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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一张口,伊珊崇的脚猛地停住像被钉在地上,这声音除了吕四德绝对不做第二人想,难怪他觉得那味道那么熟悉,原来真是那个下流痞子。睍莼璩伤
伊珊崇再次转过身朝那两人的方向望去,细看之下,那男人不是吕四德还能有谁,那女的正是司徒灵灵。他NND,那么说来这两人口中的母老虎指的不就是她嘛!
好嘛!偷人偷到她头上来了。
臭痞子,大烂人!
狐狸精,贱女人!
好一对狗男女,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发春!她一直不知道吕四德那臭痞子时常跑得不见人影是为哪般,原来跑到这来勾三搭四了。回去我不拿长鞭子抽死你丫的,我就把伊珊崇三个字倒过来写!
伊珊崇怒火遮眼,捏着手里的鞭就要抽出去,却及时看到吕四德背在身后的手,暗中向她摇手示意。
事实上她一出现吕四德便发现她了,仍然不动声色地与司徒灵灵调笑。“你也知道杨阳和她正打得火热,我这上门女婿迟早要被人扫地出门的,想问一下灵灵姑娘是否可以收留在下。”
“如果你肯抛弃那母老虎来投靠,我没有理由不收留,我甚至可以保证,我给你的比她的好一百倍,各方面都是,包括在床上。”司徒灵灵边说边用手抚上他的胸膛,极尽tiao逗之能事。
“哦,是吗?”吕四德勉强挂着笑意,仅用两只手指四两拨千斤地拨开司徒灵灵的手,“那吕某人真是期待……”伊珊崇看着只见心里一团团的火,直往上涌,强忍住想砍断那只占他便宜的咸猪手,打开小门后顺手摘下几片竹叶当作飞镖,刷刷刷地射向那两人,然后转身出府去也。
感觉到一道劲风,吕四德身形一侧,轻易躲开了那几片竹叶,“谁!”他趁机大喊追着伊珊崇而去。
“啊——”司徒灵灵痛叫出声,吕四德那一侧身躲过竹叶,她却遭了殃,如刀锋的竹叶直直刷过她的手臂,留下四五道口子汩汩地流血。结果司徒灵灵是人没偷到,还惹了一身腥。
另一边吕四德快步地追上伊珊崇,痞性不改地调戏她,“嘿,前面那位手执长鞭的小美女,你可听过夜路走多了终遇鬼,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呀?”
伊珊崇心里刺痛难忍,毫不客气边说边甩起长鞭,“你大爷的,给我死开!惹了我这只母老虎,当心我扒了你的皮。”
母老虎,没想到他也是这样看待她的。可那就是她呀,她也没办法,这个世界总是弱肉强食,如果她稍微软弱一些就会像从前一样被司徒灵灵压在底下随意欺负着玩。她不要那样,即使被讨厌,被叫做母老虎,她还是要变强,绝对不让司徒灵灵再欺负她。
“你不也三更半夜还跑这里来会情郎,怎么的我就不能调戏一下小野花。”吕四德边躲边还嘴,明知她是想夜探杨府,但一想到半夜三更她可能和杨阳撞到一起,他就是控制不住想发火。
“你怎么不去死!你现在可以继续回去调戏你的温柔牡丹花,老娘就是天生的母老虎,你给我有多远死多远去,最好一辈子别再让我看到你。你给马上我滚出伊府,老娘不稀罕。”
她伊珊崇输给谁都行,唯独司徒灵灵不成,三年前她发过誓,她的东西绝对不让司徒灵灵玷污,既然已经弄脏了索性就丢了,省得闹心。越想越生气,鞭子抽起来更是不留情面,越是打不到他,越是心有不甘,气得肺都快爆炸了。
“可是我天生就是喜欢讨皮痛,不喜欢温柔小野花,偏喜欢呛味小辣椒,被扒皮也只好认了。”此话一出,吕四德猛地停下手脚,直挺挺地站着,等着那条长鞭直抽下来不避不躲,“如果抽了我的皮,你能高兴点,你尽管抽吧。但求你别赶我走。”
喝,眼见那一鞭就要抽到他的身上,他视而不见,伊珊崇心一软,猛地刹住强收回长鞭。
叭,长鞭的尾稍还是扫到了他的胸膛,划破衣衫,在强壮白希的胸口上留下一道腥红的鞭痕,皮开肉绽,非一般的触目惊心。1d7Cq。
“为什么不躲,你脑子进水了吧?”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笨得直挺挺地受她那一鞭,伊珊崇气已消去大半,再听他那话,心里有点甜还有点恨,五味阵杂。
“是呀,不是脑子进水,怎么会爱上你这只呛味小辣椒。”吕四德不怕死地直接上前揽她入怀。
“死开!你大爷的,别以为说这么几句甜言蜜语我就会轻易饶过你。我们还在冷战当中,你没忘记吧?我们吵架,我还没打算原谅你,你没忘吧?”
伊珊崇真的不懂他,如果说他不爱她,他又处处表现出爱,如果说爱,哪怕他说得很认真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话里究竟有几分真。
“我没忘,”他把她抱得更紧,“我也一直没忘记帮你追查你家人的案件,为了能尽快解决我这几天早出晚归,还平白让那花痴女吃了许多豆腐。”他说得略委屈,为了加强效果还当着她的面粘了口水往眼睛上抹,“你说我多冤枉,做的好事你没见着,怎么我每次做点坏事都被你碰上呢,我接近她还不是为了查你家的事么?这功劳总该抵掉过失吧?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吧?”
伊珊崇一听说司徒灵灵和她家的案子有关,立即把儿女情长丢到一旁,激动得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说什么?她怎么又会和我家的案子扯上关系?”
“我现在还不确定,总之你们家这案子和皇室、杨家一定有关系,温家或者还有没有其他家族参与其中还不知道。”吕四德把最近到的情况总结性地告诉她。
“你怎么如此确定?”伊珊崇知道到他确实为查她家的事忙里忙外,却不知道他究竟是通过什么方法来追查,心里难免疑云重重。
叭,吕四德在她面前打一个响指,突然问她:“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就你身上那股子烂桃花味了,还有什么味道。”伊珊崇不清楚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香味又和他说的事扯上什么关系?
“正确来说是参杂着淡淡的类似于桂花而又有别于桂花的龙涎香。”这种香味专属于他,世上独一无二。
“然后呢?”伊珊崇抱起双手,等着他的解释。
“这种香来自我的体液,与生俱来,除非我有意让对方闻到它,否则一般人的鼻子是难以察觉到它的存在。上次你房里来的那个式神,我之所以放他走,是因为我已经在他身上留下这种只有我才分辨得出来的味道。这是一种做标记的味道,一旦染上经久不衰,又因只我有能分辨出其味道,所以染上我的香气无论对方改变成什么模样在哪里活动,只要我有心找,他绝对逃不掉。”吕四德得意洋洋地向她解释。
“嗯?”伊珊崇危险地眯起眼,猛然想起她最近常常闻到这种香味,还以为是小蛮换了她屋里的熏香,原来是这货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你是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这种香气的?为什么我也能闻到这种味道。”
“这香气虽然闻不到,但低等魔物们却能通过感观察觉到震摄和畏惧。还记得么?睡在庭院松树上那一晚,你说要我帮你赶蚊子,我们交换了唾液。”吕四德边说边用色米米的眼神上下打量她,话里的用词也极为暧昧,“所以你身体里正流动着我的体液,能闻到那股香气是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那天夜闯我闺房的式神其实是司徒灵灵或杨府里某一个长老的式神吗?”她直接无视他的洋洋自得,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在司徒灵灵身上闻到这种香味,但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她必定和那个式神有过接触。”他道出了他今夜此行的目的。
“所以你丫的就光明正大地借机调戏她是不是?怎么调戏人还找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案子有了进展伊珊崇自然是高兴的,听他这一说心中松了一口气,忽然又开始计较起他刚才被司徒灵灵吃豆腐的事。
吕四德立马唱作俱佳地大喊冤枉,“我的娘子耶,我最多就言语调戏几句,你没看到那丫的比我还狼,被吃豆腐的可是你相公我耶。”
“死去,我可没有看到你有半点不喜欢,你丫的是心里暗爽到快内伤吧?”伊珊崇挽起袖子,用力地戳戳戳在刚才他胸口血淋淋的伤痕上,“啊,你大爷的,真有种呀,居然敢叫我母老虎,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是吗?啊?”
“痛呀!娘子,求你手下留情!如果你这口气真的下不去的话,我不介意你也依样画葫芦地摸回来。”他仍旧嬉笑如常,像只笑面虎似的,说不定一转个身就在别人身后狠狠地捅一刀。
“去死!”伊珊崇把所以有的事情重头细想一遍,回想起吕四德和司徒灵灵的对话,他说她和杨阳好,他将会被她扫地出门。莫非这家伙早就设好这个局就等人来踩,他甚至把她和杨阳也算计了进去。让她假装和杨阳好,她的矛盾和挣扎,她和他的争吵,难道这一切都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太可怕了,伊珊崇只觉得脚下一股凉气蹿上心头,下意识地打一个冷颤,这痞子算计起人来不输司徒长风那千年狐狸,心思之缜密,令人头皮发麻。
“说,你还有什么事是私下瞒着我的?”她现在有一种不安全感,说不定什么时候这痞子又披着嬉皮笑脸来把她卖了,她还傻傻地帮他数银子。
“没有,绝对没有!你重头想想我可曾对你说过一句谎话?”吕四德乖乖地举起手来,反复强调自己的清白,他的确从没有骗过她,只是暂时有所保留而已。
“没有吗?最她是真的没有,否则……”她一个肘子狠狠地揍在他痛口那道血淋淋的鞭伤上,“否则我就把你挫骨扬灰。”
哼,伊珊崇收回手白他一眼,他明明可以用法术马上治愈自己的伤口,却没有这么做,任由她一再蹂躏,说他对她完全不动心,有人信么?但是她不会如此轻易就原谅他的,他故意让她伤心的帐,她可还记着,除非他肯敞开心扉告诉她莲儿是谁,并且发誓从此只爱她伊珊崇一个,否则休想她会原谅他。
那天夜里,伊珊崇做了一夜的梦……
在梦里,一片蔚蓝的汪洋大海,眼之所及全都是水,漫天的水,清澈、柔暖而安详。她闭着双眼,抱着双手浸身海水中,长长的头发一直随着水流往上升,在水的怀抱里徜徉她不需要呼吸像一个不入凡尘的灵精标本。
一切仿若初生般的美好,没有纷争没有邪恶,像妈妈的怀抱一般温暖甜美,让人难以抗拒,如果这是梦她舒服得不愿醒来。
然而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的美好。
他俊美仿佛神灵,眼若桃花,笑若朝阳,身手矫健犹如海底蛟龙,飞快的游到她的身边,一手揽她入怀。轻轻柔柔的,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她的红唇,轻含细品,久久不愿离去。
细长的羽睫轻轻颤动,舒服的吻让她缓缓张开秋波粼粼的水眸,微微一笑灿若星辰,她双手自然地缠绕上着他的脖子,“四德子,你终于来了。”看到来人她一点也不意外,双眼含情默默地看着他,心里甜得化出水来。
“嗯!女王大人有命,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得来。”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甜言蜜语,眼里的深情不容人置疑。
她轻捶一下他的胸口,“哼,说什么女王,我看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个混世大魔王,才敢脸不红气不喘地给我上下其手,还说什么奉了皇命。你说这么许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想你了。好想好想,想到肺都烧起来了。求求你帮我灭灭火吧。”吕四德边说边拉着她的手往他炙热的分身探去。
“不许!你脑子里难道只装着那些事吗?”她急忙抽回手,脸火烧似地红,倒也没怎么大力地反抗。
“男人嘛,面对自己的喜欢的女人,不想那种事才不正常。”他的唇慢慢悠悠湿吻着她美好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拨撩着她的热情,手却是急切地翻起她的长裙,在如玉的大腿内侧轻轻刷过,恨不到马上进入她柔软的体内,永远都不要出来。
“喂!不要啦,我叫你来可不是专门为了做这种事的。”她虽是这么说着却没有阻止他的任何动作,任由他一直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心里无奈苦笑,希望一会他听了她说的话之后还能这般火力四射。
“什么事都不急,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听你慢慢说,所以等我办完事再说。”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缠住他的腰,然后在水里游泳,海水的压力和他划水时的动作摩擦挤压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他的分身是如何的热情似火。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放火,身下又一直磨磨蹭蹭,弄得她也不禁心猿意马起来,“真是拿你没办法。”她低下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学他一样去剥他的衣服,既然拗不过他,索性就帮他撒火,等他冷静下来再说。
“妞你是在玩火哦。”吕四德见她肯配合,受到莫大的鼓励,大手猛地勒紧她的身子,扑上去又咬啃。
“嗯--”被他猛然勒住,她心中动情不由发出一声带点痛苦又甜蜜的shen吟,腿微微颤抖,缠得更紧。两具身子相撞,一柔一刚,贴合得刚刚好,天衣无缝。
“说你也想要我。”他含着她敏感的耳垂,用灵舌卷起逗弄,猛然放开又急切地吮引,让人心痒难奈。
“爷,是你想要吧,就不说看能奈我何。”她也倔气,偏忍住不说,让人心生焦急。
“不说,是吧?可别后悔。”话才说完,他裤子没脱就干起活来,戳戳戳……(请自行脑补,此处省略一万三千字。)男停珊觉四。
两人一阵插枪走火,身子时而随着水波轻轻慢慢地摇呀摇,时而又一阵激荡翻起壮阔波澜,她心里惦记着要告诉他的事早就被忘到九宵云外去了,原来在打水战是这么舒服的事。
整夜的春水无边,天至破晓时,伊珊崇全身酸软地醒了过来,忆起梦里的春色,口干燥地爬起来去找水喝。那梦真实到惊心动魄的地步,她甚至记得他留在她身上的温度,还有两人肌肤纠缠时的触感,真实到好像真地做了一样。
天呀,伊珊崇你该不会看到别人偷情于是也惷心荡漾地发起情来吧?做惷梦就算了,对像还是吕四德那个不要脸的下流痞子,她不至于饥渴到那种地步吧!
噢!想想都觉得羞愧,她灌了整整一壶冷茶,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慢慢整理这梦的意思,总觉得哪里让人很在意。不仅因为梦里的她性格变得柔和许多,还有梦里的她似乎有话要对吕四德说,却没有说出来,她想说什么呢?总觉得她要说的话非常重要,可是伊珊崇把记忆来回地倒了三四遍还是怎么也记不起来。
自从她上次和吕四德打赤焰铁甲龟落水以后,她时常会看到一些很诡异的画面,面里面的人似乎是她却又不是她,而且多数和吕四德有关,这让她非常在意,究竟是那些画面是什么意思呢?
正心烦意乱时,听到咿吖一声,住在隔壁的吕四德打开房门。伊珊崇又想起昨天夜里的惷梦,脸又不争气地火辣辣地发起烧来,更没有勇气打开门出去和他打招呼。
咚咚咚,她不去找他,吕四德自己来敲她的门了。“喂,女人,别睡了,太阳照屁股了,快起来修炼,今天准备教你水之元素。”
惨了!修炼水之元素,轰!她只觉已经持续高温的脸又更加火上浇油似地烧得更旺,全身都炽热起来。她缩头乌龟似地躲回床上,用被子死死地捂着头,闷闷传出声音,“你,你,你别进来,我今天不舒服,咳咳咳,不能下水。”话才说完,她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么一说,他不是更得进来瞧个究竟吗?
“你哪里不舒服?”吕四德果然啪一拍把门拍开,径直进到她的床前,看她捂着被子说话更是好奇地伸手去扯她的被子。
“要,要你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伊珊崇死死地压着被角,不肯松手,两人开始抢被大战。
“女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了,一大早就开始思春所以怕被我瞧见,是吧?”吕四德没想到自己无意中调笑的一句话一语中的。17903890
本来她就心虚,不想还被他随口胡诌说中心事,瞬间哑口无言,平时的伶牙俐齿全都忘在了脑后,只管更用力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吕四德见势疑心更重,猛一个用力,嘶一声被子被他分成了两半,露出了一张红得滴出血的小脸蛋儿。
她的脸红透自不用说了,连耳朵也红得通透,从手指头到脚指儿,都红扑扑的粉纷嫩。嫩和小芯眼那小娃娃好有一拼。
全被他瞧见了,如晴天霹雳,她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高厥着小屁屁,像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驼鸟死都不肯抬起来。
她却不知道吕四德看着她高高厥起的小屁屁,下身一紧,血液全都往那处集中,她那模样想不让人起邪念都难。
“你究竟怎么了?”他隐忍着,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沙哑低沉,深沉的眸子透出一簇火苗在隐隐跳动。
“你,你别瞎想,什么思春,那只是一个梦,梦而已,又,又不是我愿意的。”可惜把自己扮做驼鸟的伊珊崇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一味地胡思乱想着,他怎么好像有读心术似的,把她都看透了。
呃?真被说中了,吕四德强把她扳过身来,“噗,哈哈哈——”看了她那春情涌动的模样,他似乎看出了门道,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该不会真的是思春,而梦里的主角刚好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