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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听得一怔,稍一失神,那只不安分小手就挣脱了束缚,又一次摸上了那个炙热如炭部分。
刚才就已被她撩拨到了极致,好像把这辈子所有定力都用了才忍到现,这副身子已经敏感到一触即发程度了,哪还受得了她这样……
“楚楚……”
楚楚看着喘息粗重萧瑾瑜,感觉着他热得发烫手自己身子上急切地求索,疯狂地她细嫩得像熟蛋清一样侧颈上吻着,好像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似,楚楚已经被他吻得乱了呼吸,却强忍着焚/身热火,仍不松手,一本正经地问道,“王爷……你现想死吗?”
他不但是想,还是打刚才起就一直想了……
“王爷……嗯……”楚楚娇/喘连连,还憋足了劲儿坚持着,“这会儿想死……唔……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嗯……就是身子不行……”
萧瑾瑜额头一黑。
整个人都已经黏他怀里酥软成泥了,怎么脑子里想还是死人……!
萧瑾瑜被她气糊了脑子,也不知道哪儿来力气,抓过楚楚还摸他下面手,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用一个深吻堵上她嘴,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唔……”
楚楚渴望至深身子一下被塞得满满,滚烫,胀,痛……却也极为真切满足。嘴被堵得紧紧,只能发出一阵阵欲拒还迎般呜声哼声,这声音又像一把把上好干柴一样,催着萧瑾瑜身体里那把积蓄已久火越燃越旺,长久不息……
楚楚一晚上都没再想起来跟任何死人有关事,直到第二天早晨,两人身子还交缠一起,满身黏腻。
萧瑾瑜楚楚睡梦中无意识磨蹭下醒过来,还没睁眼,隐约听到熟悉脚步声,昨晚被烧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房门“咚”一声被大力关上动静。
“王……王爷恕罪!”
听出门外吴江吓丢了魂儿似动静,萧瑾瑜皱了皱眉头,原来挺沉稳人,近来怎么总一惊一乍……
萧瑾瑜还困倦得很,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口应了一声,“什么事……”
“没没没……没什么事!就,就……就薛太师说,您要是……要是身体不适,今儿,今儿不用去了!”
“嗯……不去了……”
昨晚那么一场折腾,今儿肯定是没力气下床了……
“是!”
萧瑾瑜蹙着眉头睁开眼睛,视线清晰起来那一刻,吓得心脏差点儿跳停。
两人□身子交缠出了一副连理枝模样,身上还满是一夜纵/情证据……但这还不是差点儿吓死萧瑾瑜关键所。
真正让萧瑾瑜想立马抹脖子是,他俩这副模样并不是躺床上帐幔里,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滚到了地上!
想起刚才那声落荒而逃般关门声,还有吴江那股子结巴劲儿……
萧瑾瑜羞得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明明一张脸皮还不如蚊帐厚,昨晚怎么就干得出来……
萧瑾瑜只能感谢老天爷保佑,好床不高,好地上铺不是青砖而是木头,好两人滚落位置离火盆也不远,否则以这副尊容被人收尸,他就真要名垂千古了。
万幸,这回醒来是他整个人搂楚楚身上,遮掉了楚楚绝大部分身子,要是被吴江站门口一眼看到底楚楚……
门口……没他准许,吴江怎么敢擅开他卧房门?
萧瑾瑜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丫头昨晚跑回来时候没关房门!
那昨晚吴江睡外间……
萧瑾瑜越想脸上越发烫,额头微黑,想爬起来,能从床上扯下一床被子暂时遮挡一下也好,可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一点儿力气,一身骨头都跟碎成了渣子似,连搂楚楚身上胳膊都僵得知觉麻木了。
“唔……”
被萧瑾瑜那么微微一动,楚楚半睡半醒身子里窜过一阵酥麻,迷迷糊糊地攀上那具触感冰凉还能挑起火星身子,萧瑾瑜毫无反抗之力身子被楚楚一个翻身压到了下面,脊背硌地板上,疼痛倏地窜了上来,禁不住一声闷哼。
“唔……王爷……”
萧瑾瑜又一次深刻地领略到自作孽不可活滋味。
“楚楚……”萧瑾瑜无奈地感觉着她自己身上东一下西一下摸索,“你醒醒……”
楚楚像只大蜘蛛似地扒他身上,慵懒地吻着他胸口。
“楚楚……”身子动弹不得,情急之下,萧瑾瑜也就只有一个法子了,“你昨晚说,那三具尸体怎么了……”
“唔?”楚楚恍惚间清醒过来,怔怔地看着被自己压地上萧瑾瑜,又扭头看了眼一片狼藉床铺,“呀!王爷!你怎么……怎么躺地上啊!”
说得好像就他一个人躺地上似……
“不知道……”
楚楚干脆利索地爬起来,迅速把萧瑾瑜弄到床上,拿被子把他冰凉身子裹起来,趴他身边满脸心疼地揉着他一动也动不了身子,“王爷,你没事吧?”
萧瑾瑜满心挫败,昨晚那么个折腾法……他都像是去了半条命了,她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萧瑾瑜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没事……说尸体吧。”
楚楚一愣,“尸体?”
“……你昨晚说,怀疑那三人不是自愿上吊。”
“哦!对!”楚楚一下子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王爷,你猜,我那个□硬/举死者房里发现什么啦?”
这种语气,这种神情,萧瑾瑜相信一定是个他猜一辈子也不到点儿上玩意儿……索性随口胡诌,盯着楚楚被自己吻得还发红胸口道,“馒头……”
楚楚“噗”地笑出声来,“还米粥嘞!”说完却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唇,“不像米粥,倒还真挺像米汤呢……”
萧瑾瑜微怔,“米汤?”
他刚见到那三个吊死鬼时候就问过了,当夜考生们一律吃是炒饭,哪儿来米汤?
楚楚抿着嘴笑,小手钻进被子里摸索了一阵,再伸出来时候,柔软手指上挑着一抹白浊,一直伸到萧瑾瑜脸前,“就是这个!”
虽然是自己身上出来东西,但这么看着……
萧瑾瑜脸上红黑交错,“楚楚……说出来就好,不用给我看……”
“你脸皮太薄啦,我怕说出来你不好意思!”
“谢谢……”
楚楚端详着黏指尖那抹让萧瑾瑜羞得直想钻地缝白浊,泰然自若地道,“我昨天晚上去那个人屋里看时候,黏他被窝里这东西还湿着呢……他比你颜色要重一点儿,是淡黄,应该是忍了好些日子了。”
萧瑾瑜鬼使神差地看上楚楚手指,他忍日子还短吗……
“王爷,你说,他干这事儿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上吊啊?”
萧瑾瑜突然意识到自己看着什么,赶忙合上眼睛,假作闭目沉思,“你不是验过那三具尸体……确定都是上吊身亡吗?”
楚楚毫不犹豫地点头,“他们确实是吊房梁上时候断气,不过,应该不是他们自己愿意吊上去。”
萧瑾瑜微怔,眉心轻蹙,睁开眼睛看着一脸认真楚楚,“你是说……不是自杀?”
“对!”楚楚目光澄亮,“如果是把人勒到半死不活时候吊到房梁上,死状就跟上吊死一样,根本看不出来!”
萧瑾瑜微愕,这一点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薛汝成看过尸体后说是上吊死,楚楚那么一丝不苟地检验之后也说是上吊死,屋里没有闯入和挣扎明显痕迹,屋内残余食水里也一干二净……他就理所当然地判断是悬梁自了。
萧瑾瑜额上沁出一层薄薄冷汗,恩师侧尚未提出异议,他一时松懈,竟差点儿出了这么大疏漏,所幸尚未结案……
“楚楚……”
“唔?”
“谢谢……”
楚楚笑得甜甜,抓过昨晚脱床上脏衣服擦掉手指上黏腻,“不客气!”
萧瑾瑜浅浅苦笑,“你若没说出来……兴许我就活不多久了。”
楚楚笑容僵脸上,“啊?”
“我自掌管三法司起就立了规矩,本朝官员如因疏忽误判案子,至少要坐牢三月反思……当年薛太师一时失察误判了萧玦案子,就牢里反思了整整一年……”萧瑾瑜看向楚楚目光多了几分说不清留恋,“我若坐牢,恐怕连三天也熬不过去……”
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居然贪生怕死了。
“不会!”楚楚一下子扑进他怀里,“你厉害了!你是六扇门老大!你才不会断错案呢!一定不会!”
没力气抱住她,萧瑾瑜微微颔首,她头顶轻吻,“谢谢你……”
“王爷,我一辈子都帮你查案子!”
萧瑾瑜轻勾着嘴角,无可奈何地浅叹,“先帮我洗个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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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之后,楚楚仔细地给他揉了一遍药酒,又从头到脚地给他按摩了一遍,萧瑾瑜身子才僵得没那么严重了,只是被进来换被褥贡院小厮连瞟了几眼,窘得躺窗边小榻上继续装了好一阵子死人,一个血色无比充盈死人。
身上刚有了一丝力气,萧瑾瑜就让楚楚帮他换了官服,硬着头皮叫来吴江,吩咐吴江把昨晚前半夜负责看管那三名作弊考生官兵叫来。
吴江是一个人回来,回来时候还是不敢抬头看萧瑾瑜,向来沉稳声音都有点儿发虚,“王爷,王小花不肯放人……”
萧瑾瑜下意识地按着腰带扣,“为什么?”
“他说还没罚完,他罚完了再带来让您罚……”
萧瑾瑜眉心微蹙,“现人何处?”
“后院营房。”
“吴江……你去考棚请薛太师到死者房里,楚楚,跟我去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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