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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究竟要不要睡在这里?”不想和他谈论太多这个让人揪心的问題,语夕忽然问。
洛影还是摇了摇头,意识到她躺在床上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他才说:
“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看得出先生还是很喜欢你的,至于那个陶子,说不定和先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不要介意,我想先生晚上一定会來找你的。”
语夕却咬着唇不说话。
普通朋友会抱在一起,连人家的衣服都扒光了,甚至那只肮脏的手能落在人家的咪.咪上用力揉着么?有哪个普通朋友会这样的?
她和洛影算得上是关系不错的好朋友了,什么时候见他这样对待过她?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女娃,难道自己不会用眼睛去看么?
至于他所说的今天晚上先生会來找她……她巴不得那男人把她给忘了,來找她做什么?
不过,他不愿意她也不勉强,大不了晚上把书桌搬到门后,不让那头狼有机会闯进门就是。
她吐了一口气,幽声道:“好吧,我不勉强你了,你回去吧。”
现在她让他回去,洛影倒是有了一丝不舍:“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出去玩玩?”
语夕却摇了摇头,她心里装了那么多事情,哪里有心思出去玩?她还琢磨着等会去找展慕辰呢。
有些事必须和他说清楚,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那是不是该放她离开了?对于那所谓的丢失的记忆,她也不急着去把它捡回來了。
反正不管她是不是会想起來,他有了别的女人却是事实,就算想起來又能怎么样?
就算过去他们有着很深厚的感情,他这样的行为已经是背叛了自己,和这样一个自己永远猜不透也看不清的男人在一起,一点安全感都沒有,她怎么会过得开心?不仅不开心,还常常会觉得难过。
与其这样还不如回雨筑和她的基友们在一起到处去玩,虽然小基友们现在都有了另一半,也不知道还有谁愿意抽空陪她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洛影看了看手表,现在才晚上八点一刻,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不过,毕竟是大晚上的,他也不好在她的闺房里待太久。
他站了起來,把椅子搬回原处,才往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她:“你要是睡不着觉得无聊就來找我吧,我晚上十二点之前不会睡觉。”
“知道了。”她转身侧躺着,背对着他:“快走吧。”
洛影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把房门打开离开她的房间,又顺手为她把房门关上。
在门口停留了好一会,才迈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语夕在床上滚了十來分钟,实在是睡不着她才穿上鞋子出了门。
她虽然算得上是个慵懒的人,但决定了的事情就想着尽快去完全,不喜欢拖拉。
走到展慕辰门口她又犹豫了起來,不知道房间里面现在都有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次撞破别人的好事,犹豫了好一会,她才伸手往门上轻轻敲了敲。
“进來。”房内传來他淡漠的声音。
从他说话的语气來听,呼吸沒有一丝凌乱,不疾不徐的像是处于平静的状态中,她才吐了一口气,轻轻拧动房门把手,推门而入。
展慕辰就坐在书桌前,笔记本打开在他面前,明显是在工作。
想象中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沒有出现,语夕才松了一口气,本來习惯性地想要把房门关上,可是想了想还是轻轻一拉,让房门大开着,向他靠近了两步。
“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在工作。”他拒绝得沒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有什么话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说。”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语夕不自觉退了半步,远离着他,他们已经各睡各了,他还说等睡觉的时候再说,不是暗示她,今天晚上还想要找她來暖床么?
她才不要给这头禽.兽暖床!要发泄,找陶子去吧。
瞥见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展慕辰指尖一顿,侧头看她:“才一个月不见,对我就陌生成这样了吗?”
语夕心里有点气闷,狠狠刮了他一眼,却也不希望在这时候惹怒他,她收回放肆的目光,垂眼看着自己的脚丫子,不说话。
不是她对他陌生成这样,而是他分明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这时候,让她怎么跟他好起來?
究竟是他太奇怪还是男人本來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他们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该时时刻刻围着他们转,沒有半点自我意识么?
展慕辰一直盯着她阴晴不定的脸,她的睫毛太长,眼帘低垂的时候直接把一双眸子给遮去,他根本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他转身面对她,沉声道:“过來。”
语夕不但沒有过去,反而又退了半步,每次他让她过去,准沒好事,尤其他现在坐着的还是下午和陶子亲热时坐的那把椅子!
难道他想让她过去,像陶子那样坐在他身上任他玩弄么?
只是一句话便已经让她幻想了千万个镜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
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抬眼看着他,正色道:“我要离开这里。”
展慕辰只是把目光锁在她脸上,眼底平静无波,脸上也沒有任何表情:“为什么忽然要离开?”
依东方雪给他捎去的信息,他知道这一个月她在这里过得不算差,和所有人也都相处得不错,忽然要离开是因为他把陶子带回來吗?
他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斜眼看她:“你在吃醋?”
语夕忍不住狠狠刮了他一眼:“谁要吃你们的醋?”
“如果不是吃醋,为什么看我把陶子带回來就说要离开这里?”
“如果我沒记错,我从來沒答应过要一直住在这里。”语夕别过脸,躲开他探索的目光,心里气闷难平:
“再说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禁锢在这里?我是个人,不是工具,也不是你的囚犯,你沒有权力把我困在展园。”
“在这里,我就是权力。”他这句话,语夕完全沒有感觉到讶异。
诚如他所说的,在这里,他就是权力,他就是天,他所说的一切对展园所有人來说就是圣旨。
可是,她不是展园的人,她根本沒必要听他的!
“为什么不放我离开?”她依然想不透。
如果他喜欢自己,想要把她留在身边,那为什么又要带别的女人回來,甚至大刺刺和那个女人在房间亲热?
是不是男人都一样,一个女人远远满足不了他们如禽.兽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