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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这算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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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夕被展慕辰眼底那一丝包含威胁意味的氲黑吓得心脏一阵乱撞,但她还是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说:“你还说要我在你面前不要太紧张,可你总是这样吓唬我,我能不怕吗?”

    虽然这话不怎么好听,但,展慕辰听完后,目光却渐渐柔和了下來。长指点了点她嘟起的嘴,他柔声说:“那你要怎么样才不怕我?”

    “除非……”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薄唇一勾,冲他甜腻一笑:“除非你答应让我去,还有,以后不能强迫我做不喜欢做的事。”

    这丫头……他眼底爬上了几许愉悦的光芒。

    她总是最懂得抓住时机,让你不忍心去拒绝。

    可还沒等展慕辰开口,莫名却已经抢先说:“她不能去。”

    今天晚上的行动说不上很危险,但风险还是有的,而他们在忙碌中不一定能顾得上她。虽然以她的身手,逃跑不会有什么问題,但是,他们很有可能会跟对方发生一场恶斗,这就不仅仅是逃跑的问題了。她一旦陷入,想要逃脱只怕沒那么容易。

    “我不,我要去。”语夕揪着展慕辰的衣角,讨好着:“慕辰大叔,你最疼我了是不是?你不是要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学着轻松点么?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轻松不起來。”

    这算什么逻辑?

    展慕辰垂眼看她,忍不住又在她鼻尖上弹了弹,看着她因为酸楚而皱在一起的五官,无声叹息:“拿你沒办法。”

    看着莫名还要拒绝,他沉声道:“我和你们一起去,不过,我只负责看着自己的女人。”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毕竟,语夕不会再成为他们的负担,也不需要他们多操任何心思。有展爷这尊大神在,莫名相信,他绝不会让语夕受到丁点伤害。

    简单吃过完饭后,五人上了莫名的越野车,缓缓驶出慕容家的大门。

    慕容霁昊和葛逸凯也知道他们今晚有行动,只是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们不说,慕容霁昊也不会问,毕竟,那是他们龙影的事情。

    只是……葛逸凯看着车子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里,他回头看着慕容霁昊,问:“你请龙影的人过來究竟是为了什么?语夕她……”

    “那两个小丫头就是跟來玩的,语夕是莫名的表妹。”

    葛逸凯沒有再说什么,只是回头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慕容霁昊也沒有理会他,看到毕洛那抹小小的身影跟着他们跳上车子的之后,心里便已经起了丝丝奇异的牵挂,现在看着车子一路离开直至再也看不到,心里的不安和牵挂便更浓了。

    看样子,今晚他们的任务不算简单,而那丫头……他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丝不安。才这么点大,跟着去瞎闹什么?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我出去一趟,你晚上自己找个客房休息吧。”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撇下葛逸凯便匆匆往停车库走去。

    语夕还有展慕辰在身边守护着,那丫头自己一个人过去,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好好照顾她。

    跑车从停车库里快速开出,转眼消失在葛逸凯的视线里。葛逸凯摸了摸鼻子,直到再也看不到那辆跑车的影子,他才转身进了门。

    越野车上,语夕收拾着自己的小东西,一颗心雀跃不已。

    自从她的琵琶骨受了伤后,他们再也不让她参加任何一次行动,也正因为这样,她这一身骨架早就习惯了懒散了。再不好好动一下,就算琵琶骨能好,以后自己必定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一旁的展慕辰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收拾着那一堆零散的小东西,他垂眼看着她那张兴奋的脸,问:“这都是什么东西?”

    提起这些,语夕可來劲了,这都是凯欣专门为她设计的小工具,别看它们个子都小,用处可大了,不仅有用,还能漂亮。

    “这是追踪器。”她以食指和大拇指捻起來一个小耳钉,在他面前扬了扬,“凯欣怕我们在行动中走散,所以每人配了一个追踪器,这样就算我们走散了,也能迅速找到对方。”

    说着,便拿起耳钉往耳垂上戳去,戳了半天,还是戳不准那个小小的耳洞,她侧头看了展慕辰一眼,“你來帮我戴。”

    展慕辰接过她手里的小耳钉,研究了一会,才往她小巧的耳垂摸索去。虽然车子一路颠簸,但他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把耳钉穿过她细小得几不可见的耳洞,再为她扣上暗扣。

    原來女人的耳钉是这样戴的,从前,他一直沒注意过。

    “只戴一个吗?”在他的印象里,耳钉都是成对出现的吧。

    语夕又从小盒子里掏出另一只,递给他:“还有一个。”

    展慕辰再次细心为她戴上,扣好,看着这对小小的耳钉亲密地扣在她精致的耳垂上,他唇瓣不自觉干涸了起來,真恨不得用自己的嘴唇去含住她那只耳垂,轻轻舔.吻。

    一旁的毕洛看着语夕兴奋地收拾自己的东西,看着她那双漂亮可爱的耳钉,她撇了撇嘴:“看你兴奋成这样子,八百年沒执行过任务似的。”

    “我就是好久沒动过了,怎么了?人家只是兴奋也妨碍你了么?”人家确实很久沒有执行过任务了嘛,兴奋和期待是难免的,谁像她,天天跟莫名他们出去玩,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我的琵琶骨什么时候能完全好起來?你不是医术盖世很了不起么?治了那么久还治不好,是故意的吧?”说起來还真的值得让人怀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让她好的慢,好让她沒机会跟着他们出去玩。

    “我故意的?”毕洛指了指自己,冷哼:“每个月给你施针你以为容易?给别人扎针我都是大掌一挥就全部扎下去了,给你扎,稍微有点疼你就要跳起來追着人打,我容易么我?”

    她哪次不是小心翼翼汗流浃背的给她施针?语夕最受不了疼,稍微扎得偏一点让她吃点小苦头她就会尖叫着跳起來抗议,末了她还得重新给她扎,这工作做起來一点都不轻松。

    她学医这么多年,最难治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