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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莫名”这两个字从她一张小嘴里喊出來,展慕辰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意,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碰他的女人!
“忘了他!”他用力盯着她的脸,沉声宣布:“从今天起,做我的女人,从今以后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一定杀了他!”
闻言,语夕惊得睁大了一双如珠般明亮耀眼的眸子,她双手落在他胸前,疯狂摇起了头:“我不,我不要!”
“你敢!”他溴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冷冽的气息直逼她的心门:“信不信,我让整个龙影在一年内彻底消失?”
她信!这个男人,不管他说要做任何事,她都相信!
可是,她不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要她忘掉莫名做他的女人,她绝不愿意!
“放……啊!嗯嗯……啊!放开!啊!”
敢忤逆他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沒有任何温柔的爱.抚,他在她痛苦的尖叫中,一寸一寸沒入。他的强悍,她的柔弱,在攻城掠地之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哭得嗓子哑了,眼泪流干了,却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暴行。
他一次次无情侵占,她一次次无力地承受,每次他都在盛怒下捏紧她的下巴,要她离开莫名,要她做他的女人,而她每次都是强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疯狂摇头。
要她离开莫名,她做不到,她死也不愿意。
所有的抗拒只换來他更残暴的对待,最终,在他不知道第几次释放在她的最深处后,他毫不留恋地退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随手把她往床下扔去:“滚回自己的房间,在我玩腻之前,你敢走,我会让你知道后悔。”
语夕被重重摔落在地上,不仅膝盖被摔破,就连手肘也撞出一阵揪心的疼痛。
她无力地抓过散落在身旁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去。
手腕和手肘都被撞坏了,动一下都苦不堪言,两腿间的秘地一直传來撕裂的疼痛,身上,几乎沒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可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还在顽强地穿着衣服,尽管已经找不到多少力气,她依然不愿意向他低头,依然不答应离开莫名,做他的女人。
从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动作,几乎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艰难地拉开房门后,她沒有把门关上,而是把房门完全打开,让房中的一切失去所有的遮挡。做完这事,她才迈着缓慢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这个房间。
看着她如此幼稚天真的举动,再看到她沉重而凌乱的步伐,那颗素來冰冷无情的心,竟泛过几许柔软和怜惜……
他用力甩了甩头,努力甩去那份怪异的感觉,直到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才翻身下床,沒有理会大敞的房门,走到衣柜旁取出一件衬衫,慢条斯理地穿上。
那女人以为把他的房门拉开,他就会被人看光,也不知道该笑她无知还是天真,这个二楼除了雷烨可以随意上來,其他人如果沒有他的吩咐,谁敢往这里乱闯?
想要让他走光,简直是痴人说梦。
把自己收拾好,正要出门时,视线不小心触碰到凌乱的枕巾上,那几朵几乎已经干涸的泪花。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用这种手段去威胁一个看起來刚成年的小女孩,他从來不缺女人,也不喜欢女人的靠近。所有找回來的女人不过是为了发泄**,不是温顺的女人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他刚才居然强迫了她……
昨天晚上要她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不是完璧,早就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可是,当听到她亲口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时,他真的有一种想要把那个男人撕碎的冲动。
其实他知道,她和莫名谈恋爱根本与他无关,毕竟,之前他们完全不认识,但,他就是容忍不了,沒有任何原因,他,就是不允许。
摁下对讲机,丢下一句“收拾赶紧”后,他拎电脑包大步出了门。
雷烨依然在大厅等他。
“你已经闲在这种地步了么?”瞟见那抹身影,展慕辰冷冷一哼。
如果他沒记错,从他上午抱着那女孩上楼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三个小时了,展园还不至于资源紧缺到沒伺机送他去公司。
雷烨迎上他不屑的目光,眼底闪过几许复杂的情愫,他动了动唇,许多话想说,可最后是溢出简单的一句:“如果不想将來后悔,对她好点。”
展慕辰指尖微微一顿,盯着雷烨眼底那份怜惜,他薄唇紧抿,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才忽然沉声道:“我沒有和兄弟公用女人的习惯,你如果想接手,等我扔掉再说。”
声音冰冷,接近残酷。
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
看到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雷烨一直维持着刚开始的动作,捏着拳心,紧抿了唇瓣。
他们这一步是不是走错了?已经两天了,他一点要记起來的迹象都沒有,他真怕还未让他拾回记忆,语夕已经被他折腾完这条小命了。
一直想告诉他,那个被他瞧不起的她是他从前一直用生命去守护的女孩,可他明白他的性格,如果不是自己想起,跟他说再多也沒用,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是不是这便是因果循环?那两刀是语夕扎进去的,伤了他的心,也差点要了他的命,做完心脏手术醒來后,他忘了那段记忆,忘了那个亲手伤害他的女孩。
现在,算不算是她來偿还欠他的债?
想上楼去看看,又怕引起他更多的误会,正如他所说,他沒有和兄弟公用女人的习惯,他怕让他误会自己和语夕的关系后,会毅然把语夕丢开。
在展慕辰沒有想起來那一切之前,他冒不起这个险。
三个月为期,这是莫名给他的期限,可他怀疑,这三个月语夕是不是能撑过去。
刚才在慕辰的眼里,他看不出过去一丝半点的情意,不是他隐藏得太深,而是,真的一丝不剩。
再次看了空荡荡的楼梯口一眼,他才拎起桌上的电脑包,迈着沉重的步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