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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惜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易枫,让周季明开车送她回别墅。舒榒駑襻
车子开出了“今夜俱乐部”范围,上了公路,她说:“小周,今天谢谢你陪我来。”
周季明笑说:“不用,这是我工作职责。”
她也笑说:“可是现已经下班了。”
“对管家来说,除了休假,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算下班,否则怎么对得起大少付给水?”
“还真是个职责管家!”顾惜惜笑了笑,目光落周季明脸上,目光触及他额头红肿伤口,忽然敛去了笑意,“对不起,还害你因此而受伤,你真没事吧?头现还晕吗?”
周季明摇头,“一点皮外伤而已,已经没事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小周,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他侧过头来,见她表情凝重,心里也不由得重视起来,嘴上去开玩笑地说,“少夫人管说,即使是职责之外,我也赴汤蹈火所不辞。”
“我又不是混黑道,哪里需要什么赴汤蹈火这么恐怖!”她笑,表情也恢复平常,免得让他觉得太过严重了,想了想才说:“其实就是刚才事情,阎凯说话你能不能别跟易枫说?我怕易枫知道了会想歪。”阎凯宣言她压根不怕,唯一怕是易枫因此而对她有成见。
周季明迟疑道:“可是,阎凯对你志必得,加上他又是那样敏感身份,如果这事不告诉大少好吗?”
“其实你看了也知道,那完全是阎凯一厢情愿喜欢我,我跟他压根就没有任何可持续交集,以后我会避着他,只要避着他也不会出现什么事不是吗?他爱蹦哒就让他蹦哒去,你只要告诉易枫说我和他谈崩了,没帮上宛如什么忙,好不好?”顾惜惜换上一脸恳求表情,还有那么一点可怜兮兮味道。
周季明被她用这样眼神看着,竟然有种无法拒绝感觉,后不由自主地就答应了。“好吧,希望我这么做是对。”
她笑逐颜形,眨眨眼说:“放心吧,你这决定绝对是英明神武决定,毕竟夫妻之间有些善意慌言也是必要,为了一个不必要人而让我和易枫感情可能出现问题,撒一个小谎也没什么,何况你根本就不用说谎,只是选择不说而已!”
周季明点点头。
两人回到别墅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沈姨和秦姨都回了自己房间,易桦房间灯也关了,估计已经睡着。顾惜惜也没惊动他们,就自己找了药箱,坚持给周季明额上伤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周季明几次想抢过棉签,但顾惜惜都不让。
“今天你是因公受伤,我这个老板理应给员工福利嘛!”她笑说,帮他抹了药,再给他贴上药纱布。“大功告成!好啦,我先走了,你一会洗澡时候小心点,别碰到水了哦!”
她笑吟吟地说完,提着药箱走了。周季明望着她灵动背影,遥想起徐谦雅来,忽然有些失神。
易枫当天晚上过了凌晨一点钟才回到别墅,因为怕吵醒顾惜惜,就跑去客房和易桦挤着睡。
易桦被吵醒了特别不爽,“阿枫,你去哪偷吃了,身上酒味香水味女人味这么臭!”
“哪里臭了?”易枫故意凑过去给他闻闻。
易桦一脚将他踢到边上去,没好气地爬梳了一下头发,说:“到处都臭!”
易枫就身上各处嗅了嗅,没嗅到什么不妥味道,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我刚冲完凉洗了头,怎么可能还会有味道?”
“嘁,老弟,你丢衣服篓里衣服没味道?再看你这副做贼心虚模样,不用闻到什么味也知道你肯定做贼心虚了。”易桦是从小社交圈玩到大人,一点瞄头,他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不像易枫长这么大也没牵过几个女人手。
易枫点点头,心想自己今晚过来易桦这里睡果然是对,若是回自己房间,被顾惜惜闻到了江琳俐留自己身上味道,那事情就大条了。自从她怀孕之后,就变得敏感又脆弱,加上女人这方面又比较胡思乱想,他不敢想象若是她知道了会出现什么情形。
见堂弟倒床上,一副有心事模样,本来睡意浓郁易桦忽然来了精神,翻个身靠了过来。“哎,别这样,老婆怀孕,男人外面发泄一下没什么,只要你心还弟妹身上不就得了?再说做都做了,也别纠结了。”
易枫:“……”
易桦自己脑补了堂弟出现这副表情心路历程,大手伸过来拍他肩,安慰道:“你也真是,既然做了就这么内疚,一开始就别做嘛!不过说真,为了家庭和睦,你好还是别跟惜惜坦白,否则等待你下场就是……额!”他比了个抹脖子动作。
易枫终于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来,白了堂哥一眼,转身面向床外则,拢了拢被子,幽幽地说了一句:“你想太多了。”
“想太多?”易桦挑了挑眉。不过他深知这个堂弟向来不说谎,就皱眉问:“那你怎么深夜归来,身上还带着女人香,又一副被强了表情?”
易枫霍地转过身来,瞪了堂哥一眼,“碰到一些烦心事!”
“说说呗?自从你结婚后,咱哥俩好久没谈心了,反正已经被你吵醒,又没有美人可以入怀,我就当日行一善,给你当当午夜知心哥哥吧!”
“易桦,这次你去了趟香港回来,变得比以前喜欢说些乱七八糟话了。”
“大概是近朱者赤吧,哈哈!”说起香港之行,易桦就眉开眼笑。
易枫瞟了他一眼,不予置评,抬起双手枕脑后,眼望着天花板,轻叹一声,说道:“今天今夜碰到江常青女儿了,她那里当包厢公主。”
“江常青女儿?”易桦想了想,才恍然道,“就是上个月被你拉下马江副市长?我记得他女儿满漂亮,眉眼间看得出来是个很有野心女人。不过她怎么会去当包厢公主?就算家道中落,好歹文凭阅历还,当个高级白领,自给自足不成问题吧?”
易桦虽然对江常青不是很有印象,但他对每个漂亮女人都很有印象。那次易枫和顾惜惜婚宴上,江琳俐又有意无意地接近他几次,还和他攀谈了不少,自然是对她和她家世有些印象。
易枫皱着眉头说:“她母亲得了肺癌,原本是初期,经过这段时间治疗本以为控制住了,这两天却被诊出有扩散迹象,需要大笔医疗费进行化疗和手术,她只能想到这个赚钱办法!”
易桦问:“那你打算做什么?资助人家?”
易枫点头:“这我已经做了。”
“那你还这副表情,难道钱不够用?”
“不是钱关系,江琳俐因为这场变故众叛亲离,目前精神处于几近崩溃状态,我想照顾她。”
“照顾她?什么意思?”易桦忽然坐起来,不是不明白照顾意思,而是不明白他这么做想干嘛。
易枫默然不语。
易桦追问:“你该不会想要背着弟妹偷偷养着她吧?易枫,我劝你别这么做,第一弟妹这人看着傻乎乎其实是人精,第二这对家族来说是丑闻,万一爆出去你公正廉明检察官形象很可能因此而毁于一旦,第三你对江琳俐来说无异于破坏她幸福生活刽子手,即使你现帮她,她也不一定打心里感激你,反而有可能过河拆桥反咬你一口。那女人不是普通女人,搞不好去包厢当公主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易枫踹了他一脚,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江太太病并非伪造,她状况,真伪我还是能分辩。重要是江太太曾经对我有恩,不管江琳俐怎么样,总得帮一下江太太。”
易桦回踹了他一脚,说道:“行,反正我该说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总之这事你别做错了决定,万一出什么事你就麻烦大了,特别是弟妹现正怀着几个月身子,那可是奶奶宝贝曾孙,别说母凭子贵了,顾家那边也不是好惹。你已经惹了周家徐家,再惹出个顾家,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你等着被分尸吧!”
易枫打了个呵欠,懒得跟这话唠子闲磕牙,侧身面向床沿躺着,不再说话。
易桦看着没意思,也就把脸转到另一边,合上眼重陪养睡意。
顾惜惜自从怀孕之后,经常会半夜醒来,今晚也是。当她醒来之后,看见身边没人,一室空落落地,突然就有股寂寞之感袭上心头。
她抱着身子缩被子里,想念易枫现不知道做什么,是撤夜工作,还是趴办公桌上休息呢?想着想着,经不住睡意,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想要给易枫打电话问候一下,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易枫就进房来了。她放下电话,惊喜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见他身上穿着睡衣,就又问:“今天检察院放你假让你家休息一天吗?”
易枫摇头,“昨天晚上一点多回来,怕吵醒你,就易桦那里睡了。”
“我昨天半夜醒来,还以为你挑灯夜战呢!”她从床上爬下来,见他已经径直走向浴室,心疼地说,“你们院领导也太不是人了,昨天熬夜,今天还要你一大早准时去上班!”
他站浴室门口回头安抚她,“我没事,睡有四个小时睡也够了,中午还能办公室小睡一会。”
“得了吧,你会睡才怪,别到时候忙得连午饭都没吃就好。”
“放心,有你每天电话信息提醒,午饭不可能会忘了。”
“嗯!”
易枫进浴室漱洗了,顾惜惜就坐到梳妆台前梳头发。她今天没打算出门,也就不急着换衣服,打算穿家居服家里晃一天算了。
易枫早晨一向漱洗速度很,这会儿亦然,等她把头发打理好绑成两根膨松地大辫子并走到电脑前开了机时,他已经神清握爽地从浴室里出来。
见她开电脑,他就问:“今天这么早就奋斗?”
“反正都醒了,提前奋斗也好啊!早点把今天写了,下午又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开了电脑,就向他走来,打算梳洗完陪他一起下楼吃早餐,毕竟难得一天早起可以和他早餐桌上见面。
她经过身边时,易枫一把揽住她腰,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讨厌,人家还没洗脸呢!”她嗔怪,“怎么今天突然这么腻歪啊,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亏心事啊?”
她指是临到今夜却忽然放她鸽子事。易枫听起来却像是怀疑他昨晚上行踪,故作严肃地说:“胡说什么,赶紧洗漱完陪我吃早点。”
“顾左右而言它!”顾惜惜撅了撅嘴,横了他一眼,这才离开他怀抱走向浴室。
两人一同下了楼,走进饭厅时,秦姨已经将早饭端上桌子。“阿枫少爷,小少夫人,请慢用。”
从本家送来人,跟原本这里沈姨对易枫和顾惜惜称呼有所不同。沈姨都是直接称呼先生、太太,碰到易瑞民和周国芸夫妇过来,就称易先生易太太。而秦姨会唤易老太太为老夫人,称易瑞民和周国芸为三少和三少夫人,到了易枫和顾惜惜这里就变成了阿枫少爷和小少夫人了。
“小周呢?”易枫一边坐下来,一边问。
秦姨说:“小周管家一大早庭园浇花,要我去叫他来吗?”
“不用了,我吃完再找他。”他笑笑。
秦姨点头称是,转身进厨房忙活去了。
饭厅里只剩下顾惜惜和易枫两人。她撇了撇嘴说:“想问小周昨天晚上事吗?其实问我也可以啊。”
“不是,我有别事找他。”他确实是有别事,关心昨晚事只是顺便。他一边喝着现磨豆桨,一边啃着吐司夹煎蛋,随意问她:“昨天晚上谈得如何?”
“没有如何,人家阎凯又不是我谁,我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去说服他?”她忍不住又撅了撅嘴,不满地发牢骚。
易枫又喝了一口豆浆,将杯子放下,捏了捏她气鼓鼓地腮帮子。“他说什么了,让我小妻子气成这样?”
“气?我才没有气他,我只是为宛如抱不平!”想起昨夜,顾惜惜心中就直冒邪火,看向易枫说,“他压根没想过要和宛如好好过日子,说和宛如结婚只是为了报答她三亚救命之恩,还说一切只是交易!我真觉得宛如瞎了眼了才看上他这样男人,明明不爱,却还要和她领证,领了证吧,婚礼又不给人家办了,这算什么嘛!”
她牢骚,让易枫想到了自己,问道:“你觉得婚姻一定要有爱才行?”
“当然,没有爱婚姻是就是悲剧代名词。不管是什么爱,总归得有那么一点点。”
“那我向你求婚,你怎么就答应了?”
“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爱上这么甜美可爱又知书达礼我啊!所以我愿意冒险,要不然错过你这个村,就不知道有没有下个店了。”她调皮地朝他眨眨眼,说完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坦言道,“当时我一头热答应,说实话心里还是挺没底,却没想到我们能走到现。”
易枫笑了,他也同样没想到,只是为了找一个易于控制妻子,却意外收获了一份爱情。随着相处时间日渐长久,心头那棵名为爱情小苗苗早已经茁壮成长为参天大树,将他心占得满满,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
顾惜惜忽然觉得早餐桌上说这些挺肉麻,赶紧又将话题绕回到昨天事上面去。“昨天阎凯表现,也算让我看清了一个事实,强扭瓜不甜,没有感情婚姻总是会有多不幸发生。真想去劝宛如和他离了算了。”
“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易枫反问。
“啊?”她一时没想起。
他冷不丁拍了她额头一下,板着脸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知道啦,不就是不要管他们了吗?”她扶着额头,撅了撅嘴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自认也没有能力帮她什么了,劝她话她也听不进去。”
“知道就好。”易枫解决了面前两片吐司一个煎蛋和一杯豆浆就饱了,拉开椅子站起来,“我去找小周然后直接出门。”
“好,我一会回房间写字。”顾惜惜笑着,想目送他离开饭厅。
他却把她头转了个方向,“别看我背影,乖乖吃饭。”
她有些愕然,依稀记起,自从那日说了那番话后,他当真没再让她再看一次转身离去背影。她单手托腮,没有听他话乖乖吃饭,而是偏着头,偷偷看着他英挺伟岸背影渐行渐远,感受到没有害怕,只有满满幸福。
林宛如事,让她心里加坚定了信念,那就是珍惜当下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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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了,居然没有人回答读者调查题目,—。—是不想这本文太完结吗?是吗是吗?