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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干着急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一边打着自己的脸,一边快点的想着办法,可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情形是按倒了葫芦浮起了瓢,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忙四处的乱看,可四周依然是没有任何能用的东西,这时我听见这钟声又响了一下,本能的去看这个钟,这个钟离我以经有一米多高了。
而我这时也才发现,这和钟连接在一起的铡刀,并不是用绳子连接的,而是由一种摸起来好像是皮子一样的东西做成的,很有弹性,我的目光至然看完了这怪异的钟,就移到了钟摆上,我想他们之所以中招,一定是这声音有问题,但是什么问题我不知道,如果能让这钟摆停下来,是不是就可以减轻这种声音。
那他们是不是就会恢复理智,想到这里我又去研究钟摆,钟摆是不种不知名的木头,曾七棱形,顶端有得一层皮子,这也是为什么这种敲不响的原因,我虽然奇怪,可时跟本管不了这些,只是看有没有办法让它停下来。
而钟摆上面连接的两条绳子也是这种皮子,只是不知是什么,也看不出接口,但是看起来很长,有点像人类的两条手臂,我一边想着,一边试探的想把抓住,可是这东西入手非常滑,而且里面不时的传来一阵悸动,好像里面有什么活物似的,我试了半天,也没敢长时间抓住。
当你的手握住一头,既使能暂时的停一会,但是不可能不松开,可当你的手一松开,这钟摆动得范围就更大了一些,而且钟会随之升得更高,看来这个办法不行,我又想能不能想办法,把它划破,按我的想法,这里面是动力装置,一但没有动力,是不是这钟摆就停下了,钟摆停了,是不是钟就停了,可找来找去,没有东西,我用手又撕不开。
正在这无计可施的时候,才发现地上多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嘎子,另两个不知是谁,他们也向情痴等一样,把脑袋伸起石槽中,一个个的双眼发直,目光呆致,我这时心说对不起了,先让我搜下身在说,说不定能有用得上的东西。
于是开始搜了起来,果然在一个人的怀中搜出了一把剑,我拿出来一看,心里不由得来气,原来这就是那个偷剑戝,我一边看一边想踢他两脚,可这时想想还是算了,先想办法过了这一关再说。
我拿起了我手中的怪剑,心说这下子还不扎露你,可是当剑划上去之后,这钟摆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心说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能有这么结实,而这时,这口大钟,却颤动了起来,我心说坏了,这是要掉下来呀。
忙把手中的怪剑扔到了一边,又开始每个人乱翻了起来,可翻了一圈,除了几把半自动步枪外,其它有破坏力的东西并没有找到,我看了看枪,心说,怎么的也得试一试,于是年距离的对准一条钟摆,就扣动了板击。
可是枪并没响,不可否认我以前没有开过枪,也不知道枪还要开保险,这一下没响,我心说可能是没子弹,就换了一把,可一勾依然没响,直到所以的枪都试完了,枪声也没响起来。
心说这些破枪都没子弹,还拿着干什么用,可问题还得想办法解决呀,可是要怎么样解决,我又一眼看向了这摆动不止的钟摆。然后又看向了这口怪钟,这钟声无疑具有催眠的能力,可是我的理智不比别人强,为什么别人被催眠了,而我却没有。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了这个问题,是呀,情痴是多么智慧,狐仙也不是轻意失去理智的人,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中招,而我没有呢,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心里想着就开始看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我呀,并没有什么不同,那是什么原因呢?一时间心里百转千回,可依然想不出是那里不同。可这时身上石槽中躺着的小飞,却猛得咳嗽了起来,紧接着又吐出了大量的鲜血,我忙过去按住他,一边用手捋他的,好像他能上来气,一边用手擦试他吐出来的鲜血。
当我的手碰到他的鲜血时,手猛然抖了一下,接着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爬过,这下子可把我吓坏了,心说就是怎么了,难到有虫子,可是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并没有见到什么虫子,这才稍微的放下点心来。
我抬头看了看钟,这钟已经升得非常高了,只不过这里是宫殿,上面明显得更高,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落下来,但是我知道,如果它落下来了,以我现在的水平来说,只能救一个,那救谁好呢?
用眼睛看了看小飞,无疑论关系来说,我和小飞要更近一些,因为俩个人都能说能闹,但不是说我和情痴不好,我和情痴也好,就像亲兄弟一样,而一旁的狐仙,无疑可是一个我见由怜的美人,一时间要救谁还真是拿不定主意。
可当我看到嘎子和另外两个人时,忍不住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心说有没有点出息,现在还有时间,不想办法把他们都救出来,你还是不是人。
心里这么一想,人也冷静得多了,我又看了看四周,想起刚才和小飞鲜血碰到时,身体所产生的反应,心说,难到是我的血有问题,所以钟声影响不了我。
想到这也不管对不对,马上就用短剑划了一条口子,看着血流入小飞的口中,在慢慢得被他吞了下去,心里说,朋友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如果实在救不活,你也别怪我。
可还没等我祝祷完,小飞却慢慢的眨动了眼睛,我一看有效,忙一个个的往人们嘴里滴血,就这样,又过了能有五六分钟,情痴是先站了起来,然后看向了我,嘴里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是快点帮我救人。”我和情痴先是把小飞和狐仙拽了出来,然后又去拽嘎子他们,可刚给嘎子和另一个人拽出来,头上的大钟摆动的更回厉害,而且发出的声音更大了,这声音低沉,有点像野兽的撕吼。
我顾不上仔细的听,忙跑过去拽另一个人,可头上的大钟就落了下来,我眼看着那镶在钟体上的铡刀,活生生的砍掉了这个人的脑袋,脖子里的鲜血更是喷了我一身都是,我望着这血淋淋的一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