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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太累,所以一晚上无梦,赫辛睡到早晨窗帘上开始透入光时才醒。
维扎德兰德是被悬崖包裹的城市,侧面和下方都是瀑布,所以在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都是城里温度最低的时刻,赫辛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摸床边的水杯,可是空气把他的手冰了一下,他就缩回来了,看着水杯的影子疑惑:平时被子内外的温差不会这么大吧?还是今天特别冷?
“口渴了?”搂在他腰上,但睡得迷迷糊糊的赫辛还没发觉的手,收紧了一下。
“嗯……”赫辛回答了,可是还没弄清环境。
两分钟后,一杯温水递到了赫辛的面前。
“德拉科?”赫辛推开被子坐起来,接过水杯说:“谢谢。”
“会冷。”德拉科也坐了起来,用睡袍披在赫辛的背上。
“我可没那么娇气……”赫辛刚想拒绝,一个喷嚏就打出来,差点把杯子里的水也弄洒。
“是的,你真强壮。”德拉科轻轻捏了捏赫辛的大腿。
赫辛按住他的手,喝了几口水以后想把杯子放到一边,德拉科又接手了,他笑起来:“你让我感觉我什么都做不了。”
德拉科立刻把杯子递过去了:“那你也可以喂喂我。”他还把脑袋也跟着凑近,“可以拿杯子,但我个人推荐,用嘴巴如何?”
赫辛接过杯子,一怔之后,居然真的含了一口,贴到了德拉科嘴唇上。
德拉科也吓了一跳,赫辛的嘴唇贴过来的时候,他才慢半拍的张开嘴巴。
赫辛眯着眼睛看王子,与其说他喂给德拉科水,不如说他只是把自己的嘴唇送过去,但是水全被他自己咽下去了,没咽出声,可喉结却出卖了他。
“你得……把我的水还给我……”德拉科并不渴,但现在,他感觉渴了。双手摩挲着赫辛的下巴,德拉科再次贴上了赫辛的唇,他的舌头充满暗示性的顶开赫辛的嘴唇,舔弄着他的牙齿。
赫辛抓紧杯子,想说话,可是德拉科的舌头让他没有了什么说话的空隙,喂?还是不喂?德拉科到底还要不要喝水?
等他看清德拉科眼里的意思后,他向后挪,不是为了躲开,而是乘着自己的头脑还清醒着把杯子放好,否则小精灵会不会以为他们谁尿床了……
德拉科仿佛看懂了他的意思,他随着赫辛朝前压,舌头狂热的翻搅着,但手上却把玻璃杯接过来了,然后……随手一扔——在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他成功的把赫辛压倒在了床上。
后背重新碰到床时,他们的嘴唇分开了,赫辛乘机扭头看了一下杯子碎裂声传来的方向,他挪了一下肩,因为刚刚朝后挪了一截,所以现在不仅他的后脑勺在枕头上,连肩也在枕头上,他以为已经离墙壁或者床头太近,跟着才想起来在贵族们的床上,枕头不会只放一排,现在他压着的是一大堆软得足以让他陷进去的枕头。
“可以吗?”德拉科的一只手撑在赫辛的脸颊旁,另外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
“我不太清楚……没问过治疗师,你问过吗?”赫辛向左偏头,跟着又向右,但是无论哪一边,空气都很稀薄,让他呼吸困难。
“嗯……现在没问题。”德拉科低头,一边轻咬着赫辛的鼻尖,一边说。
赫辛费力地抬起头,吻一下德拉科:“那就……你想我怎么做?”
“享受……”德拉科压低自己的头,让赫辛更容易的吻到,他看着赫辛的眼睛,按在赫辛小腹上的手,握住已经抬头的*,隔着裤子已经开始了揉动,“以及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更舒服……”
赫辛深深的吸了口气,被子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到一边去了,薄薄的睡衣挡不住有些寒冷的空气,更显得德拉科的手心滚烫得好像拽着把火。
“非要告诉你?不说不行?”
“你可以闭紧上面的嘴巴,但是你的身体,和你下面的嘴巴,会很诚实的告诉我的……”
“德拉科!”赫辛很想提醒一□上这位——他只有十五岁,可是被德拉科落下来的银发一扫颈窝,他一边发颤一边想起德拉科已经不是十五岁了,在别人身上珍惜无比的十五到二十五的十年,德拉科用药让它真正的一晃而过了。
“是的,什么事,亲爱的?”德拉科正在舔着赫辛的喉结,当赫辛叫他,他抬起头,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一边解着赫辛睡衣的扣子。
赫辛不再提年龄,他喘着问:“你在霍格沃兹学到的?”
“不。”德拉科摸着赫辛的胸口,眯着眼睛,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手指感受着那美好的触感,“在马尔福家的图书馆学的……”
“什么?”书?赫辛确实有几次,看到卢修斯的手里捏着麻瓜的杂志,就是那个?
被德拉科的手摸到的地方滚烫得像被烙铁灼伤了,赫辛下意识地想避,在发现自己的举动后急忙躺回去,伪装成因□而难耐的动作。
“如果你想看我会给你拿来,另外,还和我爹地学了不少,下次要我带你去旁观吗?”德拉科暂停了动作,他摸着赫辛的脸。
“旁、旁观!?”太过吃惊,赫辛用手肘撑起了身体,被德拉科解开的睡衣从肩上掉下去,倒像他嫌德拉科太慢迫不及待脱下的。
“或者说偷窥更适合?别想他们俩了,尤里安。”德拉科的语气明显是吃醋,“只想着我,只看着我……”
赫辛睡醒时根本没法分辨时间,床帐是放下的,他动了一□体,感觉异常疲惫也异常的舒适,每寸皮肤都紧贴着布料,摩擦出叫人愉悦的触感。
安静地躺了一会后,无法容忍再这样不知道晨昏地睡下去,他侧过身拉开了床帐,室内的阳光一下子刺激到了眼睛,已经是午后了。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后,赫辛慢慢坐起来穿上床边放着的睡袍,光脚站到了地毯上,还有一些不适,不过比想象中好得多,太阳直接晒到他苍白的脚背上,空气更是干净到只有一些被他穿衣弄出的细纤维在飘浮,落到鼻端的发梢也只有干净的气味,有人很乖的做了善后。
他站起来朝门外挪,就算想起来可以叫小精灵也没有叫。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门已经打开了,穿着睡衣的德拉科同样光着脚,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蜂蜜水和热毛巾:“感觉怎么样,尤里安?”
赫辛很自觉地把水杯拿过来,端着灌起来。
德拉科把托盘放下,他很喜欢看着赫辛,看他做一切动作,喜欢得入迷。
可他的眼神却差点让赫辛呛出来,缓解了干渴之后,他把杯子放回托盘上:“Woo,我记得才过了几个小时,你又‘饥饿’了?”
“是的,看着你,如果感觉不到饥饿,那很可能也就到了我离死不远的时候了。”德拉科看着赫辛领子下面压着的半个吻痕。
赫辛干脆地拉开领子让他看,还问:“颜色和形状还满意吗?”
“不满意。”德拉科挑剔的看着,“太少了。”
赫辛歪头露出脖子,相当不自觉地问:“让你继续上色?”
“不,我怕我会把你重新压到床上去。”德拉科摸了摸赫辛的脖子。
赫辛满意地拉起领子:“我知道你是禽兽,不过你开始有人性了。”
“谢谢夸奖。”德拉科躬身施礼,“我不知道你醒了,所以没拿点心过来。你想吃什么?”
赫辛摇头,刚醒,他没什么食欲,不过他平时也没什么食欲。
“去洗个澡?虽然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从里到外,非常干净。”德拉科无比得意的说。
赫辛把他自己塞进沙发里,陷在里边晒太阳,用无奈的表情表示他没那个体力。
“那么让我再给你洗一次也可以。”德拉科走过去,殷勤的说。
赫辛笑起来:“你没机会了。”窗外,铂金王后正走向花园后部,摆明是来找德拉科的,太阳光让陛下很烦躁,他弄了朵云飘在头顶,才又优雅起来。
德拉科叹气:“稍微休息一会后,你最好吃点什么,一块饼干也好,我可不希望看见你胃疼,尤里安。”
德拉科吩咐小精灵告诉卢修斯,请稍等一会,才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去见他的父亲了。
“可以肯定那不是贝拉,在圣诞节前,贝拉就被人用魔法强制变化成阿尼玛格斯形态,关在她家的老宅里。”卢修斯让小精灵给他倒红茶,“加几片玫瑰花瓣”他吩咐着,通宵的恶果是要用好几天才能补回脸色的。
“那到底是谁?或者什么?”德拉科皱眉,他并不是在询问卢修斯,更像是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东西拥有那样的力量?”
卢修斯发问前,门那慢吞吞走进来的赫辛已经问了:“什么样的力量?”
“她好像能去到任何地方,能够看透任何魔法。战斗能力非常强悍,而且还有神经质。”德拉科回答,“而且,甚至我们还不知道她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赫辛冲卢修斯点了一下头,站在那说:“听起来不太可能。”
“为什么不坐下来,尤里安?”卢修斯先是一脸认真的问,接下来才是回答,“确实不可能,我甚至问过蒸熏炉对方会不会是从他的世界过来的,但蒸熏炉已经完全没有过去的记忆了……”
赫辛微笑:“我只是路过,听到你们说有点好奇,据我所知,没有几种生物具备这样的能力,那几种也不太可能出现在这。你们继续,我去花园找我的点心。”
“为什么不在这吃?”德拉科可怜兮兮的看着赫辛。
卢修斯则皱着眉,沉思着赫辛的话。
赫辛拐过来揉了一下他的萨摩的毛发:“Woo,我喜欢吃刚刚摘下来的东西,我自己摘的。”
“黄瓜吗?”一个声音说,但不是德拉科,而是斜眼微笑的亲王陛下……
赫辛窘迫了一秒,跟着就还击了:“好,我会特意替你拿一根来,一根够吗?还是两根?”
“哦,非常感谢。”卢修斯随手把自己的茶碟变成了篮子,“三四根就好了,再加几个番茄,我想回去自己做蔬菜沙拉。啊,对了,如果有蘑菇也请摘一些,味道很鲜嫩~”
赫辛忙不迭地放开德拉科的脑袋,逃走了。
“我得说,这感觉真好。”卢修斯端着红茶大笑着,“德拉科,别总欺负尤里安啊。”
“别太欺负他……父亲,爹地会很喜欢您去欺负的。”德拉科对指控默认了,而且不可否认的,欺负某位大天使时特别的带劲。
“你爹地现在已经学会欺负回来了。”卢修斯伤感的叹气,“还是尤里安更可爱。”
德拉科想起自己懵懂的时候,也没少被欺负——所以,他父亲是超级喜欢欺负带翅膀的生物?
“尤里安指的是天使和堕天使?但是没道理,从她出现到最后,她的目标明确无比,就是要爹地的那套至今未解的装备。”换话题,也是德拉科明确的目标。
“其实……德拉科,我和你爹地对于那家伙到底是谁,还是有一个初步猜想的,只是那想法有些太……超出现实。”卢修斯皱着眉,显然有些烦躁。
德拉科注意到了,蓝眼睛里带着疑问看过来。
“死神。”
“?”德拉科的吃惊无法掩饰。
“她说那些东西都是她的,那么四巨头的四件遗物我们暂时忽略——虽然都说是四巨头留下来的,但是谁也不知道它们最初的制作者到底是谁。但是死神圣器……它们是死神的物品。”
由于注意力一直放在赫辛身上,德拉科没有对这件事过多的思考过,这时一听才恍然:“是的,所以她是在找回她的东西?”
“不,从来都不是她的,按照法律,捡到巨额财富但不上交,同样是犯罪。无论是维扎德兰德的,还是麻瓜的法律都是如此。她是个贼。”卢修斯很是义愤填膺。
气氛很严肃,但是德拉科差点笑出来,爹地的过度慷慨让父亲一涉及到他的问题时就容易这样。
为了防止真的笑出来,德拉科慎重地思考着说:“或许可以从有关死神的传说开始调查。”
死神对巫师们来说可不是什么真正的“神”,在那个传说里,一件隐身衣就把这位神祇愚弄了,在对“神”的态度上,巫师们顶多就是当做伏地魔那一等级的,能力比较强而已,但是不可战胜?神性?那都是什么东西?
“其实关于死神,还有一个传说。曾经有个白痴巫师,把死神骗到一个麻袋里捆起来,然后……很多很多年之后,当这家伙活腻了,才把死神放出来。当然,现在这已经是麻瓜的童话了,没几个巫师还记得。”卢修斯耸耸肩,“所以,如果真的要说什么是死神的弱点——他是个笨蛋。”
“只是偷窃的话……”德拉科没把话说完,他爹地对这套装备并没有多少热情,谣传的打开另一世界门户的事情已经被大部分维扎德兰德民众所知,为了杜绝有心人,甚至还想过摧毁,可是连摧毁也没有办法,就像J·R·R·托尔金笔下的魔戒,被特殊的魔力保护着,现在这倒好理解了,假如是死神最先得到了这套装备,把它们改变了,那么也只有死神能够让它们恢复,可是恢复来干什么?
“你爹地……曾经复活了好几次。”卢修斯皱着眉说。
德拉科有几秒没听懂父亲说了什么,过了几秒才瞪起蓝眼睛:“爹地真是……”
“没错,死了又复活,还有一次是我亲手解决的。”卢修斯点点头,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
德拉科表情错乱,所以说,父亲并不是一直都跟爹地那么恩爱的?还曾经恨过?就像赫辛恨他一样?
“你在想什么呢?”卢修斯虽然没有对德拉科用摄魂取念,但他很清楚,德拉科绝对是想岔了什么。
“我想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德拉科想的更岔了,比如让赫辛杀两次玩玩,彻底的不记恨他,甚至对他愧疚也挺不错的~~~
“想让赫辛杀你?”卢修斯这次明白德拉科在想什么了。
德拉科非常警觉地听出了什么,立即转换话题:“爹地复活,这对死神来说是种羞辱吧?”
卢修斯挑眉:“别想那个蠢主意,德拉科,到现在我还偶尔会为当时我做的那件事而做噩梦。我当时杀掉你爹地是被迫的。另外,我也认为那是种羞辱。”
接下来,死神会怎么办?
显然他们都想到一起了。
德拉科,我今天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卢修斯拿出了一把钥匙,很显然,是地牢的,“我们的地牢里关了一堆的亲王和长老,其中有一个家伙叫比斯特菲尔德,听说就是他发起这件事的。去和他玩吧,德拉科。”
“谢谢,父亲。”处置情敌?德拉科当然会无比愉快的遵命的。
“好了,我走了。”卢修斯站了起来,“赫辛回来的时候,帮我问问他,摘几个瓜果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