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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宇抱着木清竹回到客房后,打开了浴缸龙头放满了水。
“清竹,你这满身的汗,我来帮你冼冼吧。”他走进去,木清竹正躺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他搂起了她,轻呢地说道。
木清竹没有动,任他抱着。
这个天气哪怕只是站在外面都会冒着大汗,更何况她怀着身孕,很怕热呢。
阮瀚宇轻轻脱着她的衣服,把全身是汗的女人身上抹干了,这才抱着她朝着浴室走去。
他很细心地帮她擦着身,认真专注。
“清竹,我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你要保护好自已,我已经请求爸把正离调到你身边来保护你了,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他。”冼完澡后,阮瀚宇给她穿上了凉爽精美的睡衣,抱着她回到了床上,怀拥着她,二个相拥而眠。
“瀚宇,京城那边有消息了吗?”木清竹睁开眼睛,怀着希望地问道。
阮瀚宇的手摸上了她的小肚子,轻轻摩挲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快有二个多月了吧!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激动万分,心里涌起的都是对木清竹的感激之情,小宝的出生让他心怀遗憾,但这个肚子里的小生命他一定会要尽到做爸爸的责任的。
“清竹,京城有巫简龙在,想要捉住胡宗振,策反他,应该不会难的,他已经做足功课了,这事,我必须要亲自过去,在阮氏集团头上的罪名还没有定下来之前最好能找到席泽尧的证据。”他轻声解释着,呼吸声有点重。
大手开始从下腹渐渐地往上移。
“瀚宇……”在他的大手还没有到她的敏感地带时,她从睡衣外面拉住了他的手,轻声唤道,声音里有缠绵,温存,也有丝害怕,她明白他的想法与意图。
阮瀚宇一手搂紧了她,一手停在了她的身上,把头埋在了她的脖子上,轻声呢喃:“放心,我会轻点的,知道分寸,我想要你。”
他的呼吸炙热而滚烫,带着痴情。
木清竹被他的抚摸刺激得全身都挛缩起来,身子微微发着抖。
自从她怀孕后,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就算每天搂着她睡觉,他也做到了谦谦君子,只怕伤害到她,这些木清竹都清楚。
木清竹也是高材生,如果说第一次怀孕,她没有经验,也事出突然,会感到恐惧,但生下小宝后,她就有经验得多了。
她知道孕期的夫妻生活要节制,但也不是完全需要节制,只要注意点就行。
她的小手慢慢放开了。
得到了她的默许,阮瀚宇更加兴奋了。
他低头炙热的唇含住了她的粉唇,全身都绷紧了。
怀中的女人柔玉芬芳,唇舌被他含进嘴里的时候,甘香温软,让他沉醉千年。
这女人的身子就像罂粟,只要一沾上就会让他欲罢不能,只想要把自已释放在她的柔软里。
细细算来,他们也是认识了那么久,但每一次与她的激情碰撞都能让他找到不一样的感觉,恍忽昨天才刚认识般,那种新鲜与刺激不会随着时间的推辞而变得索然无味,只会让他们越来越沉醉在彼此的温柔里,然后慢慢深入到骨髓,此生永不能分离。
她是他的太太,他可以名正言顺去爱,去喜欢的太太,这是他的骄傲,他希望时间能永存。
只是幸福美好的时间都是太短暂。
他们缠绵一室,紃绻情深,直到黑夜的到来。
倦极累极的他们在得到最大的满足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
后半夜,木清竹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爱人的影子。
她惊慌地坐起身。
“瀚宇,瀚宇。”她在黑暗中惊恐地叫着。
没有人回应她,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荡与黑暗伴着她。
她的心慌到了极至,双手茫然去寻找手机,可在忙乱抓找一气后,没有找到。
渐渐想起了昨天,阮瀚宇是在沙发上抱起她的,那手机也应该放在沙发上吧。
她匆忙起床,在沙发上摸到了手机。
手机已经关机了,她知道是阮瀚宇替她关掉的,怕吵着她吧。
用力按了开机健,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迫不及待地拨响了他的手机号码。
手机状态是通着的。
她松了口气。
手机在响了二遍后被接通了。
“清竹。”
“瀚宇。”
二人几乎是同时叫出声,然后又同时停止了。
时间停顿了几秒。
“清竹,乖,好好睡觉。”他声音有丝疲倦,却极尽耐心地哄着她。
“瀚宇,你在哪里?为什么现在就离开我?”她急促地问,眼睛瞪得大大的。
“清竹,快点休息,我现在去机场的路上,要争取时间赶到京城去,这几天要注意保护好自已,不要让我有后顾之忧,懂吗?”阮瀚宇坐在车子里,看着二旁飞速而过的高楼大厦,心底里是满满的不舍与依恋,如果可以,他多想抱着老婆孩子安然入眠啊。
可刚刚接到汤简的电话,他们已经控制住了胡宗振,可这家伙嘴里很紧,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什么名堂来。
为了避免像上次白枫云的情况出现,他要马上赶过去亲自审问。
时间紧急。
如果能赶在阮氏集团的罪名裁决前揪出席泽尧,说不定一切都会有转机,也能找到云霁与席雨轩勾结的罪证。
而这个星期的选举已经拉开了,席泽尧那是连连获胜,人气高涨,社会各界都是对他的好评如潮,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唯有证据才是最有用的,他不能错失这个时机。
很显然席泽尧一旦知道吴宗振被他的人控制后,肯定会快速做出反击来。
他不能让他察觉。
为了挽救阮氏集团,也算是为了公平正义吧,他的行动也必须要快,狠,准。
“瀚宇,我好担心你。”木清竹的声音有些发抖,握着手机的手也在发抖,她哽咽着说道。
阮瀚宇嘴角浅溢的柔情渐渐消退了,有些冷,他的语气很严肃:“清竹,马上睡觉休息,不许胡思乱想什么,这个时候,你要让我能够安心,懂吗?”
“我,懂。”木清竹的心沉甸甸的,喃喃说着,“瀚宇,你要好好的,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他语气又柔和下来,极尽温柔。
“好,我等着你。”木清竹怏怏说着,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出神。
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她的心会吊得高高的,整个人都提心吊胆,很难安宁下来。
后半夜,木清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再难入眠,直到黎明时才睡着过去。
再起来时,太阳已经照得很高了,木清竹冼簌完,阿英已经把早点给她送到了房间里。
她无精打彩地吃了些,就朝着墨园的办公室里走去。
“丘管家,怎么回事,我的房间又闷又热,还靠着西边,房子里的东西也都是老旧的,这是不是看我只是个妾,就故意羞辱我,虐待我,是不是这样?”丽娅的声音又尖锐又恶劣的在墨园的办公室里响起。
木清竹大早就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就堵了起来,秀眉拢成了一道直线。
“丽小姐,这墨园呢,靠南边的房子,那都只有夫人太太小姐们能住的,现在老太太病危,那边的房子早就安排完了,你呢,无论是身份,还是按先来后到来说,都只能是住在靠西边的客房里,至于这客房的东西,所有的房间都是一个样,这栋客房本就是老爷子在世时修葺的,里面的东西都是老式的,你要是住得不习惯呢,不如住回到以前的翠景园去,如何?”丘管家大早起来被丽娅这样一通吵闹,心情也不太好,当下就这样回答她了。
丽娅想了想,把腕中精致的手提包往桌子上面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木清竹平时办公的软木椅上,翘起了二郎腿来,脸上倒是堆满了笑。
“丘管家,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难为你了,先就这样住着吧。”她娇声娇气说完,又用手摸了下耳垂,笑意吟吟地说道:“这样吧,丘管家,今天我呢要出去参加个派对,本来嘛,奶奶病重,我是要照顾她老人家的,但这派对呢,早就定好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参加了,你也知道奶奶的遗嘱已经让新闻媒体知道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阮大总裁的二夫人,阮氏公馆的女主人了,你瞧我这一身,上上下下都没有个像样的首饰,这样走出去是不是会显得太寒碜了,丢了阮氏公馆的脸呢?因此我现在就来找你先借几样珠宝充充头面先,回来时再还给你怎么样?”丽娅这样慢条斯礼地说完,又从包里拿出化妆镜来上下照着,对自已全身上下都没能珠光宝气感到很不满。
丘管家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她大清早就过来找他晦气的原因了,当下呵呵一笑,义正严辞地说道:“丽小姐,对不起,这家有家规,国有国法,阮氏公馆是豪门大族,里面的金银珠宝都是有登记在册的,每一件每一项都登记得清清楚楚,若不是遇到特别的节日或者没有家主的点头同意,这里每一件珠宝都是不能动用的,别说是借用了,就是挪动下位置都不行的,对于这点,我还真是爱莫能助,只能说对不起了。”
丽娅一听,脸上一垮,布满了冰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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