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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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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婚,绑来的娇妻,八十九 光芒四射——

    “其实我原本是想要卖药的,但是没有适合男士吃的,副作用很大,所以就买了这个。舒殩齄玕”看着晋贤贤那涨红的小脸,莫青轩揽着她,更加温柔的低语。

    闻着男人身上那清新好闻的气息,晋贤贤的一颗心不由“砰砰——”乱跳着,在男人火热渴望的迫视下,那摇头的动作不知怎么都做不出了。

    温柔总是那样动人心,而诱惑也总是那样让人难以拒绝……

    只是没想到行到关键时刻,晋贤贤的手机却狂啸的唱起来,晋贤贤就要起身,却被身上的男人紧紧按住,声音沙哑的如滑过细细的沙砾,“别管他……好不好?”

    “不好……”晋贤贤很快的道,然后将他推开。

    看着那双明眸里丝丝的清明,一身清凉的莫青轩顿时倍觉挫败,看着桌子上那屏幕闪动的手机,幽深俊眸不由划过一抹森然冷意。

    “喂,怎么了,甜甜?”那披衣下床的晋贤贤却已经接通了手机,在蹙眉询问话筒那段的赵甜甜。

    “表姐,我的那个化妆盒丢在莫总家了,在客厅的沙发上,你知道的……我每天必须要用的……”赵甜甜竟然还很不好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不等她说完,晋贤贤就问道。

    “我已经让车子将我送回来了,就在莫总家的楼下,你知道的……莫总家是私人电梯,没卡是上不来的。”赵甜甜又道。

    “你等着——”晋贤贤说完,挂断了电话。

    “你这个表妹是故意的!”莫青轩也已经传好了睡衣,坐在床边,俊脸上的表情难得的僵硬,而且不悦。

    回头望着他,晋贤贤只觉得好笑得很,强忍了,才没笑出声,而是郑重的道,“我也这样觉得,而且……还是为了你。”

    这最后一句话让莫青轩的脸又沉了几分。

    “你去开门吧,我困了,想睡。”事不关己一般,晋贤贤说完,就要转身出去,向着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走去。

    莫青轩倒是也并没拦她,而是又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出去给赵甜甜开门了。

    晋贤贤又想笑,感觉这男人将赵甜甜当成了洪水猛兽,竟然……竟然不愿意被窥得春光,哎……赵甜甜啊,在男人心中成了色女了吧。

    进了那个房间,晋贤贤就去了浴室洗了个澡,莫青轩这房子真心的不错,不只大,装潢的华丽,而是设计的十分周到,主卧、次卧,两间客房,共四个房间,竟然每间都带着独立的卫浴,住起来十分享受的,无怪乎母亲会答应下来。

    “这件吗……哇,好美好大,我好喜欢呀,表姐夫,谢谢你,你……好体贴呀。”

    这时外面响起赵甜甜的声音,估计是莫青轩在伊拿了那个故意留在这里的化妆盒后,客套的挽留了一下,而她立刻就不走了。

    “表姐夫,表姐住在对面呀,嗯……太好了,竟然和表姐做邻居。”赵甜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欢欣愉悦。

    躺在床上的晋贤贤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伊在高兴什么,一定是看自己竟然没和莫青轩睡在一个房间里,又开始动了心思。

    只是伊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哎……还真是不安分!

    晋贤贤摇摇头,叹息一声,忽然觉得自己选个过于优秀英俊的男人是不够明智的,苍蝇蜜蜂蝴蝶……太多了。

    赵甜甜是苍蝇,易清清是蜜蜂,而江飞儿就是那蝴蝶了,齐齐上阵,真是此起彼伏呀!

    “表姐夫,还不太晚呢,进来……进来坐坐吧?”赵甜甜又语气羞涩的开口了。

    晋贤贤不由瞬间握紧了拳,赵甜甜,你也太厚颜无耻点儿了吧,竟然……

    “不了,甜甜,早点睡吧。”莫青轩沉默了一下,才道。

    晋贤贤立刻用被子蒙住了头,她替自己这个表妹羞愧。

    门外的赵甜甜又和莫青轩哈拉了两句,终于安静了下来,应该是莫青轩走了,而赵甜甜也回了房间。

    只不过她这个不安分的表妹并不急着睡,片刻后,就又出了房间,在走廊里走动,还轻轻地哼着歌,听起来心情似乎相当的好。

    无耻!

    晋贤贤不由得翻了个身,在心头暗骂。

    又过了很久,一切才终于安静了下来,晋贤贤心头的郁闷愤怒也慢慢散去了,睡意萌生,意识朦胧了起来。

    这时忽然走廊里又响起脚步声,她倒也没在意,以为是那赵甜甜又在折腾了,但是那脚步声却在她的门口停住了,然后她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她一惊,立刻坐起身来,然后就看见黑暗中那慢慢走近的高大身影。

    她不由急了,“你干什么?”

    “干该干的事。”莫青轩简短的回了她一句,直接的就上床来。

    “我要睡了。”她赶紧推他。

    “一起睡!”他将她的一双小手握在手里,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扯她身上的睡衣。

    “甜甜在对面!”她赶紧拼力挣扎。

    “她在对面才更有情趣嘛。”男人却强硬的制住,压上。

    “你……”晋贤贤还想说什么,莫青轩却头一俯,噙住她的唇,深吻。

    男人的动作强势而霸道,晋贤贤反抗不了,很快就被男人剥光了,肆意的侵犯。

    她羞赧、气恼、紧张,还不甘,采用冷抵抗的方式,咬紧了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却很不满,停下动作,看着她,不知哪里映进来的灯光,打在男人的俊脸上,男人笑得邪魅而危险。

    晋贤贤不由一怔,男人却忽然身影一动,就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抛高,接住。

    “啊——”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叫的真好听!”男人坏坏的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同时身一跃,就起来,然后长臂一伸,她娇小的身子就如同一具娃娃一样,在他的臂弯里被她抡了起来——

    “啊——啊……不要了,快、快停下……”晋贤贤受不了这番冲击,再也顾及不了对面的赵甜甜,大叫。

    她当然知道男人这番所为的目的,真心的无语,这男人也太……太坏了。

    “多叫两声,我就放你下来……”男人双手擎着头昏目眩、气喘吁吁的她,在她耳边威胁的低语。

    “莫青轩,你这只坏心的狐狸……”她不屈,低骂,但话音未落,就觉得身子一翻,男人竟然将她头朝下的扛上肩头,快步的就向门口走。

    她慌了,赶紧低声乞求,“好……好,青轩,快放我下来……我、我叫……叫……”

    莫青轩笑了,将她放在床上,笑着俯身过来,“空叫多没意思……”

    “你……”

    话未出口,唇就再次被男人噙住,辗转深吻……

    清晨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射进屋里,晋贤贤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另一面那平整无痕的床,然后起身。

    “禽兽!”她用那干哑的嗓子,愤愤的地骂了一句,才抓起衣服,直奔浴室。

    很快的收拾好,出了房间,来到客厅。

    “妈妈,你起晚了……”正在客厅里和莫青轩拆卸一架飞机模型的小人儿抽空抬头,对她道。

    “你妈妈怎么会不晚……”不待她开口,一个冒着酸意的鄙夷声音就插了进来,正是那正一边摸着自己刚刚打理好的卷发,一边走进客厅的赵甜甜。

    晋贤贤立刻红了脸,昨晚的声音这赵甜甜当然是听到了,后来在他们别开生面的前奏结束以后、正进行正题的时候,还竟然去敲他们的门,在门外喊,“表姐,表姐夫……你们声音小一点儿好不好?”

    她当时羞得恨不得扎进地洞里,其实当时……呃,那个真的不是有多么奔放,只是……那死男人每个动作都誓将她逼出声,她叫着叫着,就真做假假做真,后来自己迷迷糊糊的,自己也真假不分了。

    “不好!”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很快的回了那门外的赵甜甜一声。

    “啊……”她怔住,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呀!

    门外那个最无耻的赵甜甜没话说了,门内这个更无耻的男人则猛然加大力度,而她这个承受者立刻禁不住再次尖叫出声,呃……没办法,她可怜的……被无耻了。

    “晚了也正常吗,甜甜,该找男朋友了。”这时莫青轩从那架飞机模型中抬起头来,对着赵甜甜淡然一笑。

    “呃……”无耻的段数不够的赵甜甜瞬间红了脸,身子一扭,转身就去了餐厅。

    莫青轩又转过脸来,对着晋贤贤轻佻的一笑。

    晋贤贤的脸也再次红了,转身也去了餐厅。

    “洛洛,我们也去吃饭吧!”莫青轩便低头对小人儿道。

    “嗯……”小人儿应了。

    早饭是赵庆云煮的,很丰盛,也很营养。

    “伯母,你的手艺真不错!”莫青轩点头称赞未来的丈母娘。

    “凑合着吧,什么都做不了了,做些饭还是可以的。”正帮小洛洛剥鸡蛋的赵庆云脸上的笑容立刻加深。

    “贤贤的手艺也不错,是和你学的吧?”莫青轩又看了一眼晋贤贤,笑道。

    “贤贤这孩子手艺比我强,我不出门,什么都没见过,而贤贤这孩子总是去进货,各城市跑,各地的风味都见识过,偶尔就会弄两道新鲜别致的。”听见准女婿夸女儿,赵庆云立刻高兴地帮腔。

    “我吃饱了……”一边的赵甜甜坐不下去,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怎么才吃这么一点?”看着侄女的背影,赵庆云还问了一声。

    赵甜甜却连理也没理,一溜烟的就去拿包出了门。

    “这孩子,真是!”赵庆云摇了摇头。

    晋贤贤扯扯嘴角,莫青轩一笑。

    吃完饭后,晋贤贤就接到了王佳美的电话,说是佳丽要出院,让她过去帮帮安置一下,郝家的那别墅佳丽是怎么都不愿回了,又不愿住到家里,想租一套房子。

    “你们的房子给她住吧,过两天我就找人将你们的东西搬过来。”莫青轩听了,立刻道。

    “这……”晋贤贤犹豫。

    “好啊,那我抽空收拾一下!”赵庆云却一口应了下来。

    既然母亲都发了话,晋贤贤也不好反对,只好点头应了,只是看着母亲那淡定的脸庞,她的一颗心莫名的不平静。

    来到医院里,将租房子的事对佳丽说了,王佳丽暂时忘了自己的事,开始满脸惊讶的看着晋贤贤,“你……贤贤,你和莫青轩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这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是真的吗?你想清楚了吗?”

    看晋贤贤沉默不语,王佳丽立刻一阵黯然的低了头,“贤贤,我不是因为被男人伤害了就开始对所有的男人持怀疑论,只是……只是对这个人觉得太没把握了,在商界,他也算是个传奇,但是这个人却隐得相当深,好像有关这个人的传言都不多。”

    “以一段日子郝松年听说江氏亚洲的总部搬到中环来,挖空心思的想和江氏合作,曾经找人弄过这莫青轩的资料,只是显示的太容却太少了,今年三十岁的他在十四岁以前似乎都是空白的,而且这个人在美国似乎有多处产业,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这个人应该是个身后背景相当不简单的人。”王佳丽又道。

    “他是洛洛的父亲……”晋贤贤却只是这样回了王佳丽一句,然后就瞪着一双明眸,不知该说什么了。

    对于这未来的婚姻,她也是如履薄冰,满心不踏实,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进,退不得了。

    她的存在真的不是只为自己,儿子、母亲,到这一步,她是被动的走过来的。好在莫青轩对她确实温柔尽心,对母亲儿子更是没话说,这份依靠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扑入火焰的飞蛾。

    明知前面也许是万劫不复,可是却贪图那光亮,毅然扑入!

    多年的相知,王佳丽自然明了她此刻的忐忑,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握住她的手,看了她,“贤贤,算了,我祝福你……其实当年我嫁给郝松年时,红毯白纱,誓言铮铮,谁又想到能有今天,你这份不看好的婚姻也未必是悲剧,你只要记住,一个女人什么时候都不要太傻,都要守好自己的心,不要太爱一个男人,因为爱有时从来不是平等的,千万不要像我一样……”说到最后一句,禁不住又轻声哽咽。

    “好了好了,佳丽,我们走吧,佳美姐还在楼下等我们呢。”见她如此,晋贤贤赶紧道。

    王佳丽一听这话,立刻擦干了眼泪,然后和晋贤贤一起下楼。

    应王佳丽的要求,晋贤贤和王佳美先将王佳丽安置在了一家宾馆,因为王佳丽想静一静。

    这家宾馆就在距晋贤贤家不远的地方,所以安置好王佳丽后王佳美去上班,晋贤贤则回家去拿点东西。

    刚一踏进屋门就看见一地的零碎东西,她不由微微一怔,然后就看见头上裹了个头巾、身上抽着围裙的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

    “妈,你干什么呢?”

    “收拾啊,不是过两天青轩就让我们搬过去吗?”

    “呃……”晋贤贤不由一怔,“妈,你不觉得这……这太急了点吗?”

    “急?反正迟早不都是要搬得吗?”

    晋贤贤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皱了皱脸。

    “贤贤,咱们这个屋子小了点,青轩来了总是没地方,要是搬进青轩那里不是就方便多了吗?再说那里可比咱们这个舒适多了,你妈我也想在有生之年多住住那豪华的屋子不是吗?”母亲却笑了。

    一听母亲说起那“不方便”三个字,晋贤贤立刻心虚的红了脸,也不拿东西了,赶紧对母亲道,“哦……那好吧,我去上班了,你收拾吧,今天还忙着呢。”然后拎起包,转身就出了门。

    却没发现房门在关闭时的一刹那,母亲脸上浮起的忧虑和复杂……

    刚出了小区的门,坐上计程车,晋贤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晋贤贤不由微微一笑,接通——

    “司徒秘书,有什么指示?”

    “总是开我的玩笑,”对面的司徒晔笑了,“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聚会的事吗?”

    “哦……这个自然记得,难不成你想选在今天晚上?”

    “晋贤贤,你好聪明!”

    “呃……可是……”

    “可是什么?有问题吗?”

    “呃……没问题!”晋贤贤沉默了一下,道。

    她当然没问题,只是今天佳丽刚出院,她怕她会不愿去,但是又想了想,今天就今天吧,她会劝她去的。

    她这些同学中单身的不少,其中更不乏像佳丽一样离婚的,走到他们中,去拓宽一下思路或视野,多听听别人的故事,她想佳丽会开朗许多的。

    “好吧,那就这样了。”对面的司徒晔听她应了,顿时很高兴,很快的报了聚会的时间和地点。

    “嗯……”晋贤贤点了点头,就要挂断电话。

    “晋贤贤……”但是司徒晔又道,“你家那个小区地方还可以,挺干净也挺安静的。”

    “呃……”她一怔,“你……怎么知道?”

    “呵呵……”对面的司徒晔笑起来,“我可不是故意去窥探的,是这两天跟着何市长去那里转过两次,何市长听人说那里风水好,准备在你们那儿搞开发呢。”

    “啊……”但是晋贤贤听罢,却不由瞬间蹙紧了眉。

    母亲急匆匆的搬离那儿,不会是和这何英华有关吧?但愿不是……

    ……

    “吃饭啊?不行,晚上我没空,有个同学聚会。”三楼,晋贤贤一边看着图样,一边讲电话。

    对面的莫青轩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好吧,那……算了。”

    “你要是觉得孤单,要不……”晋贤贤有些不好意思,“要不就去我家吃,反正……反正我妈和洛洛都不当你是外人。”

    “好啊。”那端的莫青轩立刻笑了。

    挂断电话后,晋贤贤继续忙着,今天赵娟又没来,打过电话来说是她表叔的病又严重了,在伺候她表叔。

    她虽然很想具体问问她的具体情况,但是那丫头急匆匆的,似乎很赶,她也没来得及细问。

    这小姑娘平时虽然不做什么精细的技术活,但是却勤劳肯干,一个人可以当好几个人使,如今她一连两天的缺席真的是让她们任务繁重,苦不堪言。

    她捶了捶僵硬的脖子,然后站起来,准备去倒杯水,然后一抬头,就看见陈冠基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似乎是在例行的巡楼。

    “喂,看见了没有,咱们这春心荡漾的陈经理又在转了。”那正拿了做好的成品,和几个人准备去安装的闫娇娇回过头来对众人笑笑。

    “你快去吧,不然就晚了。”于静催了她一句,她迈着猫步,一扭一扭的走了。

    闫娇娇走了后,于静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道,“这陈经理这两天是有些不正常,出现的频率高了点。”

    晋贤贤也抬头望向那陈冠基——

    凭直觉,她觉得这美人和娟子之间不只是OOXX了那么简单,似乎还出了点别的,不然娟子这个乐观大条的姑娘也不会一下子躲这么远这么深,只是到底后来又出了什么事呢?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呃……她当然很想探寻一下,只不过再看了一眼那让午后的阳光都失色的冰雕美男,最终还是颓然的摇了摇头……

    夜色阑珊之际,晋贤贤终于在用尽了苦口婆心、恩威并施等多种手段后才将王佳丽从宾馆的床上拽了起来,盛装打扮了一番,直奔市内某家高级娱乐会所。

    站在那灯红酒绿的夜景前,王佳丽仰高那明显消瘦的美丽脸庞看着,美眸中满是迷茫复杂。

    “走吧,佳丽!”晋贤贤拉了她一把。

    “嗯……”王佳丽点点头。

    推开包厢的门,那喧闹的包厢里瞬间静了一下,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哇,晋班长还有班花来了,欢迎欢迎!”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走了过来,正是司徒晔。

    “是啊是啊,快过来坐——”

    “来,点首歌吧!”

    “晚了,应该罚酒……”

    众人也反应过来,然后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说着。

    “好好……唱歌佳丽上,罚酒就我来吧。”晋贤贤的目光掠过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笑着应对他们的调弄和打趣。

    “晋班长还是这么精明睿智呀。”

    “什么精明睿智,那是狡猾。”

    “哈哈……”

    “喂,班花还是那么漂亮。”

    “不,是更漂亮了,呵呵……”

    没想到年少的友情即使隔开山岳和流年,重温时,却依然那般亲切。

    聚会的基调一直是快乐而轻松的,没人海阔天空,也没人拉什么关系,更没人抱怨感慨,吃喝、唱歌、玩乐贯穿了整个聚会。

    晋贤贤放松下来,看了那被众人推挤着坐在沙发上的王佳丽一眼,笑了。

    “樊辉,又是你,说吧,你是要罚酒,还是要唱歌?”

    席间,他们玩一种传玫瑰花的游戏,音乐止时,那花到了谁手里,谁就要负责给大家来一段乐子。

    这总是笑的一脸莫测、气质不凡的男人已经轮到好几次了,喝了两次酒,唱了两次歌,这第五次不知又该怎么应付。

    晋贤贤对这个男人并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记得他是鼓乐队的领队,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还是学校里查出勤的学生会干部。

    她记得这个人当时和司徒晔很要好,都是属于内向沉默、踏实苦学型的,只不过却比司徒晔有脾气多了,她清晰地记着这个人曾经因为卡出勤和佳丽闹过矛盾。

    贵气傲娇的官家小姐遇上刻板倔强的正直少年,当时佳丽都被气哭了,但是后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改善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加入了鼓乐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上次邀聚会时,她曾经听司徒晔说这个人这些年似乎很有成就,白手起家,居然有了一家上市公司。

    有关这个人,她就知道这些,其余的就都很模糊了。

    “这次吗……我就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樊辉想了想道,“从前有个猎人,准备出去打些野味,但是他取枪时,枪滑了下来,摔在地上,将枪管摔弯了,他的儿子就说,爸爸,这是不祥之兆,今天还是别去了。但猎人是个相当乐观的人,对儿子笑道,这是好兆头,枪摔在地上,就意味着能打到猎物,于是猎人就出去了。猎人来到湖边,看到一只野鸭,便用那变了形的猎枪对野鸭开枪,自然没有打中,野鸭受了伤跳进了湖里。但猎人却并不气馁,跳下水去捉那野鸭。

    猎人穿着肥大的裤子,行动很不便,而且在好不容易要抓住那野鸭时,野鸭竟然扑腾翅膀,搅得水花一路四溅,猎人全身湿透了,野鸭也飞走了,但是猎人却仍在笑着,不放弃,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一个东西跃出湖面,落在岸边,竟然是一条大鲤鱼。我要抓住它,猎人想,便抓住岸边的树根往上爬,但实际上他抓的不是树根,而是一条野兔的后腿,野兔拼命挣,前腿猛刨,没想到竟然刨出二十五个大山药。

    猎人从草丛里拾起鱼,将野兔和山药拴好,喜滋滋的往回走,却意外的发现刚才跑了的那只野鸭竟然就死在半路上,于是就又将那野鸭捡了起来,却又发现一边有好多蘑菇,他就又去采蘑菇,却有意外的发现了一窝鸟蛋,于是他将蘑菇鸟蛋和那些收获的东西一并绑好往回走,呵呵……回到家,你猜怎么,他脱去绑腿和长裤,竟然又从裤腿里面发现了无数的小虾……”

    “樊辉,这个故事……也太雷人了点,比那塞翁失马还雷。”他刚说完,司徒晔就提出了异议。

    “是啊是啊……那野兔竟然被人抓住都没跑,也太笨了点吧。”

    “还有,那弯管的猎枪又怎么可能打伤野鸭……”

    其他的人也都跟着附和。

    “呵呵……”樊辉却笑了,眸子一一滑过众人的脸,在对面因他这个故事而脸露笑意的王佳丽脸上稍作停留,“没有什么不可能啊,乐观点,说不定什么时候这雷人好运就发生在我们身上呢。”

    “呵呵……”众人又笑了,王佳丽则低下了头,晋贤贤的脸上划过一抹深思。

    又笑闹了一阵,众人看天色不早了,就决定回去,但是到了一楼前厅的酒吧,看见那狂欢的人们,樊辉却又提议过去坐一下。

    今天做东的是樊辉,众人自然都很给面子,所以一行人就捡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些酒,继续笑闹。

    晋贤贤怕王佳丽大病初愈身体吃不消,本来是想要回去的,但是却被司徒晔拦住了,转眸看了看王佳丽,竟然发现她好像还是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也就决定再留一会儿。

    难得的,这些天她见惯了她哭泣忧伤的样子,她真的想多看看她平静舒展的表情。

    音乐劲爆,舞池的人们也都在拼命扭动着身体,尽情释放着压力。

    王佳丽的目光落在舞台上的那些乐器上,目光在那架子鼓上久久的停留,美丽消瘦的脸上流露出复杂而向往的神情,晋贤贤自然也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摇头叹息。

    佳丽从小就爱好音乐,特别是这架子鼓,小时候曾经因为这爱好专门拜过师傅,后来中学时代又因为这个进了学校的鼓乐队,虽然那鼓乐队里并不侧重这架子鼓,但那时她曾经在艺术节上有过一个个人的架子鼓表演,精彩极了,震撼了很多人。

    上了大学以后,没有升学压力了,更是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了乐队,不仅当时在好多所大学中小有名气,更是还曾经出国演出过。

    但是后来有一天她却突然问她道,“贤贤,这架子鼓是不是不够高雅?”

    “呃……”她被问的一怔。

    “听说有些成熟的人根本就不喜欢这些,只喜欢钢琴曲,嫌这个太闹腾太浮躁。”王佳丽又道。

    “哪个成熟的人?”她问。

    但当时王佳丽只笑笑,并没回答她的话。

    不过后来却散了乐团,竟然就再也不玩那架子鼓,开始改学什么钢琴曲,还不时的去看什么演奏会。

    她很惊异好友的莫大改变,追问原因。

    “这个原本就不是我的专业,只是玩乐的兴趣而已。”她却对她道。

    直到后来佳丽嫁给了郝松年,她才明白了原因,郝松年喜欢弹钢琴。

    为了一个男人,改变自我,放弃所爱,是真的爱进了骨子里吧,只是却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辜负。

    在迷离的灯光中,王佳丽看着舞台,晋贤贤看着她的脸,两人都沉思着,却没注意到坐在两人对面的樊辉悄悄地唤过一个侍者来,对他悄悄耳语。

    工夫不大,那音乐声忽然停了下来,一个穿着衬衣、打着领结的男司仪在光束的投影下走上台去。

    他先是对着台下惊异的众人深鞠一躬,然后缓缓的朗声道,“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今天在我们中间有一位小姐不仅美丽聪明,而且还多才多艺,她的架子鼓打得非常好,你们想不想知道她是谁?”

    “是谁呀?”台下的众人被他那煽情的声音撩动起来,纷纷问。

    “她就是……”那司仪的目光向晋贤贤他们这边看了过来,“王佳丽王小姐!”

    “啊……”不管是晋贤贤,其他众人,还是王佳丽本人都被惊呆了,只有樊辉一脸莫测的笑着,端起酒杯,轻嘬一口。

    “那我们要不要欢迎王佳丽小姐来为我们演奏一曲呢?”男司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啊好啊……”

    “欢迎王小姐上台!”

    “王小姐,来一曲……”

    酒吧里的众人本来就是过来找乐子,这会儿一听这个,更是情绪高涨起来,呼声震天。

    “这……”王佳丽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看了看望过来的客人们,又看了看身边的众人。

    “去吧,王佳丽,已经十年不听你打鼓了。”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正是那樊辉。

    对上樊辉那双炯亮的眸子,王佳丽不由一怔。

    “佳丽,去吧!”晋贤贤也看了一边的樊辉一眼,然后对王佳丽道。

    她的洞察能力自来强,她现在已经百分之百肯定这樊辉是有心的,不管是此刻司仪奇异的邀演,还是今天晚上的这场聚会。

    这樊辉今天晚上看似对佳丽并无特别关注,其实却是点点滴滴都放在心上了,难得呀。

    这樊辉虽然不如郝松年一样出身名门,也不如他英俊潇洒,但是也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么多年都不曾联系,不曾走进,却在佳丽婚变的时候就突然杀了出来,应该是时时刻刻都在密切的注意吧!

    还有这样一个人站在身后,她真的很替好友高兴……

    那王佳丽又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樊辉身上,片刻后,终于站了起来,走向台去。

    七彩的灯光打在她穿着浅灰色洋装的玲珑身体和美丽脸庞上,更加衬得她柔美娇艳,看着那架子鼓,她的眼神中迸发出热切的光芒。

    轻移莲步,走进那鼓坐下,握起鼓槌,轻轻试音,眉宇间那抹似乎化不开的轻愁在瞬间似乎都散去了,脸上的悲怆不在,郁卒不在,卑怜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自信洒脱。

    众人被惊艳了,不由发出轻轻地抽气声。

    但这还显然不够,随着台上女人动作幅度的加大,那鼓声渐渐变繁、变多、变重,慢慢地响成了一片。

    错落,却有致;铿锵,又有力。

    轻轻重重,清浊交替,节奏鲜明,爽耳而精妙,渐渐地整个酒吧内,人们眼中、耳中,除了鼓声……还是鼓声。

    晋贤贤看了一眼身边那看的出神的樊辉,然后又望向台上那光芒四射的女人,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笑。

    但是忽然她的目光落到了进吧门口相携而入的那一男一女身上,她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因为进来的那两人正是郝松年与朱茵茵……

    ……

    ------题外话------

    亲们,生活不容易啊,不是偶想晚更,实在是事情太多,苦哈哈的,哎……

    下章虐渣男,不过轩哥会马上知道贤贤是仇人的女儿,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