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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语夕这副柔弱到骨子里的模样,展慕辰咬了咬牙,忽然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下。
真是个沒有骨头的小女人,让她伺候自己,还不如狠狠要她。
把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肩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而狂猛地冲撞了起來。
身下的女孩被他撞得七零八素,小小的身子不断摇摆,炫目的光圈从她胸前一圈一圈荡开,看在他眼底,沉沦在他心里。
她依然咬着唇,却忍不住让疯狂的尖叫四处逃窜。
“慕辰大叔,喜欢你,我喜欢你,嗯……不要生我气,要我,嗯……要我……别生我气……”
“好,不生气,我怎么舍得生气?”在她忽然夹紧的那一刹,他的欲.念被推上最高峰。
从未有过的几个猛烈冲撞后,他低吼了一声,把硕.大抵入她最深处,让炙热的种子喷洒而出。
……
语夕又回到那个金丝牢笼里,那座气势雄伟的展园。
这次,连给她的那十天假期也都沒收了,谁叫她胆敢逃跑?
不把她狠狠折腾一番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语夕也知道依她现在这样的处境根本沒资格再向他求情,都是自找的。
假期或许总会有的,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展慕辰把婚礼安排在下个月十五号,算算时间,还有一个多月的日子。
其实她最近的思维有点脱线,想象不出來和慕辰大叔结婚会是什么模样,婚前和婚后会有什么改变?
结婚前她就和慕辰大叔每天晚上睡在一张床上,那结婚了之后会有什么区别?
人家结婚是为了两个人住在一起共同生活,孕育下一代,可她还沒结婚就已经和慕辰大叔住在一起了,通俗点说就是同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结婚对她來说还有什么意义?
从前刚认识沒多久的时候,糊里糊涂以为自己是他的女人,怀了他的宝宝,想着要和他结婚,总觉得结婚了才是真正成了他的女人。
可现在为什么这种感觉越來越淡漠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可她分明沒感觉哪里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在展园里闲逛了一会,实在无聊得很,只好回房间。
在展园里,日子确实很苦闷嗷嗷,她得找个机会和慕辰大叔好好谈谈,以后能不能给她多一点自由?
例如让她偶尔也回龙影干点活,出來做做任务?
虽然,连她自己都知道这种想法有多奢侈。
上楼的时候看到陶子的门正敞开着,犹豫了半刻,她最终逛了过去。
听洛影说她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因为自己这一次的乌龙事,怀孕是假的,陶子再留下來已经沒有任何意义。
展慕辰后來已经给她找好了医生,只是人家还沒來上任就已经被解雇了,当然,慕辰大叔也给人家付了一大笔费用就是了。
在金钱这方面,他向來比一般人大方太多。
人家慕辰大叔有钱嘛,才不会吝啬那点费用。
想到那个误会,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不过……
不自觉双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懊恼地叹了一口气。
沒有小宝宝,其实心里是很失落的,什么时候才能和慕辰大叔孕育一个宝宝?
可是他做了那种手术,只要一天不去复通,他根本不可能让她怀孕。
那些买回來的婴儿用品也都被人送出去了,亏他们还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精挑细选。
她又吐了一口气,心里一点点失落。
陶子正在房间里收拾着,看到她,她眼神十分平静,脸上沒有一丝波澜:
“來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语夕倚在门边,安安静静看着她整理东西:“我为什么要看你笑话?慕辰大叔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还说不是看人家笑话,话语里的得意和对展慕辰的占有欲那么明显,她能听不出來么?
陶子白了她一眼,走到书架前收拾着自己的书籍:“少得意,你该知道我不是个轻易会放弃的人。”
语夕耸了耸肩,她都要离开了,就算不愿意放弃又能怎样?
再说,她对慕辰大叔是绝对的信任。
以他的本事,想要女人哪里要不到?别说他主动去要,就算他不要,想要倒贴的女人也是一大堆。
只要放过消息出去说展爷想要女人,來应聘的绝对可以从展园排到台川的雨筑。
如果不能做到信任他,和他在一起岂不是要累死?
陶子却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含了一抹邪魅的笑意:“要不给你打个赌?我得不到慕辰大叔,你也照样得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唇边那抹笑,语夕打从心底里生起了一丝不安。
不安只是一闪即逝,她脸上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陶子得不到慕辰大叔早就已经是事实,慕辰大叔从一开始就沒喜欢过她,可她不一样。
慕辰大叔是她的,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她沒有必要拿这种事來跟别人打赌,这不仅是对慕辰大叔的不尊敬,还是对两人之间感情的侮辱。
陶子却靠在书架前,一直看着她,看了半晌才妩媚一笑:“其实我真的挺喜欢慕辰大叔的,不过,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强求,可是……”
她抿了抿唇,笑得自信:“可是我看你凌语夕不顺眼,既然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你顺利得到他。”
语夕已经不想跟她纠缠下去了。
本來想着她要离开,她只是打算过來跟她道个别说一声再见,哪怕两个人之间沒什么交情,但好歹在一起住了这么些日子,也一起出门游玩过。
可是她今天所说的话却每一句都说得她心里莫名的难受,仿佛带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怨念般,似诅咒一样。
她只是冷冷一哼便转身离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值得深交的人就不该多花精力去打交道,浪费时间而已。
下午在房间睡了个好觉,吃晚饭的时候慕辰大叔依然沒有回來,空荡荡的饭桌上只有她和洛影,还有陶子三个人。
慕辰大叔不在,总觉得这个家少了些什么,孤单而寂寞。
吃过晚饭后洗过澡后,她把洛影从房间里揪了出來,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门关上,把他推到床上坐下,自己拉來把椅子在他跟前坐下,一脸认真:
“你老实告诉我,慕辰大叔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是不是忙着要对付飞鹰的人?”
洛影犹豫了好几秒,才点了点头:“先生决定把未來几个月的事情在这个月里完成。”
“是因为我们的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