厮请大夫。”
鹿六六:“……”这个师弟,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秦施后脚刚走,花萝歌就进来了,她一看到趴在床榻上恹恹的人,就有了打道回府的打算,咬了口顺手捎在怀里的牛肉干。
她道:“我怎么有种预感过不了几日你就会到为情所困的境界了。”
鹿六六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我觉得我辛辛苦苦看大的一块肥肉要被人叼走了。”
“哦,这样啊。”慢吞吞地咽下最后一口牛肉干,花萝歌勉强应付了一句。
“你这种虚与委蛇的态度真让我寒心。”
花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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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萝歌的预感并没有错。
没过几日鹿六六就真的走到了一种为情所困的境界。
夜晚,客栈。
她坐在那里两个小时了,鹿六六的苦情戏还没唱完,一个劲儿地捧着酒壶喝得抽抽噎噎在数落。
“你说他那人怎么就那么过分,秦施这个贱人,不就娶我为妻么磨磨唧唧了七年,好罢他和阿爹现在都打算好抛弃我,要那个连翘了。
那他至少也对我这个师姐有点愧疚心罢,怎么说我那么体贴他也不应该给我脸色看。”
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她碗里,花萝歌讷了:“他怎么给你脸色看了?”
一提到这个,鹿六六就满腹的怒意。
“今天阿爹用一个早上贬低我,说我武功差劲等云云,还说我这样太配不上秦施,然后我就觉得太累了,决定当个好师姐罢了。”
“然后?”
“秦施来看我的时候,我就把我的身家分出来决定给他当聘礼,从此洗心革面当位好师姐。”
挺正常的发展啊。
花萝歌吃了颗花生米,一脸的怀疑:“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好心。”
鹿六六努了努嘴,摆手道:“当然没有那么好心我又不是傻的。
虽然说破财断情,但我只给了一小部分,结果秦施不知道是不是嫌弃我给少了,脸色难看得说我愚蠢如猪。”
“愚蠢如猪……”
花萝歌愣了一愣,反复咀嚼了一下这四个字,然后恍然地喝了一口小酒,“你好像真的愚蠢如猪了。”
“阿爹说我小时候很机智的。”
鹿六六心情郁闷地抱着手里的酒壶,微微斜睨着美眸看她,嘴硬道,“其实我也可以喜欢别人,说白了鹿山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师弟。”
花萝歌撇撇嘴,道:“那你就去喜欢别个罢。”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道理你不知道吗?”
“不是你说的不一定要他么。”
鹿六六不乐意了:“你好歹也该劝下我。”
“……”
重点是劝不劝你都不会死心好罢。
不远处,几道视线刷刷地落在了她们那桌,走向拐角的一帮魔界众人刚好停下脚步,纷纷看向走在前头那妖美的华服男子。
却见醉染的脸如暴风雨来临般阴沉,而后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
身后一帮魔界众人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
果然嘛,醉染长老这么高傲的人大抵早就放下了,不过好歹也是到了举行大婚的地步,现在也就有那么一丢丢难堪罢。
半个小时后。
鹿六六已经醉醺醺地打酒嗝了,花萝歌瞥了她一眼,刚伸手要拿掉她面前的酒壶就被她抢走,她撇撇嘴,也就不再阻止她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秦施吗?”
花萝歌虽然不大想听,但和她略带着威胁的目光相撞,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下了。
她改口道:“日久生情。”
“那我跟每个师弟都该日久生情了。”鹿六六嗤笑。
花萝歌点点头,觉得她说得也对,便道:“那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当年我十二岁被阿爹打的时候,他明明比我还小却帮我挡了一棍子,当时回房里我掀开他衣服的时候,他整个后背都红了。
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说:师姐,你疼不疼……”顿了顿,鹿六六微微弯了美眸,她道,“算起来大概是我情窦初开那年纪,然后就一直喜欢着了。”
说到后面。
鹿六六撇撇嘴,喝了口酒道:“那你呢,你是怎么喜欢上你夫婿的?”
花萝歌知道她说的是颜月,倒也没回答,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
“你走了,我们这辈子就玩完了。”
“你一定不知道罢,因为你从没等过我,而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感受着……等待的感觉呐。”
“那一刻你没出现,就真的不用再出现了。”
……
微微抿紧殷红的嘴角,花萝歌压下喉结的酸涩,低声道:“也不算喜欢罢,就是挺在意的。”
鹿六六显然以为她说的是颜月,不满意地瞪她一眼。
她打了个酒嗝道:“好歹都成婚了还不算喜欢,现在这些人啊总是没感情就随随便便一起过,简直是太不道德了。”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真情。”
花萝歌撇嘴,说完后忽然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想了想,才记起很久以前冦沙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两人就这样捧着酒壶开始伤怀。
途中花萝歌去如了个厕,就再也没回来,剩下她一个人在客栈里喝得抽抽噎噎,直到一双手臂扶起她。
鹿六六眯着醉眼瞧了半天,觉得抓她手的人那衣服怪眼熟的,好像就是从她和花萝歌进客栈时就坐在她们前面的人。
她愣了一愣往上再瞧,就看到了一张更眼熟的脸。
鹿六六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她一拍脑门恍然道:“师弟,我们明日就行大婚罢。”
秦施托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听闻这句话,抬头看了她一眼:“呵呵,不了。”
打了个酒嗝,她一手抱着怀里的酒壶,脑袋打起了结:“为什么?”
“师姐刚才说的话我听见了。”
果然,师弟你这个贱人刚才就一直偷听我们说话罢。
“这样啊……”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鹿六六眯着醉眼,语气里难掩失落,“不然师弟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忘了。”
“不。”
鹿六六心口一疼,美眸有些发红了:“师弟。”
他微微抿紧殷红的薄唇,下颔紧绷,沉声道:“这是记性的问题,忘不掉就忘不掉,师姐太强人所难了。”
“……师弟你真难养啊。”
另一头,花萝歌如厕完了之后没走几步就倒了,一双手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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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萝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西下。
她扶了扶酸痛的腰部,又眯着美眸打量了下眼前的上等厢房。
果然,陌生的地方。
移开视线,花萝歌捡起地上的衣服时又瞥到了床榻上的人,不由得一阵头疼,事实上,她和醉染在一起过那么久,但却从来没有过这一层关系。
虽然细节不太清楚。
但显然昨晚酒后乱性的人是她和醉染了……
就在她哆着手穿好衣服的时候,没等她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醉染凉飕飕的声音。
“去哪?”
花萝歌一僵,转过美眸看向榻上的醉染,老实道:“昨晚都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