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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中走了几圈后,拨通了阮瀚宇的手机。
手机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再拨过去时,手机总算有人接了,里面倒是传出个娇嗲嗲的女声来,里面似乎还夹着许多哄笑声。
“喂,你是谁呀,阮总上厕所去了,稍等再打来吧。”里面的女人声音非常妖娆妩媚,木清竹甚至能听到她话里带着淫意的尾音。
她的脸色白了下,心跳得很快。
挂掉了电话,在房中只沉吟了下,就拿起了车钥匙朝着外面走去。
现在的她可是阮氏公馆的当家女主人,随手打了个电话,就有电动车即刻赶了过来。
早有司机去车库提了车给她,正放在电动车旁,她走下车来,上了自己的兰博基尼,发动车子,用导航搜索着,很快就找到了天堂之家。
这里是a城的富人区,最为华贵的地方,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能在这里开这种夜总会的人,还真不是阮氏集团的人,但木清竹可以想见,这人决不简单。
刚走进夜总会的大门就有保安拦住了她。
她下巴抬高,面色清冷,冷声说道:“我来找我的老公阮瀚宇先生。”
保安听说阮瀚宇的名字,这才朝着她瞧去。
哇,正牌太太来临了。
这是来抓奸还是来闹事的,他可不知道,但却不敢拦她了,只能放行,阮瀚宇的太太,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得罪。
木清竹走进幽暗五彩的灯光里,那股扑鼻而来的脂粉气味让她很不自在,这种地方,如果不是为了找阮瀚宇,打死她也是不会来的。
在前台查询了后,直接朝着三楼的蓬莱包房走去。
这间包房倒是在一个幽暗的角落里,四周被绿色阴生植物包围着,基本与其它包间隔离开来,门口还有保安在守护着。
木清竹刚刚靠近,就见到那个满脸横肉的保安拦住了她,中规中矩地问道:“小姐,请问您找谁?”
找谁?木清竹冷笑了下,抬眼望去,只见包房里的门并没有关严实,她隐隐能听到像有手机里面传出来的女人笑声,还有哄笑声,里面就夹杂有阮瀚宇熟悉的声音,气氛很h很热烈。
他果然在这里,木清竹的心瞬间就不是味道了。
“我是来找老公的。”她声音很大,非常有气魄,头微微昂着,冷眼望着那个保安。
“那请问您老公是哪位?”保安看她气势很足,浑身上下优雅高贵,那阵势可与夜总会的小姐格格不入,知道这个女人来历应该并不简单,当下声音也就礼貌了许多。
“我的老公是阮瀚宇。”她抬高了声音,高分贝到了一个强忍的极限。
里面那些女人的调笑声似乎小了下去,木清竹心里突然就很窝火,这男人竟敢瞒着他来夜总会玩小姐了,他有性饥荒到这个地步吗?当下脸就胀红起来!
阮瀚宇刚刚上厕所去了,并没有接到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电话,因为木清竹并没有在手机里出声,阿花也就没有告诉阮瀚宇有这回事了,因此,他完全没有想到木清竹会找过来。
当时的他在覃祖业的窜缀下,嘴里正叨着根,其实他已经戒了,今天也算是第一次抽吧,一听到外面的那个声音竟然全身僵了下,吓得手都发抖了。
卧槽,这个女人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那种猝不及防的心慌瞬间就从心底弥漫开来,连着脸色都变了,嘴一松,香掉下来,直接跌落在裤档上,瞬间,蒂就烧着了西裤的裤档,烫出了一个大洞来,吓得他直抽气,慌忙跳开来,椅子倒了,旁边的阿花怪叫一声,也被他推倒了。
然后,他站稳了。
就见木清竹精致的妆容,秀眉微凝,穿着一袭淡绿色的紧身长裙,轻盈地走了进来。
进来后,秀目微微一扫,把全场的状况都尽收眼底,可她却连正眼都没有看阮瀚宇一眼。
“嫂子,嫂子好。”全都在惊愕中回过神来的覃祖业与刘远程,阮泯希都齐声朝着她打起招呼来。
“好,大家好。”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大方自若地朝他们打着招呼,把他们眼里的怪异与忍俊不禁全都忽略掉了,“原来是在这里打牌哟,还真不错,有美人相陪。”
她清脆婉转的一笑,下巴微抬,昂着头,这才把眼光落在阮瀚宇躲闪的眼睛上,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睛扫过他的裤档,眼里一抹嘲讽的笑意一扫而过。
“你们继续,继续吧,瀚宇,我就在这里等你。”
她施施然地说完,然后身姿优美地在旁边米黄色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非常的淑女风范,小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中规中矩,眼里的光圈却在游离着,带着浅笑,不怒自威的气势在空气中淡然飘着。
明明她谁也没看,但每个人都感到似有柄利箭在射着他们的后背。
? ?t5矶?6?p2(?:kg?闛??[?6km6?}?4直到这时,阮瀚宇才算清醒过来。
包房里所有的人都开始正经起来,那些在小姐身上不安份抚摸的咸猪手全都抽了出来,脸上带着丝尴尬,可又被阮瀚宇紧张害怕的模样惹得想笑却又不好意思地笑出来,只能强忍着,这样也够他们难受的了。
原来阮大少是这么怕老婆的,今天总算是见识过了。
这个世上还真有女人能把这阮大少收拾得如此服服帖帖的,这也算是绝了!
阮瀚宇站着愣了下,眼光扫到几个哥们都在拿眼瞧着他,那眼里的光不仅有嘲笑,竟然还有丝怜悯!
我靠,这些家伙那是什么眼神!
“老婆,你来陪我玩了,那好,就坐着等吧,我们再玩会儿。”阮大少突然很有派头地对着包厢里的每一个人说道,说完率先坐了下来。
众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想走吧,可玩兴正高呢,人家木清竹不也是没说什么嘛,只是坐在了那儿而已,既然阮大少都开口了,那就再玩玩吧,更何况今天他们可都还没有赢着钱呢。
很快,又开始摸牌了。
阿花还是坐在了阮瀚宇的身边。
木清竹呢,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望着他们,眼里的光温温凉凉的,眼眸不时一个个朝他们棱去。
气氛实在有些诡异。
不久,他们个个都感到如盲刺在背,刺得他们坐立不安起来,那打牌的兴致很快就消退了,实在不能再玩下去了。
“那个,阮大少,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太太还在旁边等着,就散了吧。”
“对呀,时间不早了,散了吧。”
“我们还要有其他活动呢,阮大少,既然太太来了,您还是陪太太吧。”
……他们汕汕地答着话。
阮瀚宇拿着麻将的手有些湿滑,粘粘的。
靠,难道这是吓出汗来了吗?
当下听众人这么一说,眼角的余光瞥到木清竹的脸虽然挂着丝无所谓的浅笑,那笑却怎么看都有些冷,而且,她根本都没有正眼瞧他一眼呢。
与她对峙了这么些年,他当然知道此时的她那是把不满都装在了心里,也就是说,她不高兴了。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想玩了那就算了吧,下次可别说是我不陪你们玩了。”他把面前的麻将一推,装逼地说道,“真没劲。”
说完站了起来,走到木清竹的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老婆,你可真心疼我。”
知道她在生气呢,可他还是厚着脸皮。
刚刚听到她在外面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的老公是阮瀚宇”时,霎那间,心里就有股喜悦,似乎才算是有了一种真真正正拥有了她的感觉,而明明他们已经结婚一年了,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来,那种充实感,与她骨肉相连的密切感真实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要不是为了在哥们面前扮面子,他早就跟着她回家了。
其实这样的场面,他也不喜欢的,尤其是在有了她后,更不喜欢与这些只会揩他油水的无赖哥们玩了,但他是个男人,有时也要装下面子。
“嫂子,不好意思喽,今天瀚宇被我们这些兄弟拉了出来,你可要体谅下。”众人大概都知道今晚阮瀚宇要遭罪,都掩住笑朝着木清竹替他求情。
谁知木清竹却微微一笑,把脸对着阮瀚宇说道:“瀚宇,这里还有稀客呢,你也不给我介绍下。”
木清竹这一说,阮瀚宇愣了下,马上明白过来指的是谁了,心里动了下。
“对,来,清竹,给你介绍下。”他拉着木清竹站起来,走到吴子寒的面前,轻言细语地说道:“这个是吴市长的公子吴子寒,其他三个你是认识的。”
“你好,吴少爷,久仰大名了。”木清竹微微笑着,主动朝他很有礼貌地伸出了手来。
“你好,阮太太。”吴子寒也适时站了起来,木清竹如沐春风的笑脸让他感到了一股压迫力,而且这女人真的长得很美,很有气质,自然而然的,他的脸色也变得非常谦和了,带着丝赞许的笑。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雅兴,改天有时间再请你们好好玩玩,今天有点晚了,我跟瀚宇就先走了。”木清竹浅笑嫣然间,杏眼扫过了每个人的脸,淡淡的优雅带着不言而喻的气势,呈压倒性的凛然之势,使得他们脸上全都浮起了强装的笑容:“好,好,嫂子再见,嫂子再见。”
她转身就朝着外边走去,从容自若,自在,自信,轻盈的裙摆划开了一圈弧线,把她苗条的身姿衬得阿娜多姿,如一阵风般就飘了出去,好似从来没有来过似的。
阮瀚宇顺理成章地跟着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