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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mike哥一听我问这个,就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冲到我的面前就开讲,我看到远远那边的二妞还以为mike哥要冲过來打我,二妞急得不行,也跟着跑过來了。
幸好,二妞担心的那一幕沒有发生,证明mike哥还是讲文明讲礼貌的良好市民。
“阿宁昨晚半夜还和公司的人开会,还争执了起來,好不容易今天早上才接到那边來的电话,终于同意你们把恋情公开了。沒想到一开电脑全都是你的新闻。
五花八门的都有,有什么移情别恋了,什么堕胎了,什么你们之间全是玩笑了,看得我都气,别说阿宁了,你是沒看到,他当时那个脸色啊。
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召开记者招待会了,宣布你们的恋情,你给我们來这一出,气得阿宁当场说买今晚的机票就要走。”
mike哥说的话,把我搞得无地自容,虽然我也知道他们未必相信报纸新闻上说的那些,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怎么说也觉得有点难看。
但是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我不管谢宁现在有沒有心情见我,他说过的,他不怪我犯了什么错,做错了什么,他只要我第一时间去道歉,去解释,他就会原谅我。
我朝着二妞挥挥手,转头对mike哥说了声谢谢,mike哥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们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自家的车,飞速地朝着酒店的方向开去。
我知道谢宁住在哪个房间,所以连询问都省去了,我让二妞她们直接回房间,我则上了15楼,谢宁住在15楼。
我看着房号,确定是这间。
按了几下门铃,都沒有人开门,我开始胡思乱想起來,是不是谢宁接到了mike哥的电话,知道我会來找他,所以他特意不把门打开,就是不想见我,还在生气?
我不死心,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呢,打得死的就不叫赵甜甜!
我沒拿着电话,又沒办法,只能不停地按着门铃,我站在门口都有7-8分钟了,还是沒给我开门,我想想是不是换个时间迟点再來,说不定是出门去了。
无力地把手垂放在门上,在做最后的挣扎,我已经沒有力气了,从早上开始我就沒吃东西。当然我不是在控诉二妞的照顾不周,是我自己沒胃口,吃不下,现在整个人振作起來了,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沒有。
谢宁的房间门沒开,倒是对面的房间的门开了,我在那一刹那以为自己一直按错了门铃,对面的房间才是住着谢宁,而我一直在用尽力气按门铃的房间实际上是沒有人在住的。
我惊喜地转过身去,要用最甜美的笑容迎接我的男神,谁想到,现实总是太残酷了点,从房间里走出來的竟然是,安焕成!
天哪,如果我的猜测沒有错,安焕成走出來的那间房是谢宁在住,那安焕成从里面走出來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有什么?安焕成趁着我和谢宁在感情矛盾期间,趁虚而入?
好吧,我收起我这腐女的思想,现实沒有我想的那么猥琐。
我深刻地意识到,安焕成只是从他自己的房间里走出來而已。
在这个结论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觉得头晕目眩的,不知道是安焕成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希望,还是我给饿的头晕眼花的,反正就是双脚站不稳,整个人要躺下來似的。
一双大手及时的扶住了我,我心中无比感激,我看了看他,把嘴边快要出來的要以身相许的话咽了下去。
“甜甜,你沒事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着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我想他扶着我一定很累吧,我最近虽然有在减肥,但是成果不甚明显。
我想回答他來着,但是怎么觉得嘴巴紧的很,就是张不开口。
忽然听到身后有开门声,传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声,但是此时这声音里似乎满带着怒气和一股子酸酸的气味。
“诗诗,你怎么在那里?!”我不知道怎么了,一听到这话,脚也不软了,浑身也有力气了,这是比灵丹妙药还要管用的呀。
我整个人兴奋地跳了起來,赶紧脱离前一秒还是救命恩人安焕成,这一秒立刻避之不及的危险人物安焕成。
我大概是动作太猛,或许是过道有点窄,反正就是这些个原因呢,我整个人摔到谢宁的怀里。
这一摔不要紧,我抬起头來的时候才发现大事情,谢宁似乎是刚洗完澡出來,估计也是听到了门铃声,胡乱地穿了件酒店的浴袍,轻轻地绑了浴袍带子,就这么走出來开门了。
我这么一扑过去,不是的,是不小心一摔到他的身上,他本來就不太严紧的领口彻底地敞开了,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也许是因为着急,身子都沒有完全擦干,有一两处还沾着几颗水珠。
我突然觉得好饿,吞了口唾液,就当充饥了。
我回过神來,看着谢宁只是低头看了我一眼,便看向他对面的安焕成,安焕成还是很紧张地看着我,谢宁抓住我的手臂,安焕成还紧张了一下,似乎想走过來,但是最后脚步还是顿住了。
我赶紧挺直身体,想和谢宁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來是要道歉还有和谢宁把误会解开的不是,不能沒个正形还扑在他怀里吧。
我正要往后退一步,谢宁抓着我的手就更紧了,我是动都动不了,他在制止我。
“先进來吧。”谢宁低头看我,也沒问我意愿,虽然问了我也是要进去的,但是他沒问就把我扯了进去,生怕我会跑了似的。
关门的霎那我的眼角瞟向门外呆呆站着的安焕成,心中默默地说道:安恩人,你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报答了。
谢宁“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我挺不自在的,他衣冠不整,我又靠得他这么近,我摇了摇手臂,顺利地逃开了他的束缚。
谢宁看出我的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你还会害羞。”
说得好像我多不知羞耻似的,我愤然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