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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准备专注修炼的时候,突然我的灵识感觉到附近竟然还有人在对话,而且对话的内容貌似是要算计我的样子。 ≧ ≦
不过当我听到扈叔宝师兄的名字的时候我才基本可以确定这两儿人应该就是师兄所说的组里的人。
听他们的意思明天要给我下个套,如果这个套被我破了呢,那么我就可以进组,如果没有破呢那么就之后默默的守在这里,不过对于我来说,显然后者更适合,虽然这里的生活很无聊,但是起码不用去送菜,不过呢照师兄的意思来讲,进了组就有了权利,起码小警察看到以后一个个都像孙子一样,而且还有工资,比当教师肯定多的多了。
屏息去除了杂念以后我便开始修炼了起来,饶是我天赋过人也不可能一晚上就有进步,虽然一晚上的修炼让我感觉体内的真元又浓厚了一点,但却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直接修炼到了早上六点我便起身回到了小楼,在经过一番洗漱以后我拿着资料袋里的名册走向了食堂。
由于天还蒙蒙亮,食堂里也看不到多少学生,倒是那几个军训的教官已经开始在吃了。
不过当我走进食堂的时候我现这伙人的眼神有问题,有得是同情,有的是狂热,还有的让我感觉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不过这些我也不以为意,因为用屁股想我就想的到,一定是因为我昨天不但揍了楚天,又把楚云踢的半殘,那么他们的家里人一定不会放过我,而且楚天说过他老子是区长,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郊区里可以算的上是一手遮天。
不过呢我也没在怕的,反正来多少是多少,统统打回老家去,而且既然那两个组里的人要考察我,我今天就让他们看看我真正的实力。
买好早饭我直接就跑到了教学楼里,按照名册上写的班级号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带领的班级。
不过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我现大多数的人都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看来这几天是被教官们操练的不轻啊。
把早饭放在讲台上,然后我对着下面的说道:“咳咳,你们好啊,由于原本带你们的老师突然退休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玄学系的讲师,我姓钟,当然了,我跟你们的年纪差不多,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叫我钟哥也行,我是不介意的。”
当然这些话在我看来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下面那帮子官二代和富二代们就朝我笑了笑,还有一个人问道:“哟,钟哥,不错吗,这么年轻就能当大学的讲师,想必一定是师出名门啦。”
我眼睛一亮,对着他笑道:“这位同学还是很有眼力劲的吗,没错我确实师出名门,但是师门规定,不能让普通人知道,而你们呢就是普通人。”
那个同学笑的更大声了,还有意无意的笑着说道:“钟哥啊,你是不是古装电视剧看多了,还师门,你是蜀山呢还是峨眉啊,难道是少林寺的,怎么还有头呢,戒疤给我瞅瞅,哈哈哈。”
弄了半天我才听明白这家伙是在戏弄我,正所谓婶婶忍了哥哥我忍不了,于是说道:“看来这位同学很喜欢言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学生十分嚣张的说道:“哼,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天然,张氏企业的独生子。”
我笑了笑,既然你想摆谱,那我就先吓一吓你这个毛头小子再说:“看来这位张同学很有优越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确定你老爸真的只有你一个儿子吗。”
这句话让张天然火冒三丈,直接跳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十分叫嚣的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你有意见不成。”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开启了三界之眼,这个瞳术不仅能够看清楚他本人的命运轨迹,连同他至亲的命运轨迹都看得到。
用灵觉扫了一下他的命运片段后我说道:“你回家可以问一下你的老爸十五年前在山西太原他做过什么,当然等你问完了以后你就知道你是不是独生子了。好了,我现在呢也没有闲工夫跟你瞎扯,我今天也不过是来露个脸,而且呢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我的课不许早退、不许迟到、不许睡觉、不许玩手机、不许说废话,你们的毕业要看你们的学分,学分呢是看你们的平时操行分和期末大考分,比重是四比六,也就是说你们操行拿了一百分最后能拿到4o分,考试哪怕考4o分也能过,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上面五个不许哪怕只犯了一样,操行直接扣五十,在未来的几年里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们的。”
说完这些我拿起早饭准备朝外面走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又折了回来,接着说道:“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说,以后呢在我面前不要太嚣张,不然昨天那两个家伙就是你们的后车之鉴,另外不要以为你们一个个来头很大,在我面前最好收敛点,否则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回说完了,我真的走了,拿着早饭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很显然我说得话那群人基本已经当屁给放了,不过呢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小道士我是不好惹,最好在我的课上安分守己一点,不然统统给你们死啦死啦滴。
露了脸了话以后我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实在无聊之下我竟然跑到了操场上看他们军训,不得不说这群教官还真的是把人往死里练啊,什么五千米啊不计数只计时间的伏地挺身,当然了这个伏地挺身如果偷懒的话那就是再加一千米的奖励。
所有人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气喘如牛了,更有些人干脆就给跪了。
而正当我无聊的看着他们军训的时候,古华区的一家甲级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一个妇人正趴在一个被裹得似木乃伊的人旁边痛哭着,而病床前面一个西装革履,梳着一头油的男人正不耐烦的说道:“就知道哭,生了什么事情都还不清楚你就哭,楚天我问你,你哥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这个说话的家伙就是楚天和楚云的父亲,古华区的区长楚汉,他正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声的询问着,而这时候的楚天也没了一丝一毫的傲气,乖的像一条狗一样,颤颤巍巍的回答说:“爸,都是那个叫做钟言的家伙,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刚刚进我们学校当老师,好像还是我那个班的,这家伙中午把我们新生的饭票全买了,我想去他那讨几张他不肯,我跟他说您是区长,希望他给你个面子,可是他却说道区长算个什么东西,我这忍不了啊,于是跟他动起了手脚,但是谁知道这家伙猛的跟怪物一样,我打不过,刚好想到哥就在学校里当教官,所以希望他帮我出头,但是刚刚开打哥就被那个钟言踹上天了,而且连踹了一百脚才罢休,所以哥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
楚汉冷冷的说道:“好啊,一个区区的老师竟然敢无视我楚汉在古华的力量,很好,楚天你现在就带我去找那个混蛋,你们两儿的帐我一块跟他算。”
这时楚天的老妈擦干了眼泪,阴冷的说道:“光跟他算账还不够,如果我不把他弄死了,我就不是人,楚汉你听着,不择一切手段把他给我弄进监狱去,弄进去以后我要他竖着进去然后再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