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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笨笨的许清若凑上了自己的嘴唇,吻住了那张冷得紫的嘴唇。
革命友谊?男女授受不亲?
许清若怎么感觉自己这是在卖身求荣?不对不对,不管是什么,她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可是陈墨言不这么想啊,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想吻许清若,是因为太冷了吧?
当那个冰的如同凝结的冰雕对上热情如火的火山时,结果会怎么样?融化掉彼此,冰会被火融化,然后挥成水蒸汽……
许清若睁着大眼睛,看着陈墨言颤抖的长睫毛,很有想用 手拔掉它们的冲动,一个男生怎么可以长这么长的睫毛,让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生情何以堪啊?
唇上传來冰凉的感觉,是那种冷得彻底的,就好像冷如骨髓的那种冰!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冷呢?许清若不由得抱得陈墨言更紧了。
她十六岁了,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事,也知道男女之间那种奇妙微细的关系,接吻这种事,她是抱着救陈墨言的心情吻的,应该跟情愫无关吧?可是为什么她那颗小心脏又不听话了呢?
噗通噗通……像个不安分的小东西要从胸腔里奔出來,而陈墨言鼻息间传來的沉重呼吸声也让她感觉到很燥热,她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就听到陈墨言闷哼的一声。
她想问陈墨言:“你还好吗?”
可是陈墨言却抱她抱得更紧了,他刚刚还冰凉的身体终于慢慢的不再那么冰冷,他的脸色也不再是刚刚那么苍白,他的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他应该不冷了吧?
“嗯……”许清若想要挣开陈墨言的怀抱,问问他,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可是陈墨言竟然吻上了瘾,他的一只大手抵着她的头,不再让她转來转去,他的唇渐渐像燃烧的火苗,所到之处,她的皮肤就像灼烧了一般,他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那霸道的吻,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的趋势……
心跳不停的加快,她感觉到燥热极了,是空调开得太大的缘故吗?
“笨蛋,闭上眼睛!”给了她一秒的喘息机会,而耳边呼吸的他也是气喘吁吁。
许清若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他俯下身子,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散落在毛孔里,让她的那些毛孔缓缓张开,略带冰凉的唇落在额头上的柔软和温暖,让她情不自禁低呼了一声,她搂住了他的颈项。
他的皮肤接触起來很有质感,她的肌肤带着淡淡的香味,那丝冰冷从上而下,最后吻零星的烙下,最后停在了唇边,他细细摩擦着,几乎是用舌尖挑开了那细密洁白的牙齿。
就在那一瞬间,许清若的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來,冰凉的唇变得温润炽热,紧紧的压迫着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他的右手掌猛地托着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着她,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她的口中充斥着纯男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他明明就是个高手。
“嗯啊……”许清若被陈墨言逼得沒有后路,不由得嗯哼出声。
这却让陈墨言有机可趁,他的舌尖绕着她的,让她不由得跟他追逐戏耍,他加重了在她腰上的力量,而许清若却想要捂住她跳动不停的胸口,手上也不由得用了力道,两人因此贴的更近了,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渐渐热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极其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彼此的唇隙泄露出來,耳边的呼吸声越來越重。
陈墨言越來越用力,这个吻像是要耗尽他所有的精力,他不断的索取,不断的用力……
身上越來越烫,像是火烧着了一般,许清若有些受不了这种炽热,想要挣脱,却睁不开陈墨言的禁锢,他的手竟然在乱摸……
“嗵!”陈墨言的脑袋碰到了车上,痛得呲牙咧嘴。
“陈墨言,你耍流氓!”许清若擦着自己快要肿起來的嘴唇开门下车,动作利落,就连陈墨言都沒有反应过來。
雨水敲打在身上,滴在脸上,生生的疼,大风似乎要将她刮走,水漫过了她的膝盖,许清若抹了一把脸,走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拎出了陈墨言口中的酒!
陈墨言追着许清若下车,看到她拎着酒箱,赶忙过去帮忙,却被许清若大吼:“你怎么下车來了?难道你想病死吗?”
“你……生气了?”此刻的陈墨言自知有错在先,低声问许清若。
许清若上车,抹着脸上的雨水,打开酒箱,看着陈墨言还在外面,拉开门吼着让赶快上來。
“你……不生气了?”
“谁说不生气了!陈墨言,你故意的对吧?趁火打劫?”许清若挽起袖子,朝着陈墨言的额头摸了摸,还在高烧,只是这次不是冷,是热。
拿过毛巾,帮陈墨言擦干脸上的雨水和头,许清若麻利的打开了一瓶酒。
“你做什么?”陈墨言看着许清若只顾着自己,都不顾自己的衣服湿了,头上还滴着水,心微微肿胀,不由得拿起毛巾轻轻帮她擦着雨水。
“帮你退烧!”许清若挽起袖子,看着陈墨言鼻尖的汗珠,这下好了,差点上演那些春宫图的陈墨言应该不再冷了吧?
“还冷吗?”许清若撅着嘴唇问。
陈墨言摇头,“有点热!刚刚……谢谢你!”
“你……”许清若拿起自己的厚外套丢在陈墨言身上,“盖好了,出身汗烧就退了!”
“你穿着吧,要不然你会感冒的!”有错在身的陈墨言温和了许多,就像个乖宝宝一样。
“要感冒也早被你传染感冒了!”刚才那样嘴对嘴……
啊啊啊,她怎么就那么傻,会相信陈墨言这个老狐狸?说什么烧,都是借口吧?许清若懊恼的抓抓自己的头。
“许清若,我会对你负责的!”陈墨言看着许清若挽起袖子,好像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许清若却瞥了陈墨言一眼,将酒倒了一点在手中,双手不停的搓着,“只是吻一下,又不会掉块肉,谁要你负责!”说着,撸起陈墨言的袖子,找到穴位,将刚刚搓暖和的手放在穴位上不停的搓着。
“许清若,你是个女生,难道说你经常这样大方的不计较吗?”陈墨言听着许清若不在乎的口气,生气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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