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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安心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趴在他坚硬而厚实的胸膛上面用力点了点头。
“谢谢你安心,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塌实多了!你这个小傻瓜,怎么老是只为别人着想呢?我告诉你,我没有为难,一切都是我心甘愿的。我知道自己喜欢你,我也知道我喜欢这样简单的生活,这样淳朴的百姓,还有关于青玉山,这伟大的构想,这一切都是我希望,我喜欢的,我没有任何为难,也没有任何的不愿。我和你的梦想是一样的,为了梦想,而适当的放弃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是值得的。因为人不可能什么都得到,我不会后悔,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等我回来,回来和你一起开发青玉山,好吗?”
“嗯!我能提个要求吗?”安心眼圈泛红,微撅着小嘴,满脸受了委屈的样子。
“别说一个,十个都没问题,是不是让我不要看京城里的其它女子,还是什么?”王卓云心情颇好的勾起嘴角,戏谑起来。
“呸,我才不管你呢,我是想说,下次你要做什么,不管你在做什么,每隔几天,都要叫影一来告诉我一声。你如果下次还敢像这次一样,过了一个多月再出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安心装凶悍的泼辣样,双手叉腰,恶狠狠的说道。
偏偏她相貌甜美,声音又软糯娇憨,根本就没有震摄的力度,反而让王卓云的眼眸幽深了许多,炙热了许多,真是恨不得立即插双翅膀,回到京城,处理完了事情,再回来桃源村。
这么可爱的丫头,旁边还有一个上官浩然虎视眈眈,还有原因不明的上官小王爷一直在打转,他哪里放心得下?
“夜深了,你快回去吧。”王卓云嘱咐道。
安心朝着他甜甜一笑,便挥了挥手,朝着村子里走去,走了两步,发现后面有脚步声,不由回头,却发现王卓云亦趋亦步的跟着她。
“你跟着我做什么?”安心疑惑不解的问他。
他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怕你有事,想想,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能有什么事呀,这里离村子只有一刻钟的路而已,而且本姑娘的身手可不差哟。你看,这里都能看到村长家的灯光了,你快回去吧,别耽误了进城的时间。”
但是王卓云就是不放心,安心拿他没辙,只好让他送到自家门口,当大家听说安心送王卓云,结果又被王卓云送了回来,不由都一齐笑了。
曾高大走了出来,沉声道:“爹娘,你们不用担心,我来送王少爷到镇上吧。”
这样才算作罢,好在没有再送过来,送回去了。
王卓云日夜兼程,用最快的速度到了京城。
他踏入王家在京城的宅子,将马鞭交给小厮,风尘仆仆的准备去给老爷和王夫人请安。
但是王老爷的听风堂院中却是背手站立着一个身着青色绣竹枝的青年,长身玉立,气质卓然。
当听到王卓云的脚步声时,他便慢慢转过头来,朝着他温和一笑。
“大,大姐,你怎么穿成这样?”王卓云满头黑线的盯着眼前的青年,随即细心的他发现这个人是真的男子,因为有喉节呀。
“你,你不是我大姐,你是谁?”王卓云立即警惕起来,这个男子为何和大姐,长的一模一样?
这时候王如月梳着高高的飞仙发髻,从青年男子的身后绕了出来,朝着王卓云扮了个鬼脸:“小弟,我们俩是不是很像?”
当然很像,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认错了。
只是,世上怎么会有人和大姐长的这般相像?
“云弟,还不跟你的大哥见礼?他是你的大哥王傲尘。也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噢。”王如月介绍的时候,王傲尘已经极为斯文有礼的朝着王卓云点头颌首了。
只是态度并没有自家兄弟的亲昵,反而有点淡淡的疏离。
王卓云惊讶的有些慌乱,行礼也是有些漫不经心,不过王傲尘似乎并不在意,脸上依旧是温润可亲的笑容,轻声启口,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优美:“快进屋吧,父亲和母亲等你许久了。”
王老爷和王夫人正在屋里喝着茶说着话,听下人禀报说是二少爷回来了,眼中立即有了喜色,王夫人还在原妈妈的搀扶下,迎到了门口。
“儿子给爹娘请安!”
“嗯,云儿快起来,有见过你大哥吗?”王夫人有些激动,又有些心疼的看着王卓云,才没走几日,感觉他有点黑了,还有些瘦了,是不是下人没侍候好,或是吃得不好呀。
“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大哥来?”
王夫人一听,那眼圈就红了,拉着王傲尘的手,一边流泪一边将过去的事情说明了一遍,王卓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哥。
他再次站起来,这次认认真真的给大哥见了礼,一家人方才落座闲话。
王老爷问了些王卓云在外历练的情况,有没有什么收获,又提到北境之地最近闹起了蝗灾,皇上颇为伤脑筋,正向朝臣们征集好主意呢,还说如果有谁的办法,能够行得通,待灭了蝗灾后就会重重有赏呢?
王老爷让王卓云和王傲尘都回去好好想想,争取想到办法替皇上分忧。
一家人又一起用过饭,方才各自散去。
王卓云回到自己的云逍阁里,认真将这出外一个月历练,所经历的事,所学到的东西,还有有所感悟,全都写成了奏折。
当脑海里响起爹说的蝗灾的事情时,王卓云不知为何,会联想到曾安心巧用鱼网剪粽叶的事,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竟是想出一个主意来。
……
皇后的坤宁宫中,一朝国母娴皇后,此刻正慵懒的靠在美人榻上,而当今圣上孟国皇帝,却是满脸讨好的剥了一颗水晶葡萄,递到她的嘴边,眼中皆是宠溺和呵护。
娴皇后伸出丁香小舌,一卷就将那葡萄卷进口中,轻轻一抿,清香甜美的汁液就在整个味蕾间回荡了。
稍有些紫色的汁液从嘴角溢出,沾染在粉色的樱唇上面,娴皇后便用舌头去嘴角边舔了一圈,这下子正好被孟帝看见了,他脑袋当即一炸,只感觉浑身一紧。
“皇后,你这是在引诱朕吗?”
娴皇后妩媚的瞥了他一眼,伸出嫩白的手臂将他推远了些,自己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俏皮的瞪他道:“皇上,现在北境那边蝗灾这么严重,你还来臣妾这儿,小心被你的臣子们掺一本,说你整日沉迷美色,不务正业。”
这娇俏的模样,越发引逗的孟帝欲情高涨,浑身僵紧的难受,他一把将娴皇后捞到怀里,重重的将唇覆盖上去,与她的香唇一番缠绵追逐,直到那张樱桃小口,略显红肿,方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朕正是为了天下的百姓,才来皇后这儿的。只要把皇后侍候高兴了,那北境的百姓就有救了,朕相信皇后定然已经有了妙计是不是?”孟帝满脸狡黠,趁机又偷了会香,并且还很坏的在娴皇后的锁骨留下一道吻痕。
“你这个种马,上午才去过慧妃那儿,晚上又到我这儿来,你小心*****哼!”娴皇后此刻的话语,若是让王伟成等人或是那些在臣们听见了,肯定要吓个半死,这么毒舌又好妒的真是当朝国母吗?
“老婆,我那也是没办法,谁让你老公我一穿过来就是皇帝呢,我如果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全都轰走了,你以为你还能过现在的悠闲生活,肯定要被说成是妲已一流了。我都是为了你着想,你一点也不理解老公的苦心。”孟帝说完,赶紧又巴巴的剥了个葡萄,满脸讨好的递到娴皇后面前。
王静娴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能想到,他们夫妻俩出去旅游,居然遇到地震,然后又一起来到这里。更坑爹的是,最爱自己的老公变成了皇上,而她却成了王家的女儿。
直到进宫,成为娴妃,某一次意外,他们才互相认出了对方。
王静娴是不想当皇后的,但是前皇后作死,偏偏嫉妒她,还想害她,皇上哪里能够容忍,便废其位,最后还是让王静娴当了皇后。
你说在现代老公是她一个人的,又对她宠得不得了,到了这古代,却有许多女人和她争,她真要生气,早就气死了。
不过有时候,明明白白听着那些信儿,在耳边绕来绕去,她还是很心烦的,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孟帝趁着王静娴发呆的时候,已经将她吃干抹净就地正法了,待王静娴回味过来,却只能看见遍布全身的吻痕,还有酸麻的不行的身体了。
“你讨厌,这样子,我明天要怎么见人啊?”王静娴气鼓鼓的撅着嘴,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抗议。
孟帝坏坏一笑,将她搂到自己怀里,一看见那些吻痕,眼神又炙热起来:“那就说身体不舒服,不见人好了。正好,等朕处理完了国事,再来陪你,我们再好好商量怎造人?”
“喂,你有完没完,生孩子不辛苦吗?我已经生一个儿子给你折腾了,你还想怎么样?不许打我的主意,生孩子可疼了,这里又没有麻醉药,又不能剖宫产,而且还严重影响身材,我才不要咧,反正你后宫女人多的是,让她们给你生吧。”
“我只想要我们俩的孩子,光有儿子怎么行呢,你总得给我生个公主吧,柔软的小女儿,用糯而甜美的声音喊我一声父皇,哎哟,我的心都化成一滩水了。你还不知道嘛,前世我就想要个女儿的,好静娴,你就答应我嘛,再给我生个公主好不好?”
王静娴都无语了,这家伙是什么神一样的逻辑呀,他原本来是求治蝗虫的方法的对吧,然后怎么就弄到了床榻上了?现在怎么又议论到生孩子的问题上了?
“你不管你百姓的死活啦?”她转移话题,反正就是不想生孩子。
“百姓当然要管,可是朕如果连自己的愿望都满足不了,自然也无法顾及到他们啦。”孟帝一脸无赖。
“好好好,算你狠了。你自己不是也可以想到的,做什么非要问我?”
“我前世就是个大老粗,整天只知道练兵练兵,哪里懂这些呀,是不是,还是我们家皇后最厉害了,什么知道,要是没有你的相助,我这天下怎么可能这么太平,这么盛世?”
“得得得,你也别在这儿给我戴高帽子了,我想还不成嘛。”王静娴娇媚而妩媚的瞪了他一眼,谁料还没坐直身体,又被孟帝拉了回去,他急促的声音传来:“皇后,办法一会再想不迟,我们先造人!还是赶紧生个公主比较重要。”
“你这个大色狼,放开我啦,身体还酸着呢……唔……嗯,轻点儿,讨厌……”
又是一番恩爱欢好,直到天色微明,快要早朝了,孟帝才终于放过了娴皇后,神清气爽的下了龙榻,自己穿衣服,小声嘱付她再多睡会。
孟帝临走前,还在娴皇后的额头上吻了下,并且嘱咐道:“好好休息,那事儿不急,我相信这孟国的臣子都是聪明的,一定可以想到更好的办法。”
“赶紧走人!”娴皇后被折腾的浑身无力,但仍旧没有好脸色,他也不生气,宠溺的笑了笑,替她盖好锦被,就起身离开了。
一散朝,孟帝就赶火一般往坤宁宫来了,娴皇后在外面面前,自然还是端庄静娴的,赶紧替他除上身上的披风,见他一脸喜色,便问道:“难道是有人提出了办法?”
“没错,正是,皇后猜的真准,你猜是谁?”
“这么多大臣,臣妾哪里猜得到,皇上你就别再卖关子了。”
孟帝立即从袖筒里,取出一张奏折,递给皇后,她打开一看,眼中不由浮出点点赞赏:“云儿的想法不错,虽然有点不切实际,但是已经稍稍触到关窍了,只要稍为再改进一些,便不失为好办法。”
娴皇后当即就自己的想法,结合前世的案例,将王卓云的办法改进了一下。
“好,那朕立即吩咐人就这样办,如果真能解除蝗灾,那真是大功一件哪。”
三日后,北境传来好消息,那办法果然有效,现在大家齐心合力,蝗虫已经被驱赶的差不多了,只要再防治些日子,等庄稼收上来,那就成功了!
龙心大悦,立即就实现了诺言,嘉奖王卓云,不用再立新部实习了,直接转正,正式进入立新部挂职兼任;另外又赏王伟成伯爷的爵位,并可以世袭。
就在皇上准备下令,亲自写下,这个伯子必须由王卓云继承时,王卓云却进宫求见,并且希望皇上让他大哥王傲尘继承爵位。
皇上很不明白呀,明明是你立的功,为何要让给大哥?
王卓云说,一来大哥是长兄,他是弟弟,应当礼让,二来大哥早年与家人失散,近些年才认回来的,他身为弟弟理应代替父母,多多补偿下大哥。
孟帝感念他孝心和佳,又和兄弟和睦,十分心悦,同意伯子爵位由王傲尘继承,但同时亦又厚厚赏了王卓云。
随后皇帝皇后宴请王卓云,饭后王卓云和娴皇后单独聊了几个时辰,当他走出宫门时,脸上满是欢快的笑容,朝着身后某处说道:“影一,立即去告诉安心,再过不久,我就能回桃源村了。”
影一悄无声息的出现,答应一声后,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等王卓云回到云逍阁,发现大哥竟在院中等他,他不由疑惑:“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圣旨早在下午就到了,现在的王傲尘已经是伯子了,加上又有新科状元的名头,正是炙手可热,风度翩翩,是京城中一众少女,梦寐以求的求婚对象。
王傲尘的目光有些冷,还有些疑惑,只是轻轻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王卓云还沉在刚才的喜悦里,他早就知道,姑姑如果知道自己的心意,一定会成全自己的,尤其是在现在大哥回归的情况下。
“明明立功的是你,为什么要跟皇上进言,让我继承爵位?”王傲尘的话说的很轻,并没有质问的意思,但是却有不开心。
他从小与王家人失散不假,但他从未自弃,和一瞎眼老娘相依为命,苦读十年,终于一朝金榜题名,但是瞎眼老娘却是困顿不堪,撒手人间。
他的前程,他的功名,他的爵位,他想自己振!
这样算什么?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利用这多年的失散之情,多弟弟手里夺来的。
“大哥,你误会了。”王卓云赶紧解释起来。
当王傲尘听到他的想法时,不由满脸惊讶,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的弟弟说什么?
他说他爱上了一个农家女,对方嫌弃他身份太好,自己的弟弟竟然放弃爵位,连这个世家子的身份都要放弃,甚至还想要入赘到那个农家去,只为和那个女子在一起?
他和这个弟弟相认才不过一天,他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样惊涛骇浪的想法?
“二弟,我不是看不起农家女,只是我来自民间,我更加知道农门和世家之间的巨大鸿沟,不仅仅是观念上面,还有各种习惯。
就算你脱离了家族,但你的身份,你的修养,都是浑然天成,从小养成的。现在你或许被她的新奇独特吸引,那是因为你从未经历过乡间生活,所以觉得好奇。
但是随着相处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她的新鲜感在逐步退去,你就会厌烦的。如果真的喜欢她,不凡纳进来当妾好了,反正她一个农家女能够入伯爵府当妾,已经是很高攀了。”
王傲尘觉得既然他是长兄,自然要好好的规劝一下这个弟弟,免得他走错了路。
他一番好心,但是听在王卓云的耳中,却是十分刺耳。
“大哥,请不要这样说她,她不是普通的女子,我只知道,就算让我为了她,净身出户,一无所有,我也愿意。
我已经跟姑姑禀报了,她会找时间向皇上进言,到时候让我去桃源县当县令,一来算是以公谋私吧,二来嘛也算是出去历练。以后爹娘,都要靠大哥来照顾了,小弟在郑重谢过了,我终究是要对爹娘不孝了。不过幸好还有大哥在他们身边,我也就放心许多了。”
王傲尘见劝不了这个弟弟,也只能摇头叹气的离开。
第二天,王老爷和王夫人就从宫中的消息,知道了王卓云的打算,不由全都震惊了,一起搀扶着前来云逍院质问王卓云,眼中可还有他们的存在?
“王卓云,为了一个女人,你连爹娘都可以不要了吗?”王夫人更多的是心疼,这个儿子,从小都是捧在手掌心里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冻着,什么事都不让他,他哪里能吃得了那样的苦?
王卓云跪在地上,满脸坚决:“儿子不孝,请爹娘成全!”
“王卓云,你知道皇上有多欣赏你吗,你的未来,你的前程不可限量。你为什么要做这样自毁前程的事情?”王老爷真是想不通了,那小丫头有什么好的,当初他劝他收了的时候,他不是宁死不从嘛。
“姑姑已经是皇后了,爹已经是伯爷了,我们家的荣耀已经够了,如果再大再多,就会引起皇上的注意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激流勇退,当个闲散的伯爷,只问风花雪月,反而会存的更久远一些。”
“皇上现在重用我们家,相信我们,那是因为他正年富力强,但人都有老去的一天,虚弱的一天,若是有一天,皇上老了,这时候太子大了,而我们家又是那样显赫,你觉得皇上会不疑心吗?
若皇上对我们起了猜忌之心,我们王家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姑姑会怎么样,你们想过吗?”王卓云见父亲的面容稍有松动,赶紧又加了把劲。
其实他还有句更厉害的没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