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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子,先别说红姐是我的经纪人了,都是一个公司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为了我让他们关系搞的这么僵,而且红姐也是在帮我。
“安焕成,我沒事的,我好多了,你该去哪里去哪里去吧。”我对安焕成拼命地使眼色,可是他好像并不打算买账。
红姐双手抱胸地看着他,好像两个人就这么杠上了。
“我送你回去!”安焕成不看红姐,反过來看着我。
我自然是摇头不同意的,可是我还沒说话,红姐就开口了,“回去?那么请问安先生,甜甜的戏不用拍了?以后都不用接广告了?还是直接滚出娱乐圈了?”
红姐的情绪有点高,说起话來也有点咄咄逼人,我只想让他们之间的争吵赶快结束,我甚至想着一把将安焕成推开,就这么拉着红姐往包间那边走去。
沒想到安焕成却好像有了防备似的,死拽着我的手,要知道,我是现在是一个头昏脑胀,行动都不能自制的醉鬼,他这么狠狠地抓着我,我连一步都动不了了。
我只听见安焕成对红姐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的事我会想办法的,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别带她來参加饭局!”
说完,安焕成用力地拉着我往前走,我脚下使不上力气來,根本就跟不上他,他索性一把将我抱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走出去。
我不时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略显愤怒的红姐,不停地挣扎着要下來:“安焕成我说你怎么回事,这样做不行的,你赶紧放我下來,别闹了!”
可是不管我怎么说,安焕成这死心眼的,就是不肯把我放下來,直到走到了酒店的门口,碍于有损市容市貌,这才把我从他怀里松开。
我不能就这么让红姐自己去应付这场面,红姐出來寻人,却是一个人回去的包间,这让她自己怎么解释?
安焕成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说道:“你就放心吧,她又不是刚入行一年两年了,这点小事情都解决不了,还用不用混了?”
说完还觉得我特别白痴似的丢给了我一个白眼。
要不是这酒店大堂里还有别人,我真的想揍他一顿自己回去算了。
“上车,要不我帮你?”安焕成就知道欺负我一个七倒八歪的弱女子,我瞪了他一眼,还是自己爬上了车。
我确实是爬上去的,其实我的头还一直昏着,只因为刚才的情况不太好,我逼着自己打起精神來罢了,现在一沒事了,整个人就松散下來了。
“你要不要把鞋子脱了,我看你这鞋我都觉得脚疼得很。”安焕成瞟了一眼我那高跟鞋,别说,我自己都觉得挺不舒服的,要不是注意形象,我早脱了。
我挨在座椅上,胡乱地蹬着两双腿,沒打算正经把它们脱掉,反正多蹬两下还是会脱落下來的。
安焕成实在看不惯我这懒人式的拖鞋法,嘀咕了两句,竟然弯下身來轻抬起我的脚,帮我把鞋脱了。
看安焕成把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发挥得这么好,我就也沒客气,想着正好,借着这在车上的时间先休息会。
可是刚闭上眼睛,就感到胸口一阵热气袭來,深深浅浅的,有点像呼吸,有点起伏不平,喷在我的身上,特别的不舒服,特别的不自在。
我一睁开眼睛,竟然看到安焕成低着头几乎是伏在我的身上,双手在忙碌着,越过我的身体,在帮我扣好安全带……
原谅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想多了,我还以为他要对我动手动脚,差点沒忍住就要一拳挥过去,不过还好,我忍住了。
只见他脸颊粉红粉红的,估计可能今晚也喝了点酒吧,我实在体力不支,也就昏死过去了。
好像睡了一个很漫长的觉,舍不得起來,迷迷糊糊间,有人在叫我起床,起什么床?!姐这几天都沒工作!
我张口要骂人,但是我不记得自己骂了沒,反正我终于又能安心地睡觉了。
可是沒过多久,忽然觉得口好渴,可能酒喝多了,嗓子不太舒服,实在受不了,只能醒过來了。
宿舍里是沒有饮水机的,只能和买來的矿泉水,但是我记得宿舍里已经沒有矿泉水了。
正当我在犹豫着是出去买瓶水呢,还是将就着喝生水就算了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体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皮肤是麦色的,很健康,这身材这体魄,估计平时沒少上健身房,下身是用卡通图案的浴巾包裹着的,这是刚洗完澡出來的样子。
俊美的容颜,湿答答的短发,微挑着的眉毛,这特么就是一副活生生的美男出浴图啊!
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重点啊?
重点就是,为什么会有男人从我宿舍的浴室跑出來啊?!用的还是我的浴巾!
“啊!,,安焕成,你个死人!”我挥起拳头就朝着安焕成一顿敲打,可是他那**的身体导致我一点便宜都沒占着,倒惹來了自己手上的疼痛。
“你干嘛在我这里洗澡!”我继续指责着他这不耻的行为。
他牢牢地抓住我即使也要继续往他身上狂揍的拳头,很是不不屑地说道:“怎么,眼睛占完了便宜,就想用手占便宜啊?要不要身体也占占便宜?”
我的手不能动,不代表我的脚不能动,我毫不留情地就用脚往他的重点部位踢去,看他以后怎么后悔莫及惹了我!
谁料,这安焕成可能平时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沒少这么被袭击,竟然练成了深厚的防御功力,我的无影腿落空了,他在我面前是得意地笑着。
“我说,你放开我!”他要是敢不放,我就要开始新一轮的攻击了!
也许是意识到了我的厉害,安焕成乖乖地松开了手。
“你为什么在我这里洗澡,谁允许了?!”我也顾不得嗓子有点干涩地疼了,就朝着他大声质问起來。
安焕成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一副耍帅的样子,斜着眼睛看我,说:“还不是拜你所赐,好心送你回來,还要给你吐一身。”
说完,他手指着地上的某处,一件衬衫被无情丢在地上,隐约可以看得清楚,上面的污迹,真的不是一般的恶心。
我忍住自己要呕吐的感觉,再看看他,虽然觉得有点过不去,但是还是硬撑着觉得自己有理说:“你只是上衣脏了,干嘛连下半身也洗了?”
说着,下意识地往他的下面看去,忽然觉得他一个这么挺拔英俊的男人,下身围着的竟然是卡通的浴巾,说不出的滑稽,我忍笑都快忍出了内伤了!
安焕成是气红了脸,瞪着眼睛看我,仿佛在指责我的不可理喻,“你见过谁洗澡只洗上半身的吗?!”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话,在我听來却不是那么凶狠。
“这倒是沒见过。”主要是我沒见过别人洗澡。
“喂,你这里有沒有男装的衣服啊?”安焕成**着上身,裹着我的卡通浴巾开始在我的屋里瞎晃荡,看见我的衣柜,就忙凑上去看。
我在桌上看见了矿泉水,难道是我昨天买的,还是今天买的,自己给忘了?
听到他的问话,我随口说了句沒有。
“你们女孩子在家里不是都爱穿衬衫的吗?男士的那种……”安焕成好像发现了什么,停止了发言。
我咕噜咕噜地大口喝水,完全不在意他在做什么。
“你这不是有一件嘛,还骗我说沒有。”安焕成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我不诚实。
我看着他拿着一件衬衫从我的眼前走过,正要往浴室里走去,我口里的水往外喷了一半。
“等,等!”我把嘴里仅剩的一点水吞了下去,然后说。
可是安焕成这狐狸已经闪身进了浴室,我赶在他关门之间按住了门,阻止了他把门关上。
“怎么,还要进來观摩啊?我可不介意。”不要脸的安贱人一副欢迎光临的样子,把浴室的门瞬间敞开,欢迎我前去参观。
我有一刻,我的大脑是指挥着嘴巴说好來着,但是一直以來的传统教育观念控制了我,我只是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出來,躲得远远的。
可是,即使躲得远远的,那颗不安分的心,还有那四处转悠的眼睛,都是一门之隔的安焕成。
别误会,我对他沒有任何的邪念。
沒一会,安焕成从里面出來,穿着干净的衬衫,还有他自己裤子,我的心里忽然有一个小邪念,如果刚才我把东西往他裤子上吐,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会不会是穿着裙子的安焕成?
实在沒忍住,我又笑了。
“你笑什么?”安焕成以为自己被整了,有点不安地问,还不停地察看自己的上下,确定沒有问題之后,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了我一眼。
我摇头,沒有继续取笑他。
安焕成很有良心地询问了我好点沒,看着他这么关心朋友的份上,我只是微笑着摇头把他送出了门。
“等等。”我喊住了他。
安焕成回过头,一脸自恋地问:“怎么,舍不得我?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吧。”
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记得把衣服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