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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夫妇的事情最后到底如何解决的,景瑶不想插手也就无从而知。柏家男人的决议,她撼动不了。尤其是柏崇明,铁了心要教训欺负他孙子的陈家人,她若是劝阻,大概又要被他抓住把柄喋喋不休进行一场思想教育。
无非是,对外人装慈悲,孩子受了气却无动于衷,做老婆不合格,为人母更失败。
柏崇明只要愿意,可以编排出一大箩筐理由控诉她。她自知争不过这位刀子嘴公公,索性不去做那个冤枉大善人。
和柏慕航谈过后,陈太太又打过一次电话,隔着遥遥的距离,景瑶清楚听到那头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竭力压制的怒气,“柏太太是真的不打算帮这个忙。”
景瑶听到自己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真的无能为力。”不去浪费唇舌的辩解,在对方心里,她的辩解恐怕是多么苍白无力。
“你们柏家仗着有几个臭钱,仗势欺人,无法无天,我等着,等着柏太太的下场。我的今天,就是柏太太的明天。”
强弩之末,处境艰难却依旧不知悔改的叫嚣咒骂,真正嚣张的到底是谁。
话不投机半点多,景瑶把手机拿开,远离耳边,挂断。
柏慕航在楼上叫她,大少爷刚刚洗完澡,头湿漉漉,居高临下,挥手下命令传召她这个专属女佣贴身伺候。
自从娶了老婆后,威风凛凛肃杀果决的柏大总裁俨然成了继柏宇浩小朋友之后的第二大娇气包。
当然,大男人的娇气和小男孩的娇气不一样。
小男孩的娇气是全身心的依赖,无尾熊一样缠着你,一天看不到你就会哭闹,受伤了难过了一定要你陪。而大男人的娇气呢,是人格独立生存独立后,因为习惯而生出的一种惰性。
比如吹头,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柏慕航双手健全,完全可以自己独立操作。没结婚前,他自己不也做得好好的。景瑶来了,给老公吹头,成为她日行一事的功课。
对此,景瑶怨念颇多。妻子与女佣的差别,多了三条,陪吃陪聊陪聊。
柏慕航有洁癖,贴身的衣服裤袜不让外人碰,单身的时候,自己动手扔洗衣机里转。如今结婚了,自己动手的时代宣告结束。
衣服脏了,喊老婆。口渴了,喊老婆。洗完澡了,喊老婆。睡觉了,喊老婆不。开玩笑,必须的。
景瑶苦中作乐,嘲笑自己是老妈子,伺候完小的接着服侍大的,但凡大小男人在家,半刻不得闲。
所以,眼高手低的男人们,千万别小瞧自家辛勤劳作的可爱老婆们。劳动最光荣,向任劳任怨的居家妇女致敬。
男人的头很短,一根根精神抖擞,不似时下的花美男式,简简单单的短,看起来清爽又干练。某种程度上,型反映人物性格。用在柏慕航身上,确实有些道理。
头短,擦起来快,景瑶省了不少力。但柏慕航此人事多,明明干了七八分,可以让头自由风干了,他却闭紧嘴不话,愣是等景瑶擦到手软,大老爷才松口。
柏慕航折腾起人来,比他儿子更难伺候。
景瑶是忍了又忍,极力克制,忍下想一剪刀剪掉他头的冲动。平心静气告诉自己,就当在理店打工,被龟毛的顾客纠缠骚扰,身心俱乏。为了工作,忍。
“头干了。”景瑶嗓音天生柔和,即使清清冷冷说话,也有股温软的味道。
柏慕航闭着眼睛半靠床头,嗯了声,再无反应。
景瑶当他点头了,半跪在床沿的腿伸直,拿掉毛巾作势要下地。
一个拦腰,景瑶只“啊”了声,毛巾掉在地上,人被柏慕航搂入怀中,像抱小孩一样抱到大腿上。
景瑶穿的真丝睡裙,裙摆不长,到膝盖上一点点,被柏慕航强制摁到大腿上,扭动翻身间裙角折,白花花的大腿显露出来。
柏慕航摸着老婆白嫩滑溜的大腿,粗砺的手指在上头爱抚弹跳,低头,埋在白细颈间,嗅着老婆身上淡淡的奶味。
没有人工香料的刺鼻味,只有养孩子冲奶粉留下的特殊母爱味。偏偏柏慕航好这味,嗅一口,爱不释手,手上开始不老实,沿着大腿内侧向腿根滑动。
“别闹,我还要看资料。”景瑶试图拨开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
后天周末有个慈善晚宴,是海城商会主席夫人举办的,逾十年之久,目的是为贫困残障儿童筹募善款,为此还专门建立了一个爱心基金会,用来管理和分配善款。因为管理规范,款项公开透明,社会上评价颇高,尤其在名流太太圈里口碑极佳,都以能参加晚宴为荣。柳清说景瑶是富太太,次出场秀以慈善晚宴开始,效果最佳,做公益永远是体现友好亲民形象的理想宣传方式。
空手套不住白狼,不下点本钱,人家只会认为你装腔作势,伪善。就连向来务实,不喜奢华的柏慕航也支持景瑶出席这此晚宴,“不说每场必到,偶然露个几次面,可以。”
之前有柳清和刑曼打理,柏慕航不操心这些事,轮到景瑶了,他不过问两句总觉得不放心。就像爸爸牵孩子学走路,不撒手是溺爱,撒手了又冒出无穷尽的担忧,左右都为难。
“没事,有小姨陪着,你只管端起架子笑。”
柏慕航说得一派轻松,景瑶却做不到放松。灰姑娘参加宴会那么激动,到她了,怎么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乡下人进城,忐忑又不安。
柳清心细,特意收集了某些重量级太太的资料,整理成册,交给她叮嘱她挑重点内容记忆。她才看了一小半,人物照片还没认全。到时候介绍起来一个不认识,傻眼干站着,尴尬到说不出话,那可糗大了。
装面子,做面子,就是不能没面子。国人特色,好面子。
“一起看,有疑问,问我。”
柏慕航探身拿过床头柜的一叠材料纸,搁到景瑶腿上,下巴抵着景瑶肩膀,一页页翻开。圈在男人怀里的景瑶,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纸上,可是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作怪大掌能否消停下来。若有若无的轻抚慢挠,专挠她腰间的痒痒肉,让她好想,好想把腰间的那双大手跺掉。
再挠,再挠,她真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放我下去吧,这样看,不自在。”
“自在,我很舒服。”
小白花碰上无赖,逆袭或是顺从,跟着心走。
“我不喜欢这样。”景瑶垂眸,长长的睫毛如梳子整齐浓密排列,道是种风情,脉脉流连眉眼间,微有轻愁,但是羞怜。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柔软,轻盈,却坚韧。明明眸中失措,却又故作镇定,义正严辞和他谈判。
可爱的小兔子,让人想欺负又想怜味。怎么办,恶趣味出笼,一不可收拾。
柏慕航突然低下头来,凑近景瑶的脸。白里透红,肌肤细腻到看不见毛孔,连耳根也是微粉。男人心弦一动,唇贴着粉颊,狠狠亲上一口,用力过猛,又脆又响。
景瑶心如鹿撞,脸颊的红晕更深,好似要烧起来。他亲得太用劲,脸颊微微痛,又是灼热得厉害,有股燥意在体内流窜。
讨厌的男人,总爱莫名其妙来场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又惊魂无定。
“我要下去了。”
景瑶一手拿材料纸,一手使劲掰柏慕航紧圈住她的铁臂大掌,不满抗议,可惜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浩仔见不到我会脾气的,我去看看他。”
柏慕航抽掉景瑶手上的一叠纸,扬手扔到矮柜上。景瑶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柏慕航翻身扑倒,强健的身子压下来,紧紧压住动弹不得的景瑶。
“不要,没到睡觉时间。”景瑶犹在挣扎。
柏慕航的吻细细碎碎,温温柔柔,吻过景瑶眉间,舔过俏生生的鼻头,到樱桃小口。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吮一口,琼汁玉露,意犹未尽。
鱼水之欢,景瑶向来被动,如今被柏慕航缱绻吻着,浑身绵软无力,唯有缴械投降的份。
睡衣被男人撩到腋下,高耸的胸脯弹跳而出,受惊的一对大白兔轻微颤动,颤得柏慕航口干舌燥。
男人压住女人,捧住女人的脸,找到女人的唇来了记**辣的深吻。拉过丁香舌纠缠,绵绵密密,狂扫女人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景瑶唇齿被柏慕航死死霸占住,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呜咽着凭本能摇晃螓。
一记又深又长的舌吻过后,景瑶气喘吁吁,微张口唇,香舌轻轻吐纳。
“我不喜欢这样。”再一次重申,媚眼水波生,涟漪迷离嗔。
“嗯,我喜欢。”柏慕航置若罔闻,继续干他的活,沿着红唇向下,吸吮天鹅颈,揉捏绵软粉乳。
景瑶怒,打开他的手。
“你不尊重我。”严重的控诉。
“你难道不喜欢,嗯?”柏慕航浑不在意,手指加重力道,在景瑶一边小红果上惩罚性的捻了又捏。
“啊!”
景瑶又是一声叫,痛是痛,但更多是又痒又麻的快感,犹如微弱电流淌过全身,麻麻的舒服。
“你喜欢的。”极肯定的语气,柏慕航笑了,房事进行中独有的慵懒性感,带着邪气的坏,手往下探,手指轻轻转动,往深处撩拨。
景瑶阻止不了,报复性的狠掐柏慕航后背。景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十指纤纤,指甲饱满素净,朝男人背上抓去,杀伤力不大。
男人轻哼一声,不觉得痛,倒是十分享受的闭起眼。身体伏低,男人如蓄势待的豹,积攥力量于某处,俯身一冲,向猎物动致命一击。
这个夜,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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