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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风白抬头,对上的并不是艾文惜的眼,却是付管家!他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明白付管家怎么会出现在艾文惜的房间里。睍莼璩伤
“你……”
“你回来了?”余风白刚要张口,却被里边的艾文惜出声打断,付管家见门口是他,也点了点头,叫了声“少爷”,而后便侧了侧身,站在一边。
“进来吧,正好有事跟你商量。”艾文惜说着,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她的心理防线很强大,有时候余风白会想,如果余莲能够跟艾文惜的性格一样泼辣强悍,那就好了。
他推门进去,付管家便点着头要离开,艾文惜扬声:“付管家,你也在这。塍”
“是,”付管家一愣,随即答应了,又将房门关严,走进屋子,垂手立在一边。
“行了行了,坐这!”艾文惜说着,指了指余风白边上的沙发,余风白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时候艾文惜跟付管家变得这么熟稔?据他所知,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过就是这几十年,就算再熟悉,也不到可以同坐一个沙发的时候吧?
“风白,快见过余家的大股东!”艾文惜也不罗嗦,单刀直入,余风白又是一愣,他不解的抬头,望向艾文惜鲤。
这几天来艾文惜的兴致不高,但是对他的态度倒是比以前稍稍热情了一丁丁!所谓的热情,不过是稍微搭理他一下,可是这会儿她竟然睁眼看他,口中还喃喃着“风白。”余风白受宠若惊,更让他吃惊的是,余家的大股东?这几个字,他并不十分理解。
艾文惜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跟付管家打招呼,余风白不解。“付管家?”
付管家谦逊的低头,又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色的小钥匙。
艾文惜接过钥匙,在手中把玩着,边跟余风白说道:“余家一直有50%的股份不知道在谁的手中,余年那么想要查,也只不过从我手里拿出去10%,其余的,都在付管家手里了!”她一边看着余风白,一边又瞥了眼付管家。
“什么?”显然,余风白并不十分懂艾文惜的意思,也不是不懂,只是他想不到,股东,和付管家,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什么什么?”艾文惜看了眼余风白,知道他接受这个事实,恐怕有些困难,都不用说他,就是当付管家坐到这间屋子,掏出这把钥匙时,她也惊讶了好些时候。
“大股东?那个神秘的大股东是付管家?”余风白仍旧不确定的问,付管家又谦逊的点了点头。
他抬头看着余风白,一双眼晶晶亮,里面满是诚恳与激动。“其实,我早就想把这股份交出来了,老爷去的时候,只是叮嘱我,在余家风雨飘摇的时刻,用这笔钱拯救余家。”他顿了顿,其实之前,在那倒跟莫清城的鉴定结果时,他本来已经想把这笔钱留给莫清城。可是转念一想,那天拿到的DNA毛发样本是一根短发,又有些犹疑不定,毕竟她的车里也坐过许多人,不能仅凭一根不清楚的毛发样本就确定莫清城就是小琪。
如今,余年被调查,余家虽然不算风雨飘摇,但是新人接-班,总是需要一些周转资金。而自己是要作古的人了,说句不好听的,什么时候没那都是不好说的,与其将这份股份牢牢把在手中,不如将它交给余风白。
对余风白,他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还是比较放心。
余风白接过钥匙,仍旧有些懵懵懂懂的,从来没想过,这么不起眼的付管家手中竟然有余家救命的大股份。
“付管家……”他望着付管家,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你!”半晌,余风白才憋出这么一句,付管家淡然的咧嘴笑笑。“谢?这本就是余老爷子留下来的啊,要不是看余年那小子实在是难成气候,我早就把股份拿出来了。”
余风白感激的看着付管家,手上不自觉的紧了紧,冰凉的小钥匙很快被他的掌心握得滚烫。
於家别墅。
偌大的庭院中,一片死寂。应於家的要求以及於家在A市的特殊地位,警方特别安排,先将於致远的遗体运到别墅中,供於家上下瞻仰,然后再运往警局,由法医对他的伤情做进一步鉴定。
於连和带着手下小弟也气喘吁吁的赶来,他隐住心中的快意,伪装出一副悲伤的面孔,站在於浩南身旁,静静的盯着运送遗体的警车。
以於浩南为首的一众佣人全部身着黑衣黑裤,随着警车缓缓进入,低沉的啜泣声响起,於浩南也忍不住悲从中来,心底一阵酸痛。
“少爷,”瞧着於浩南的神情不对,罗晨禁不住担心的喊了声。
警车缓缓停住,后方的大门打开,两名全副武装的武警率先跳下,一张担架床缓缓挪出警车外,於致远脸色晦暗,经过大海的浸泡,脸颊稍有些浮肿的样子,太阳穴上,黑洞洞的枪口明晃晃的在那里,紫黑色的血液铺满一脸。
於浩南死盯着已经没了声息的於致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紧咬牙根,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朝身后挥了挥手。
罗晨会意,对持枪的武警说道:“谢谢,麻烦你们,将老爷的遗体带走吧。”
武警面无表情,又把於致远的遗体运了上去,手脚麻利的也坐进车子,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再普通不过的模型一般,随着警车,又缓缓的开出了於家别墅的大门。
於浩南的背影傲然挺立,在阵阵凉风中,显得有些孤单。於连和瞟了他一眼,不禁有些愧疚感。
小时候,於致远对他很严苛,每一次将他逼到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都是於浩南陪在身边,他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
这样剥夺他唯一亲人的性命,对他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想到这,於致远忍不住上前一步,抬手在於浩南肩上轻轻拍了拍,“小南,节哀顺变。”
他的肩头在微微颤抖,极力压抑着心中的痛楚。这时,一身黑衣的小弟手脚麻利的跑到罗晨边上,跟他耳语了一阵,罗晨听后,脸色更凝重了些,他眉头紧皱着走到於浩南身后,“少爷,那个跟老爷同归于尽的任清池……”
他顿了顿,於连和一震,不动声色的瞥着於浩南的侧面。
“是莫清城的母亲,莫少言的妻子……”罗晨小心翼翼的说出,大气不敢喘,直盯着於浩南的背影。
这么长时间,他都将自己的内心封闭,既不肯接受廉智雅的订婚,也不肯接受艾米,罗晨心里明白,他还没有放下莫清城。
他长叹了口气,这是一段孽情啊!莫清城的父亲杀了於浩南的母亲,现在,她的母亲又跟老爷同归于尽,这两个人,背负着父母的血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呢?
那个女人……是她的母亲!
於浩南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恨不能把牙齿咬碎,心底泛起一层冷意。
“呵!”他的肩膀颤抖的更剧烈,唇齿间逸出一丝冷笑,在一旁的於连和收回了手,有些担忧的望着於浩南。
他脸色阴郁,背影落寞而孤寂,额角青筋一突一突的跳着,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彻骨的凛冽,这样的他,於连和都不禁有些害怕。
“小南……”他唤。杀了於致远,他不悔,但见於浩南这个样子,他着实有些担心。
“罗叔!”於浩南冷冷转身,仿佛在一瞬间脱胎换骨一般,他的下颌角弧线坚毅了许多,眼中充斥着寒冰一般,从前的阳光在他身上一丝影子也无,从头到脚,一身阴霾。
“给我叫人,忠义堂的小弟,全给我叫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个贱人抓回来!”他周身仿佛罩了森森寒冰,每一字每一句都透着彻骨恨意,罗晨浑身一个激灵,不敢怠慢,只答了一声“是”,慌忙去拢人。
“小南……”於连和又出声道,莫清城……看他的样子,此刻定是恨极了她。他又何尝不恨她呢?她的母亲竟然跟於致远联手埋了自己的母亲,又瞒了他这么多年,他怎么能不恨?
可是听到於浩南要对莫清城下手,他仍旧有些于心不忍。
父辈的恩怨,不应该再算在子女的头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