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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醒来时候身体酸软,微微疲乏。他坐起来醒了醒神,才惊觉他昨日是韩缜龙床上歇息了。
他也没有深究自己为什么感觉如此累,只当是自己今日起来迟了,睡迷糊了而已。
“大人,您起身了?”李昇声音帷帐外面响起。
唐季惟起身穿好了衣服,撩开帷帐,说:“皇上呢?”
李昇是知道内情,自然对于唐季惟是多重尊重细致服侍。李昇招手让伺候人端着洗漱东西近来,才弯着腰恭敬回道:“皇上一大早就带着随行官员上岸上去了,现船已经靠岸,您先用着早膳?”
唐季惟摇头,理了淡蓝色衣袍说:“我不用了,你下去吧,等会儿我得回去了。”
“是,奴才告退了!”李昇弯着腰退下,对于平常官员李昇是不用这样恭敬尊崇,但是唐季惟不一样,李昇心中他就是半个主子,自然对着他礼仪和态度跟皇帝相差无几。
唐季惟头有些晕,坐床上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走了几步之后,闻到一股奇怪味道,有点像男精糜味儿。唐季惟停住脚步,往回走了几步侧着头看着柜子旁边东西。皇上房间里怎么会有随手扔一旁衣物?还是柜子角。
韩缜昨日把唐季惟脏了那条亵裤扒了下来之后就扔到了一边,还不忘给他换上了自己干净亵裤,由于都是白色,刚刚穿衣时候唐季惟并没有发现。而今早起来韩缜并没有记起昨日被他随手扔了亵裤,以为万无一失,其实早已露馅。
弯下腰捡起了那条亵裤,磨砂着感觉有点熟悉,唐季惟拿到鼻尖嗅了一下,才看到那亵裤上点点白灼。
唐季惟眼睛一红,顿时黑了脸,他还不至于清醒到自己春/梦中发泄后还起来换了亵裤,想到昨日躁动与难耐,唐季惟再没有多少经验也知道是韩缜动了手脚。
一股巨大羞耻感击晕了唐季惟,若是兄弟互相发泄也是平常之事,关键是韩缜现对他怀有异样心思,这就不能不让他难堪和耻辱。想到自己昨夜像个女子一样窝韩缜怀里任他摆布,唐季惟就觉得心口闷堵得慌。
继续待韩缜身边结果大概比今日好不了多少,唐季惟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还是自己以前朝夕相处兄弟,他们有那么多个同床共枕夜晚,是不是也像昨夜一样被占便宜他也不知?
唐季惟受不了以一个女子角色存于自己曾经引以为傲地方,现是韩缜逼他作出选择,他只是刀板上鱼肉任人宰割而已!
想清楚了之后,唐季惟身体因为意志恢复有点力气了,捡了几颗屋子里并不起眼珍珠,唐季惟决定离开。
队伍已经全部停靠岸边,韩缜是希望唐季惟能多睡一会儿才没有把他一块儿给叫起来,皇帝随行大部分官员都上了岸,所以当把守侍卫看见唐季惟从船上下来也不足为奇,立刻给他让开了一条道理。
唐季惟低着头怀里揣了几颗珍珠,也面不改色通过了门禁。岸上人群很多,大家都熙熙攘攘想一睹这浩荡船队和里面人。幸而现皇帝不龙船之上,留下来看热闹百姓并不多,唐季惟穿着普通且低着头,默默溜边融入了人群。
人群拥挤得很是寸步难行,唐季惟量往人少地方移去,霍阳是个繁华州府,自然是人头攒动,唐季惟个子跟南方男子差不多,一混入人群就找不出来了,即使气度出众,人来人往街头也没有人意这个虚无东西。
入了当铺当了一颗珍珠,唐季惟是行家自然不会被坑,当铺掌柜看他容颜气度都不似常人,自然不敢坑骗他。 毕竟霍阳官家子弟也是经常来往于街市,也有纨绔子弟赌输了钱拿着家里东西他这里兑换过银票。
“您好走!”掌柜皮笑肉不笑送客,虽然收了一个上好珍珠,但是并没有赚多少,这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唐季惟进了票号换了一百两现银,五十两碎银子。旁边成衣铺子里挑了一般家境好一点公子穿样式和布料,匆匆忙忙把自己身上衣服后巷没人地方,烧了垃圾堆里了。
才出了巷口,就看见皇帝仪仗往这边来了,两边道路百姓纷纷下跪高呼万岁,明黄色八马车架咕噜咕噜安静街道行走。
唐季惟立刻随大流开始下跪,韩缜已经开始回去了,马上就会发现他不了,肯定先是传召,李昇找人还需要一些时间,派人封锁城门也是两个时辰以内,唐季惟暗自打算,他必须马上出城去。
皇帝威严不容丝毫亵渎忽视,但是也有大胆一点人悄悄抬头一睹圣颜,但是黄色帷幔把里面遮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两边严阵以待御林军和随行诸位大臣。
而里肃穆端坐韩缜,也绝没有料到自己珍重人已经混入了人群,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圣驾一过,百姓们纷纷交头接耳谈论了起来,唐季惟费力挤出了人群往集市走去。
唐季惟不能往京城方向去,韩缜一发现他不见了自然就会派人往相府和唐府驻守,待他自投罗网。
既然看清了韩缜不会伤害自己父母和萧氏,唐季惟自然是大胆了一些,当年鲜衣怒马仗义江湖愿望没有实现,现拖着一副羸弱身子,也照样可以潇洒而去。
唐季惟租了马车才发现,叶生还船上!
他不见了,皇帝找不到他之后一定是会迁怒叶生,唐季惟从没有这样焦虑烦躁过,明明自由就眼前,非还得步步受阻走上回头路。
叶生不仅是一个奴才,和他相处这些日子,唐季惟把他和陆原都是放同一个位置上,平心而论他比陆原要世故圆滑许多,有他再侧,唐季惟这个从没有走进民间侯爷也可安心一些,至少不会被骗不知行情。
既然出于感情和利益他都需要叶生,故而唐季惟只好想办法把叶生弄下船和自己一道走了。
客栈和民宿都不是上上之选,韩缜肯定是先封锁城门再兵分两路城外和城内巡查。唐季惟躲马车里暗自思索,是现趁大家还不知道他失踪时候去把叶生带出来,还是等会儿趁乱进去再把人带出来。
唐季惟支着下巴认真思考,老实说他开始是被韩缜气晕了头脑,但是现一想来未免太过于矫情了,韩缜再怎么大胆无耻也不能不顾他意愿强上了他。而自己若是一走了之话,“逃亡”之路想想也不是那么容易,他再也不能像当年凭借喜好和义气就能义无反顾站韩缜这边,扶持他登上皇位。
现他经历了生死好不容易才见到了父母得了便宜老娘,若不是韩缜这过分举动,他是不忍扰乱这一池平静春水。
唐季惟下了马车,把马车再次放到了马集市上租借给了别人,商量好了下次他回来时候就把马车还给他,期间租借费用他一分不取,但是得保证他下次来时候能随时带走。
马老板自然是欣喜不已,连连点头承诺,还生怕唐季惟不答应似,按了手印笑得开怀不已,大着肚子满脑肥肠样子让唐季惟再也不想再看到他满口黄牙交谈下去。
匆匆离去之后,就装作优哉游哉往回走。圣驾早已到了,今夜要霍阳过夜,没有官员敢顶风作案下船找乐子,但是江上行了好几日,有些晕船官员早就迫不及待登陆稍作休息了。
唐季惟低着头又走过门禁,侍卫一脸常色也不像是韩缜找过他样子,松了一口气之后往自己所住那所船走去。
叶生正屋子里面转悠,一侧头就看到唐季惟推开舱门近来了。
“爷,您这是去哪儿了?刚才奴才去问大船上面人也说没看见你,你可还好?”叶生急急忙忙问。
唐季惟关紧了舱门,坐桌子旁边到了一杯茶水,说:“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了!”
叶生被吓到,因为唐季惟说这句话时候表情好似说“我们可以用膳了”。
“为什么?”
唐季惟也不能解释说是皇上对他有所企图从而呆不下去了,随便捏造一个谎言也可以,但是唐季惟不想骗叶生,他宁愿隐瞒。
“你就别问了,现就当做我们惹恼了皇帝要被杀头来对待,跟着我逃走你怕吗?”唐季惟抬头问,眼中神采不减分毫,哪像是要被斩立决人哪!
叶生懵懂点头,说:“爷,您说怎么做吧!”
“离开!”唐季惟言简意赅。
叶生皱眉,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恐怕不好躲过搜查,况且……”叶生本来想说“况且皇上对你非同一般”,但是又怕冲撞到唐季惟,就没有说出口了。
唐季惟仰着脑袋盯着楼板思索,难道就没有一个逃脱韩缜圈套办法吗?
为什么一个皇帝可以光明正大说出他喜欢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曾经被他一刀给切了?
船舱被关得严严实实,唐季惟有些透不过气,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他觉得沉闷而难耐。
叶生突然说:“爷,我想到办法了!”
唐季惟被他惊得侧眼,说:“什么办法?”
“说书经常都说了,危险地方就是安全地方,为何我们不隐藏这艘船上呢!”叶生眸子亮亮,很是沉稳说。
唐季惟歪着头思索这个办法可行性,边想边说:“吃喝拉撒怎么解决?”
叶生指着房间说:“这里不可以吗?”
“我们要是不见了,这里就不会有食物供应了,你觉得呢!”唐季惟叹气说。
叶生估计也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毕竟偷偷溜进厨房偷东西也太不是君子所为了,被发现了之后自己到是没什么,岂不是连累了唐季惟声名?
唐季惟抬头,眯着眼睛说:“会泅水吗?”
叶生点头,他以前游走于市井之间自然是会,他不解问:“我们难道要跳江游回去?”
“这是逃亡吗?这是自杀!”唐季惟瞧着他摇头。
叶生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觉得自己也太蠢了一些,春天江水还是温度很低,他们游一段还可以,时间长了难免不会水中抽筋而死。
唐季惟呼出一口气,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但是他现真是难以面对韩缜了,他甚至想到他都觉得他们俩是肮脏,男子与男子之间,他脑中总是回想起看到那一幅图,特别难以释怀。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说就是乃们!冒个泡安慰一下哀家,国庆完了好忧伤啊~
家里好舒服,一点不想去学校啊!【抓狂脸
Ps:谢谢两位地雷,么么哒~送上烈焰红唇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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